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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逼良为夫-第50部分

小说: 逼良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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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回过神来,陈潜偶尔一望,心想,如果明三少的某位红颜知已现在看见他的样子,只怕会对帅哥这个词完全失去幻想。
    很显然,明三少知道木秀林的身份,也知道木秀林为什么而来,给吓傻了,直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来,但根据陈潜对明三少的了解,也有一种可能,明三少故意回不过神来,以逃避责任。
    月影斜拦住了想教训商胜的木秀林手下,连番的解释,可他哪里知道,他这番解释,成功的将木秀林的怒气转移到陈潜的身上,话又说了,陈潜也太过失策了,干嘛关键时候回忆起人家身上的异香来?回忆就罢了,还眯着眼回忆?形象猥琐得无与伦比?
    这个时候的陈潜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知不觉的,他惹了一个老大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将会带给他无数的后继麻烦。
    商胜被月影斜保住了,畏缩之气尚存,嘴里头又嘀咕上了:“此种奇品,只有多年前在下看过的一尊麒麟可以媲美。”说到这里,他忙捂住了嘴,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于他,才放下心来。
    到了楼船之上,本就是来销金的,这一屋子的公子哥儿,全都非富则富,腰包里的银子哪里不让姆妈惦记的,过了一会儿,姆妈跑了进来,未见身影见闻话语:“客官啊一会儿大厅之内有歌舞表演,是我们新请的角儿,公子爷可从未见过的。”
    明三少第一个敛身而已:“;兄,月兄兄,还有这位商兄?一起去饱眼福?”
    他这么一,个个儿站起身来,鱼贯而去,陈潜好走不走,又走到了木秀林的身后,见前面的人柳腰款摆,在宽大的男装衬托之下,自有一番风姿由得又痴了一下,穿男装都能穿出这样的美态来,甚向往之,想想自己,打小就被当男儿饲养,如今都不知女装是怎么穿的了代的女装繁多复杂,头上首饰精美多样,陈潜骨子里是一个女孩儿,每每看到自己两位姐姐打扮得如瑶池仙子,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别是月影斜在自己身边,自己不能做女子打扮,只能穿灰不溜秋的男装的时候,心中的失落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只不过当那羡慕的念头升起的时候用酸葡萄心理来安慰自己,哼成那样子,能跑得动吗?能自由吗?能不摔跤吗?
    可女子哪有不爱美的见一个同类,哪有不浮想连翩的。
    木秀林感觉有人跟着自己着的,是那矮挫子,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双目没有焦聚,在他看来,这是满脸淫相的最好写照,看来,这矮子当真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所以目光才这么淫邪的,于是心中更气,他原本就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主儿,在上面呆久了,未免有些骄横,说一不二的,今儿个被人摸了两块豆腐,摸完不止,还被人很淫的盯上了,那心中就仿佛钻进了一个毛毛虫,怎么想怎么别扭。
    好不容易走大厅中。姆妈安排地座位。恰好地。两人又是左邻右舍。木秀林既扮成了男儿。自得有男儿地样子。自是不好意思撒骄要求换位子。只有气鼓鼓地坐了。而陈潜。平日里机灵无比。今儿个不知怎么啦。见到了‘天涯同是扮男人’。居然一脑门地感叹。一脑门地心思。光顾着伤春悲秋了。没注意到木秀林满脸地敌意。而且那敌意正不断地升级。
    一路无话。丝竹之声响起。台歌女踩着拍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彩绸如天上彩虹一般地盘旋舞动。搅得台下众公子哥儿地春心跟着春天里发芽地小草一样蓬勃生长。
    木秀林坐在陈潜左边。明言坐在陈潜右边。月影斜倒坐得远了。与陈潜隔了一个位儿坐着。如果是平日里机灵地陈潜。肯定会死活都跟月影斜有多近挨多近地。可今天。他不是只顾感叹自身命运了吧。一打岔儿。把这事给忘了。等醒起。各人已经落座。这下子。不光是木秀林感觉浑身不舒服了。连陈潜。身边坐了个平日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地明言。自然浑身更加地不舒服。
    陈潜只有把注意力转到台上。
    一时间只听见丝竹声响。台上人只是杨柳舞清风。台下人醉眼看陈潜呆呆地望着台上。想着自己悲苦地命运。
    “陈公子,莫非看中了台上这位妙人,不如让在下送个人情?”明言暗笑这陈潜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平日里只顾呆在府里头了,这舞女只不过略有几分姿色,就看得口水有流出来的趋势?
    陈潜正看得入神,看到台上的舞女身着一件牡丹渐次开放的舞衣,头戴洒金点翠的步摇,舞动之处,当真仿若满地樱花散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更打动了他满腹的心思,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这么美的衣服,戴上这么美的头饰,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前呢?
