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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34部分

小说: [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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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邓布利多的人吗?他不是凤凰社的人吗?可通篇的报道围绕着一句话:纯粹的信任和真诚的友谊都被辜负了……他背叛了朋友与自身的信仰,实际上疯狂地追随着神秘人,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他杀害了无数的朋友,而在战争胜利结束后,他的精神支柱完全倒塌了并且惨忍的杀害了他的死党好友彼得。佩迪鲁,那个只留下一根小指头的可怜男人……

被捕时间是11月1日凌晨2点……

小天狼星。布莱克是黑魔王的人 ?'…'她不信!他曾经亲口对她说‘无论如何,只有打败伏地魔,才可以让雷古勒斯得以解脱,才可以让更多的人的灵魂以及肉体都从恐惧与不安中解脱出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战胜他。’他是那么的嚣张和自信,他是那么深爱着自己的弟弟雷古勒斯。

这是个谎言,这份报纸撒了谎,或者说魔法部撒了谎!

突然,她听到楼梯口有了一声奇怪的声响,那不是塞亚发出的,塞亚正安静地站在她的边上,她应该也听到了那个声响,只是抬起眼皮安静地看了埃尔莎一眼。

埃尔莎站起来,往楼道上看了一眼,塞亚并没有阻止。楼道上空无一人,尽头就是培提尔的书房以及他的房间,那里一一被打开,空无一人。拐过弯是她住过的房间,那里紧关着门。

埃尔莎下意识地走过去,就像门里有着某种吸引她的魔力一般,她用魔杖点了点把手,那扇门‘咔嗒’一下被打开,依然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房间里似乎还有着她自己的味道一般。可她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只有培提尔才会带给她的真实的气息,如同他身上常年有的好闻的薄荷气味,她回身将门关上,并且施了免加扰魔法。

“培提尔?”她不确定又神经质地轻声呼唤,希望自己的感观并没有产生错误。

没有人回应,没有一丝声响,直到她再次出声,“培提尔,如果你真的在这里,请别出现。我知道局势变了,你很危险……任何人都有可能因为生存而出卖对方,人们疯了,新一轮的疯狂将要出现了,请别出现,请别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我不想你的名字出现在上……”

可她无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培提尔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她的眼前,他褪去了幻身咒,优雅干净的长袍下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埃尔莎无法控制地快步走上去拥抱住他,让真实的气味以及触感包裹住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出现。”她急切地询问,却又用力拥紧他。

“我在这里不会很久。”他同样搂住她,就像久别重逢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

“你要去哪?”

“还有很多事要做,对于我这样的人,哪怕把是我扔进阿兹卡班都不为过。”他还在笑,深深地嘲讽自己,他放开她一些,手指无比爱怜地抚触她的脸颊和下巴,“而你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我该怎么做?”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无助的。

“去古灵阁,去你的金库,你会发现金钱依然是人们最为需要的物质来源。”他说,“别去管任何事,那些事都与你无关。找个地方让自己安顿下来,别再像受惊的小鸟无助彷徨的日复一日。”

这是他要离开的表示吗?埃尔莎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害怕地发抖,或者培提尔早就为自己想好了最坏的结局,哪怕他说的话都像是——遗言。

她不敢继续猜测下去,而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你不该回来,培提尔。报道上说之后的一周时间都会用来审判和抓捕,审判的结果未知,只要你不出现他们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抓到你,我可以去请求邓布利多……”

培提尔用力抓紧了她的肩膀,他摇晃着她,试图把她摇醒,“清醒点,小姑娘,在你面前的不是童话故事!小天狼星。布莱克为什么会被捕?在他被捕后为什么没有见邓布利多亲自站出来说点什么?你我都不是傻瓜,可我们都在被报纸与魔法部的说法愚弄!”他完全是警告的语气,只有在她小时候她怎么都不肯配合他的教习时或在极其愤怒的时候他才会对她用这样的语气。

他命令道,“发生的一切都与你无关。至少巴布林家族很清白,也幸好斯特宾斯。巴布林死得早,没有人会坦然接受一个母亲的毒害……听着,利用邓布利多心里对理查德的愧疚,你会安全的。好好想清楚,然后好好的享受生活。”

埃尔莎感觉到全身都在疼痛,她的心从担心的发狂到现在听着培提尔类似于交待遗言一般的说词,短短的几分钟内他总在提醒她接下去该好好生活,一个人,他就是这个意思。她总以为自己无法真正做到与培提尔配合默契,她总是慢半拍的,总是假装自己无辜又笨拙的跟不上节奏或不理解他的意思,可这次她认为自己读懂了。

