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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极速终情作者:小妖灼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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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你们真是那样的关系?”文昊有点不相信。
  “嗯。”
  “你不知道杜宇公爵的为人,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的。”文昊忧心忡忡。
  “我会看着办。”
  “难,他的身份在那。”
  “这个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文昊摇摇头,“你不知道,他身边的人重来没长久过。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我会应付的,你就放心吧,文奶奶。”难道还要比忘记更糟糕?
  “算了,不说他,你现在和安君北公爵又是怎么回事?”
  “朋友,他邀请我去他的度假庄园。”我解释着。
  “他竟然邀请你去他的庄园,目的不纯。”文昊开始发动他全身的八卦细胞,他前身肯一定是个女的。
  “你想多了。”我很郁闷,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和男生来往是件多么正常又平常的事,怎么从文昊口中说出就变味了。
  “我的直觉不会错,看来以后的生活会很有趣。”文昊立刻长舌妇上身,他不是女的实在可惜。
  “你也见到炫华侯爵了?”
  “见到了,小花挺可爱的。”
  “小花?!”文昊瞪大眼睛看着我,随即笑了,“也只有你这样叫他,不过和他的花花公子的名号到也合适。”
  “花花公子,他不是和君北一起吗?”
  “君北?才一天不见,你们的关系真是太神速!”受不了文昊的一惊一乍,
  “你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说话吗?”
  “问题是我遇到的都是非常人。给你普及一下,安君北公爵和炫华侯爵,他们两家是世交,公爵是公认的单身贵族,要在这花花世界独善其身是件非常难能可贵的事。侯爵每天则是各种聚会各种**。不要再认为他们是一对。我觉得你跟着安君北公爵会比杜宇公爵好很多,稳赚不赔。”
  “你不去做生意实在太亏。”
  “不要转移话题,好好考虑我的建议。”
  “我明天回路西法,你什么时候走?”没有必要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这么快!和安君北公爵一起?”文昊试探,我直接白了他一眼,“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呵呵!随便问问,不要生气,伤身体。”文昊嬉皮笑脸,真的很欠揍。“比赛结束,此行的目的也达到,该回去了。”我道,其实是想阿瑟。来利维坦,我们都没有通过电话。“我要回阿斯莫德。之后再去别西卜,准备8月初的赛事,反正就是一个劳碌命,没人疼没人爱。”文昊做痛苦状,我完全鄙视,“装,继续装。”“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有时间去阿斯莫德找我。”文昊说。“好。”看着文昊远去的背影我想起一句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要不要给阿瑟一个惊喜呢?然而我忘了,男人是不需要惊喜的。
  第二天我搭中午的航班回到路西法,我没有通知阿瑟。七月份的路西法太阳很毒辣,即便是傍晚也很难带走那份莫名的烦躁。别墅里格外的安静,有点不同寻常。往常这个时候,热闹非凡。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阿瑟坐在沙发上,正准备上前,突然听到一个很隐晦的声音,即便在优美的旋律中也难以掩盖。因为曾经我也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同样的事。文昊的告诫还犹在耳畔,以为我会处惊不变,没想到真的遇上的时,方寸大乱,应该说想过无数个设想,唯独忘记一个,他不是贝尔芬格的阿瑟,不是那个只有我的阿瑟。此刻我要怎么做,跑上前质问,以什么身份,也许在他的眼中,我和那些男生没有差别。关上门,默默离开,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能吗?
  这时阿瑟回过头,看见我,什么也没有说,把头转回去。他面无表情转回头的那一刻,强忍的泪水落下来,以前安慰自己,记忆没了可以重写,然而有些东西失去就失去了。我转过身,离开了。在高速行驶的公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也许酒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来到初空,自己在包厢里一瓶一瓶的灌,不知喝了多少,不知身在何处?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撕裂开一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恐怖,这个面如死色,浑身酒臭味的人还是以前那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少年?
  想想挺可笑的,最糟的时候都过去了,这又算什么?洗完澡出来,才惊觉这不是初空的包厢,是哪里?现在不可能穿着浴袍出去,更不会穿上酒气熏天的衣服。真是糟糕透了!我拉开窗帘,看到底下的中央的广场,这可能是初空的休息室,现在是下午的三点,他们应该上班了。
  我打开门撞上了正要敲门的人,是咯琉斯,初空的老板。他放下正要敲门的手,玩笑着,“原本要亲下睡美人的,看来要落空。”“这是哪?”我问,“我专用的休息室。”咯琉斯答到。“你可以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失态。“可以,不过我们可以进去说吗?我到不介意,我也很乐意和大家分享你性感火辣的身材。”咯琉斯从头到尾扫了我一遍,目光不怀好意的定在我的胸前微凸的地方。我尴尬侧身,“请进。”
  “Angel;你还真不按常理出牌。怎么,遇到不开心的事?”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随时欢迎,你一来,我们的生意就爆棚,简直是我们的Lucky Boy!要不你做我们店的代言?”
