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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混混黑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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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是死心眼,帮派间的事情你从来不长心眼。”吐了口烟,蓝色的烟雾熏糊了他了脸,“也就是你这种不问世事的性子,八哥才特器重你。”
可惜在八哥身边那么久了,这次大黑倒是猜错了。八哥喜欢的是我这种死心塌地替他办事的人,又不求功利。也因为这种性情,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困境,才会让阿鬼为了我被人活活砍死。
“我先回去了。”抽完烟,大黑就站起身,“虽然你以后就是孔雀的人了,但是兄弟一场,以后有需要我大黑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在离开前当着我和鸡皮的面,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又有谁料到,在不久的将来就因为他今天的这句话才捡回了条命。
伤口好得七七八八,前额却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记得当时大黑见了,乐巅巅地对我说,这让我更有男人味。鸡皮也在一旁直点头,看了就觉得好气。
没过多久,八哥就让我和鸡皮去孔雀那里报道,毕竟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反悔的。虽然明知道今后的日子好比走在刀子上,但私下里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守在孔雀身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贱,真想狠狠赏自己一个耳光,可是无论是心还是大脑几乎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总之一句话——情难自禁。
再见到孔雀时,又爱又怕。
“孔雀哥!”站在宽敞的房间中央,虽然脚下踩着柔软的深灰色长毛绒地毯,却如履薄冰。
孔雀依旧低头看着黑色办公桌上的文件。
“孔雀哥!”明知道这是下马威,我只好耐着性子再叫了声。
这时,他才从文件里抬起头,匆匆扫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们都下去!”他挥了挥手示意。
“离哥……”鸡皮见这个阵势,不免心里有些害怕。
“你也出去吧!”低低对鸡皮吩咐了一句,与其两个人不如一个人受罪来的好些。
“呵呵……”当所有人出去后,只见孔雀淡淡冷笑着,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身后。我却不敢回头看他,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突然孔雀一把把我压在了黑色的办公桌上。冰冷的大理石桌面紧紧贴着前胸,透过上衣刺得我微微发寒。
“你以为砸了脑袋就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他在我耳边怒吼,那声声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一言不发。光洁的桌面折射出孔雀愤恨的容颜。
双腿被无情地左右拉开,下身的黑色皮裤、连同底裤都被毫不留情地扯到了膝盖,裸露的皮肤感觉到外界微凉的空气。接着身后传来碎碎的声响,孔雀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拔开我的臀瓣。
当意识到一个火热的物体贴近皮肤的时候,牙齿情不自禁地紧紧咬住了嘴唇。圆润而又弹性的物体突兀地挤入肛门。
“唔……”撕裂身体般的痛苦席卷而来,咬紧牙齿以抵抗那意欲出口的呻吟,嘴里已经尝到一片血腥,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收缩以阻挡这异常地侵入。
孔雀一手用手指掐着我的臀部,另一手将我的臀部抬高。火热而又坚硬的巨物硬是挤进了完全不可能容下外物的直肠。
“嗯……”强烈的痛楚让人晕眩,耳旁似乎能听见身体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着,那宛如破锦般的扯碎声。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踝滴落,双腿在空气中不住地瑟瑟发抖。
“嗯……”孔雀懒懒地趴在我身上长长地输了口气,燥热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耳部。他的阳物也顺着鲜血的润滑完完全全地捅入了那狭小的空间。
这是一场折磨,更是一场无关情感的发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孔雀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宛如捅入心脏的捣锤,挤压得令人作呕;而每一次的抽出,又宛如拉扯肠子的铁链,拉扯得令头皮阵阵发麻。全身布满冷汗,握拳的手指抠着自己的手心。前胸被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压得生疼,肋骨像是要断了似的。
思维开始困顿,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开始弥散,灯光炫目地在眼前晃荡。身后传来彼此肉体碰撞时发出的猥亵声响。四肢慢慢变冷,躯体犹如残风中的秋叶,随着原始而又野蛮的节奏前后摆动。
