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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错嫁之盛世王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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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人儿再也经不起丝毫损伤,便又硬下了心,侧过身,移开目光,不再看傅萦淳一眼。

    傅萦淳含泪的目光,深深的看了凤清淇一眼,夺路而去。

    当傅萦淳一路奔跑,不知疲惫的跑到了睿王府时,隔着一条街,远远的便看到凤清澜的马车停在门 
口,马夫掀开车帘,凤清澜利落的跳下马车。傅萦淳欲上前的脚步,才提起又退了回来,只因她看见凤 
清澜唇角含笑,目光含情的转身,温柔的身后的伸出白皙的大掌,片刻,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入凤清澜的 
掌心之中。凤清澜五指柔而将定的收拢,紧紧的握住那一只小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刚刚露出脸来的楚 
淡墨拉入怀中,抱着她缓缓的下车。

    那动作小心的如同抱着绝世的珍宝,容不得有丝毫的闪失。

    “清澜,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走,才会孩子更好。”

    “方才已经走得够多了,这会儿就让为夫代劳。”

    看着凤清澜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将身子笨重的楚淡墨打横抱起来。隐约间,傅萦淳能够听到他们之间 
的对话,不知道为何,傅萦淳此时才发现,原来一向带着温文尔雅的面具,对世人都保持着距离的睿亲 
王也会有如此霸道与邪佞的一面。

    是因为对着的人不同吧?因为对着的是心尖上的人,所以便毫无保留。

    天空不知道何时开始飞雨,一滴滴的倾洒在傅萦淳的脸上,模糊她视线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而凤清澜与楚淡墨的身影早已双双的消失在大门口,睿亲王府的大门早已合上。

    傅萦淳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却是挪不动脚步,她明白如今纵然找到了凤清澜,真实了心中的疑惑 
,亦不过是将自己残留的一丝侥幸打碎,那样只会让自己痛得更加彻底。然而就是知道的清楚,她也依 
然想要凤清澜亲口说出。仿佛是想心死的彻底一点,让多有的痛都在这一刻击向她,让她要么从此再不 
醒来,要么浴火重生,变成一个无心无情的女人,再也不会为情苦为情伤的女人。

    打定主意,傅萦淳迈开沉重的脚步,拖着疲惫而又倦怠的身体,一步步的走向睿亲王府。

    是睿王府管家亲自给傅萦淳开的门,纵然不知道傅萦淳来此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愿不愿意召 
见,但是管家在看到傅萦淳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后,还是先让她进了府,恰好此时绿抚经过。一直以来 
绿抚对傅萦淳还是有着钦佩之心的,乍见她这样的狼狈,立刻知道她必然是受了什么深重的刺激或是打 
击。

    贴心的她什么也没有问,便带着傅萦淳去了自己房间,吩咐下人烧了水,又为她备下干净的衣裳, 
亲自为她重新梳洗了一番后,绿抚看着铜镜之中,目光呆滞的傅萦淳,终于忍不住担忧的开了口:“贤 
玥郡主,您怎么了?”

    绿抚的话并没有让傅萦淳回过神来,如此这般,绿抚更加的担忧,想着自己的主子才歇下不久,也 
不便去打扰,于是想了想便道:“郡主您先歇息一下吧,我去派人到傅国公府知会一声,让他们派人来 
接您。”

    绿抚言罢,将手中的桃木梳搁下,转身还没有迈开步子,身后便响起傅萦淳的声音:“绿抚姑娘, 
烦你通传睿王殿下,就说贤玥求见,有些陈年往事想向殿下请教。”

    绿抚闻言回过头,看到对着镜子依然面无表情的傅萦淳,秀气的柳眉一蹙,总觉得傅萦淳有些怪异 
,但是何处怪异她又说不上来。

    但绿抚还是颔首:“郡主稍等,绿抚这就去通传。”

    绿抚走近凤清澜与楚淡墨的寝殿,穿过前殿,绕过偏殿,还没有踏入内殿,便看到凤清澜一手中拿 
着盛泽帝委派下来的奏折,另一手握着静躺在锦榻上沉睡的楚淡墨被锦被盖着的手。时不时的凤清澜会 
侧首,目光温柔的看一看楚淡墨恬静的睡眼,而后再继续看奏章。

    看着这样温馨的一幕,绿抚跨国内殿门槛的脚步不知觉的收了回来,她委实不想破坏了自家小姐难 
道的甜蜜一刻。

    然而就在绿抚踟蹰不前是,守在内殿屏风之后的桃雪与绯惜去看到绿抚,两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于是无声的慢慢走到绿抚的身边:“绿抚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么?”

