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我和死神有个约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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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沉默着，还是浮竹队长首先发话：“好久不见陌陌，休息好了吗？”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脸上的表情却不可避免的有些不自然。
碎蜂队长双手叉腰，冷冷的看着我，嘴里对朽木白哉道：“既然她已经醒了，为什么朽木队长没有及时上报？”
朽木白哉依旧是一言不发，完全忽视了碎蜂队长的问话。
本来按照朽木白哉的脾气，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的话，他是一概不会理会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免有了些挑衅的意味。
看现场气氛比之前还要尴尬，于是走到朽木白哉前面对碎蜂队长道：“呃，才醒过来有些不适应，所以休息了一下午，应该没问题吧？”
“她是六番队的人，在接收聆讯之前我对她进行查问，你有什么不满吗？碎蜂队长。”声音清冷高傲。
我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是想把气氛弄到多恶劣啊……
果不其然碎蜂队长被朽木白哉这种让人不快的态度有些激怒，转过身对旁边的机动部队队员道：“带她走！”
收到指示的队员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我的手臂，一副要将我直接拖走的架势，我眉毛一皱，对这个姿势确实有些反感，正准备开口让他们俩松手，四周突然暴增的灵压，让三位队长以下的人全部都打了个激灵，全都下意识的扶住了腰间的斩魄刀。架住我的两个队员，也是满脑门的冷汗，抓着我的手颤颤巍巍的放开来。
碎蜂转过头来眼神凌冽的看着我身后，一直优哉游哉双手抱怀京乐队长也放开手来稳住自己头上被劲风吹得有些不稳的斗笠，嘴里依旧不紧不慢的道：“呀嘞呀嘞，这不像你啊。”
我回头，看见身后的朽木白哉依旧是一动不动，一双充满寒意的眼正盯着刚才架住我的两个队员，不低的灵压徐徐的从体内泻出。
这种明显的反抗行为……朽木白哉，你……
三位队长显然也已经明白朽木白哉的想法，也开始释放出身上的灵压准备开战，下一秒又是一阵更强的灵压从上空袭来，所有的人都因为这熟悉的灵压停下了自身灵压的释放。
“朽木队长。”苍老而又刚健的声音：“任何的查问都到会议室之后再开始吧，那么，就请你把陌陌队员带过来。”
“……”
总队长发话之后就离开了现场，其余的三位队长也没在现场停留，先后离开。
在场的就只剩下我和朽木白哉两个人。
冷场几秒之后我首先笑道：“朽木队长何必呢？这种小事都有什么好向两名队员发脾气的？有碍你六番队队长的英伟名声哦。”说着便背对着他耸了耸肩：“那，我们赶快过去吧。”
脚步刚刚一动就被抓住，力度大的有些生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
朽木白哉的声音被他自己压得很低，乍一听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但是认识他这么久，轻易就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怒意。
…………“……我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明白很多事是无法逃避的，这不是面对，而是承受。”扭头看着他认真道：“我刚刚学会主动去迎接那些必须接受的未来，你现在要教给我其他的处事方法吗？”
“……”朽木白哉的眼神微变，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尽管如此，抓着我的手还是缓缓的松开来。
没再多说什么，自行往大会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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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使用瞬步，所有花了一点时间才达到会议室，中途感觉到几名机动部队队员的灵压，想来是朽木白哉已经先到，众位队长不放心我一个人的路程。呵。
我站在大会议的中间，两边都站着十二番队的队长及副队长，人数到的非常齐，场面也可谓是壮观。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好几位队长的脸上已经显露出了些许的肃杀。
总队长站在前方说了一下众人所知道的情报，以及之前在战斗当中发生的各种变数，包括，市丸银对蓝染突然的背叛。
提到他，心里依旧抽痛不已。犹记得当日在虚夜宫的顶端，我曾问他是否是卧底的事，因为我始终无法肯定他对尸魂界的背叛。没想到，我的直觉可以这么的准……
“那么，现在解释一下你与崩玉之间的关系。”
总队长的问话打断我的回忆，我抬起头平视前方，平稳叙述道：“蓝染将我带去虚圈，是因为他和崩玉不能融合，在他知道我和朽木露琪亚的关系的前提下，有了崩玉认定我是主人的猜想，所以让我短暂的接触了一下崩玉，然后也证实了我对崩玉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操控。而后他很快的将崩玉收回，之后就和崩玉有了融合的行为，我估计是崩玉在和我接触之后，对我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所以选择了蓝染。”