孔雀的呼吸原来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将近癫狂。
“啊!”一股热流射入我的体内。肌肉再次本能地痉挛。
当一切平静之后,异物被抽出体内,敏感的内壁由于摩擦而无法控制地不时猥亵收缩。神智还依旧停留在混沌之中,双目涣散地注视着光亮的桌面,体内似乎还有个异物在抽插的错觉。
顿觉后背一凉,才意识到孔雀已经起身。我依旧无力而又酸软不堪地趴倒在桌面上喘着粗气,无论是肉体还是心智,都被痛楚折磨地奄奄一息,过目尽是虚幻。
“你的小弟还在外面等着!”孔雀嘲讽的口吻一语将我从迷梦中震醒。
我无声地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躯体,默默忍受着摇摇欲坠的晕眩,以及那私处传来的灼痛,缓慢而又迟钝地拉起卡在膝盖处的衣物,不停颤抖的手指整了整起皱的上衣。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停地打量着自己,衣服整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担心会被外面的人看出些什么端倪来。而此时红白相间的浑浊粘稠物也开始缓缓从无法紧闭的开合处沿着腿根向下滑落。
等一切穿戴妥当,不觉已经冷汗涔涔,室内温热的暖风却依旧让人寒冷刺骨。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惹到我,我一定会让弟兄们轮流上了你。”孔雀对于我的狼狈没有一丝的同情与怜悯,冷言冷语犹如一把把利剑将身体刺得体无完肤。
“明、明白了,孔雀哥。”沙哑的声音吞吞地吐着艰难的字眼,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低着头,怔怔地盯着地毯上那滩遗留下来的诡异浊液。
“明天李胖子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的。”语气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了。”我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每走一步,就似乎有把刀在割着自己身上的肉。本以为麻木的神经再次感觉到又有温热的液体从下体的伤口流了出来。
“离哥,没事吧?”一打开门,就看见鸡皮担忧的面容。
我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凭着决不示弱的念头在支撑着自己。
“离哥,你怎么脸色那么白?”鸡皮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我的脸不放,“怎么手那么冰?发生了什么事?”望着鸡皮紧张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我扯了扯嘴角,其实我是想笑着告诉他,我没有事。可是张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离哥,不要吓我啊!”鸡皮急了。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见我用烟缸砸了自己的头,“离哥,我、我送你去医院。”
“离哥,你撑住,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八哥。”见我不回话,鸡皮的眼角渐渐地泛了红。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鸡皮扶着走出了孔雀的地盘。
“我送你回家。”鸡皮估计是被我的样子吓得开始胡言乱语。
白天刺目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我凝望着他的眼,看着鸡皮不停地张着嘴在说话,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突然觉得好累,再也无法支撑的沉重身体缓缓跌落。

11
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是躺在自己家里的双人床上,不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离哥,你醒了?”鸡皮从床边抬起头,迷迷糊糊地问道,看来我昏迷的时候一直是他在照顾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烧退了。”鸡皮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煮点东西?你回来就一直昏睡,下午的时候还开始发烧了……”鸡皮又开始喋喋不休。早知道就不收他当小弟了。
“我的衣服呢?”可是当鸡皮从床上扶我坐起的时候,头还是有些发晕,身体也像是散架了一样不听使唤。忽然我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换回了平时在家才穿的居家服。
“我、我替你洗了……”鸡皮不敢看我,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什么?!!”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那种耻辱让人羞愤难当,“谁让你那么做的?”我不住地对着鸡皮大吼大叫。
“对、对不起,离哥。”鸡皮见我这样,他害怕得连说话都不免结巴了,“我见、见你发烧,所以给你喂了消炎药。你还流了很多汗,所以、就替、替你换了……”鸡皮小声地都让人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低着的头几乎就快贴着自己的前胸了。
结果等自己稍稍冷静些,才觉得自己是错怪了鸡皮,当再意识到自己依旧穿着那条皮裤,就更觉得自己完全多虑了。
“没事了!”我拍了拍鸡皮的肩膀,“有没有烟?”心情彻底平复后,突然觉得嘴巴又苦又涩。
“给,离哥。”鸡皮连忙递了根烟给我,乖巧地替我点上。
吸了口烟,所有回忆都充斥着脑海,过去发生的种种一一在眼前闪过。