  “呃,我难当大任,还是找其他人。”
  “只是开玩笑,就算你肯,我也不敢。”
  “啊?!”
  “你真可爱,好想咬一口。”
  咯琉斯的思维跳跃,醉酒的头还在痛。门响了,咯琉斯起来去开门,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一套衣服,“这是我们店男孩的衣服,只有他的尺寸和你合适,你就将就的穿一下。”
  “非常感谢。”
  “你先休息,我有事要去处理。”说完起身离开。我换好衣服,结账,开车回去。我没有回去阿瑟的别墅,而是回到自己的别墅,我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第二天傍晚,我开车去初空,要把衣服还给咯琉斯。在路上见到那个弹钢琴的男孩,他的背靠在车上,仰着头,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我把车倒回去,摇下车窗,“需要帮忙吗?”“不用。”他的声音很冷漠,拒绝得很干脆。我正要走人,他站直身看到我,“是你?”
  “你认识我?”我有点惊讶。“鼎鼎大名的Angel;谁不认识。”他的年纪不大,给人的感觉却很沧桑。“你可以搭我去初空吗?我的车坏了。”“可以,我正要去那。”对于他前后矛盾的话语,我没有追问。也许刚刚那句拒绝是他潜意识的条件反射,也许又是另外一个心碎的故事。
  “你不像常去那里的人。”
  “我去还一套衣服。”
  “琉斯给你的。”
  “嗯,你怎么知道?”
  “昨天他问我要了一套衣服。”
  “原来是你的衣服,谢谢你。”
  “今天算俩清,不用谢我。”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走到哪里,人们都叫我Angel;而且还很熟悉。”
  “你上次坐的地方,有4个360度的镜头。你的照片估计现在是人手一份。”
  “这么夸张,我自认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让大家这么喜欢我。”
  “像你这种类型的物种少,又是顶级的,他们当然疯狂。”
  “物种?”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物种,跟衣服车没两样。”
  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我很惊讶。他的气质遗世而独立,他的琴声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澈和透亮,他又不像那种爱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我们到达目的地。
  “你把衣服直接给我就行。”
  “在后面。”我降下车篷,他下车拿走衣服,“我叫木如风,你叫什么?”他看着我,许久答到,“我叫纯熙,谢谢你如风。”“再见!纯熙,很高兴认识你。”我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纯熙笑着离开。
  独自一人在对面的耶路撒冷餐厅吃完饭后回到自己的家,周围很安静,窝在沙发里,听着妈妈送我给我的曲子,心慢慢平静下来。曲中小号的演奏亮丽悦耳充满着金色暖人的格调,格外动人,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到这个曲子,都会重燃我对美丽的向往,变得乐观舒心。
  我想我可以考虑卢卡的提议,也许是个新的开始。随即拨打他的电话,“卢卡先生,我是如风。我想知道你上次的提议现在还有效吗?”电话那边传来卢卡先生高兴的声音,“当然有效。”“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你明天过来车库,做下各项检查,如果没有问题,我打算让你参加8月份在別西卜的比赛。”“会不会太仓促?”赛前更换赛车手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不会,我可是期待许久,明天见面后我们详谈。”“好。”我挂断电话,好好洗个澡。我和阿瑟的未来会走向何处,我不知道。至少要把自己最初的梦想完成,也许那时一切明了。
  第二天我来到车库,见到卢卡先生。卢卡先生见到我很高兴,“我的Angel;终于等到你,这辆F430以后就是你的。”我摸着这辆标着5号的F1赛车,久违的激情重新燃烧起来。“Angel;你填好这些表格,明天我把资料交上去。”我从卢卡先生手中接过一叠文件,处理完一切已是中午。卢卡先生拍拍我的肩膀,“期待你在别西卜的表现。”“我会努力的。”我给卢卡先生个灿烂的笑脸。
  我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早上去做些体能训练,下午去调试赛车。这样度过了两周,这期间我一直和阿瑟冷战,君北到是见过两次面。车库前面的椴树开始慢慢变黄,掉落的树叶积了厚厚一层。我喜欢踩着树叶上,沙沙的声音很亲切很舒服很踏实,落叶归根大抵这样。
