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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鬼抬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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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岛雄一说完摆了摆手,一群忍者在哄笑声中将聂麟的人头挂在了树梢上,有人扳开尸体的嘴巴,有人开始去解裤带……

半晌之后,系上了裤子的忍者嘟囔道:“师尊,我都要尿不出水来了,那王魂怎么还不出来?”

左岛雄一冷笑道:“那就证明不在这,如果他在,我不信他能看着你拿他朋友的脑袋当夜壶。还能无动于衷。走,回去找月读大人,相信他会有办法找到我。”

有忍者问道:“要是王魂能忍住呢?我们不是措施了良机?”

“能忍住?”

左岛雄一笑道:“如果他能忍住,那我们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他格杀!一介莽夫。我不放在心上,要是一个枭雄我还能不放在心上吗?可惜,王魂就是个可以为义气舍命的莽夫,跟他搭档的叶木更是粗人,他们两个不足为虑!”

左岛雄一走出几步之后,忽然自言自语道:“请报上说。王魂临战时极为冷静,而且将敌我双方力量的对比,对手的弱点,都分析得极为详细,难道他真的会藏在附近不出来?”

左岛雄一回身道:“把聂麟的衣服全脱下来,仔细检查一遍。”

不久之后。一名忍者就从聂麟的双臂上,分别撕下了一张灵符,用双手举着送到了左岛雄一面前。

左岛雄一拿出手机拍下了两张灵符,不知发给了什么人。

片刻之后,拿着手机的左岛雄一笑出了声来:“原来是他们身上贴着瞬息符,符箓发动可以瞬息千里。要不是,聂麟的瞬息符在跳船时被烧毁了一角。就连他也一块逃了。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呀!”

“不过么……”左岛雄一摆弄着另外一张灵符道:“这里还有一张传讯符。王魂君,刚才那一切,你是不是已经通过传讯符听得一清二楚了?”

传讯符里传出来我愤怒至极的声音:“你今天对聂麟所做的一切,我必将千倍奉还。”

“哈哈哈……那我们就随时恭候王魂君的大驾了!”左岛雄一在手下的哄笑声中大步离开了码头。

传讯符的另一头,叶木已经被气得双眼充血,对着我怒吼道:“你为什么点了我的穴道,不让我回去?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我双手已经抠进大腿的肉里,紧闭的牙齿嘴唇咬得鲜血直流:“不能回去!”

世上哪有什么瞬息千里的瞬息符,那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即使有也早就失传了。

我虽然在落水的时候用了遁法,但是距离他们并不太远。

叶木又急又气泪流不止。“老子要回去!杀他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

我按住叶木的手腕道:“不行,我们总共就来了四个人,子奕已经受了伤,聂麟也没了。现在杀回去,不是等着全军覆没么?”

“还有……”我紧紧握着拳头:“有人出卖了我们。那些鬼子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连我们的性格都一清二楚。他们肯定还有后手,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嘿……”叶木抬手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长叹一声蹲到了地上。

我语重心长的道:“兄弟,咱们不怕死,但是也不能去做无谓的牺牲啊!有些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解释。但是现在不能回去!”

“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叶木流着眼泪吼道:“现在咱们连对头在哪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报仇?睁着眼睛看他们跑了我不甘心!”团吉池才。

我的眼中爆出一道冷光:“我们找不着他们,可以让他们来找我们。”

“要是他们不来呢?”叶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非要来找我们。

“就凭这个!”我指了指被他藏在背包里的黄袍下摆。

我沉声道:“我们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我们都以为,这件宋祖黄袍时赝品,实际上他是真品。”

叶木惊道:“你是说,火麒麟卖国通敌。”

“火麒麟应该是假的!”我沉声道:“当时,千羽宗建了前后两个灵棚!前面那个是专门供给普通亲朋吊唁地方,后面那个才是留给术士的。”

我道:“我们都没想到一点。多年不出手的火麒麟早就做起了生意,火德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他,火麒麟既然已经金盆洗手,肯定不会先往后院走。当时,很多人都看见火麒麟参加葬礼,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出现在后院的火麒麟是他本人。”

我咬牙道:“其实,他当时已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只不过,我们没有往更深去想罢了?”

叶木瞪着眼睛道:“什么错误?”

我深吸一口气道:“火麒麟性情如火,最是看不去不顾信义的小人行径。他出声赞同我杀人,十分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但是,如果真是火麒麟本人到了,他应该会出手,干掉那几个抢酒碗的人。就算不杀对方,至少也会废了他们。”

叶木抖着手道:“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事儿,毕竟也不多啊!咱们没往哪方面想也正常。”

我道:“在我杀人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灵棚外面有一股带着怒意的杀气,在锁定那个耍无赖的术士。而且,对方已经几次动了杀心。现在想想,那个假货,其实是在故意放出气势引我入局啊!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啊!”

