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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我的读者不可能都是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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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编,我这里还有个电话,这事就先放在这儿吧,我一找到江陵曜,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能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道。”凌上淮哭了,论坛里现在是什么风向他都不清楚,“等找到江陵曜,我问问他的想法,对了,他是什么时候更新的?”

  烟囱说:“十一点半左右。”

  这个时间凌上淮刚出门,真是太不凑巧了,凌上淮挂掉烟囱的电话,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给那个人。

  对方沉默良久:“十一点半左右人在家里,现在呢?”

  “跟朋友出去玩了吧。”

  “他可能吗?”

  凌上淮想起前不久江陵曜说与告白君大半夜去吃夜宵的事,忙说:“他最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好像玩得还不错,还一起出去吃过夜宵。”

  “男的女的,在哪里认识的,你见过吗?”

  “男的,是他一个读者,我没见过。”

  那人一口抛出三个问题,凌上淮没有不耐烦,依次回答了。

  “所以说,他可能是跟网友出去玩了?”

  “是的。”

  那人紧张起来:“网友安全吗?”

  凌上淮想了想,也不确定:“应该吧。”仅从网上的信息来看,告白君应该还算靠谱。

  “……”

  “你别着急啊,江陵曜都多大了,我在他家门口等着,人一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麻烦你了。”

  凌上淮失笑:“习惯了,你先睡会儿,别干等着。”

  “你呢,你干等着?”

  凌上淮满不在乎地打趣道:“我有手机可以玩啊,也不算干等着。”

  “……”那人沉默许久,就在凌上淮怀疑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睡着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为什么愿意一直帮我看着阿曜。”

  凌上淮愣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啊,我还要谢谢你为我介绍了这份工作,要不然以我的学历,估计只能在工地搬砖头。”

  “怎么会。”

  “真的,编辑部就我绩效最差,要不是有江陵曜在,估计我早就喝西北风了,不说啦,我要节约电玩游戏。”

  “回家吧。”

  “好。嗯?你说啥?”

  “回去吧,夜里凉,明天早上你再去,我不急。”那人顿了一下,又道,“你一个人在那里,我担心。”

  闻言,凌上淮鼻子酸了一下,那人从来都只把江陵曜放在第一位,他以为不把江陵曜等到,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他却让自己回去。

  凌上淮声音沙哑地说:“好的。”

  挂掉电话,凌上淮并没有离开,而是呆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等待。

  那个人担心他,而他不想那个人担心。

  夜里急诊室特别热闹,打架斗殴的,小孩子生病发烧的,快要生的产妇,什么情况都有,病人、家属和医生吵成一团,热闹程度堪比早晨的菜市场。

  许烽和江陵曜等了一会儿才轮到他们,江陵曜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许烽站在他身边陪他。

  医生问了江陵曜的名字和年龄后,一边在病历上写,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正在为自己喜欢上许烽,而许烽是个异性恋烦恼的江陵曜一心想死,还惦记着自己为什么是吃了过期药,而不是吃药死掉的事情。大脑完全不在状态上的他,听到医生的问话后,不过脑子地说:“吃错药了。”

  医生写字的笔一顿,声音上扬:“什么?”

  吃错药进医院什么的,听上去感觉好像神经病患者啊。

  医生抬头,看了眼许烽,趁江陵曜低头发呆的空挡,悄悄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伙子,你这朋友是不是这里不太对劲。”

  许烽摇摇头:“医生,他感冒发烧。”

  “哦,烧糊涂了。”医生了然,点点头继续写,“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吃药了吗?多少度?”

  许烽依次问答了医生的所有问题。

  医生听完又让江陵曜把舌头吐出来看看:“他这个情况不算严重,大晚上的验血就算了,我给你开点退烧水挂挂吧。”

  挂水?

  一根针戳进来,几个小时都不拿出来?

  太恐怖!

  江陵曜后知后觉地把冷掉的舌头缩回来:“有快点的办法吗?”

  “退烧针,一针即可。”

  “就这个!”

  江陵曜愉快地做出决定,许烽跑上跑下的交钱拿药,领着江陵曜去打针。

  作者有话要说:孤狼大大掉马啦,有好几个小伙伴都猜对了机智(ku)的孤狼大大的掉马方式,为你们鼓掌!

  ps:神秘人快要正式上线了!

