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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破梦钟声度花影-第16部分

小说: 破梦钟声度花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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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凉凉地说:“大师说了,三世之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丈夫。所以你现在难以接受三妻四妾的我。”

我没好气地说:“我才不信那老头子的说辞。”

他好奇地问:“不信?不信为何哭成那样?”

我懒得理他,冲门外喊:“雨荷,进来给我更衣。”

他问:“你想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

雨荷进来,四爷说:“给格格穿得暖和些,我们去戏园子看戏。”

又对小盛子说:“将书房的紫檀木如意拿来给格格。”

那柄如意我只见过一次,样子倒也一般,只是那种天然的香,让人觉得很舒服就是了。他怎么知道我觊觎那个宝贝?

天冷,我们坐暖轿出门。

第一次和他同乘,待轿夫起了步,他揽我入怀。我懒得挣扎,随他去。我一熟女,老牛吃嫩草,占便宜的是我。

他见我顺从,倒觉得意外,没了下文。

我得意,哼,我比你大12岁,饶你是古代的精英,脸皮也厚不过我。

轿子晃得人昏昏欲睡,他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脸颊,我忙睁开眼瞪他。他裂嘴,无声地笑了。

虽然只有十九岁,却已经妻妾成群了。偷嘴的本事无师自通,微微推开我,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不知是他蛊惑了我,还是自己禁欲太久,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阵阵钻入我的心扉,挑战我的忍耐力。他挑开我的唇,深深地,让我无法呼吸………………

正忘乎所以,轿子一顿,似是落地了。他坏笑着看我,我恍惚了,似曾相识的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

戏院子里吵得厉害,他带着我走到前排,小盛子已经等着了。一张小圆桌上,摆满点心,热气腾腾地茶水是刚备下的。

在电视电影泛滥的时代,戏剧就像一块鸡肋,多少人呼吁保护国粹延续,京剧开场,有赠票还不一定去。戏剧,是娱乐缺乏的古代的盛事,对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来说,这太难以理解了。一句好好的词要拖得七零八落,等那边演员吊完嗓子,这边的R&P已经没落了。

我们进场已经不早了,还没容我七想八想明白,大幕拉开了,老套的布景,亭台楼阁,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边太师椅各一,一个花旦唧唧歪歪地站着唱。

我兴趣缺缺地喝茶,吃点心。纵然已经三年没有娱乐过,可这东西,我还是无法爱上它。我想起心理访谈的一期节目,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跳街舞,那才叫精彩!我的电视啊,虽然节目越做越差,现在我却很想念,即使是脑白金和恒源祥的广告,似乎也不那么无聊了。虽然恶俗,但刚出来时,全国人民乐和了好一阵子呢。

四爷见我无精打采,有些失望,说:“我也不喜欢听戏,但宫里的娘娘们和各宗室的女眷都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摇头,说:“要不你带我去喝花酒。”

他脸色大变,怒:“那种地方岂是良家女子去得地!”

我笑道:“你怎知良家女子去不得?你去过?”

他板着脸说:“不许胡说乱想,要不我们去茶楼喝茶?”

我撇撇嘴说:“寒冬腊月天,喝多茶难受。”

他想了想,说:“我们去前门楼子逛逛?再去谪仙居吃中午饭可好?上次碰着老五他们,没让你吃好,今日随你点。”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消磨时间,惹怒了他,大家都不好过,也就点点头,依了他。遂打发了轿夫回去,只留小盛子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本没打算这么早就走到这一步;只是;心情实在不好;就假设在古代偷了情;开心一下

5.波刺游鱼翻浪急,低徊舞蝶傍帘轻(九)

谪仙居的冬天很热闹,上得楼去,伙计早抬了火盆过来,白碳烧得旺旺地,寒气一扫而光。

既然以谪仙为名,自然有好酒。

爷让我点菜,我摇头,说:“我点的菜他们做不出。”

伙计饶舌,说:“夫人没点,怎知做不出?”

我懒懒地趴在桌子上,说:“红烧活鱼、醋溜冰块、凉拌小黄瓜、干煸四季豆………………”

伙计陪笑说:“这几样菜要费心思,都不在时令上。还是请夫人另点罢。”

四爷白我一眼,对伙计说:“照老价钱,捡素淡可口的上几样,温一壶米酒。”

伙计答应着下去了。四爷问:“想喝酒吗?昨日的糯米酒你似乎还喜欢。”

我笑笑,说:“红酒比较好,可惜买不着。”

四爷嗔道:“哪来那么多花样,红酒白酒的混说。宫里有传教士进贡的西洋酒,却并不好喝,涩涩的。你若贪新鲜,我想办法给你找一瓶来,看你能喝多少!”

我忘记传教士这档子了,不再说话。

四爷对小盛子说:“你也下去吃饭吧,许你喝酒,暖暖身子,但不能醉了。”

小盛子大喜,下去了。

雅座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他握着我的手,说:“你能留下来,我就放心了。”

我白他一眼,问:“老和尚跟你说什么了?”