“这事儿不怨你!”子奕替我开脱道:“千羽宗的前院后院,距离也就那么百八十米远,谁能想到,那个假货那么大胆子,明知道真人就在前院,还敢出来装假。一装就是半个多小时。”

我沉声道:“现在想想,那些东洋忍者既然能强袭千羽宗抢夺平天冠,为什么不能对其他几件帝王之物下手?或许,他们一开始并没想强攻千羽宗,而是抱着偷盗的打算,后来不知道因为出了什么变故,才改为强袭。千羽宗被灭门,自然会引起华夏的术道的注意,他们再想悄悄运走黄袍就困难了,所以,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我们把黄袍带出来。”

我冷笑道:“既然东西在我们手里,那咱们就跟他们好好玩一玩。”

我话锋一转道:“你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么?”

“不知道!这又不是咱们的地头儿”叶木摇头道:“小猫差不多能知道我们在哪,让子奕联系她一下。”

没过多久,小猫就通过卫星电话指明了我的位置。我们现在就在东洋最著名的自杀森林……奈良书海的外围。

这里虽然风景宜人,但是在参天巨木的掩盖下,很多地方终年都不见阳光,即使在中午也很容易找到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东洋的自杀圣地,每年都有数十甚至上百人千里迢迢的赶到这里自行了断。所以奈良树海也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所在。

我听完之后不由得笑道:“正好,咱们就借助这个地方跟他们好好玩玩。”

三天之后,我启动了传讯符:“左岛雄一,我在奈良树海恭候大架,三天之内不见你现身,我就毁掉宋祖黄袍。”

左岛雄一冷笑道:“你以为凭一件九五圣物就能威胁我?”

“能与不能,你心里清楚。废话我不想多说。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我说完就不再发出声音。

我附在传讯符的神识却给我传回来了一段影像。

“八嘎……”连喊了几声之后不见我反应的左岛雄一,转向了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白衣女人道:“月读大人,王魂约我见面。我怀疑,他有阴谋。”

月读小心的移动着面前的一盆牡丹:“王魂是术士,他约你在那里见面自然会有所准备。不过,你不用担心,根据我们在沉船附近打捞起来的法器上看,王魂的大部分法器都已经损毁或者遗失在了海里。没有法器护持的术士不足畏惧。”

“可是……”左岛雄一迟疑道:“我们每一个弟子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白白损失的话实在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月读道:“我可以派十个神官协助你。”

“十分感谢……”左岛雄一一躬到底:“在下一定把九五圣物和王魂的人头一起带回来。”

第一四八章树海鬼影

左岛雄一不是第一次来奈良树海,二十年前,他曾经来过一次。那一次他为了杀一个人,杀他的妻子。

作为忍者,他不在乎杀人,即使第一次杀人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还出现过被血腥刺激的兴奋。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把妻子骗进了树海,两个人坐在一个蛇盘形的树根上。

“息子,你看地上好像有一枚钻戒?”

“是吗?我看看……”那个女人满怀惊喜的低下头去,她以为左岛雄一再给他制造浪漫。

左岛雄一在息子低头的刹那间,从两根手指之间弹出了一根几寸长的钢针,狠狠的刺进了息子颈椎的两个关节之间。

息子的修为比他高得多,颈椎上的关节是她唯一的弱点。息子不会轻易把它暴露给别人。即使,以前左岛雄一和她玩这种浪漫的小游戏时,息子会后退两步直立着身子去看地面。

这是息子唯一完全相信别人的一次,仅仅是这一次就要了她的命!

左岛雄一,还记得息子当时趴在地上死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转头去看左岛雄一,可惜不论她怎么挣命,被钢针刺中的脑袋都转不过来。

最后,左岛雄一明显听见了一声关节脱臼的声响,息子的脖子像是断了一样,往前伸出了一点。原来还贴在地上的脸,终于在她抻开脖子那一刻,向左岛雄一的方向侧了过来。

左岛雄一明明看不见她的脸,却总觉得已经断了气的息子正死不瞑目的盯着自己,他甚至可以看见息子那颗已经靠向了眼角的眼珠子。

“啊……”左岛雄一抽出忍刀。一刀砍断了息子的人头之后,托着她的两只脚,把尸体拽到了别处。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人头旁边,伸出脚尖使劲踩向了息子的头颅。

