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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死刑白名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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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开口问的,“谁是红豺?”
    铁军点点头,说我是!他俩还立刻说了一组暗号。
    这人放下警惕,直接钻了进来。我挨着车厢门,他还跟我说,“警官,麻烦腾个地方。”
    我这人好说话,往里凑了凑。
    等车门门关上后,他又简要介绍下自己,他叫刀螂,是一名老线人了,也不知道这次警官把他叫来,有什么任务。
    我挺纳闷,铁军和我们几个一样,都是外来警察,怎么跟卫海这边的刑侦耳目这么熟呢?
    铁军拿出U盘,说这真是好东西。以反呆技。
    我有点明白了,心说或许跟他特殊权限有关吧?他能通过警局啥系统,直接绕过当地警方,点对点的找到耳目。
    铁军不再说没用的,直入主题说,“刀螂,前阵发生的王氏绑架案,你知道这事不?”
    刀螂点头。铁军又问,“那伙绑匪什么来头?清楚不?”
    刀螂脸上出现一副恶心样,但也没藏着掖着,跟我们说,“那伙绑匪的来头很大。卫海附近有一片山区,比罗山这里还要大。山区深处有几个村落,他们几乎与世隔绝,而再往里的话,有一个山头上盘踞着一群土匪,匪首外号叫一指残,这次的绑架案,就是他派手下过来办的。”
    我对一指残的名字很陌生。铁军倒是咦了一声,还跟白老邪互相看了看。
    我让刀螂接着往下说。
    刀螂继续介绍,“这伙人其实是十年前从东北过来的,最大特色,他们还过着民国时期东北土匪的那种日子,讲黑话,内部按四梁八柱的分等级,论资排辈等等。而且里面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就算想加入匪帮,也得有点过人的本事才行。他们平时轻易不出山,但一旦出山,做的少说都是上千万的买卖。”
    我没想到现在这时代了,竟还能有这种奇葩的存在。另外我想到了面具男,就问刀螂,“面具男这种人,在一指残手下,是什么级别的?”
    我以为他至少是个二当家呢?谁知道刀螂摇摇头,说能派出来的都是马仔,不入流。
    我愣住了,心说这么往下说,那些当家的匪头,甚至四梁八柱,不得多恐怖?
    这时候铁军插话了,问刀螂,“一指残的势力,难道卫海警方不知道么?为什么不去剿灭?”
    刀螂脸一沉,只强调,他一个线人,知道的实在有限,而且这几年压着几个大案,按线人这边挖到的消息来看,都是一指残做的,警方也曾派过精英试图混到匪徒,但都失联了,最后警方也没再采取啥行动。
    我觉得失联是说轻了,估计那些精英早被土匪扒皮抽筋的弄死了。
    而且看刀螂这样子,我猜有些事,甚至跟警方有关的,他不想跟我们说了,或许怕我们漏出去,对他不好吧?
    铁军也理解这事,并没再问啥了。铁军的意思,我们五个虽然不属于卫海警方,但也会想办法把一指残的恶势力端掉。他让刀螂从此多留意,多给他提供线报,一旦机会成熟了,我们也会再做一把精英,去深山里当一把“土匪”去。
    我听完脑袋嗡嗡的,心说铁军疯了不成?合着他是真不怕事大,非要带着我们在刀尖上跳舞?
    刀螂倒是很听铁军的命令,连连承诺,而且没待多久,他就走了。依旧骑着摩托,消失在已经黑了的夜色里。
    铁军独自琢磨一番,我不知道他想的啥,反正没多久他哼了一声,回过神后,又开车带我们回宾馆。
    这时离火车开车时间不远了,我们收拾下背包,就又赶往火车站。
    这次杨鑫也病了,聂局刚死,卫海警局乱着呢,我们走时也没跟他们打招呼,也算来了个轻悄悄的离开。
    坐火车期间,我回忆了一番,总觉得这次中途来卫海,不是偶然,铁军打心里一定早打好算盘了。尤其这次连王翔都被牵扯出来了。
    当然了,凭现在掌握到的消息,我不知道王翔怎么样了,但能肯定的是,他还没死。
    会不会说他是一根线,只要我们顺着他往上摸,就能找到一指残呢?而铁军这次为了保险,还让刀螂继续打探消息,来个双管齐下呢?