他淡淡一笑,说:“大师说,只要我心诚,就能留下你。”

谅他也说不出别的来。我拖过茶壶,给四爷添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四爷搂我在怀,细声说:“你走不了的。今生没过,来世如何再续?”

有人敲门,四爷放我坐正,说:“进来。”

伙计托着两碟小菜一壶酒进来,唱道:“甜酒一壶,脆皮花生一碟,酸甜萝卜一碟。”

伙计出去掩了门,我瘪瘪嘴说:“那有大冷天先上凉菜的。”

四爷复抱了我在胸前,说:“你就别挑了,热菜怎么也要花点时间做不是。先送上下酒的小菜,我们也可慢慢喝着说话。”

我给四爷倒了一碗米酒,给自己也倒上半碗。抿一小口,说:“这酒比昨天家里自酿的甜。”

四爷说:“家里只照着我的口味做,自然淡一点。这里要照拂众人心意,温酒的时候加了冰糖。”

一碗酒下肚,有点热,伙计上了四个热菜,又加了两个冷盘,问:“爷看着可够?”

爷说:“够了。先吃着吧。等下若不够再加。”

伙计出去了。四爷却望着我出神了。我不解,问:“哪里不对了?”

四爷却不说话,伸手捧着我的脸,喃喃自语:“爱煞你喝了酒的样子,脸上总算有了血色。”

说罢贴了脸过来,轻轻磨蹭着,不舍放手。

我浑身有些躁热,推开他,说:“我饿了。”

他转过神来,尝了一口鲍鱼丝,点点头,说:“入味了,不错。”

挑了几根,喂给我。看他一眼,素日里冷冷的睦子,暖暖地放着光,心下不禁一荡,忙敛敛神,说:“自己来。”

他不说话,却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将菜放在我嘴边,不肯罢休。我张口咬进嘴里,味道果然和我从前吃的不一样。美味还是天然的的好。现代食物虽然调味剂众多,却失去了食材本来的鲜美。

他心满意足地看我吃他送上的美食,热辣辣的目光让我无地自容,只好低了头。纵然我是熟女,却不如他有与多女周旋的老练。

给他再倒一碗酒,他却端了送到我嘴边,我小小地抿一口。他放下碗,紧紧地抱着我,像是怕丢了一般,过一会,略略推开,深情吻下来。我低头,却被他托起,他的舌尖挑开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久久纠缠不休………………

一时间情难自禁,任自己沉溺在他的温情热吻中,不能自拔。

一双大手揉搓我的双肩,他一路吻下来,舔着喉结处,像要捏碎我一般用力。

一声叹息冲出我的口,他慢慢放手,在我耳边低语:“回家吧。”

帮我抿抿揉乱的头发,站身走到门口,大声道:“伙计!”

小盛子匆匆上楼,说:“爷吃好了?暖轿已经来接了,就在外边候着。”

他携了我的手下楼,小盛子在后边付了钱紧紧跟上来。

小盛子唱道:“起轿——”

四爷早已将我搂入怀中,一阵热吻,他放开一手,解去披风的活结,探进衣襟深处去………………

冰凉的手让我冷静片刻,忙推开他,嗔道:“爷!”

他一顿,复又搂住,我几乎不能呼吸。他在耳边吹气,痒痒地:“宝贝,我快忍不住了。这轿子真慢!”

他不依不饶地,上下其手。我的脸烧得厉害,意乱情迷。他抱我坐在膝上,头埋在我的怀里,磨蹭着………………

轿子从边门进了紫竹苑,一落地,他吩咐道:“小盛子,锁了院门。”

5.波刺游鱼翻浪急,低徊舞蝶傍帘轻(十)

轿夫们抬了轿飞奔出去。小盛子锁了院门。

四爷抱了我直往卧室去,迎面来的紫霞赶紧低头让路不已。

不知道这甜酒竟然也能乱性。四爷将我扔进床里,如影随形地压了下来,我大惊,挣扎着要起身。这爷居然也放了我起来,我整整衣冠,正要说话。他却踢掉皮靴,上了床,将我拖过去,像个野蛮人一样粗暴地咬我的脸。另一手脱去我的小蛮靴,放下罗帐。

他撕扯着剥光我的衣物,拿轻盈的鸭绒被盖了赤身的我,这才将自己的衣物一一脱去。

猎物已在囊中,他却不再着急要。隔着暖和的被子,他俯身吻我,一寸寸地,额头,鼻尖,双睦,深情拂过,如春日里温暖的阳光飘过。裹在被子里的我浑身躁热,颤抖不已。

据说是这宋氏教会了他夫妻人伦,然而这种纵情的欢爱,是能教会的吗?男人计较女人的第一次,但面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若昔日的青涩笨拙浮现,多少有些尴尬。是什么让他忘却了过往的种种?难道是酒精的作用?

从酒楼温存缠绵到紫竹苑的床上,少说也有两个时辰了,他竟激情四射,欲罢还休,一点也没审美疲劳?一点也不忍得辛苦难受?

