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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5部分

小说: 殡仪馆的临时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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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算铁刚把我废了,我连吱都不吱一声,因为我一家人老小,他会给我养家尽孝。

    我问:“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恨你们。

    二豹给我倒一杯酒说:“因为他们不是班车司机,没有体会过,被人欺负不敢吱牙那种感受。

    碰见有些烧不服,酒晕子,欺负班车师傅,只要车主一个电话,我们就过去处理。

    出了事和班车师傅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如果你是车老板,你愿意不愿意一年出三万求一路平安?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肯定会。

    我瞪了他一眼说:“闭嘴。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看着桌子上的菜说:

    “先吃吧!菜都凉了。

    我说:“二豹,把铁刚的电话给我。

    二豹一愣说:“大哥!和你推心置腹说那么多,你还没消气吗?

    我笑着说:“今天,我有些小人了,其实我请你吃饭,是怕你追上问那妇女要钱,听你说那么多,我感觉自己有些不是人,来二豹我敬一个!

    二豹端起酒杯说:“咱不打不相识,来我敬你!

    我喝完酒抿着嘴说:“我操,这酒这么烈!

    二豹笑着说:“这是咱五道镇特有的五花香烧酒,五十六度!

    我夹了一口菜,说:“这酒我喝不习惯,你放心,这事我和铁刚解释;到时候钱我给你补上。

    二豹笑着说:“还补什么,帮我和铁刚说一下就行了。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显然饿疯了,整整一个小鸡,被他自己吃了一大半。

    我刚想说他,二豹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一个男的在电话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那人在电话让他十分钟之内赶到红豆浴场。

    我一把抢过二豹手上的电话说:

    “你把铁刚的电话给我。

    那人一愣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铁刚阳北市的朋友!

    那人又说:“你让二豹接电话。

    我说:“他和我喝酒呢?

    那人在电话骂:“日你吗你是谁,你在哪?

    二豹有些急说:“我的哥,我求你了,把电话给我行吗?

    我望着二豹紧张的脸对着电话说:“我是万金龙的徒弟,韩冰。

    我和二豹哥在五道镇车站门口喝酒呢?你给铁刚打个电话一下,说今天谢谢他,回头我请他吃饭。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换了一副口气说:

    “你们喝吧!我知道了。

    我说:“今天二豹哥的收的钱,被我借用了,我刚出狱,没钱用,先从二豹哥那借了,回头我让万心伊给你把钱给送过去啊!

    电话那头气软:“不用,不用,大哥你少喝些,如果钱不够,我现在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说:“钱够用,谢谢。二豹哥一直在抢我的电话,你和他说几句吧。

    我把电话递给二豹。

    二豹握着电话:“一个劲的点头,煞白的脸逐渐红润起来。

    挂上电话二豹有些激动笑着说,

    “来,我敬一个。

    我说:“这酒太烈,我拿不住,我下午还要去五道镇齐家寨的东齐村看人,咱喝慢点。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冷不丁问我:“你要去东齐村。

    我瞪了他一眼,:“你吃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家就是东齐村的呀!

    我问:“你是东齐村的,你认识不认识齐北胡。

    那人猛拍了一下大腿说:

    “他是我爹,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我仔细瞅了瞅那个穿西服的年年轻人,他张的有些尖嘴猴腮,树叶眼大鼻头尖下颏。我又想了想四哥胡子的长相,别说还真有些像。

    我说:“你叫什么?

    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叫齐富贵啊。

    我惊讶的说:“你真是四哥的儿子,我听他说过你,你不是在华阳建筑集团上班吗?

    齐富贵有些难为情说:“别提了,就上tm一天班;在办公室拍了一张照片就把我撵滚了。

    我突然想起四哥曾经为了他儿子,出卖过我。

    原来对方是演戏给胡哥看啊,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怎么混成这样?

    齐富贵一听我是叫他爹叫四哥,显得有些底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我爹进去的早,我妈又瘫痪在床,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初中没上完,我就出去打工了。

    从阳北市火车站坐上去广东的火车,在火车上被人骗下车,把我带到一个黑煤矿上,在那煤矿上一干就是二年,不仅一分钱没有挣到,我还倒欠了矿主两万多饭钱。

    齐富贵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继续说:“那一天下暴雨矿洞塌方,埋了十几口人,我被救出的后,在医院昏迷两天。

