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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73部分

小说: 殡仪馆的临时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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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警官心知肚明地不再说话,把报警登记递给沙土车司机说:

    “既然你不要求公安机关处理,那你签个字,有需要在打110吧!

    我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邢睿,而邢睿眼睛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那一刻我突然觉的我和邢睿已经形同陌路,象陌生人似的。

    就在邢睿即将走出饭店的那一刻,我站起吼:

    “邢睿你瞎吗?你难道看不出,那个叫二子的人,在敲诈这个沙土车队长吗?

    所有人愣住了,二子气急败坏地瞪着我,那一刻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恨不得生吞我。

    老洪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我,又看了看二子,盯沙土车司机说:

    “呦,你们这里面还有这事,既然这样那就到派出所说清楚吧!

    随后我跟着老洪还有二子,和沙土车队长上了警车。

    在车上,那个叫二子的男人,在我耳边小声威胁说:

    “你tmd想找事啊!

    我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你能咋着我,你咬我?

    二子咬着下嘴皮嘿嘿地说:“你小子够种,一会出派出所在说!

    几分钟后车到了大骨堆派出所,我被一个男警官带进一间办公。

    那男警官礼貌里让我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询问笔录说:

    “你把个人信息详细地说一下?

    我抬头瞅了瞅门外说:“你把邢警官叫来,我想和她单独说?

    男警官有些不自然地站起身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邢睿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套冬季棉质夹克警服,扎着高高马尾辫,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站在门口愣了几秒钟,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坐在办公椅上。

    拿起钢笔职业地问:“姓名,年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

    我冷笑说:“我叫什么,多大,是干什么的,家住哪,你能不知道吗?

    邢睿没吭气在笔录上写了一会,抬头严肃职业地问:“你把你反映的情况详细的说一下?

    邢睿冷漠甚至职业僵硬的表情,让我有些难受甚至不适应!我回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甜蜜的看电影,说着动人的情话,而今天我们却像一个犯人和一个审讯者的审判,我甚至不敢相信,昨天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那种天壤之别的落差感让我有些分不清,我们之间到底是恋人,还是警察和劳改犯。

    我抱着最后的幻想,甚至最后努力挽回的纠结,抠着手指头说: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李俊在一起,是在他家还是你家?

    邢睿脸突然甭了起来,有些强词夺理地说:“我的私生活不管你的事,你既然反映有人敲诈勒索,请你不要占用我的工作时间?

    我在嘴里不停重复:“对你的私生活,你的私生活,私生活。

    那今天早上你怎么和李俊一起开车来的,我想知道你们昨天到底没有睡在一起。

    邢睿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韩冰!你再跟踪我。我苦笑摇着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龌龊吗?我跟踪你?

    邢睿转身整了整衣服,或许是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转过身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我突然感觉那一刻,这个女孩在我心里是那么陌生,她冷静的表情让我突然有些害怕。如果在一前,邢睿一定暴躁如雷的反驳,甚至用一种伤人自尊的话语伤害我,如果是那样的话,说明是她的真感情,是符合她的性格。但是我前期的这个邢睿却冷静的让我不寒而栗。

    正在这时候,李俊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他扫了我一眼走到邢睿面前,把茶放在桌子上,一脸感激的样子说:“谢谢你,昨天照顾我一夜,我给你泡一杯红茶,专家说:红茶含几十种矿物质,特别对女人有美容养颜功效。

    邢睿象一个少女那样竟然羞涩的和李俊对视说:“谢谢你,俊哥你先出去吧!我正在问报案材料。

    那一瞬间我的心象被一把刀从中间砍成两半,那血淋淋的伤口,整呼哧呼哧地对外冒着鲜血。

    我全身冰冷象被掏空心脏似的木乃伊,被人扔进冰窖,冷的无法呼吸。

    那一刻我感觉我在这办公室多一秒种,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煎熬。

    就在李俊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提着他的领子吼:“李俊,你tdm真够下贱,卑鄙,无耻的,我想了一夜昨天晚上我背对着公路,你他躺着地上,一眼就能看见公路上的动静,而我tmd被你算计了,当邢睿下车后,你早就看见她了,你tmd故意激怒我,让我对你动手,呵呵,你tmd这下作的小阴谋,终于如愿以偿了。

    那一刻我感觉眼前这个人,象一个流脓的皮囊,我碰他都觉的恶心。

    李俊冷笑地望着我说:“狗永远改不了吃屎,不管他穿什么样的衣服,永远是一只狗,你想袭警吗?

