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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阴司守灵人-第354部分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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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想要挣扎,我赶紧控制住想要反抗的心思,努力保持一种空的状态。面对鬼压床,越反抗心会越累,被压的感觉会越重,同时梦鼠会越厉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鼠再次出现,它表达的意思是,它怒了,要我付出代价。住投找巴。

“鼠兄,欢迎光临。”随着我心里的想法,似缓非幻的老鼠出现在了勾雷冲魂魄的山阴处,阴森的山林间,有一张简陋的桌子,桌子上挂着白布黑幔,在风中飘飞着,桌子后面有一张草席,草席里盖的不再是雷冲而是一只巨大的老鼠。

“阴司守灵人陈三夜,在此守灵,送亡者顺利往生。”

我拿着一炷香,心念一动,香嘭的一声自动点燃,香尖的火光忽明忽暗。山谷的阴风吹着,香的光火慢慢照亮整个幻想空间,灵堂和阴森的环境缓缓的消退,淡淡的迷糊,最后只剩下三根点燃的香尖。随着香插到一个香炉里,梦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意思是:放了它。至于香炉来自哪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认为有,就出现了一个特大号的香炉。



鬼压床的梦境破碎,我慢慢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车上,王曼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

她没有发现我醒来,我再次闭上眼睛,回想着鬼压床的情况。

灵体本身是一种无形的东西,梦鼠压在我身上,塑造的东西只是像梦但不是梦,而是以梦鼠特有的能力压着我的灵魂,用梦境一样的东西让灵魂疲惫,慢慢消弱着灵魂。

不管什么原因形成的鬼压床,压床,说明它在我身上,身体是我的,它在我的地盘上晃荡那就是找死。

人肩头的三把火不弱下来,鬼没法伤害人,鬼缠人必须先吓灭人的胆焰。然而梦鼠是个特例,它是先压在人身上,让人在挣扎中慢慢降低火焰。

我没有挣扎过,火焰不灭。再以它制造的梦幻为基础,幻想出自己经历过的场景,守灵一炷香局限化自己肩头三把火,把这只老鼠暂时反压住了。等以后做好准备,就能把它放出来,说不定还能为我所用。一只受过香火的梦鼠,用得好绝对不比厉鬼差。

已经被鬼压床,想反制住鬼,其中最难的就是控制自己不要挣扎。然而灵魂受到束缚,反抗是天性,要控制天性可想而知有多难。

其次,塑造出能压制住鬼的场景,必须自己经历过的记忆,只有真实记忆才能带动灵魂,灵魂在自己身体里才能引动肩上三把火对抗外邪。

看似很简单,但对常人来说比制造原子弹还难。

“呼”

整理完心得,我吐着粗气,睁开眼睛。哪知道王曼小脸蛋离我只有几厘米,这口气正好吹在她脸上,她慌乱的躲到一边,说:“你怎么突然晕了”

“可能是平血吧”我随意忽悠一句,问:“我晕了多久”

“有十几分钟了。”她说。

才十几分钟我感觉和梦鼠最起码折腾了三天以上。摇了摇头,我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刚下车,王老头家的老鼠虚影都朝我看了过来,我奇特的感觉到它们把我当成了鼠王。

“它们怎么都看着我们”王曼缩着脖子。我在心里默想,该干嘛的干嘛去,那些老鼠不再看我们,低着脑袋又成了那副吃东西的样子。我说:“可能是察觉到我们能看到它们了吧”

踏进堂屋,我还没走进鼠群,黑压压的老鼠们本能的让路,我让它们当我不存在,这才带着战战兢兢的王曼去找王老头。

王老头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一脸菜色的靠在木椅上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他搬过来也就一两个小时,这些烟都是这段时间抽的。我坐到旁边说:“您强撑着熬下去,那东西还没找来,您可能因为长期不睡而猝死。”

王曼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他敢睡吗”王老头抖着手上的烟,心有余悸的说:“只要合上眼就会做噩梦,明知道是做梦却醒不过来”我马上反应了过来,鬼压床是梦鼠作怪,而噩梦是他心里有事。

平身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的好处再次体现了出来,如果我做了让自己不安的事情,被梦鼠压,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能力。

“我守在这,您用热水泡泡脚,就能先睡个安稳觉了。等您养足精神,再想法子彻底解决这件事。”说完,我让人准备了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

一群家属在王老头的卧室东搞一下,西弄一下,看着很有神秘的味道。

其实这些摆设屁用没有,梦鼠都让我抓了,让不让王老头被鬼压,得看我的心情。反倒是王曼小时候的经历和她家的废弃的楼房,更让我担心。

看着王曼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猜想,期待自己想多了,如果真想我想的哪样真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王曼见我看着她叹了好几口气,她问:“怎么了”

“带着龚文画、阿飘加雷冲,你都搞不定一群老鼠。我看着能不着急吗”再次叹了口气,我随口忽悠着,夹了一张黄纸在手中点燃,晃着烧着的纸,嘴里稀里糊涂的念着我也不懂的玩意,等纸烧到一半,丢到地上的鼠群里,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

