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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部分

死亡讯息-第581部分

小说: 死亡讯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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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心中一叹,还是难以释怀,上个厕所的短暂功夫,我就被暗示成了一个把小孩甩入湖水的狂魔,精神师中倘若败类繁多,确实如狗王所说,这个世道将乱。

    我把林慕夏送回她家,临分别时我们隔着空气“吻”了片刻,心说现在像我们这样“单纯”的爱情,真是少见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于视线,正打算发动车子返家时,一道身影猛地拉动车门。我锁住了,对方打不开,我侧头一瞅,是宁疏影。我心脏一跳,莫不是之前和林慕夏暧昧的一幕被他瞧见了?这不可能啊,宁疏影是忽然出现的,刚才我也窥视了四周没有任何人,换句话说,他用狂奔的方式冲到了近前,期间林慕夏早下车了。我安下心,淡定的问道:“宁二货,今天怎么没上班,在家偷懒了?”

    “你不也没上吗?”他的气息微乱,脸色略红的说:“快把门打开。”

    “我是和你姐姐到城北办案了,然后裴头儿犒劳我们的辛苦就放了半天假。”我收了车门锁,他拉门钻入后座,“送我到蒋兄家。”

    我踩住油门道:“打算主动送上门挨宁绸的针扎?”

    “不是,景思沙让夜心通知我和蒋兄到省部一趟,所以今天我们没上班在家准备了下,现在我正好搭你车,跟他碰头,一块前往省城。”宁疏影解释的说。

    我诧异的道:“莫非,省城发生了大案子?”

    “最近的夜晚,不太平啊,所幸天南市没有波及到。”宁疏影平稳了气息,他眼神中透着一抹鄙视,“这是一伙苟延残喘的犯罪团伙,起源于东北,流窜于多地,现如今地北、天北已经被侵入过,当地警方的大力重视,让对方不得不已经转移到了省城,短短三天,就有五个年轻女子遇害了,他们的作案工具极为统一……刨锛。”

    我嘴巴张的老大,“你指的是九十年代时丧心病狂的东北刨锛队!!?”



第五百五十八章:北方有刨锛

    刨锛,是一种简单的工具,泥瓦匠用的,属于一把拥有两种功能的锤子。两侧形状不一样,一边是扁削的,像刃部横过来的斧头,用途是砍断砖头等,一边是小方锤,挺实用的玩意。

    九十年代的东北,有一场梦魇,就是这恶名远扬的“刨锛队。”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即将登场,作案的目标绝大多数是形孤影只走在大街上的人,目的是为了劫财,附带的是劫色。刨锛队的作案场地具有最大化的流动性。针对的目标具有最大化的随机性,任何一个有人的地方都能成为他们的犯罪天堂。

    刨锛队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是九十年代的一天夜晚,CC市的工业园,一个女白领加完班返家途中消失了,丈夫寻了一夜未果,第二天才在妻子必经之路的某棵树的树叉间,发现了妻子的尸体,没有衣服,狼藉的惨目忍睹,她的一切财物,不翼而飞,死亡原因。后脑遭到了致命的打击,颅骨被凿穿,洞旁边布满了裂纹,一次重击便殒命。

    作案工具疑似凿子或刨锛。

    警方本以为这是一场情杀伪装的抢劫,调查死者与其家属的人脉关系,调查死者的同事们,抓了一个嫌疑人。

    然而没到三天,第二起案件发生,这次是三个女的,死因和遭遇与第一个不尽相同,后脑开洞。值得庆幸的是,有一个活了下来,经过治疗和心理专家来稳定她的精神状态,她这才道出了案发经过。三姐妹吃饭宵夜回家,聊天呢,“砰、砰!”两道重击声传入她耳中,身侧的姐妹昏厥在地。头顶流出了混着血的脑浆。

    没等她有所反应,只扭头看了一眼,脑袋便遭到重击没了意识。

    还好她受的创伤较轻,犯罪团伙做完案没有补刀而是直接仓皇离开,很快有人经过此地发现并报警,这才挽回了一条性命。她遇袭前那惊鸿的一瞥,帮助警方定位了犯罪团伙的特征,每个人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刨锛,有五大三粗的,有矮矮瘦瘦的,他们极为落魄。

    此次的三个女子,与第一个死者毫无交集。

    这时候警方并不是太重视,只排查走访案发地周边,像针对普通抢劫犯那样,直到刨锛队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全城开始戒严,不仅如此,由于刨锛队作案的工具廉价“一个刨锛一块遮脸布即可”;手段简单直接,既快捷又容易,“夜间悄无声息的跟踪单独的行人”,可谓是门槛低到了不能再低的地步。