    !我咬着牙龈努力让自己别那么失控,缓缓松开手,闭上眼肝肠寸断地说:“是啊,我tmd是一个牢改犯,能配什么谁哈哈!

    我长舒一口气感情至深地对邢睿说:“有些东西突然来的很快,心动了,东西却突然走了,心也随之死了。

    我抬头望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眼泪别那么轻易流出来,我死都不会让邢睿和李俊看见我脆弱的一面,因为我韩冰无论再痛苦打掉牙往肚子咽,都不会在伤害我的人面前吱一声。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整个胸前挺拔,微笑地邢睿说:“邢睿记住,以后轻易不要给别人希望,别tmd把人当孙子耍!

    我转身对李俊说:“以后做事心胸敞亮些,别那么攻于心计,做事象个爷们,别那么让人看不起,我操你tmd。

    我话一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邢睿喊住我语气颤抖带着哭腔说:“韩冰,根据立案标准敲诈勒索必须是受害人主动报案才能立案,这不够立案标准,你还需要做笔录吗?。

    我背对着他们,没有说话,抬头竖起衣领潸然泪下。



12章

    我感觉我唯一的感情寄托在那一瞬间崩塌,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没有阳光。

    我竖起衣领步履艰难出了派出所。

    右手不由自主的擦干我脸颊上的泪水,有些欣慰,也许真正能感知我内心的悲痛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被七煞之气控制的右手。

    我掀开鸭舌帽,摸着刚长出的头发,或许人生就像,头发那样生生不息,何况感情呢!从那一刻起,我似乎开始思考人生。

    我想我和邢睿本不是一路人,何必非要强行在一起呢?

    我记的有本书上说,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虽然这份感情仅仅维持了二十几天。但是它却深深的伤害了我。

    我突然想起陈妮娜,自从陈妮娜从医院悲伤的离开,那楚楚可怜的背影,再一次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或许是她那颗善良的心,不想影响我和邢睿的感情吧!

    我狭义地拿邢睿和陈妮娜,做了一份对比,这也许是男人都会犯的一种通病。

    邢睿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在气质方面陈妮娜比不上她。

    陈妮娜是那种,娇小柔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让人见了她都会有种忍不住想保护她的冲动。

    而邢睿恰恰相反,她是那种独立性很强,说话强硬,办事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想到这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不耻,刚结束一段感情,又去想陈妮娜,这是不是对情感是一种不负责的亵渎?

    我握着手机的手,再一次插进口袋里。我突然又把手机拿了出来,仅仅那么一夜你们就变得这么**,想到这一股炽热的火焰从心低窜了上来。

    正在这时,我看见二子正和一个男人蹲在路边吸烟,不用说也知道,这厮一直在等我。

    二子站起身,夹着烟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他一揉了揉手腕,低着头狂妄地扫我一眼说:

    “你小子可算出来,我还以为你tmd躲在派出所不敢出来呢?你让老子好等啊!

    我当时心里正堵着气没处发,心想,这尼玛好东西,你tmd算撞枪口上了,不管你tmd背景再牛逼,这顿打你逃不掉了。

    我二话不说便冲过去。二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生猛,一句话不说,就冲过钱干他。

    他愣了几秒,显然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在我离他一两米的距离时,提脚对我肚子踹了过来。

    那一刻我没有想到,我的右手不单单只对灵魂攻击,tmd竟然对威胁我的人主动进攻。

    我本想急停侧身弓步,用散打最基本的接腿摔击打二子,但是我却惊奇的发现,右手竟然打乱我的攻击思路。

    只见右手一拳打在二子的腿上,那强韧的爆发力,简直就不是我这个体能,能爆发出的力量。

    二子猛然间一个踉跄,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我,因剧烈疼痛而扭曲的脸上写满得震惊。

    他急剧后撤,我跨步紧逼,右手象打沙袋似的,一拳一拳砸在二子的脸上和头上。

    二子护着头惨叫,那种强大的力量让我震惊,我感觉整个右手臂热血沸腾,越打越有劲。

    二子满脸是血的瘫坐在地上。

    他旁边那个男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他半张着嘴,手里的烟竟毫无知觉地从手指间滑落。