黄纸落下,老鼠门快速的跑出屋子,一只不剩。王曼看的目瞪口袋,木讷的说:“你不是守灵的吗还懂道术。”

“这不是道术,这叫咒法。守灵人的不传之秘。”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却笑开了花。老鼠会跑出去,是因为鼠王被我给压制了,我想着让它们出去玩,它们就跑了,与烧纸毛的关系也没有。

王老头睡着了,等他睡了十多分钟,他儿子怕他被鬼压,拍醒了王老头。王老头睁开眼睛就是一巴掌,说:“老子刚睡着,吵个鸡毛。”骂着,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倒在床上又睡了。

屋里亲属这下真把我当成了活神仙,各种恭维,连带着不再说王曼不务正业,让她好好干,幻想着以后王家有个女菩萨罩着,连鬼神也不用再怕了。

大概晚上九点多钟,一位很有威势的中年人带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算命先生。王老头的书记员热情的招呼着中年,看样子这人跟王老头关系很铁。

算命先生到王老头卧室一看,见我让人胡乱摆设的玩意,他黑着脸到堂屋说:“这是谁弄的乱七八糟。人没事都被这些东西整的有事了。”

“拆了,听消大师的都拆了。”中年男直接做了王家的主,王家人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阻难。只有王老头司机和王曼二爷爷过来安慰我,说中年人是王老头预订的接班人。

抢生意的来了

而我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算命先生不是诸葛老头叫来的,就是被苗女弄死三男的家人整来的。

县城最有名的唐先生被老子给弄死了,我又在殡仪管废了临县问米人,干咱们这一行到一个地方,首先是踩盘子,这个算命先生能不知道我是谁按行规插手我接的活,就是踢招牌。如果他背后没人,会做出这种事




第九十五章水晶鞋

午夜十二点还差几分钟,突兀的凉气从椅子上升起。我打了个寒颤,见贵妇没有异常,暗想:“讨债的来了。”

“妈,陈先生,又那样了。”

可爱女孩指着蜡烛,靠近尸体的半边烧的更快,香灰迅速往下落。一旁扎金花的人吓的失了兴致,带着困意的人也惊醒。

我进屋安慰几句,点了炷香拿在手上。心里默念:“陈庄陈三夜在此护灵,愿亡者安息,生者安心。”

相传上了守灵香,才算正式开始守灵,讨债的鬼要进门得踩过我头顶三把火。

一切恢复正常,刘府后人把我当成了稳心骨,几个年轻人端着凳子到我之前坐的地方找安全感。

我拿着早准备好的九两酒,倒了一杯放在门槛,端着烤公鸡坐下,让他们进屋。

贵妇说:“困了的去睡,等你们舅回来,我会叫你们的。”几人缩着身体进屋,不过没去睡觉。

我把熟女喊过来,对贵妇说:“您也进屋吧。”

贵妇暧昧的看了我们一眼,笑着进去。熟女远远的坐到了一边。

“靠近一点。”

我嗅着烤公鸡。舔了一口酒。熟女挪过来一点,还离半米多远,我拍了拍手边的凳子。“你坐这。”

熟女坐下,不时把裙子下摆往膝盖下拉,紧夹的两腿挺诱惑。我来不及欣赏,猛烈的凉气袭体,冷的眼睛发直,灌了口酒才好过一点。

“你感觉冷吗”我看着熟女露出来的胳膊。她瞪了一眼,偏头小声嘀咕:“搭讪也不看看天气”

九两酒,酒通九,九九为极。大公鸡鸣日为阳,两者加在一起是极阳,还有位带大姨妈的女人,这样还有东西靠近,来讨债的鬼到底有多猛

熟女夹着的两腿左摇右摆,我好奇的问:“椅子上有刺”

“我去洗手间。”她咬着嘴唇。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不行,再坚持一刻钟。”我看时间快要过子时了。

熟女捏着粉拳,几次抬起胳膊都放了下去,她低下脑袋,无声的流泪。

“你去休息吧。”我用手戳了戳她的胳膊,再次转头盯着放在门槛的酒杯。熟女迟疑了一会,起身往屋里走。

酒杯装酒是为了探鬼,熟女前脚刚迈过门槛。平静的酒水荡漾的很厉害。我快速的拉着她胳膊往外拽,她扭到脚往我怀里倒,我闪身躲开,她吃疼的摔在地上。

“你神经病啊”熟女流着眼泪咆哮,一屋子人问什么事

贵妇扶着流泪的熟女起身,我冷漠的看着熟女,说:“吃一口鸡,你就没事了。”没来大姨妈,带的就不是阴晦之气而是阴气,会起反作用,难怪讨债的鬼那么猛。

“陈先生,怎么了”贵妇问。

我小声解释,熟女含着泪,愣愣的说:“当时下山腿走疼了,开了个玩笑呃,你怎么知道没来”