“你要离开我了?”她无力地站在那里,任由小腹传来一阵阵阴冷的酸痛。

“孩子总要离开父亲自己生活。”他平静地看着她说。

“我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是我的父亲,你爱我,正如同我爱你一样。”她终于说出来,她以为这样的话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

可培提尔看上去平静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他依然平静。或许他认为自己罪不可赦,他无法给予埃尔莎未来,又或许他已经下下了某种决心,他要离开了,离开很久,与情与理她都要放他走,只要不是那个可怕的阿兹卡班。

正当她想对他微笑时,正当她想对他说‘快走吧,别再回来。’时,培提尔已经放开了她,他对她首先露出了一丝熟悉的浅笑,还带着该死的愧疚,他说,“可我自始至终都爱着你的母亲,我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那个叫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的女人了。”

心就像一下子被掏空了,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万箭穿心的痛楚没有期然而至,她的心还在跳动!

“谎言终究是谎言。”

“你走吧。”他说。

“没有人能伤害你。”她说。

“我一定没有告诉过你是我把娜塔洛娃送到埃尔维斯床上去的,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子嗣,流着罗齐尔与普鲁维特血缘的孩子。我也清楚的记得是我把你送到西弗勒斯床榻间的。你甚至在自己无比清醒的时候选择去做卢修斯。马尔福的情妇……你是一个不怎么听话又任性的姑娘,卢修斯。马尔福让你学会了如何在床第之间取悦一个男人取悦自己。有时候我们会发现,爱并不存在。”

他的声音是那种轻轻柔柔的,如同砸在埃尔莎心上的巨石,万箭穿心算什么……

埃尔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培提尔的房子里走出来,她只知道源自身上撕扯着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可她还是要离开,无论培提尔说出那些话时的目的是什么。那些话着实地扎进了她的心脏里,她试图伸手去拔,却发现胸口空空如也……

第191章

这里是魔法世界的最高法庭,宽敞的大厅;高高的天花板;一排排的长凳以及坐在旁听席上的巫师。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魔法部的老傲罗穆迪抓到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这个在伏地魔身边最受信任和宠爱的女魔头;她杀人无数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这次的审判至少有200多个身兼要职的巫师出席,他们或是名人或是德高望重的人。旁听席与主要座席中间被一条宽宽的过道隔开,前排坐着的都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他们都穿着紫红色的长袍。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坐在主席台前;他的身边坐着魔法部部长米丽森。巴诺德。

在埃尔莎的身边坐着的是邓布利多,她再自然不过地转过头去看身边坐着的白胡子老头;她并没有主动找上他;她认为邓布利多现阶段不会有精力分给任何人,而她也认为自己几乎找不到可以找上他的理由,为了培提尔或斯内普开脱,又或者是为自己同时拥有着巴布林或罗齐尔这两个姓氏开脱?

培提尔说的对,该来的总会来,任何的事由解释未免太过牵强。她很惊讶邓布利多会造访她的小屋,她都怀疑他一直知道她住在这里,居然有进入保护咒的口令。

她当然有理由感谢邓布利多,最起码她可以直接面对审判,而不是看报纸或道听途说,然后自己还要胡乱猜测。很多人得到了审判,也有很多人逃过了审判,比如说:卢修斯。马尔福就声称自己是受到了夺魂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全然没有自我意识下完成的。他一定是动用了财富的力量才为自己买到了平安符,在法庭宣判因证据不足而释放的时候。埃尔莎都能看到来自卢修斯眼神中的得意。

一股阴冷且另人作呕的气息再次侵袭了整个大厅,谁都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这意味着审判即将开始,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埃尔莎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靠邓布利多的方向挪了挪,她冷得发抖,疼痛、恶心、眩晕,来自身上的各种不好的感观全都涌了上来。

“你看来有些糟糕。”邓布利多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我很好。”埃尔莎简短地回答,实际上她正在冷得发抖。

人们看到两个摄魂怪出现在了大厅里,它们把犯人关进满是铁勾的笼子里,然后缓缓飘出这间屋子。直到它们走出去,两名站在门口的傲罗才释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把守住出口,顿时,埃尔莎感觉自己的感观又回来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周而复始这样的情景,可她至今都没有习惯。