我这边胡思乱想,他那里已经钻进被窝,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我们彼此的呼吸粗重。他吻上胸,像吸血水蛭,一点点啃噬。我的身子难奈之极,在他的身下如蛇般扭动挣扎………………

两人侧身贴着,他一手托我的后背,吻进锁骨窝里,另一手抚摩着,探询着,每一寸肌肤像独立的生命,渴望着他的垂爱………………

我忍不住呻吟,双腿紧紧缠住他健壮的身躯,丰胸摩擦他的肌肤,求欢的信号如此没有廉耻,□裸的欲望在红艳欲滴的唇上燃烧………………

他的手来到湿润地带,哑着嗓子,低声诱惑:“宝贝儿,求我,求哥哥………………”

理性远在天边,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呻吟,听见自己的不均的喘息,手指甲刺进他的皮肤,嘱咐自己不要开口。

他坏坏地用力挤压我的躯体,咬得我遍体鳞伤,一块块青紫痕迹留下………………

我看不见,他看不见………………

我们相互揉搓,像要镶进彼此的生命。

终于,我求饶,像最卑微的奴隶:“求你………………”

他大喊一声,刺进我的身体,攻城掠地。我落荒而逃,片甲不留,他却紧追不舍,欲擒故纵………………

我们沉沉睡去,不带点滴遗憾………………

一觉醒来,红烛高照,他微笑着看我,体贴地抱我入怀,拉过薄被,裹紧,像抱一个初生的婴儿。

环顾四周,盆里的火烧得正旺,床边的桌子上,火锅在翻腾,香飘肆意………………

他怜爱地用手指划过我的唇,低低的说:“我们吃晚餐。”

他披上长袍,抱我下床坐下,一只水晶杯,闪烁着烛光投影,里面的红酒像处子一样诱惑着我们最深层的欲望……………

他臃懒地举杯到我的唇边,低笑:“只要你说得出的,我都要给你寻来。凑巧了,上次一个神甫给我一瓶做礼物——你是怨我没有孝敬你么?”

我亦笑,拨弄他手指上的翡翠扳指,缓缓饮下琼浆玉液。他放下酒杯,摘下扳指,一个个□我的手指。

最终,他放下扳指,将我送回床下,从一个柜子里找出一根打好的络子,穿上扳指,挂在我的胸前。翡翠闪着奇异的光芒,诱惑着来,勾引着去。

四阿哥的温存像水面的涟漪,层层荡漾,柔情款款。他的黑睦深处,温暖得像家一样………………

前生后世,我们守望彼此,沧海桑田,初衷不改………………

作者有话要说:卷一完

卷二   开缄但觉雾云兴

6.画桡闲泛暮霞明,风细波微暑期轻(一)

康熙三十六年腊月三十,四阿哥带大福晋、侧福晋和两个小阿哥进宫参加一年一度的除夕家宴。

临行,四爷来到桃苑,不放心地问:“如今就两个小丫头伺候,不要紧吧?”

我斜倚在炕桌上,漫不经心地说:“多少年就这样过来了,这一会子倒不放心了。”

他拥我在怀,说:“你一向独挡一面,这两年府里事物繁杂,又时有差使,委屈你了。”

我白他一眼,伸手拍拍他冰冷的脸颊,不以为然地催促,说:“快去吧,前面等着呢。别误了时辰。有好吃的,带点给我,就算你有良心了。”

他不甘心,说:“这么急着赶我走?”

我朝着收拾房间的雨荷喊:“雨荷,给爷把披风拿来。”

雨荷答应着进来了,四爷却没有起身,对雨荷说:“雨荷,你和红李这一年辛苦,这是给你们的压岁钱,过完年,府里添了人,再给你们派几个帮手来。”

雨荷见是两个十两的银元宝,拿眼瞧我,不敢接。我说:“爷给的,就收了吧,两个人做四个人的事情,是难为你们了。”

雨荷忙谢了,收下银子,给四爷披上披风。

四爷走到门边,又回来,掏出一串珠子,塞在我的手里,说:“带着两天了,你老打岔,总是忘记。这玛瑙石能收神敛气,带着吧。”

小盛子在门外催了,说:“爷,大福晋和侧福晋的暖轿已经起身了。”

我推了他一把,说:“快去吧。”

他去了。我看了看珠子,原来是一串血色玛瑙项链,看上去并不是新琢磨的。每一颗小珠子浑圆鲜量,荧荧生辉。

雨荷和红李分完银子进来,见我拿着珠子比划着,红李笑道:“格格,新得的宝贝,给奴婢瞧瞧。”

她俩凑上来,看了看,雨荷为难说:“这么艳丽的珠子,可配什么衣料合适呢?”

红色是嫡福晋的颜色,这东西,是不能戴出去的。

我随手一扔,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倒是能辟邪。雨荷,你给我绣个新的香囊,装了它,压在枕头下罢。”

红李说:“今日过年,又是新得的,格格你就戴一晚上吧。”

我说:“算了,今日就我们三人在这院子里,太冷清,我们去前院和丫头婆子们一起吃饺子守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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