    陈潜沉浸在音乐之中,心思尚未从伤悲间醒起,接口喃喃的道:“人我就不要了,身上的东西留下就行了。”
    明言一怔神,听:了去,凑在他耳边淫笑:“陈公子当真妙人,连这都想得到,那我就要姆妈剥光了给你送去?陈公子还真想学学皇宫里面宠幸妃子的阵仗?”
    陈潜感觉一阵淡雅之极香味从鼻端传来,可这香味的主人说的却是如此不堪的话,当真如在极品白瓷盘上忽地蹲上的一只苍蝇,叫人不舒服到了极点。陈潜意识到他听反了自己的意思,没好气的道:“明三少,你别以已踱人,我是那什么人都往房里带的人吗?”
    明言又是怔,把前言回忆了一通,这才醒悟,感情这矮锉子讲的是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首饰?他更感奇怪,望了望这矮锉子:“歌女身上穿的,虽然是品竹坊的上品,但也是独一无二的,陈公子喜欢,自去订了就是,何必这么缺德,想当众剥了人家?”
    明言自是不相信陈潜是纯的欣赏人家的衣服,随口的一句话而已,只以为这矮锉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想让人家歌女当众出一回丑!
    富国子弟虽然门禁森严,但暗地里玩乐却荒诞不堪,就这么说吧,只要不摆在明面儿上,你怎么玩都没有人管你,楼船算得上一个比较高雅的所在,但那些不高雅之处的玩乐,明言却时有耳闻,这个……剥人衣物,算是好的了。
    明言自己名好,却是明面儿上的不好,这也是他自己有意为之,但私底下那些名声极好的翩翩佳公子的丑态,他却是知道的,所以,不自觉的,他把陈潜划入了那一类人中。
    陈潜知道他误会了,当然,这会自己也不好明解,斜了斜眼,道:“明三少倒是一位怜香惜玉之人。”
    明言用两根手指夹了块糕点入口,淡淡一笑:“她们虽身份卑贱,但当底,她们都是如你我一样的人。”
    陈潜默然,倒不好再接下去,明三少这等纨绔子弟还真会同情诸如歌女一般任人贱踏的女子?
    一番歌舞下来,倒再也没发生其它什么事儿,秦淮河上风景如画,就算是丝竹止歇,两岸杨柳如丝,香风送爽,月光如水,人坐在船上,随着船摆啊摆的,也自感觉比呆在庭院深深的府内好了太多。
    龙舟会明早开始,陈潜早包了楼船上的客房,好不容易摆脱了明言之后,原本想找月影斜聊聊的,可月影斜却不见了人影,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家船舱,心想好不容易出来了,有机会独处了,可其中却夹了好几只牛皮大灯笼!
    雕花的红木舱门就在眼前,陈潜收拾心情,望了一眼背后的水色,随口来了一句词:“水色潋滟晴方好,山色空雨亦奇,人生何处无芳草……”以安慰他求而不得的失落心情。
    他这首诗就如他一开始来这里,没几天看到了满箱的银子,感叹之余吟下的那首,‘床上明月光,地上白晃晃,要问是什么,银子堆满缸’,一样的莫名其妙,杂七杂八,他还自以为高过古人,妙过古人,一边吟诗,一边推开了船舱的门。
    走进门,随手关上舱门,正想着阿元不知去了哪里,也不把灯给点亮了。他这次来楼船,只带了阿元,带着他也不过应应景儿,充充场面,一般的时候,他只叫阿元在隔壁舱呆着,无事不得打扰,阿元也是个听话的,当真无事不来,不像嬷嬷与春兰,总多嘴多舌的问东问西,可如今,陈潜又念起嬷嬷与春兰的好来,如果她们俩在,也不会船舱连个灯都没有吧?更别说热茶了。(idian,)
    
    第九十八章 木秀林
    
    在牢骚满腹,船舱之中却一下子亮了起来,晃得他片白光,什么都看不清,等眨了几次眼,再睁开眼看的时候,却见船舱内精致的木桌前,端端正正的坐了一个人,这人舒袍缓带,头戴金冠,腰缠玉带,身穿一件紫色上有浅花的衣服,在桔红色的灯光之下,说出的俊朗飘逸。
    这人,当然不是陈潜的死敌明言,而是被陈潜摸了一把豆腐,后又被商胜摸了一下玉佩的木秀林。
    看见女扮男装的木秀林,端坐在如豆一般的灯光底下,虽着了男装,但依旧女气十足,娇弱十足,让人见了,恨不能揽入怀里,陈潜思想又开了小差,羡慕起人家来,一除了男装,穿上女装,木秀林会立即变成一位纤纤女子,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出头之日呢?
    虽则思想开小差,但是,陈潜还是看出他面色不善,小心翼翼地上前:“木公子,您找在下一同赏月?”