“那个孔雀简直不是人,竟然把离哥你揍的那么惨。”鸡皮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还在记恨着孔雀,“我看到离哥你连走路都那么困难,就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可是回到家,即使你在昏迷中也不肯让我脱下你的裤子帮你检查伤势……”
鸡皮在身边喋喋不休,可是却没有让他收口的冲动,好像突然觉得周围静悄悄的,反而让人感到心烦得可怕。
向空气中吐着微蓝色的烟,看着烟在空气中慢慢四散最后消失无踪。心中的纠结也好似这缥缈的烟雾般随之消失。看来,我和孔雀之间的恩怨,暂时算是了了吧。怔怔地对着窗外发着呆,不知不觉烟已经烧掉了一大半。
“离哥,下次看到孔雀我一定找些人去揍死他,替离哥你报仇。”鸡皮恨恨地说着,还时不时挥舞着拳头。
“报仇?”我掐灭了所剩不多的烟蒂,“我看你是真想让人扒了皮当鸡皮吧!”我打了下他的脑袋。
“我是说真的嘛!”鸡皮委屈地护着他的头。
“你才刚出来混啊?不动动脑子!孔雀你能动吗?”我用手指不停地点着他的脑门,“以后出门不要说是我小弟。”
“知道啦,我知道啦,离哥。”一听我不认他当小弟了,他急得直朝我嚷嚷。
“……”由于刚才的举动,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离哥,你没事吧?”鸡皮见我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就又开始急了。
“你去药店,买点专治外伤的药,顺便再买点消炎药。我先去洗个澡。”浑身觉得粘粘糊糊的,尤其是私隐处更是又痛又痒。
“噢!”鸡皮小心翼翼地扶我去浴室,然后自己也出了门。
等洗完澡,鸡皮除了买了我需要的东西外,还带了外卖回来。匆匆地扫荡了些食物,然后悄悄地去了洗手间上药。当手指再次拔开已经伤痕累累的私处,疼得我差点连手里的药都拿不稳。可是转眼一想,当初孔雀也曾遭受过这种境遇,就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也无怪乎孔雀痛恨我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第二天醒来,虽然身体舒坦了许多,但走路时还是有些不适,尤其是一旦奔跑,伤口更是隐隐作痛,至于坐下更是要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用力就压到伤口。去了孔雀的赌场,却见不到他本人,心里既有些惆怅,又不觉松了口气。毕竟再次见面,彼此都会有些不自在。
“陆离,你就和几个兄弟罩着场子。”李胖子见了我,就一副老神在在,一说话,脸上的肥肉就颤抖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笑。
“是,李哥。”由于我才刚调到孔雀这里,安辈分与资历都比李胖子小了好多。
如今的处境自然也没有在夜总会时,那样风光了。可日子也过得平静。耀星多少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字,所以也不太有人敢来赌场造次。最多有些客人出了老千,还死不承认,结果被李哥吩咐揍了一顿,赶出了赌场。一周下来,也几乎把工作给摸了个透,由于对赌完全是一窍不通,所以现在的自己无非在赌场充当保镖兼打手。有时也会在巡场的时候和孔雀照个面,但也只是匆匆地打了个招呼而已。孔雀几乎对我是不闻不问。
当自己偷偷从远处观察他的时候,凝视着他在人群中晃动的身影,望着他的一举一动、投手举足,忽然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遥远得无法触及,又或是虽彼此近在咫尺却始终隔着一堵透明的墙。想着想着,思绪就走了神,直到一股强烈而又灼热的视线与我交汇,才发现孔雀脸上无法掩饰的愤怒。急忙低下头,自己的举足无措慌得脸如火烧。
“离哥,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一旁的鸡皮见了我的异状,不安地小声询问道。
“没、没!”心脏跳得“咚咚”直响,不时用裤子擦着手心冒出的汗水。
等过了好一会儿,再次抬头的时候,孔雀已经不知所踪。慌张地扫了下四周,根本就没有再见到他的影子。
“陆离,你现在带着些兄弟去把街头天口的赌场给我砸了。”李胖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命令道,“我操!敢在耀星的地盘开赌场和耀星抢生意,我呸!”说完,还谇了一口唾沫。
“是,离哥。”点了点头,接着带着鸡皮和孔雀的几个兄弟晃出了赌场。一大群人走在大街上,似乎产生了种一切又恢复到从前刚出道时的错觉。
先派了个兄弟去准备家伙,同时我又让鸡皮去菜市场收集些其他的东西,既然要砸,自然得先闹个天翻地覆。等一切就绪,便带着几乎有三十多人的弟兄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来到街头,就带着人冲进了天口的赌场。鸡皮和两三个弟兄手提着麻袋,将麻袋里先前让鸡皮准备的东西纷纷倒在了赌桌上。
“啊!”围在赌桌边的人群见到血淋淋的猪肠子顿时发出尖叫声。
“好恶心!”被溅到猪血的赌徒们更是抱怨连连。
不出一会儿,四散的人群一下子让赌场冷清了下来。
天口的人一下子顿时明白是有人来砸场子了,可看见那么多操着家伙的人,多少有点心有余悸,各个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警惕地注视着我们。
“你们天口胆子可不小!”我悠然地点了根烟,一见天口的人就让人生厌。
“陆离!你还有种来?不怕我们天口的人宰了你?”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恶狠狠地对着我冷语道,“当初要不是你命大,你的小弟当了你的替死鬼,你还能站在这里?”
“哈!”我最恨那些动不动就来揭人伤疤的家伙,而阿鬼更是我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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