    因此,引发了无数抱有“一夜致富”的人的罪源。

    那一段时间,无数拨小群体刨锛队的出现,像百花争鸣般在各地作案。警方抓获的大部分刨锛队成员,他们白天有个正经的工作,晚上把脸一蒙,手持刨锛跑到离家远的地方给别人做“开颅手术”,捞完钱把刨锛一藏,安然无恙的回家睡觉,第二天照常工作……

    当然,刨锛队还有自相残杀的情况,毕竟刨锛队不是统一的,均是自己单干或者一个三五人的小团体,有的刨锛队洗劫完,脱去了伪装像普通人一样回家,途中被另一股刨锛队当作真的普通人劫杀。

    一个字,乱。

    刨锛队的出现,让不少受害人被发现时,轻则骨裂、脑震荡,重则直接一锛给刨死!所有的受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脑袋被开了一个大洞,财物席卷一空,有的女人免不了遭到侵犯。

    经常因为耽误了最佳施救时间,致使受害人死亡。

    刨锛队,这是一个能让数个城市与无数乡镇的夜间街道变为无人死区的犯罪团伙,夜晚,满大街的警车,只为围剿刨锛队,他们的存在,无意中变成了百姓们的“宵禁令”。

    那时候,没人敢在家里放刨锛,如果被举报了,加上严防时期,十有八九脱不了干系。

    刨锛队也衍生了一个小孩不听话时大人惯用的吓唬招数,“再不听话刨锛队就来了。”小孩不是吓的听话,而是直接吓哭!

    犹如过街老鼠般,人见喊打。

    警方的大力维稳与打击刨锛队,说句不夸张的,抓到就速审速判,甚至说当场直接毙掉。如此一来,刨锛队的数量像暴雨一样来的凶猛、没的骤然,渐渐的,生活恢复了安宁。

    万没想到的是,隔了十几二十年,刨锛队再现!

    想想也对,现在的夜生活如此丰富,夜晚单独行走的多数牛毛,甚至有的酒吧、夜场门口等待,不用刨锛,直接就能遇见喝醉了任人摆布的人。刨锛队较于把人掠走囚禁施暴或者猎取器官的,还算是蛮“单纯”的,不过正是这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手段,无迹可寻,连个窝点也没有,成为了警方头痛的根源,要知道,进行一次全城范围的搜捕,不仅仅付出警力和物力这么简单,极为容易造成恐慌和浑水摸鱼的存在。

    现在是过年期间,天北、地北,省城已经被刨锛队洗劫,如果再不控制住这局势,天南势必遭殃!

    景思沙发现刨锛队在一个城市停留的周期在五到七天,光凭路段监控没有用的,刨锛队去过的地方几乎不可能有第二次现身,他们的身型又大众化,脸蒙的结实,作案出其不意,很可能你走路时一个离的不远的正常人趁你不注意,突然凑近一锛子朝你脑袋刨下!

    今天是省城的第三天,她立即召集了下辖分部的武将精英聚于省城,实施钓鱼诱捕,让刨锛队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对此,裴奚贞毫不犹豫的放行,如果不是考虑到精神师的案子,兴许老狐狸和我也得暂时调往省部。

    我把宁疏影带到了逐鹿小区门口,蒋天赐正好驾着军用越野出现,他跳上了对方的车,匆匆消失在赶往省城的方向〈共岛才。

    傍晚,我收到了蒋天赐发来的短信,他抱怨说自己的身材就算再黑的夜晚,刨锛队也不敢下手,因此埋伏在了一个幽静的巷子。宁疏影更是悲催,他戴上了假发,穿了短裙,拎着香奈儿,淡妆上阵,摇身一变成为了酒吧买醉的“单身土豪女。”

    脑补了下女版的宁二货,我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省城的警方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宁疏影抓住了两个刨锛队成员,挑断对方的手筋,蒋天赐巧合的守到了一个做完案逃离的刨锛队成员,省部与天北、地北等市的分部,也各抓到了一个。但执行任务难免有牺牲,有三个警员殉职了,一个省部的女子,武力值中等,钓鱼过程中被五个刨锛队成员盯住,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搏斗过程中,她擒住了一个,打算对付第二个时,旁边忽地窜出来三个,将她头颅刨的面目全非。

    刨锛队碰了壁,就此在省城销声匿迹。

    ……

    傍晚,我和林慕夏结束了今天的走访,到的是极案1中一个死者的家属家,事隔了五十年,结果可想而知,没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冬天虽然不冷,但天黑的早是自古不变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我送她回家的途中,城北一条巷子口,我们看见围了不少人,意识到出了事,似乎警方还未赶到,职责的本能让我刹住了车,和林慕夏挤入人堆凑上前时,注意到地上躺了一个青年男子,头发染得黄黄的,打了个耳钉,“乞丐裤”沾满了灰尘,他的脑侧,流了一小摊的混着血液的脑浆……



第九百五十九章:波澜再起!