  谢谢天星坚持投雷,以后我要叫你土豪星!


  第45章 身份暴露


  45身份暴露

  小护士把退烧针准备好,江陵曜往椅子上一座,小护士面无表情霸气侧漏状说:“脱裤子。”

  江陵曜惊悚脸转头:“什么?”

  小护士习以为常,怕江陵曜听不清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脱!裤!子!”

  “你是女的!”

  “我看过的屁股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小护士瞧着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江陵曜震惊不已。

  从小到大,江陵曜一直顺顺当当,无病无灾。平时有些小感冒,喝两次药就好了,打针挂水从来没有经历过。

  所以当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来给江陵曜打针,还要他当面脱裤子时,打死江陵曜,他也不愿意。

  江陵曜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居家裤裤腰,誓要捍卫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正大光明的看。

  许烽被他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揉了两下,温柔地说:“乖,配合。”

  江陵曜“腾”的站起来:“不要,我不打了!”

  “不打怎么会好?”许烽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愿意打,还是不好意思脱裤子?”

  江陵曜满脸通红,含糊的嗯嗯了几声:“你好意思在小姑娘面前脱裤子吗?”

  许烽朝他笑了笑,继续咬着他耳朵说:“不用全部脱掉的,把半边裤子脱下来一点就可以了。”

  “真的?”江陵曜狐疑地看了许烽一眼,歪着身体,扒下来小半边裤子。

  小护士早已等得不耐烦,扭捏的病人她见得多了,根本不在乎,上手直接把江陵曜的裤子往下一拉,大半个屁股瞬间暴露在许烽视线中。

  白花花,肉呼呼的圆屁股啊,看上去就是弹性十足,仿佛全身的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

  痴汉许烽眼睛亮晶晶,特别想上去捏一捏。

  可怜的江陵曜还没来及把裤子往上提一提,小护士的针头已经扎了进来。

  “嗷呜!”江陵曜昂起头,扯着嗓子吼起来。自以为像是头孤傲的狼,实则是只蠢萌的哈士奇。

  小护士当耳旁风,缓慢地往里面推药水。

  许烽握住江陵曜的手,两眼目不转睛地盯在他的屁股上,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那跟针。

  我好想变成它啊,这样就可以戳进江陵曜的屁股里了!

  当然,是屁股里,不是皮肤里。

  许烽飘飘然的幻想着,正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这样,在那美妙的地方进出时,被江陵曜的呼唤声打断。

  “许烽。”打好针的江陵曜泪眼朦胧地望着许烽,眼神无辜而又可怜。

  许烽看他这幅模样,多年来在*小说里看到的各种肉段子,翻江倒海的涌现而来——这就是一副事后的模样啊!

  许烽内心极其不淡定,幻想着与江陵曜在床上尝试过龙阳十八式后,江陵曜也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说不定还会像小动物一样,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边凑,真是越想越美好啊。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情,都是他的幻想。

  许烽努力不让脸上出现露出失望的神色,面带关切地问:“怎么了?还疼?”

  江陵曜提着裤子站起来,等小护士走远了才说:“屁股不疼,心里疼。”

  “……”

  这是被吓的啊,可怜的孩子。

  “我们回家。”许烽拍拍江陵曜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道是因为打针的缘故,还是被吓过度,回来的路上江陵曜不再哈气连天,主动提出要坐在副驾驶上。

  许烽见他精神状况不错,便同意了。

  回来的车速不像去的时候那样慢,知道江陵曜好很多的许烽车速飞快,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江陵曜摸摸口袋,手机没电也没带,他有些无聊,在车里东摸摸西摸摸。

  打开电台,凌晨只有恐怖向节目,他不敢听,在听到令人发毛的背景音乐后,急忙关掉。

  百无聊赖之下,歪靠在窗户上打盹,眼睛闭上没一会儿,就到家了。

  其实到这里,许烽就可以回家了。

  可一来他不放心江陵曜一个人上楼,二来想要在江陵曜面前留下好印象,便好人做到底,护送着江陵曜上楼。

  江陵曜倒是一副很正常的模样,没有觉得许烽这么做,过分亲昵了一些。

  两人边走边说,走到江陵曜家门口,双双被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的凌上淮吓到了。

  凌上淮无视许烽和江陵曜脸上的惊讶,上来就说:“苍天啊,你可算回来了。”

  大半夜出现在江陵曜夹门口,关心很不一般。许烽警钟大响,问江陵曜:“他是谁?”