“鬼怕大姨妈的阴晦之气,鬼能沾上你,自然是假的。”凉意再起,我连喝了三口酒。

贵妇注意到酒杯的荡漾,惊恐的拿着鸡给熟女吃了一口,慢慢的酒杯恢复了平静。贵妇说:“听说碗装水能”她害怕的没法说下去。

我冷的哆嗦,这次硬挺过子时,寒意才消退。熟女坐在屋里不时投来抱歉的眼神,我不近人情的当没看见。

午夜守灵人不怕鬼,怕慢慢长夜的寂寞与孤独。旁人敬畏,好奇的短暂靠近最后都因害怕而远离。

冷漠只是自我保护的脆弱铠甲。

到凌晨四点多,一切太平。一辆豪车停在屋前,华贵的一男一女以及一个老头下车,屋里年轻人精神大振的迎上去,他们随口喊舅之后,把车翻了个底朝天,抢夺县里买不到的奢侈品。

孝子中短身材,他身边的女人比我在大城市见到的嫩模还动人。夜色下,丽人性感的红唇反射着零星光亮,在我看来有种别样的阴冷。

“妖女。”贵妇小声嘀咕着出去,板着脸把孝子一顿训斥。丽人放低姿态道歉,说都怪她才让孝子回来晚了。

“久闻陈先生大名”一起下车的老头过来,客气的打招呼。“鄙人姓唐”

我起身回礼,原来他就是县城有名的风水先生。

“常听家父提起一位奇人,没想到如此年轻。”孝子神情疲惫的伸手,我没有去握,他的手尴尬的掉在半空。唐先生一拍脑门,说:“老朽糊涂,忘记提醒刘公子,陈庄守门的有条忌讳,不能跟孝子过份亲近。”

老家伙看似自责,却让人觉得我目中无人,又轻视我是守门的。

丽人在唐先生眼神示意下,拿红包给脸色难看的孝子。孝子似有所悟,眼底带着不屑,笑着把红包递过来说:“陈先生辛苦了。”

守灵最忌心术不正,贪钱、恋色千万要不得。我如果拿了钱,头顶三把火暗淡,别说护灵挡鬼,自己不出事都谢天谢地了,这都是爸爸拿命换回的经验。

唐先生这暗手玩的漂亮,这仇结大了。

“孝子远归,用柚子叶扫身再进屋拜祭先人,沐浴更衣后再戴孝。”我感觉一阵冷气飘来,无视了孝子,随手在门槛前洒了一行酒,一脸生人勿进的坐回椅子。

气氛变的紧张,贵妇训斥孝子几句,忙着安慰我。我喝了一口酒抗寒,低头不说话。

孝子冷哼一声,拉着丽人进屋。丽人过门的瞬间,好像有条虚影从她身上弹飞。门槛酒杯里的水微微荡漾,等人进去后,又恢复了平静。

有东西跟进门了,但绝对不是讨债的鬼。孝子最大,这是没办法的事。唐先生微笑回望我一眼,我暗自冷笑,亡者是横死还受了多人香火,它怕讨债鬼是生前有亏,在普通鬼面前不定猛的狠。

熟女胆颤心惊的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陈先生你看到影子没”

“什么影子”我假装没看见,递过酒瓶说:“要不要来一口”

熟女也不嫌我喝过,大喝了一口,咳嗽几声说:“谢谢。”

她听我的没再进屋,用左手掐着右手无名指坐在远处,以防有东西再沾身。

唐先生在屋里巡视灵堂,没少说我的好话,他给人一种大度的感觉,也衬托出我的小气。

孝子和丽人换好衣服,按照唐先生的指点刚跪下,轰的一声,后门被大风吹开,蜡烛的火苗冲了十几厘米,灵堂上的白布和黑幔鼓荡的厉害。

坐被朝南的房子,夏天刮北风挺有意思的。进屋的鬼路只有一条,得从我身上淌过去,后门只有亡者自己能闹。我惬意的享受着暖风,屋里年轻人吓得对奢侈品失去的兴趣。

“不会是外婆”可爱女孩刚开口,唐先生严肃的提醒:“莫提”

可爱女孩嘟着嘴出门,坐到熟女旁边嘀嘀咕咕的聊了起来。

唐先生委婉的告诉孝子这是亡者嫌弃他回来晚了,孝子照着指点上了三炷香,磕了九个头。不一会,风停了,唐先生关上后门,让众人安心。

香烧到一半,头:“都睡熟了,那房里没人。”

咚咚的走路声时有时无,声音给我一种不是在楼上踩,而是倒立的踩在天花板上的感觉。

“陈先生,这事您怎么看”唐先生出来。我说:“我只是守门的。”

孝子听着皱眉,唐先生没想到我如此不顾人情世故,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尴尬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孝子的香平静的烧到一半,丽人点的香亮着但没有烧下去。不是香有问题,就是亡者不愿意受她的香火。丽人咬着嘴唇,委屈看着孝子,孝子说:“妈,不就是晚回几天吗您干嘛生那么大的气”住投役血。

话音刚落,丽人点的香灭了,香灰停在香头,一丝灰也没掉到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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