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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59部分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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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西我收拾好了,在车里,”程蝶衣把手从花清远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绕过花清远的腰,头倚在花清远的肩膀处,众目睽睽之下,搂了搂花清远。

这个众目睽睽,仅指日本宪兵队院里,楼上窗口处站着的那几个人。

别以为他眼睛是瞎的,当一个人心里真正有另外一个人时,有些东西,就算看不到,也能感觉得到的。

“静子,你为什么喜欢花清远?”信子望着行驶离去的那辆车,问着身边渐渐看得呆滞的某人。

田中静子是在信子推了她一把后,才反应过来的,她苦笑着摇头,“谁知道呢,就是喜欢。”

这种没有理由的喜欢,有的时候比那些能说出个一二三的更可怕。

信子当然不希望田中静子和花清远,真正发生什么感情。做为一个帝国军人家庭出身的女孩子,信子以为她们最后都应该回归到军人的身边去,而不是便宜给一个纨绔的中国人。

好在田中静子是一个人的痴迷,花清远并不在意。信子不知道她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欣赏一下花清远的性取向呢。这给她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信子对于花清远的判断,基本与她的上司田中浊三郎一致——花清远的背景虽然谈不上简单,但人际处事却是可圈可点,并没有什么疑点的。

花清远对日本宪兵队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漠不关心。从不有意结交谁,更不会被谁结交。每日里,除了田中浊三郎叫他时,他会过去,大多时候都是守在自己办公室里,陪着她们两个姑娘玩玩笑笑。

信子也曾经跟踪过花清远。花清远下班以后,都会回府。她派人在门口守过几天,与花清远有交往的人,她都细查了一遍——除了近过日本宪兵队的、花清远的四哥,基本没有什么可疑人了。

做特工的本质就是怀疑一切,哪怕目前没有什么疑点,信子也没有放松,她相信日子久了,多狡猾的狐狸都会露尾巴的,而猫永远是猫。

花清远是进到车里,才看到车里除了小笙,竟还有一个人的。在小笙叫完他‘叔叔’后,他也开口,打了招呼。

“六少爷,”这人的声音挺甜的,语气也很恭敬。

“嗯,”大小也挂着自己男人徒弟的名头,花清远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你之前没和段老板一起过去呢?”

小四应得很快,“没,段师傅叫我留下来,路上照顾我师傅。”

花清远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嗯’字,没在看小四。

自己男人还用他来照顾吗?那要自己做什么呢?好像他照顾得好似的,差点把自己男人的命搭进去,幸好自己来得早。

花清远坐进了车里面,中间小笙,然后那边是程蝶衣,小四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速不快,到了火车站后,司机帮着提行礼,小四很殷勤地伸手,花清远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程蝶衣往检票口去。

一切都很顺利。花清远之前就订的是两个软卧包厢。进了软卧车厢后,花清远很自然把小笙和小四归到一处,他堂而皇之地拉着程蝶衣去了另一个。

背后,传来小笙不满的嘟囔声,“现在的大人都太没有道德了。”

当他小,什么都不懂吗?要是小四哥哥没有来,叔叔一定叫他单独住另一间的。还会哄自己爹爹说,这是为了锻炼自己,从小做个男子汉。其实是满足他一个人霸占自己爹爹的目的。

太无耻了,实在是太无耻了,哼!小笙恨得直咬牙。

花清远哪管这些,只要程蝶衣在他身边就好了,小孩子的诅咒他都听不到。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该起动了。车站外面,却传来一阵骚乱。

这时,花清远刚给程蝶衣铺好了床铺,安置着他坐下来,正想给他倒杯水呢,就听到火车外面传来了一声挨着一声的枪声。

花清远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程蝶衣也站了起来,惊慌地问:“外面这是怎么了?”

花清远也说不清楚,他放下水杯,拉住程蝶衣,“不管他,我们只安稳坐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猜不到外面的乱子,具体是什么引起来的,但无外乎是那点子原因的。

“小笙和小四还在隔厢,”程蝶衣比花清远有良心多了,听到外面有事,他最担心儿子了。

“你坐在这里等我,”花清远同意程蝶衣的担心,“我去隔壁看看,马上就回来。”怕出门口,过道处有危险,花清远没敢叫程蝶衣和他一起去。

“嗯,你小心些,”程蝶衣听着枪声,似乎是很远的地方,觉得车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却仍是不放心地叮嘱着。要不是行礼都放在这里,包厢不好没有人,他也一定跟着过去了。