    矿主被刑拘了,政府一个人给我们活着的人,发了一万多块钱回家。

    我刚到阳北火车站,日tm又被骗进传销,一万多快钱全投资买产品。每天吃着萝卜炖白菜,梦想着明天就是下一个百万富翁。

    后来传销头目见我拉不进人,发展不了下线就把我赶了出来,回家见母亲和弟弟,妹妹,他们也张着嘴要吃饭,我不能闲着啊!又出来了。

    在阳北市红灯区推销,大力金刚保健品,干了半年给我发了600块钱回家过年,操tm这刚进车站一摸兜,身上的一分钱也没有了。

    想想这些年我活是个啥啊!还好万金龙老爷子,每个月按时给我家送生活费,要不我一家人根本没有办法活,说着说着齐富贵又哭了。

    二豹拍了拍他说:“兄弟,走一个,想那么多干什么,慢慢就会好的,要不以后跟着我吧!只要有我一口吃的,我少不了你!

    齐富贵端着酒杯说:

    “谢谢哥,我这人直,脸皮厚,你说的话我当真了,我敬你。

    酒过三巡,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出去结账,二豹拉着我指着老板说:“你敢收他的钱?这顿算我的!

    我嘿嘿笑了起来说,你身上就jb100元钱,挣什么。

    老板显然吃二豹那一脚,他一直不敢接我的钱。

    我故作生气说:“二豹,咱不整这,今个如果你不让我请,以后咱别见面了。

    二豹见我当真了笑着说:“好,等过完年,我请你,兄弟电话留个,以后再五道镇能看起我你说一声。

    我把电话写给他,结了饭钱和齐富贵出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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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黑棺女人绣花鞋

    五道镇是一个人口密集,隶属于阳北市西北部,阳赐县的一个人口重镇。

    镇上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三轮车,我和齐富贵坐了一辆摩托三轮,大约十分钟到达齐家寨路口。

    雪越来越大,我跟着齐富贵进村,刚进村口,

    我猛然间感觉全身,一阵刺骨的冰冷,那感觉象在殡仪馆走廊被风铃上身一样。

    随后我听见鞭炮声传来过来,一队人,有男有女大约几十人,他们头裹白绫身披白麻,抬着一口黑木棺材迎面而来。

    那黑棺材有十几个人抬,每走十几米停下来,往黑棺材下垫着两根长凳,换另一队人抬。

    我仔细一看,那黑棺材上竟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大约有三十多来岁,穿着一件粉红色梅花小棉袄,红棉裤,一双深红色绣花鞋。

    那女的长头发裹着半张脸,那半张脸,仿佛涂着一层白色膏体,嘴唇鲜红色的口红,把整个张脸衬托的红白对比,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们擦肩而过,那坐在黑棺材边上的女人,翘着腿,诡异的对着我笑。

    我直直地望着她,我有些纳闷这女人怎么坐在棺上,,,,,起,,,。

    一声浑厚的男声,黑棺材又一次被抬起,垫在黑棺材下的长凳迅速被人拿走,刚走十几米,,,,停,,,,

    两个人拿着长凳,瞬间把长凳插在棺材下。

    站在棺材前面的抬棺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说“不对啊!今个怎么了,这么邪,,大家加把劲。

    ,,,,起,,,,,

    我扭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送葬队伍。

    我问:“富贵,你们这棺材下垫板凳是啥意思?

    齐富贵说:“不是垫板凳,是棺材不能挨地,棺材进墓穴之前是不能挨地,一旦挨地就要下葬。

    要不下葬就克家人。

    我说还有这规矩。

    齐富贵一副说教的口气,我们农村讲究多,不象你们城市,你刚才注意吗?那棺材是黑棺材,不是传统红棺材,这说明死的这人,一定是年轻,而且还是凶死的?

    我说“这你都能看出来”。

    齐富贵笑着说:

    “我哪能看出来,这是村里的规矩。

    一般老人下葬,正常疾病去世,用红棺木俗称喜葬。

    用红漆刷棺木,大红为亮色能驱邪去阴。

    用黑漆刷的棺材,为悲葬。黑色为深色一般能镇除邪物,只有年轻人,而且意外死亡的人,才能用黑色棺材。

    这红棺材和黑棺材下葬时间也有讲究,红棺材一般赶早下葬,不能过了中午12点,12点为阳气最盛,不利于死者升天。

    但是黑棺材就不同了,必须过了中午12点以后才能下葬,最好是12以后点下葬,因为过了中午12点阳气重,能镇的住黑棺材,让邪物不敢轻易出来。行话叫红吉黑福双十二,黑祥红煞过二四。

    我听的头头是道;说:“你小子怎么懂那么多。

    齐富贵挠了挠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在农村干过一年司仪。

    我问:司仪是什么?