  今天难得清闲,我去初空找纯熙。我到的时候客人很少。直接走向服务员询问道,纯熙在吗?”服务员很迷惑,”纯熙?我们这里没这个人。”轮到我讶异,“就是不久前,在这弹钢琴的少年。”那位服务员继续摇头,“没有这个人。”“他还没有来。”一个穿着酒保衣服的俊朗的年轻人朝我走来,“纯熙不叫纯熙,叫夜樱。”“他什么时候过来?”这个年轻人和纯熙很熟?“他大概11点左右。”他继续说到,“谢谢,你是他的朋友?”我问,“只是一个认识他的人。”他给我一个很温和的笑容。应该很关注吧?不然怎么知道这么详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继续问,“我叫维夏,很乐意为你服务,要喝一杯?”维夏的声音很爽朗。“好。”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转过身,给我调酒。他的手指很漂亮,调酒的时候就像在跳舞,很快一杯浅粉色的鸡尾酒出现在我的面前。
  “慢点喝,这款酒的度数很高,你不要被他亮丽的色彩所迷惑。”他提醒到,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很柔和,入喉时却有一种强烈的灼烧感,不过喝着很带劲。
  “你自创的。”
  “嗯。”
  “有名字?”
  “白玫瑰。”
  “可它是粉色的。”
  “那要看你这么看,漂亮的东西人们总想给它增添各种颜色,有的人觉得它是粉色,有的人觉得它黑色,在我看来它是白色,非常纯粹和简单。”
  “你是指人还是指酒?”我越来越好奇。
  “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维夏很淡定,没有任何的矫情。
  “你应该给我杯度数低的酒,这样才可以卖更多的酒。”
  “我调的是酒,不是钱?更何况你不是过来买醉的。”
  “如果我来买醉呢?”反正纯熙还没有来,调侃这位小哥也挺有意思的。
  “直接给你杯‘生命之水’。”
  “那是什么?”
  “世上酒精度数最高最烈的酒,95…96度,一杯就倒。”
  “这么狠。”
  “这是为你好,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买醉。”他的语气很真诚。
  “我是怎样的人?”很好奇他对于我的评价。
  “就和这杯‘白玫瑰’一样,非常纯粹简单。”
  “为什么这么认为,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你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非常像,有着一双非常干净爱笑的眼睛。”他说这话的时候,稍有停顿,若有所思。
  “那他人呢?”
  小哥笑笑没有回我,我也没有再追问。突然他整个人亮了起来,像盛开的烟火。“小熙,今天这么早。”我扭过头去,原来是纯熙。他一脸的不爽,“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熙。”
  “知道了,小熙。”他听完,“哼。”的一声,估计这样的场景每天要上演很多遍。“嗨!纯熙,我一直在等你。”我高兴的打招呼。他看了我一眼,很冷漠,“又要借衣服?”“不是,想和你聊聊。”我说到,“我可是很贵的。”他整个人都是冷的。我干咳两声,“纯粹朋友聊天。”“我没有朋友。”说完直接走掉,原地的我很尴尬。“你不要介意,小熙的心地其实挺善良的,只是之前他遇到一些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维夏连忙解释。“是我太莽撞。”我呵呵干笑,“那我先回去,改天再过来。”
  从初空出来,我回到玻璃房,在屋前那条蜿蜒的深褐色的石子路上竟然遇上君北。“君北,你怎么会在这?”我很惊讶。他反而很镇定,“我住这。”“啊?!”我没反应过来。
  君北反而如沐春风,“我不能住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今晚尽是遇到这样的事。
  我默默叹气,“和你的度假庄园比起来,这里显得太小巧玲珑。”“对我来说都一样,现在有空吗?”君北的声音就像冬天的温泉,心里暖暖的。“有。”我点头。“陪我走走。”
  “好。”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那一道道光仿佛从天上直接倾泻到心房。“如风,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我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许久才说到,“我想和爸妈一起去旅行,可惜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你想去哪?”我转过头看着君北,“哪都行。”
  忽然不知从何处飘来白色花瓣,轻轻落了一地。回忆一幕幕重现:孩提时的孤独,求学时的忙碌,追逐时的艰辛,守候时的痛苦。什么时候可以只有一种情感呢?我心里苦笑,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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