    “绿抚姐,什么事让你都这么苦恼?”桃雪与绯惜一同问道。

    绿抚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让她等着。”绯惜听完后,嘟着嘴道,“小姐这几日身子骨才有些起色,难得睡得这般沉,不能 
打扰。”

    “绯惜姐,你小点声,王妃正睡着。”桃雪见绯惜的声音不知觉的提高,立刻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轻声道。

    “可我见贤玥郡主不见到王爷怕是不会离开。”绿抚将心中的隐忧道出,“这会儿小姐正睡着,若 
是有什么事儿我们也可以先隐瞒下来,若是小姐醒着,贤玥郡主找王爷又有什么刺激到小姐的事儿,那 
就大事不好了。”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代她通传,直接打发了不就行了。”绯惜怒瞪着绿抚。

    “现在是什么事儿,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是我们猜测。”绿抚道,“更何况贤玥郡主是那般好打发 
的?若是如此,她也就不配得到小姐的另眼相看。”

    “反正这会儿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绯惜展开双臂,横在绿抚的面前。

    “让她到大殿去等着。”凤清澜清润的声音蓦然在三人的身后响起。

    骇了三人一跳,立刻转身施礼:“王爷。”

    “把这些放回我的书房。”凤清澜把手中的看完的奏章递给绯惜,而后吩咐道,“绿抚去将她带到 
正厅,桃雪回去守着王妃。”

    绯惜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与绿抚和桃雪一起领命,分头行事。

    凤清澜转头,目光透过层层飘垂的轻纱看着依然熟睡的人儿,温柔的笑了笑,而后才提步出去。

    凤清澜踏入正殿之时,傅萦淳正端坐在檀木椅闪兀自出神。作为习武之人,傅萦淳却没有听到凤清 
澜刻意加重的脚步声,直到凤清澜在嵌有大理石的圆木桌前落座,傅萦淳才缓缓回了神,抬目对上凤清 
澜清润含笑的目光,看着那看似碧波温泉实则是一望无际的寒潭深水双眸,傅萦淳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一直知道,凤清澜的气势很强,这是在她随着父亲述职回京第一次见到凤清澜之时就知道的,在 
她看来凤清澜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感到恐惧过,即便是执掌生杀大权的九五 
之尊也没有,然而在见到凤清澜的第一眼,她便有一种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也正因为这莫名的恐惧 
,让她能够远离凤清澜就尽可能的远离凤清澜,以至于她忽略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所以才会有了今日这 
样可悲的局面是么?

    这是第一次,傅萦淳鼓起勇气打量凤清澜,看着那一张无暇到近乎完美的玉颜,傅萦淳闭上眼睛, 
记忆拉回那日视线模糊的惊鸿一瞥,那张恰似仙童的玉颜果然与眼前这张脸一点点的重合。搁在双腿间 
的手不由自主的攒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以疼痛来让自己冷静。

    “郡主想要请教本王何事?”凤清澜淡淡的开了口。其实他早就将绿抚告知绯惜与桃雪的话听了个 
一清二楚,但却仍是不动声色的明知故问。

    傅萦淳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小巧的柔荑被没有冒尖的指甲掐的血肉模糊,几次深深的吸了 
一口气后,傅萦淳拿出她目前仅有的理智,定定的看着凤清澜,认真的问道:“贤玥想问王爷,盛泽八 
年,除夕年关前后,可有在裕华街百弄巷救下一个被人贩子殴打的小女孩?”

    傅萦淳紧紧的看着凤清澜,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凤清澜依然淡笑不 
改,伸手,优雅的端起一杯早已沏好的茶,浅浅的呷了一口:“时隔多年,当年之事,于本王早已模糊 
不清,本王无法为郡主解惑。”

    “盛泽八年,是皇后娘娘仙逝的那一年,相比王爷应该对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影响深刻才是。”傅萦 
淳蓦然咄咄相逼。

    傅萦淳是企图激怒凤清澜的,不知道为何她无法面对凤清澜如此的漠视当年的救命之恩,她为那份 
恩情,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最后变成了一个滑稽之谈,而他却如此云淡风轻的抛之脑后,要 
她情何以堪。

    凤清澜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明明是轻轻的动作,却发出了咚的一声脆响,这一声好似敲到了傅萦淳 
的心头,让她的心不由一紧。

    而凤清澜却依然不温不火:“郡主既然知道,就应该清楚那一年于本王是不堪回首的过去,本王又 
怎会牢记?”

    不堪回首的过去……

    傅萦淳脸色瞬间惨白,她突然好想仰天长笑,她视若珍宝的过去,她坚持下来的精神支柱,于他而 
言却是不堪回首的过去……

    原来这就是她的情,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之更加可悲?

    “王爷既然不愿回答贤玥,想必是不会隐瞒睿王妃。”理智几乎消失殆尽,傅萦淳痛极反而冷静了 
下来,竟然有了威胁凤清澜的勇气。

    果然,处变不惊的凤清澜在听了傅萦淳的话后,脸色一沉:“你不要忘了,整个傅国公的性命还捏 
在本王的手里,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做愚蠢的事,本王的王妃,是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触碰的人!”