    齐富贵说:“你见过乡村结婚典礼吗?就是那样种,一上台拿着话筒忽悠人说,大家好,我齐富贵,阳北市最有名主持人,很高兴大家来捧场,见证某某某于某某某婚礼。

    此刻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什么什么的。

    如果主持葬礼,就这样说:“今天,是一个,无比悲痛的,日子,我怀着,一种,痛不欲生的心情,缅怀,我们最挚爱的亲人。我看着齐富贵搞笑的说话方式,配合夸张的动作,笑着说:“你是个奇葩啊!你脸皮这么厚,一定是做乡野司仪练就的吧!

    齐富贵撇了嘴,我脸皮厚吗?,比起和我一起做乡野司仪,跳脱衣舞姑娘我这不算什么!

    我说你家怎么还没有到!还有多远?

    “前面那棵槐树望右拐,五百米。

    我点燃一根烟塞嘴里说:

    “那刚才一个女的,坐在黑棺材上又是什么规矩?

    齐富贵停住脚步问:

    “你说啥?

    我吐了一口烟雾说:

    “刚才你没看见吗?那女的妆画得跟鬼似的,坐在那口黑棺材上。

    齐富贵半天没有反应来。

    我说:“走啊,你愣着干什么?

    齐富贵瞪着奇大的眼珠说:

    “冰哥,别开玩笑,这种玩笑开不得!

    我说:“我开个jb玩笑,你没看见吗?

    那女孩穿着粉红色棉袄,棉裤,翘着腿坐在棺材上,颠着脚,那双深红色绣花鞋,在空中来回晃。

    齐富贵惊愕地张大嘴巴哆嗦地说:

    “冰哥,那黑棺材上没有人啊!咱俩一起从棺材旁边过的,我没有看见你说的,那个女人啊!你见的肯定不是人。

    我捏在烟的手悬在半空中,我突然想起,刚进村口,那全身冰冷的感觉,我在心里问自己;这尼玛难道又碰见不干净的东了。

    齐富贵说:“冰哥,先到家在说?

    随后我和齐富贵加快脚步望他家走。

    一进他家大院,一个又高又壮的男孩,正坐在坐在院子屋檐下剥玉米,那男孩一见齐富贵进院,兴奋地冲过去喊:

    “哥,你回来了。

    齐富贵搂住男孩说:“咱奶呢?

    男孩说;咱奶去北村的齐四叔家了。

    一个女性声音从内屋里传了出来,说:“是富贵回来吗?

    齐富贵喊:“妈是我。

    随后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喊:

    “哥,你终于回来了!过年给我带什么好吃的,见齐富贵两手空空,有些失望说:“哥,你说话不算话,说好给我带好吃的,你骗人!

    齐富贵有些难为情刚想解释,我一把握着他的胳膊,对两个女孩说:

    “你哥虽然没有给带好吃的,但是给你们两个带了钱,有钱什么都可以买。

    我随手掏出三百元给每人一百。

    齐富贵说:“冰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不干什么!过年了让小孩买吃的,。

    那两个小女孩显然很懂事,她们把钱又塞进我的手里。

    我说:“富贵,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切不说我和你父亲是拜把的。论辈分你应该叫我叔,我给两个孩子钱,难道不行吗?

    齐富贵点了点头,那两个女孩说:

    “谢谢叔叔。

    我笑着对富贵说:

    “看见没,叫我韩叔,你父亲胡子是我四哥!这辈分不能乱,听见没。

    齐富贵摇头苦笑,他随后进堂屋喊:

    “妈,我父亲的兄弟来看你了!

    我跟着富贵进屋,那屋子有些昏暗,一股中药味扑鼻而来。

    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躺在床上,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药瓶,房间简陋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地上的热水瓶还是锈迹斑斑的老水瓶,上面刻着一个发黑的囍字。

    那一刻我深深的被震撼了,那寒酸的卧室,有些让人无法接受。

    那妇女艰难地昂着头,意示尊敬。

    齐富贵抱住她说:“妈,你别动了!

    那妇女一直手支在床上招呼我坐。

    我坐在她桌子旁边的椅子上说:

    “大姐,我是胡哥的拜把兄弟老六,我叫韩冰,昨天刚放出来,来看看你们!胡哥在里面混的不错,没人敢欺负他,他在里面比较照顾我,经常和我说心里话,说挂念你们。

    这不,今天我替胡哥来看看你们,我刚放出来,带的钱不多。

    我随手把身上仅有的,1500块钱放在桌子上,我来的匆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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