    如豆的灯光下,木秀林一笑,一双眼眯起,道:“陈公子今天当真收获不少。”
    桔黄色的灯光:着船摇晃,将人的暗影也晃了起来,仿如锦绣光华下流出来的阴影,就如木秀林的脸,阴沉得可怕,让陈潜一阵恍惚,他终于明白,木秀林是来找喳儿的。
    一念及此,陈潜的眼光往舱口一扫,船舱口站了两人,一左一右把舱门口堵住了,那两人白面无须定如老僧在那里一动不动,正应陈潜的猜测,这两人是宫里来的。
    陈潜拱手一:“木公子,既来了,我这里有不少食敬斋的糕点,夜里寂寞,您既然来了,我便拿了出来,两人泡一壶好茶,品尝品尝?”
    木秀林嘿嘿一笑完后,脸色一变,冷冷的望着他:“陈公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何必再称公子?叫木小姐岂不是好?”
    陈见她的模样发麻,她这笑容佛捉到老鼠的猫,于是装起了糊涂,瞪着眼道:“木公子原来是一位小姐?”
    木秀道:“你会不知道?”
    陈潜摇了摇头。如老年痴呆般地量了木秀林一番。仿佛忽然间醒悟了过来。急走两步木秀林长揖行礼:“木小姐。当真对不起不是有意冒犯小姐地。”
    陈潜心中暗暗叫苦。原来这木秀林秋后算帐自己太过得意忘形。吃豆腐之前也不想清楚吃地是什么人地豆腐:不能吃得下。
    木秀林却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地。冷冷地望着他。道:“你以为本小姐地肩头是随便乱搭地吗?你既是陈府地公子。我便饶你一条性命!”
    陈潜刚松了一口气。只听得她又道:“给我砍下他地左手!”
    她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自己是用左手摸她地呢?陈潜望着她如冰霜一般地脸。心想这下可坏了。这丫头当真是想砍了自己地左手?他明白宫里头地人一向不把人命当回事。更何况是一只手?而这名女子看来身份高贵。如当真砍了自己一只手。最多被责骂几句。自己这一生可就完了。
    他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漫不经心的轻漫,在她的眼里,自己就仿若蚊蚁,他知道她当真把砍人一只手当成打人一巴一样,心中暗暗叫苦,其中一个站在门口的侍卫走到了他的身边,作势欲拉他的手。
    她眉飞入鬓,眼眸清亮,下这样的命令却无一丝一毫的犹豫。
    陈潜忽然间笑了,声音很大,把木秀林吓了一跳,好奇的望着他,道:“你笑什么?”她略略的一摆手,那名准备行刑的侍卫停了下来。
    陈潜也不明白自己笑什么,只不过,他明白自己若不做点什么与众不同的事,左手就保不住了,所以他就笑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边笑边想,左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衣袖,却不经意的抓到了藏在衣袖之间权叔给他准备的那包‘补药’。
    原本是准备晋整明言的,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眼角扫了扫放在桌上的蜡烛,忽地端了端面容,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更何况木小姐只要在下一支手?这只手冒犯了小姐,我自当让它为小姐陪罪,不劳小姐叫人动手,我自己动手!”
    陈潜恨恨的看了看这只手,道:“这只手让小姐受如此大辱,怎能轻易的砍了它,要让它受尽折磨红烧油烫才行!”
    木秀林被他一番话提起了兴趣,摆手叫那侍卫一边呆着,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说完,他提起自己的左手,一拽袖子,急走几步,就往桌子边走,一伸手,把手放到了点着的红烛之上,自然而然,那包药粉,也从手掌之间落到了蜡烛之上,瞬息之间,屋内皮肉烧焦的味道。陈潜痛得额头冒出冷汗,自我催是我的手,不是我的手,可那钻心的伤痛还是直往他心底钻。
    那木秀林虽然生长于宫内,杖杀个把人仿如掐死只蚂蚁一样,可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行刑,一时间竟怔着了,她只不过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虽生长于宫廷之中,但到底未狠心彻底,等看到陈潜脸上的痛苦之色,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早惊慌失措了起来:“停下,停下,不用了……”
    两句话没叫完,就感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面前的陈潜原本烧得狰狞的脸色变成一张笑脸,而且笑得可爱之极,心脏开始扑扑剧烈地跳。
    而那两名侍卫,武功虽然高强,但等那股奇异的香味夹杂着肉香钻入鼻中之时,屏息已经太迟了。
    他们互想一眼,暗叫不好,这股钻入鼻孔中的香味让他们有了不祥的预感,虽则两人早已净身,但若真对这位尊贵之极的人不敬,那么便不是他们两人的祸,则是全他们没净身入宫之前的家人以及所有相关人等远房亲戚的祸了。
    两个人往地下坐,打起坐来,用全部的真力抑制住体内是那股春潮汹涌。
    而木秀林早软瘫在椅子上,脸色红润,软得如一汪春水。
    陈潜早屏了吸,从旁边凳子上揭了块锦布把那蜡烛熄了,打开门窗,让室内空气对流,良久,才吸了一口气,点燃了新的蜡烛,再把门窗关紧了,这才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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