“只可惜阿拉斯托晚了一步,贝拉特里克斯还是抓到了我们的人,当他们找到他们时弗兰克和艾丽斯还在被他们折磨,现在还躺在圣芒戈生死不明。”邓布利多平静地叹了一口声,“他们留下了他们的儿子,与哈利同年。”

“隆巴顿先生是个好人。”埃尔莎说,她不参与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他们都是好人。”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审判长巴蒂。克劳奇敲响了铜锤示意安静,他在问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

贝拉特里克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宽大的骨骼突出的面颊被卷卷的黑发遮挡住,两只眼睛突兀地瞪得很大,她的脸是苍白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她在鄙夷地看着周围的人,伸长着脖子发出沙哑而且有些疯狂的嘶叫,“你们这些小丑是不会懂得布莱克家族的风光的,你们用最卑鄙的手段对付黑魔王,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她挺直着身体,不停的大喝。

阿拉斯托。穆迪正坐在离贝拉特里克斯最近的位置,他用他的魔杖狠狠地敲了敲铁笼子,只换取贝拉特里克斯片刻的安静,她怒瞪着他,开始不停地辱骂他,羞辱他,她骂他是个老王八蛋、卑鄙的家伙。

整个法庭的威森加摩都开始交头接耳,或许他们同样无法忍受这样的谩骂与嚣张的态度,在埃尔莎的方向可以看到由首席魔法师那里开始传递纸条,纸条经过的魔法师们都开始给予注解一直递到米丽森。巴诺德手里,再由米丽森。巴诺德过目后递给巴蒂。克劳奇。

巴蒂。克劳奇只是低头瞥了一眼,即再次敲响了手里的铜锤,“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罪名成立,立即送往阿兹卡班!”他干脆利落地大喊。

于是,傲罗把犯人带走交给在门口守候的摄魂怪,然后摄魂怪再将新的犯人押进来听候审判。对于贝拉特里克斯的审判由其的迅速,因为那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整个过程都只有她的怒骂声和尖笑声,还有重复那句“他会回来的!”

又一个人被押了进来,他被关进了那个铁笼。

他们还是抓到他了?他们还是抓到他了!

埃尔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大脑里轰然炸开了,她脱虚地坐在那里,她感觉到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就像要从坐椅上跌下去,她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似的无法发出声音甚至是无法呼吸,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被邓布利多按住。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克劳奇说,“你一直追随神秘人 ?'…'”

“是的。”培提尔的回答有些含糊,但依然可以让人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是否出于本意?”

“是的。”

“你确定没有人对你的意识或行为用某些魔法进行强迫?”

“是的。”

那不是培提尔,培提尔不会不尝试为自己辩解什么,埃尔莎的心如同自己的手一般都绞在了一起。

“冷静点。”邓布利多声对埃尔莎说,“事后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了。毕竟这些都是事实。”

“他为什么总是低着头,他为什么不能把头抬起来,他为什么要承认。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埃尔莎浑身颤抖地问。

“相信我,埃尔莎,威森加摩的法庭是公平公正的,没有人会对他做什么,包括吐真剂或一切魔咒在这里都是不合法的。”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情感是一件微妙的事,但我们依然需要明辩事非。”

“可他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埃尔莎强调道。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跟随了神秘人很多年?”克劳奇问。

“是的。”

“跟据我们的资料显示,你在执行神秘人命令时疯狂折磨了无数的麻瓜,包括巫师,你还参与了残害普威特兄弟以及本吉。芬威克的行动,本吉。芬威克尸首无存。”

“是的。”

“在我手里的名单是你或参与或残害人员的姓名,”克劳奇扬了扬手里那张长长的羊皮纸名单,“你可以核实一下,然后在上面签盖上你的指纹,我希望你能够完全配合。”

“是的。”培提尔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

“不可能……”埃尔莎痛苦地窝在长凳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手掌里,她知道培提尔一定是杀了很多人,正像他自己说的他罪无可恕,可当她瞥到那张名单时,她感觉到了无望。她没有勇气抬眼去看助理将那份名单让培提尔盖手印,也没有勇气看整个过程顺利无比的进行,直到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巴蒂。克劳奇的声音。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罪名成立!”

她抬起有些迷朦的双眼,她想走上前叫他,她也站了起来,不顾邓布利多伸手把她拉住,她看着培提尔被两个傲罗架着离开,一直走到大门口。

“邓布利多教授,求你,求你了。”她轻声请求。

“安静,孩子。”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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