“阐述一下你在虚夜宫内，蓝染将崩玉交给你前后的情况。”
“那天蓝染将我叫去，说是决定将崩玉交托与我，让崩玉自行判断谁更适合坐他的主人，于是我收了下来，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对崩玉的真假抱有怀疑。”
“那么你现在是否已经知道崩玉的真假，以及蓝染交给你的崩玉现在在哪里？”
现场气压突然变低，总队长问了这么多问题，其实也就这两个问题最重要。
我垂眼勾起一抹浅笑，抬头对他道：“我要见蓝染。”
总队长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道：“聆讯过程中，你不得要求见任何人。”
我依旧挑眉笑道：“那就暂停聆讯好了。”
众人：“……”
总队长睁开眼，目光犀利的看着我：“你有合理的理由吗？”
“呵，就是想见他而已。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他。这算是合理的理由吗？”
总队长与我对视，似乎是在考虑是否要同意我的要求。旁边的碎蜂队长突然开口道：“总队长，我觉得以现在崩玉下落不明的情况来看，不适宜让她见蓝染。”
二番队的大前田副队长也帮腔道：“就是，谁知到她在打什么主意，除非他先说出崩玉的下落！”
“……”总队长沉吟了片刻，转头对朽木白哉道：“朽木队长，你说你先前对陌陌队员有做一番查问？”
我下意识的侧脸看了看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一直闭着眼，听到总队长的问话之后，才幽幽的睁开眼看着地面道：“不知道。她没有提到这个问题。”
暗地里松了口气。
又是一番静默之后，总队长终于给出了决定。
“碎蜂队长，带她去第八层地狱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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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更，后天休息我要去远一点的寺庙烧香，顺便给我老爹也上柱香，可能要在朋友那里住一晚。
到时候23点没更估计是没赶回来，你们就早点睡吧。之后第二天会补上的。
嗷嗷~我爱你们。
☆、The Firs
“哐！”“哐！”“哐！”
从进入地狱监牢开始，四处都透着一股迫人的寒意，铁门被一扇一扇的打开，每进入一扇都会感到更加的渗人。
机动部队的人员带着我乘坐一个简陋的升降器往地牢降下去，在第八层的地方停下。
“哐！”
门打开之后，黑暗的房间里感觉不到一丝的灵压和生气，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队长交代需要寸步不离。”受过专业训练的隐秘机动部队队员声线生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呵，这里守备森严，还怕我带着蓝染跑出去不成？你们跟进去让我问不到我想问的话，我是不会继续参加聆讯的。”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进去，隔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同意你来见我的要求。”蓝染轻松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这里的地牢都是没有一丝的光线，完全被黑暗笼罩，整日不见天日，我站在这里完全辨不出方向，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循着蓝染的声音，把身子往左边转一点，也悠闲道：“这不是正符合了你的预料么？”然后又笑道：“蓝染队长在这里过的如何？还习惯吗？”
“嗯，过得去，没人打扰，很安静。”
我也颇为赞成的点头：“是啊，正好可以做与心灵的对话。”
对话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蓝染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是想知道怎么处理身上的东西么？”声音听起来很自在，完全没有因为被关押而抹去他自身的骄傲。
我挑眉回答：“哦，你说崩玉？的确是关于崩玉，但是并不是想问这个。”
“……”
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第一，你和崩玉已经达到完全融合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我点点头，又问：“你在崩玉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只是将崩玉作为一个载体，暂时容纳了一下银的部分灵魂。”蓝染顿了顿反问道：“你这么快发现这件事，是崩玉告诉你的？”
“第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了一下才接着问：“你用之前那个办法保存了他的一部分灵体，把崩玉交给我，又杀了他，打算是什么？”
……“呵。”蓝染轻笑：“打算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打算，硬要说有的话，大概是因为，不管在哪里都太无聊了吧。”
蓝染的声音很随意。他现在被封印，关押在地狱监牢，但是却还是抱着要看热闹的心态乐在其中。他埋下了一颗种子，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这颗种子发芽变成一棵大树，搅得尸魂界鸡犬不宁。