“我知道的,”花清远用力握了一下程蝶衣的手,拉开包厢门,转身出去了。

两个包厢相邻,从这个到那个,根本没有三步远,花清远到了隔壁包厢,小四和小笙两个人偎在下铺里,虽说脸色有些发白,但并没有别的异恙。

花清远嘱咐了两句,第三句还没有说完呢,他敏感地听到,他刚出来的包厢,似乎有开门的动静。他暗道了声不好,叫了一声‘蝶衣’,连忙出去,往自己那间赶去。

小笙和小四两个,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半大孩子,并没有觉到花清远急急出去的举动有什么不对的。

既然花清远说没有事,他们两个也就不像之前那么担心害怕了。小笙还小声说了一句,“猴急!”小四忍不桩扑哧’乐出来,揉了揉小笙的小脑袋,“这么说你叔叔,不怕他生气吗?”哪怕花清远一直笑着,他们戏院上下,也都十分怕花清远的。

“有我爹在,他不敢动我的,”小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周全,又补了一句,“只要不说我爹。”

小四这次更大声地笑了出来。

另一侧包厢里,等着花清远推门进去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已经指到程蝶衣的头上了。

程蝶衣以及劫持程蝶衣的人,正面对着门口的位置。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快,从程蝶衣以为是花清远回来打开车门,到那人持枪进来扣住他,再到花清远破门进来,仅仅一分钟的事。他还没有来得及特别害怕呢,花清远就出现了。当然,惊吓还是有的。

“别……别动手,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花清远边说着边带上门,他的后背紧紧靠在门上,“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全力,别伤到蝶衣。”

对面,程蝶衣被那个拿枪的女人,紧紧扣着,吓得身体有些抖,但整体情绪还是很稳定的,只叫了一声,“清远……”

看到花清远在那个女人想锁门之前,一脚踹开,提前进来了,惶惶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不管多危险,有花清远在,他并不很怕的。

车厢狭窄,并不好出手。花清远要救程蝶衣,仅是一脚的事,但那女人手里的枪,若是响了,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他们也是躲不过的麻烦。

那拿着枪的女人,看起来不太经常用枪的,胁迫人的姿势也不太对,暴露出几处弱点。

短时间内,花清远就猜到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应该是自己出去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来敲门。程蝶衣以为是自己回来了,没多提防,才开的门,没想到放了她进来。

幸好自己耳朵够好用,在最快速的时间,赶了回来,要不让这女人和程蝶衣处在一起,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想的事。

“你们是什么人 ?'…'”

那女人的声音,比一般女人低沉一些,要不是她一头的卷发,散在肩头,仅凭这声音,花清远还真不敢断定这人就是女人呢。

“我们是普通人,”花清远很镇静地答道:“大家都是中国人,不要互相难为好不好,放了我家蝶衣,咱们有话好好说。”

“普通人 ?'…'你骗谁!”那女人冷笑,“普通人会有本事做到软卧包厢里来吗?”

花清远扯了扯嘴角,笑得从容,“这包厢位是花钱买的,我家祖上经商,多少有些积蓄,钱比别的普通人多一点儿。”

关于如何把谎言说得更完善一些,主要突出真实、掩盖住虚假,这一领域里,连袁四爷都很佩服花清远的,何况面前一个并不了解花清远的女子。

明明知道花清远说的话不可信,但你听过他的话后,却也找不到什么毛病,仿佛真话一般。

持枪女子,有那么一刻略显迟疑,就在花清远准备抓住这个时机,夺出程蝶衣时,门外过道里,传来了吵嚷声和众人纷乱无章的脚步,还有骂骂咧咧,推门敲门的声音。

这一连串的声音,彻底惊扰了劫持着程蝶衣的女子,连带着她拿手枪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那是上了子弹的枪,花清远哪能容得它一直指着他家蝶宝头上,万一这女子扣不住板机,哪里走了火,伤到他家蝶宝就不好了,而且一旦发出枪声,以着火车过道里传来的人声脚步声,后果不堪设想。

花清远不再犹豫,当机立断,借着那女子的神情分散,注意到外面吵嚷声时,他一脚飞出,不偏不倚,用脚尖处,正中那女子的手腕。

在那女子惊惶一声时,花清远一把压过了那女子的枪,前一秒,把程蝶衣抢过去,搂在了他自己的身后。

这个赤手压枪的速度很快,好像只是一睁眼一闭眼之间,直到花清远把人和枪,都抢过去的时候,那女人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还有一点不敢相信呢。

花清远来不及和那女人多说,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外面的人急促地叫嚷着,“开门,快开门,例行检查,快开门……”

一声胜过一声的响动,听在耳里,像催命的鼓点。被花清远护在身后的程蝶衣,拉了拉花清远的衣角,小声地问道:“怎么……怎么办啊?”