    通过围观者们之间的交谈,这个青年男子似乎是附近街道知名的小痞子,绰号“大豹”。

    他身上有酒味。

    大豹十有八九救不活了,他的脑袋不止受创了一个位置。

    地上还有个酒瓶和结算清单。清单下方写有“常来客”的字样,我侧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一家挂着“常来客”闪灯匾额的中餐厅,那离案发现场仅有三十米的距离,大豹走过无数次了,没想到这次却成了他的死亡之旅。

    我心脏咯噔猛跳,与林慕夏对视了一眼,“昨晚省城打击刨锛队,今天……难道说刨锛队迁移到了咱天南市?”

    “嘘……”林慕夏见城北分局的王远河领警员赶到,天色模糊,对方并没看见我们,她把我拉到一旁,道:“小声点讨论。万一被市民听见了,将像波纹一样扩散。现在主要是确认这个准死者的脑部创伤,是否为刨锛所造成的。”

    “唉,精神师已经够让人头疼的,哪知道刨锛队又横空出现。”我郁闷的道。

    救护车也来了,下来的医护人员走入现场,很快确认了大豹的死亡,空车离开了此地。

    城北分局疏散了围观的众人,只留下最早发现大豹遇袭的一对情侣。我们适时的走上前,林慕夏和王远河打了个招呼,“嗨,王队。我们恰好路过,你继续你的,我们旁观。”

    “我们看完电影回家,走到这,听见了极低的求救声。”女子眼泪哗啦啦的流淌,她声音颤抖的道:“当时他还没有死,像回光返照了一样,说话特别的微弱,还想我帮她点烟。我哪敢啊,他自己掏出了烟,往嘴里送的时候,无力的垂下。”

    男子心有余悸的说:“太……太可怕了,脑浆就这么一点点的流到地上扩散。”

    法医和鉴证员取证完毕。

    死者大豹,确实是遭到了类似斧子、锤子之类的工具。共挨了四下,三次是锤子类的钝击,一次斧子类的宽锐击。你们说,这玩意除了刨锛。还能有别的吗?

    刨锛队就发案的过程来说,手法不高明,属于劣质的案子。之前介绍了不少关于刨锛队的,因此案子给分局还是重案组,或者是D。I。E来说,是一样的,也许轻易就能破了,也许始终破不掉,谁让刨锛队比精神师更无迹可寻呢?

    我今晚得提醒下若水,最近一段时间千万别加班了。

    王远河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道路监控中心,调取这条路段的监控。

    很快,有了结果,大豹手里拿着酒瓶离开了餐厅,晃晃悠悠的走到这条巷子,一个戴着红色围脖的男人,观其打扮像是一个商务男士,猛地加速走向大豹身后,与此同时,掏出了皮包里的刨锛,朝着大豹的后脑勺就是一捶!

    大豹终究是混社会的,平时没少挨打,这一下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竟然有余力与对方打斗,他一记长拳打向刨锛队成员的脸,对方硬抗下攻击,抡起刨锛换了平斧的那一边,劈向大豹天灵盖,这一下完了,大豹软倒在地。

    刨锛队成员挥动刨锛,补了两锤,把大豹的金项链跟钱包抢走,三绕两绕,钻入没有监控的巷子,估计换装顺着别的方向跑了,总之监控没再捕捉到这个商务男的身影。

    林慕夏唏嘘不已的道:“看来这刨锛队成员起初并没有杀心,只想重捶把大豹砸晕,劫财离开。然而大豹的反抗,激怒了对方,这才又挨了一刨加两捶。”

    “不能怪大豹,换谁没被一下子搞趴下都得反抗的。”我慨叹的和林慕夏返回车子,送她回了家,我赶回了逐鹿小区。

    晚上,我叮嘱若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林慕夏打来的,她说省部对于抓到的七个刨锛队成员进行了集体审讯,确认了天北、地北、省城近期被刨的受害人均是他们一伙干的,共有十二个人,逃了六个,其中包括那五个把女警乱刨致死的,他们彼此之间不知道姓名,通过百姓网的招募信息,聚集到的一块,他们中只有发起者是当年东北刨锛队的元老级人物,剩下的来自于五湖四海。每次收获的钱财均平分,不仅劫财,还劫色,有时候觉得受害人有钱,就先逼问银行卡密码,取了钱再把对方奸而刨死,犯罪的手段没有升级,残暴性却升级了〈共斤血。

    跑掉的六个刨锛队成员,发起者便在其中,他们的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身材不胖不瘦,短发,有可能戴有假发,总而言之擅于伪装自己不让目标警惕。六人的相貌是大众脸,即使素描专家根据被抓者描述的特征对跑掉的六人进行了画像,也没有实质性的价值。

    刨锛队成员平时有过交流,所以有人交代说六人有的是放寒假学生,有的是无业的游民,有的是自由职业者,更有甚者,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这个刨锛队的十二个人,有一半的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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