“蓝染，崩玉已经选择了你，并且达到了融合效果，但你最终被封印，是因为你自己的心态产生了变化吧？”崩玉说过，蓝染是输给自己的人，看崩玉当时那不屑的表情，我在猜，蓝染是否是自愿放弃崩玉带来的力量的。
“唔……”蓝染拖长了鼻音，语带笑意道：“看来你真的和崩玉进行了对话。我一直在猜想，崩玉是否可以和斩魄刀一样进行实体化，但是始终没能成功，哼哼，没想到你竟然轻易的就做到了这一点。”
我不言不语，用沉默表现出对蓝染转移话题的举动的不满。后者没等到我的对话，又笑着回答：“说我的心态产生了变化，不如说，是我想换个身份。有时候作为观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嗤！你是说你想从台前转为幕后，让我来代替你来改变这个世界？”我不禁嗤笑：“你那么会看透人心，还看不懂我是个什么人吗？”
“崩玉的力量，远不止浦原所知道的程度。”蓝染的声音突然离我很近，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听他又道：“陌陌，银，和你自己，谁比较重要呢？”
“…………”我微眯了一下眼，心中燃起一股怒意。“我不是聪明人，讲重点。”
蓝染又发出一声轻笑：“崩玉对于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对外面的人却是不可忽视的存在。牺牲掉你，可以去掉一个大患，但你自己可以做出另一个选择，不用牺牲，也可以重新和重要的人相聚。”
“…………”
“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感情是可以凌驾于自身利益之上的。因为那些无所用处的东西做出牺牲，不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么？用不够强大和完美的自身去维护那些抽象的东西，毫无意义可言。”
我的沉默似乎更加激发了蓝染的表达欲望，他更加畅快的说着他那些让他人无法理解的理论。
“我所追寻的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一种无法被撼动的力量。可是……呵，周围的人始终一成不变，我站在前方看着身后的人为了那些无聊的感情还在原地周旋，更加证明了他们的弱小，只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无趣。”蓝染走近我，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低声道：“我想看看，两边同是以感情作为代价，你会作何反应？同时，我也想知道，那些看重你的人，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你觉得这样有趣么？”
“哼哼哼，这只是我顺手做的一件对自己无碍的事，现在能笑看结果，自然很有趣。”
虽然看不见他，但我还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前方，沉默了良久，道了一句：“你真的很可悲。”
“……”
没再管他，径直转身走向大门，外面的人也适时的打开了门，将我放了出去。
就像蓝染说的，崩玉对于他已经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他的灵压已经完全被封印，就算拿到崩玉也掀不起什么浪，他将崩玉交给我，只不过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玩玩而已，或者说，他只是不想让尸魂界的人这么顺利的封印崩玉，他就是想，就算最后崩玉会被封印，也要让尸魂界的人不好过。
我说他可悲，是因为我能感觉到他那内心深处的寂寞。他说身后的人始终在原地徘徊，也可以理解为是始终没有一个人可以站在与他同等的高度，身后的人怎样都追不上他的脚步，所以他放弃了自己的能力，放弃了自己的灵力。
不是尸魂界封印了他，而是他封印了自己。
他盘算的很长远，他猜到了每个人现在的心理状况，知道如果总队长下令封印我，也有人会做出强烈的反抗，届时，就算没有任何敌人，尸魂界内部也会被搞得风雨交加。
他也算到了我的挣扎。他保留了市丸银的灵体在崩玉里，如果我妥协，那么是市丸银就会真正的消失，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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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还在会议室等我的答复，我一进去就看见所有的人都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走到众人的中间，面对总队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威严的问道：“崩玉现在在哪里？”
我伸出双手把脸捂在里面，片刻后，吸了口气放下手看着他，淡定回道：“在我身上。”
众人：“…………”
总队长陡然睁开的眼睛又眯了起来，笃定的发下命令：“京乐队长。”
“……”
“马上通知浦原回尸魂界。”
“……是。”
我咽了咽口水，昂起头颅，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对众人道：“你们不好奇我吸收了崩玉之后有什么改变吗？”
众人一阵沉默。
我笑了笑，“就像这样。”
全身的灵压骤然爆发，几乎到了全开的地方，整个会议室的摆设全部在一秒以内被气流击碎，所有的人都震惊无比，我也十分清楚自己现在释放的灵压已经远远超过了在场任何一名队长的灵压，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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