    二子显然被打急了,那情景就象是一个大孩子轮起右手,在打一个坐在地上,捂着头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子。

    二子带着哭腔说:“我操,你tmd疯了是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望着二子那张血迹斑斑地脸,我感觉内心深处那种压抑瞬间释放了出去。

    二子见我不再打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揉了揉脸。

    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走过护着他,他们两个惊恐地望着我,似乎在等,我说几句耀武扬威的牛逼话,在让他走。

    但是我看都没看二子一眼,我知道我今天有些故意惹事,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利用,二子和邢睿单独的聊天,我本想向邢睿道歉,解释和李俊之间的前前后后,但是我还是没有忍住,男人那种自私的狭隘,总是把喜欢的女人想象的那么轻浮。

    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这难道不是男人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在作祟吗?

    这时候一辆殡仪馆的车停了下来,王飞翔,田峰,我父亲,富贵,富强,蔡大爷,从车上跑了下来。

    我父亲开口便说:“你小子,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吃顿饭都能吃进派出所,,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上班时间,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向你妈交代。

    我父亲突然不说话,他表情懵懵地望着我,走过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说:“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他回头一看二子正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擦脸上的血。二话不说跑到驾驶位,从车里摸了根扳手出来,冲了过去,王飞翔和蔡大爷一把抱住他吼:

    “你可能先问清楚啥情况。我父亲吼:“我问什么,他是咱大骨堆有名的无二鬼,金二?要不是他打冰冰,冰冰能哭成这样。

    二子憋屈着脸急的直甩头:“我的天啊!你们tmd瞎啊!你看看我都被他打成这样了,他有一点伤吗?你们掰掰眼,看清楚行不!

    这小子从派出所出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一顿,闹比样的哄你们,最冤屈的是我啊!我和几个朋友谈生意,吃个便饭,这小子非说举报我敲诈勒索,我们到派出所核实后就被老洪赶了出来,你不信现在去问问老洪。,这小子刚出派出所二话不说,就干我,我tmd是赶你家老母鸡了,还是偷你家的煤气罐了,他这样对我,谁tmd说一句瞎话,天打雷劈啊!

    随后我父亲被蔡大爷和富贵拉到车上。

    王飞翔震惊的望着,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二子。

    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盯着我问:

    “金二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点了点头,王飞翔脸一横吼:

    “你给老子滚车去,你除了会惹事你还会干啥?

    我一声不坑的上了车。

    王飞翔见我上车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皮笑肉不笑对金二说:

    “金二,不好意思啊,误会了,这小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

    金二一见王飞翔软了,撇了他一眼,无赖地揉了揉脸说:

    “我tmd就白挨一顿打?我说飞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吃哪碗饭的,咱是公了还是私了?

    王飞翔给金二把烟点燃说:

    “金二,这几年你混的不错,咱大骨堆的人都知道,听说商业街西头,新开了一家御龙湾休闲洗浴中心,以后咱消遣都去你店里,你也知道咱殡仪馆的人多,我帮你拉生意,这做生意全靠细水长流你说是不。

    金二扭了扭脖子,把头伸到王飞翔面前冷笑:

    “别tmd整虚的,来个实惠点的,刚才那个男人不是还想拿扳手干老子吗?飞翔我和你说,我金二在大骨堆混了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晓得吗?我金二啥人,鬼不缠,这大骨堆哪个人不认识我,老子今天算他们阴沟里翻船,栽你小子手里了,要不是在派出所门口,老子让着这小子,这小子tmd腿早给他拧断了,飞翔今天我给你个面子拿二万块,这事咱算了,要不然这小子以后,一个人出殡仪馆大门的时候,自己呆掂量掂量。

    我愣愣地望着金二那小丑似的表演,如果父亲不在这,我一定冲下车继续干他。

    王飞翔有些犹豫,仔细盯着他脸上的伤,伸了个五个手指头说:

    “五百行吗,行吗?

    金二嘿嘿笑了起来问:“多少?王飞翔肯定的说:“五百。



13章

    金二一把拽住王飞翔的领子说:“你tmd,你打发要饭呢?

    你瞅瞅我这腮帮子,瞅瞅我这眼眶都肿成这个逼样子了,你知道啥不,叫毁容。

    我不和你扯淡,二万块,少一分咱就派出所的见,伤情鉴定做个轻伤啥的,可就不是钱的事了。

    从今以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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