    我是真不想跟一指残有啥接触,趁空我跟铁军悄悄提了一嘴,而且那意思,真要去了,别叫我了,我这身手,去了也当炮灰。
    铁军嘿嘿笑了,回答说,“没问题。”
    不过我看他那笑法,明显心里不这么想。

    第四卷 幽灵毒王
    第一章 心灵净化
    
    我们回到黑省后,就留到了省办公厅。我和大嘴想回到漠州看看,也这么请示铁军的。但铁军说没必要。我也给漠州警局的副局打了电话,他更是来一句,让我和大嘴一切都听铁军的。
    我和大嘴一合计,既然如此。就老实的待着吧。
    省厅也没给我俩分配啥具体任务,就拨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铁军和妲己原本都是省厅在编的员工,他们一天天倒是总有事忙活着。
    我和大嘴一致认为,总这么养膘下去,不是办法。我俩也对省会不太熟悉,更因为我们是警员,决不能像一般人那样,只对路况知道个大概就行。
    所以我俩借了一辆警车,天天上班点个卯后,就开车出去溜达了。
    一晃过去三天,我俩对省会哪个区、哪条街、哪条路,在心里有个概念了,而且我们也没白费油儿,这期间还破了一个偷窃案。
    我们纯属意外逮住这个小偷的。他带着一兜子的工具,正对一个门市下手呢。
    当我俩抓住他时,没想到他还挺“横”,问我们,“是哪一片的民警?新来的吧?还不知道他月月都对李所长交份子钱吗?”
    我算是长见识了,这小偷还懒着打电话了,这就让我和大嘴赶紧联系李所长核实一下。
    我和大嘴能吃这一套?大嘴更是个悍主儿,拽着小偷一起进了警车。
    我看着警车出现好一阵的抖动,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常意义的车震。反正等他带着小偷出来后,这小偷脑门红红的,腮帮子都肿了,也彻底老实了。
    当然了,我俩也没太深究那位腐败的李所长,把这事转告给铁军。就算完活了。
    这样又到了一天上午,我和大嘴一起去了车场。想开车出去转悠下。
    铁军给我打电话,问在哪呢?
    我也没瞒着,简单回了一句。铁军听完故意拿腔拿调的嘘了一声,说天天出去瞎转悠,这多没前途?
    我跟铁军一起当了这么久兄弟,对他不咋外道了,我顺着反驳一句,吐槽说我和大嘴真是转悠够了,但又有啥事能给我俩做?
    铁军稍许沉默,说这样吧,让我俩等他,他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净化下心灵。
    我撂下电话就纳闷上了。还问大嘴。大嘴想的简单,说不会是带咱们去和尚庙吧?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俩等了有一刻钟,铁军也来到车场了。
    我俩坐在车后面,铁军开车。这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又过了半个钟头,铁军说到了。我原本正捧着手机看呢,也没留意外面啥环境,这时抬头打量一眼。
    这是一处高墙大院,占地面积挺大,看着门口挂的牌子,戒毒所三个字刺激了我的眼球。
    我头次来这种地方,而且缉毒大队跟刑侦队是分开的,我对这方面没啥接触,就挺纳闷,心说我们到这里干嘛来了?就算有啥案子要调查,也该是缉毒那边人参合才对嘛。
    铁军没多解释,还跟门卫摁了几下车笛。
    门卫认识车牌号,没拦着,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铁军找个地方把车停好,又带着我俩下车。其实他也没个具体目标,就是带我们随处瞎转。
    在经过一个大屋时,里面出来两个工作人员,架着一个长发女子。
    这女子一看就读过书,还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但她现在很痛苦,整张脸都难受的皱着,哈喇子、鼻涕啥的,全流了出来。
    她还不住的对工作人员说,“两位大哥,行行好,有货没?给我吸一口。只要让我舒服下,你们想干啥都行,包括上床!”
    我听愣了,甚至我们仨都止住脚步,一同看着这女子。这一刻,她之前在我心里的好印象,也完全逆转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他娘的啊,骗女人上床竟这么容易!”
    但两个工作人员似乎早就习惯这类情况了,他们没啥表示,依旧沉着脸,把这女子架走了。
    我们目送他们离开,甚至我还凑到大屋门口,往里看了看。
    这里面有不少人,他们都坐在桌子上,似乎在学习。我不懂戒毒流程,猜他们现在做的,应该是戒毒的某一过程吧。
    铁军很有感触,突然来了句,“圈儿、大嘴,你们知道么?毒这种东西很可怕,不管你自夸自己意志力多么坚定,但别碰毒,不然它会从灵魂把一个人打垮。”
    我突然明白铁军出发前说的话了,较真的说,这里确实是净化心灵的地方。
    我和大嘴都强调,那意思我们仨继续走走,也别在大屋门口堵着了吧?
    铁军应了一声,最后我们来到一个空场地。铁军彻底止步不前,跟我们说,“咱们黑省好一些,涉毒案偏少,但知道么?在广西、广东,贩毒很猖獗,甚至还会遇到大案。”
    我和大嘴点点头。铁军继续说,“没有人天生就吸毒,都是在各种欺骗或误导下,沾上毒瘾的,我一直有这么个想法,侦破特大凶杀案不算本事,反倒要去破几桩涉毒案,这才叫警察呢,对不对?”