    “王爷也应当清楚,贤玥纵然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女人总是偏执与死心眼的人,一旦走火 
入了魔,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会顾及。”傅萦淳唇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王爷要用傅国公府与 
睿王妃赌,最后输的必然是您,因为您太在乎睿王妃,您的在乎超越了贤玥对傅国公府的在乎。”

    凤清澜目光顿然变得犀利如刀锋,直直的射向傅萦淳,傅萦淳心头不是不惧,然而连她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坦然而又挑衅的对上凤清澜的目光。

    最终的最终,凤清澜还是退了步:“纵然本王告诉你,当年救了你的是本王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

    她还能如何?十年蹉跎换来的是烟花易碎的破灭。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何苦要如此执着的去弄个明白,为她十年的不甘,为她十年的可笑,为她十年 
的付出而哀悼?

    这些,又有何意义,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最后一个问题。”泪水再一次盈满傅萦淳的眼眶,她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王爷是一直便知道 
贤玥是当年被您所救的小女孩,还是那日在富顺我与睿王妃倾谈之时,才恍然记起?”

    “那日之后,本王才忆起。”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坦言而出。

    沉沉的闭上眼,两行清泪划过傅萦淳的眼睛,顺着苍白的双颊滑落,晃悠悠的站起来:“多谢王爷 
相告,臣女告退。”

    我爱了十年,等了十年,盼了十年,想了十年,最后却告诉我,这段情从一开始,我便已经痴心错 
付。

    傅萦淳从未有如此的绝望过,就连当年她被那般的虐待,都不曾如此的绝望。

    他既然早就知道,却依然让她误以为下去,就是希望将错就错,让她永远不知道这个残酷真相,从 
而丝毫不影响到他与心爱之人的之间的情意。

    他们一个隐瞒,一个告知,为得都是同一个女人,也为的都是将她拒之门外,原来她的情竟然是人 
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她傅萦淳,竟然会有如此为人所嫌弃的一日。

    便是因为这世间多了一个楚淡墨!
 


☆、第十五章:秋后算账

    那日之后,凤清澜便派人将傅萦淳当然一举一动监视起来,然而傅萦淳却没有任何举动,平静的好 
事没事发生一般,只是再不如往日般拜访安亲王府。

    傅萦淳没有登门,可是另一个在楚淡墨预料之内的人却登门了。

    这一日,楚淡墨用过午后的小点,慵懒的半靠在铺着厚厚锦被的躺椅上,微微眯着一双眼睛,享受 
着树叶斑驳间投下的细微柔和的阳光。她的腰侧,雪耳蜷缩一团的,同样享受的眯起好看的眼睛,任由 
楚淡墨修长小巧的柔荑轻柔的抚摸着它的身子。

    “小姐,雪参烫熬好了。”绿抚柔和的声音在楚淡墨身边响起。

    “嗷嗷嗷……”还不等楚淡墨有所反应,最近小嘴被绿抚养刁的雪耳闻到空气之中那淳淳的香气, 
先一步飞窜起来,扑向桃雪所端着的木盘。

    “你这馋虫,都肥得动不了了,还尽想着吃!”绯惜眼疾手快的玉手一扬,可惜小家伙似乎早就知 
道绯惜会不待见它,所以半空之中转了一弯,擦过了绯惜伸来的手,然而就在它马上就要抱住那诱惑它 
的参汤时,浅绿色的一道光一闪而过,它的脖子便被绿抚两指拎住。绯惜自然上前夺过它,好一顿教训 


    “就给它喝吧,我方才近了点食,这会儿实在是没有胃口。”楚淡墨睁开眼睛,笑看着绯惜与不断 
挣扎的雪耳。

    绿抚快步上前,小心的扶起楚淡墨,让她可以坐起来。而后再细心的把锦被叠好,让楚淡墨舒舒服 
服的靠着:“小姐,少喝点吧,就算是为了小主子,您就勉为其难的喝点可好?”

    楚淡墨眉头打了一个结,苦着脸,摇头。

    绿抚见都已经抬出小主子了,楚淡墨仍是拒绝,便知道楚淡墨是真的喝不下,心里叹了叹气,转身 
对桃雪使了一个眼色,桃雪会意,将手中的珍品给了张牙舞爪的雪耳,雪耳之所以会迅速长得如此肥壮 
,这其中便少不了绿抚的补品。

    “绿抚,你扶着我起来走走吧。”楚淡墨伸出手,作势让绿抚搀扶,近七个月的身孕让楚淡墨的身 
子比之一般有孕的女子临产前还要笨重,“整日躺着也不好,这会儿精神好,想起来走走。”

    绿抚哪敢怠慢,就连绯惜也不再逗弄雪耳,忙箭步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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