花清远略做思考了一下,指着床底,“你躲那里,蝶衣,把你的戏服,都散开,盖住。”

这么紧急的时候,想做什么完美的掩饰,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今天运气好一点儿,能把这一出瞒天过海。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汗,本来昨天就想更的,结果遇到点事,喝了点酒,直接睡过去的了,下一次尽量缩短更新时间,尽快完结。谢谢亲的支持。

☆、最新更新

软卧包厢门;被花清远打开时;两把刺刀先声夺人;花清远很伶俐地闪到一边;未语先笑,见着刺刀;先说了日本话。

花清远在日本宪兵队,做得是翻译。用田中浊三郎的话说;花清远的日语,有点儿北海道口音。

田中浊三郎不知道花清远前一世,因着他弟弟腿疾的事;带着他弟弟确实在北海道住过一段时间,这一世说着,就难免带一些了。

这带着北海道口音的日语,甫一出口,确实挺唬人的。至少冲进来的两把刺刀,顿时停在了门口处。其中一个日本兵还与他搭话,以为他乡遇故知了呢。

花清远可没功夫和他扯皮,越早把他们打发走了,越能缓解这间包厢里故有的危机。

花清远正想拿出田中浊三郎给他发的通行证,却见两个日本兵后面,闪身出来一个穿着一身黑皮衣服的粗壮男人,他见到花清远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哎呀,这不是花翻译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说着,那人穿过两个日本兵,走到了前面。

“黄队长,今天是你带队啊,”花清远迎了一步上去,“我这不是送蝶衣去天津吗?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花清远假装不知。程蝶衣则强忍着紧张,落坐在床铺处,床铺上一下子的戏服,花花绿绿,有几件漫过床边,遮着床下。

“还能有什么,乱党闹事,”黄队长一边应着花清远的话,一边往车厢里面打量着,在瞄到床铺上坐着的程蝶衣时,嘴角荡出一丝银意的笑来,“哎呀,程老板,好久不见了,我可是你的戏迷啊。”

程蝶衣一阵恶寒,却只得忍着,稍稍站起,欠了一个身后,又坐了下去,“是吗?多谢捧场了。”有这样的戏迷,也是他的悲哀啊。

花清远颇为隔应姓黄的打量程蝶衣的目光,更不想这些人在这里呆久了,床铺下面藏着的那个女人会被暴露出来,连忙说:“既是这样,那黄队长就快快检查吧,别一会儿火车开了,你们不方便啊。”

花清远深深了解这些人,你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检查,他们好像你揣着什么似的,你要是主动让他们搜,他们又会很不以为然了。

花清远这样催促完,黄队长上下扫了两眼,就说:“花翻译这里,还有什么好搜的,都是自己人。”

包厢就那么一处小小的空间,并没看出有什么稀奇的,车窗都是关着落锁的。只有车门一处进出。

黄队长觉得,他实在太了解花清远了。他不觉得花清远这种人,会与乱党有什么关系。

不说花清远现在还在日本宪兵队工作,只说他以前的作为,也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和乱党挂上钩的,何况这包厢里还有程蝶衣。

据他目测后的估计,他没有进来时,花清远和程蝶衣指不定做什么呢——看看这满包厢里凌乱的衣服,不只是戏服,还有家常便服,连着程蝶衣身上穿的衣服,也有些褶乱,又有外面的流言蜚语传着,他的头脑里,已经浮想联篇了。

“那就太谢谢黄队长了,这样吧,我和蝶衣送你们过去,隔壁包厢是我侄子和蝶衣的徒弟。”

花清远可不敢留程蝶衣单独在这儿的,而那女人最好也知趣些,趁着他们都不在,快点离开。

但这世上,就偏偏有那种不信邪的人,在花清远和程蝶衣去而复返后,之前那把黑洞洞的枪,又指了过来。

花清远都有些无奈了,他把程蝶衣护在身后,皱着眉对那女人说:“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属狼的吗?这么快就忘了,刚刚谁救了你?”

那女人面色不动,枪还是稳稳地指在花清远的额间,“你救了我,也是汉女干、卖国贼、日本人的走狗……”

听着这一串头名,花清远忍不住笑了,那女子也被花清远的笑晃了一下,她只觉得分外眼熟。在那女子愕然愣神间,花清远第二次赤手夺下了那女子手中的枪。

等那女子反应过来时,花清远已经拿着她的枪指着她的头了,“说,你脖子上的项链,哪里来的?”

就如那女子所说,花清远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只凭着这女子,敢拿着一把枪,指程蝶衣的头,花清远管她是谁,断都不会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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