他想把人头踩进蓬松的土里,可是人头却像是被石头挡住了一样,怎么也按不下去。到了最后。那颗人头终于炸碎在了他脚下。一想起当年情景,左岛雄一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左岛雄一虽然杀了息子,但是息子死亡的情景却变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心魔,甚至影响到了他进阶的速度。好在最近一段时间,有月读帮他压制了心魔,左岛雄一才得以进阶上忍。所以,他才会对月读言听计从。

左岛雄一使劲甩了甩脑袋:“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息子的尸体应该已经化成白骨了吧?当年那片树林已经被我烧了,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的记忆……,树根?这条树根和当年我坐过的那条好像。”

出现在远处的树根,也像是一条盘踞在树下酣睡的蟒蛇。

透过树叶落在地上的月光,也像是在碧波中晃动的鱼鳞。

巨树四周也像是当年一样的安静,即使在秋日也听不见一丝虫鸣。就像躲在草木中的虫子有意再给来这儿的人,创造出了死寂的环境。

一切的一切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左岛雄一下意识的指着地面,向身边的女忍者叫道:“你快看,地上有一枚钻戒!”

“真的么?我看看……”

女忍者话一出口,左岛雄一的身上就泛起了一股寒意,那声音,那语气,那动作,跟当年的息子一模一样啊!团吉池技。

“站起来!作为一名忍者,不能被任何事情影响到心境。”

左岛雄一还要训斥对方,那名女忍者的却忽然侧过半张脸孔,阴森幽怨的说道:“你的手里有针么?不要刺我的脖子哦?”

“息子!”左岛雄一明明看见了息子的面孔。

那个女人慢慢的转过身来,深情款款的向左岛雄一张开了双臂。

“别……别过来……”

已经抽出忍刀的左岛雄一,陡然间感到自己全身关节都发出一阵刺骨的剧痛,就好像有人把钢针生生刺进了他关节的骨缝。整个人顿时举着忍刀僵直的站在了原地。

息子面孔越来越近,左岛雄一也在拼命的挣扎,可是他每动一下,都像是有针尖紧贴着他关节的软骨在来回拨动,那种带着战栗感的剧痛几乎崩溃了左岛雄一的神经。

“你很疼么?”息子轻轻笑道:“那时我也很疼啊!被钢针扎在脖子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那时,我很想看看你的脸,很想看看,你在我临死前会不会露出一丝后悔的表情。可惜,我拗断了脖子都没有看到,好遗憾啊!”

“啊……”左岛雄一忽然觉得手肘上传来了一股酥麻,好像扎在他胳膊上的铁针无意中挑中了他的反射神经,左岛雄一手里忍刀几乎在无法控制的情形下,对着息子的肩膀猛劈了下去。

“噗……”两尺长的忍刀没入了息子肩头之后,带着利刃切开骨头的声响一直砍到了她胸前。

“你的刀法还是像以前一样犀利。”息子眼中露出了一丝迷醉,就和她当年看左岛雄一练刀时一模一样。

“你……,怎么……”

左岛雄一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再受他自己控制,砍进息子身上的忍者刀根本无法收回,只能那么直挺挺的举在手里。可是息子却偏偏在顺着刀刃的方向前行。

左岛雄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里忍者刀,一寸寸的没入息子的身躯。她的血顺着忍者刀上血槽流向了左岛雄一握刀的双手。

左岛雄一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伸进了冷水,每一个关节都泛着冰冷冷的刺痛。

“很冷么?”息子一根根的掰开左岛雄一握刀的手指,分来他的手臂扑进了左岛雄一的怀里,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吊在了左岛雄一的身上:“我的尸体在地下埋了二十年,早就已经冷透了。我的血,我的身体都像是冰一样冷!”

“你……你已经死了……”左岛雄一好不容易从挤出了一句话。

息子轻轻捧起了左岛雄一的脸颊:“我知道啊!那时,可是你踩碎我的脑袋。你的脚前上粘着我的脑浆”

息子头上裂开了一道蛛网似的口子,猩红的脑浆从他额头上成行的落在地上。

左岛雄一的视野里就只剩下了息子白森森的牙齿和两片鲜红的嘴唇。

微笑的息子捧着左岛雄一脸颊,向他颤抖着嘴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左岛雄一只觉得一条冰冷、僵硬,还带着滑腻的舌头钻进了自己嘴里。他顿时像是含进去一个用血冻成的冰块,带着血腥味的咸腻感短短几秒钟里充满了整个口腔。

“是血?是水?”左岛雄一根本不知道他口腔里那股冷冰冰的液体究竟是什么?却不得不把它给咽下去。一股又一股冷到令人发颤的液体滑过左岛雄一的喉咙一直落向他的胃里,左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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