  江陵曜说:“我的负责编辑,凌上淮,哦对了,你不知道他名字的,网名是水货。”

  编辑就无所谓了,估计是来催文的。

  许烽了然,将警钟关闭。

  “你在我家门口静坐干什么?”江陵曜想到新闻里一到年底就会播放的各种讨薪新闻,那些农民工最擅长的就是静坐,而凌上淮现在的行为,立即让他把两件事联系起来,“我今晚更新过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更新,你更新了什么?漠北孤狼和年糕糕的文更新反了!”

  “什么?”江陵曜被凌上淮带来的消息震惊到说不出话,“那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凌上淮扶着墙站起来,坐久了,他腿都麻了,“我刚才用手机刷了一下零点讨论区,所有人都知道年糕糕是漠北孤狼的小号了。”

  “我我我,我可以解释的!”江陵曜急得结巴起来。

  “怎么解释?被盗号了?谁信啊。”

  “那怎么办?”

  “凉拌!马上进屋,你把两篇文的更新改过来,什么都别说,反正你在大家的眼里一直是高冷的。”凌上淮耸了耸肩,“至于解释,就交给我吧。”

  “好,麻烦你了。”江陵曜与凌上淮共事四年,他相信对方的办事能力。

  “那我走了,对了,这位是谁啊?”

  凌上淮一语惊醒梦中人,江陵曜这才想起来许烽一直站在他身后。他急忙回头,摇着手解释:“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是年糕糕,啊不,我不是漠北孤狼!”

  许烽直勾勾地看着他,没做回答,心道这话谁信啊。

  江陵曜硬着头皮问:“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许烽淡定自如地点点头:“听到了。”他的听力非常好,更何况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

  江陵曜不好任何希望地问:“听明白了吗?”

  许烽面无表情地说:“听明白了。”

  江陵曜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明白什么了?”

  许烽一五一十地说:“你是年糕糕,也是漠北孤狼。”

  江陵曜一拍脑门,完了完了,他知道我骗他了,狗血电视剧里的情节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我怎么知道倒霉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一起发生,为什么!

  苍天啊,大地啊,我死都不坑文了,您老人家就放我一马吧。

  江陵曜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许烽只觉得他这样蠢萌蠢萌的,恶趣味发作的他,故意没有告诉江陵曜自己早已经知道这件事,享受般看着江陵曜露出那种蠢蠢的表情,实在坏透了!

  江陵曜抱着头揉了两下,绝望地问:“我骗了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许烽扬起嘴角,温柔一笑:“没有。”

  “完了完了,你肯定生我的气了。”

  “我真的没有,你看我这样,像生气吗?”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生气,许烽脸上笑容更甚。

  江陵曜悲痛欲绝:“怒极反笑啊!”

  “……”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为了让他安心,许烽只好板起脸,故意冷冷地说,“我没有生气。”

  “你都这副表情了,还说自己没生气!”江陵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一把抓住许烽的胳膊,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推,“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千万不要生气,我想告诉你的,可是没找到机会。对了!我本来是想你生日那天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的,可是你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啊。许烽许烽,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大半夜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烽尚未来及回答江陵曜的问题,隔壁曾经被凌上淮的敲门声吵醒过一次的邻居气势汹汹地再次出现。

  凌上淮距离他最近,看到他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连八卦都没敢听,屁滚尿流地跑下楼给那个人报平安。

  许烽连忙赔不是,领着江陵曜开门回家。

  江陵曜进到家里,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路低着头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后,头仍旧垂得很低,都快碰到自己的膝盖了。

  许烽拉开电脑椅,坐在他对面:“你很怕我生气?”

  江陵曜盯着自己的拖鞋面,点点头。

  许烽的语气中带着无法忽视的认真:“为什么?”

  为什么,三个最简单的字,组合在一起,包含了太多的含义,这含义多到江陵曜无法回答。

  因为喜欢,所以怕你生气。

  因为喜欢,所以怕你不喜欢我。

  你是直男,而我已经弯了。

  简单的三句话,想要说出口却是比登天还要难。

  江陵曜生怕随便说出任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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