    我觉得铁军这是拿话点我俩呢,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
    我挺直接,不整那些虚的,问铁军,“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了,需要咱们前去协助?”
    大嘴更敏感,插话问,“铁哥,先说明白,这次要去破案的话,那地方的刑侦队长是你哥们不?甚至别又有啥陈年老案牵扯进来。”
    铁军被大嘴逗笑了,不过一提起杨鑫,他表情也一暗。
    缓了缓后,他跟我们说,“这次案子,绝对没王氏绑架案那么复杂,地点在广西的东星市,也就是咱们国家南大门的重要门户之一,你俩知道那地方吗?”
    大嘴皱着眉,明显不知道。而我想起一件事,心里咯噔一下。
    我问铁军,“东星是不是跟越南挨着,只隔了一条河?甚至没记错的话,东星偏远郊区还有战争后留下的雷区呢?”
    铁军连续点了两次头,表示我说的都没错。
    我冷不丁觉得,那里很乱。我们去那里破案,或者不是啥好差事。
    大嘴想的另一件事,又问铁军,“这案子肯定跟涉毒有关,但为什么选咱们呢?”
    铁军苦笑,说因为咱们侦破过广东走私案,这次的幽灵毒贩,跟走私案有点像,不过比它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被幽灵两次字刺激到了,追问铁军。
    铁军也算看出来了,我俩默默的算是同意去了,他嘿嘿笑了,说具体案子,咱们现在回去开会分析吧。
    而且在我们车开出戒毒所的一刹那,我还特意让车停一下,回头看了看,这一刻,我脑海里又想到心灵净化这个词了。
    不过铁军压根拿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还跟我强调,“圈儿,有什么好看,就一戒毒所而已,走走,回去开会要紧。”
    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去时,铁军还把车开的疯快,趁空给妲己打电话。以反系才。
    妲己正闭关研究尸体呢,这也是让我无奈的地方,她有老学究那种执着的钻研劲,这几天根本不咋理我。
    但铁军的话很好使,他让妲己放下手头上的一切工作,把会议室和投影仪准备好。
    这样等我们到了警局,走进会议室后,也不用布置什么了,立刻开会。
    铁军先简要介绍下情况,东星缉毒大队一直在追一个案子,而且这案子已经查了快半年了。
    按现在掌握到的消息来看,越南那边有一个毒枭,定期往东星运高纯度的货儿,而东星这边有人接手后,又通过各种途径,把货扩散到各地,最主要的目的地是广东。
    我们这次任务,就是跟东星缉毒大队一起,把这伙毒贩一网打尽,甚至还可以联合越南警方。
    我听到第一反应,缉毒跟破凶案真的不一样,周期太长了,就说这伙缉毒警察,也真有耐心,能跟毒贩死磕一年的时间。
    大嘴还忍不住催促铁军,继续往下说说,尤其这伙毒贩怎么运毒,东星窝点在哪,甚至怎么周转出去的?
    铁军一耸肩,说大嘴这话不仅把他难住了,更把东星缉毒大队难住了。
    我理解不透,也觉得他话里有话。
    铁军用投影仪播放了一组片子,包括东星的地理地貌,还有那条跟越南相隔的河。
    铁军又说,“这半年来,缉毒大队压根接触不到毒贩的高层人物,甚至往往不知道毒是怎么运进来的,举个简单的例子,今天还好好地,等第二天,各个地下窝点就开始售货了,没几天后,外地也陆续出现货源了。”
    大嘴念叨句,“不能吧?那帮警察干嘛吃的?”
    铁军说大嘴还是把这伙毒贩想的太简单了,而且现实真就是这么邪门,东星警方还给这伙毒贩起了个外号,叫幽灵毒王。
    我觉得这外号很恰当,甚至这毒不真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么?
    但联系着我们已侦破的走私案,我提出个疑问,“会不会说,东星警方里有蛀虫呢,这人跟毒贩通风报信啥的?”
    我自认这猜测不无道理,铁局却摇头把我否了,说这案子一直被作为重点,追了一年,如果真有蛀虫,为何要顶风作案?找个替死鬼顶替下,岂不更好么?
    我没法反驳,甚至想想,是这个逻辑。
    铁军说东星警方现在对运毒有个新猜测,我们这次过去,正好可以跟他们碰一碰这个想法,如果猜对了,我们很可能立刻要大干一场了。
    
    第二章 飞往广西
    
    我对新猜测兴趣很大,想让铁军多解释几句,但铁军摇摇头,说目前咱们了解的信息实在太少,也不知道东星警方的猜测靠不靠谱,就先不拿出来说道了。等去了广西,有进一步的调查发现后,我们再研究也不迟。
    我觉得也对。我们又聊了一会,就散会了。
    我们定了晚间的飞机,所以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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