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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红楼之贾瑞重生-第10部分

小说: 红楼之贾瑞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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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智闻言粗声憨笑,扭头招来身后十几个随从至王宣、文放身前,笑哈哈的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们,随便使唤。”
    王宣扬眉,眼中闪出不屑,却依旧笑道:“看来你想认识瑞兄弟的心很诚噢。”
    “瑞兄弟?你好,我叫李智。”
    李智下马,向贾瑞身前走了几步。见文放挡着,怒目而视。文放叹了口气,侧身让路,心里想:南宫兄,对不起了,我保不住你的朋友。
    “在下贾瑞”
    贾瑞勉强裂开嘴巴笑。他刚瞧出此人令文放和王宣皆避讳,想必是个厉害人物。贾瑞刚才观察一遭儿,这个李智似乎并不聪明,甚至有些粗鲁。让这二位忌讳的估计是此人的家世背景,看衣着家中极为有钱,准也是个极为有权力的,除了当朝相国李封便是皇帝了。皇帝出行自然不是这样的阵仗,加之李智姓李,九成九是相国的儿子。




☆、15赛马失蹄(15)

李智打定主意,开始试探贾瑞的文采:“瑞兄弟好兴致,和二位才子来赏梅,可有什么心得?”
    “在下才疏学浅,来此赏梅不过附庸风雅,没什么心得可言。”贾瑞回道,他说的是大实话。
    “哦?”李智闻言心中不悦,这小滑头竟然不给他面子。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饶有兴味的看着贾瑞,哼,有他好受的。“瑞兄弟既然不喜欢作诗,定然和我一般喜欢骑射?不如我们比试一番,从此地出发,谁先抵达东华门谁赢,如何?”
    贾瑞听说要比骑马,吓得哆嗦,瞧着李智长得彪壮,一副猛虎下山的模样,而自己就像个软兔子,哪里斗得过他?腿脚开始抽筋,手心发冷汗。身边的文放小声和他说:回绝。贾瑞微微点头,他也这般想。静了静心神,欲回绝李智。
    “小弟今日偶感不适,还是——”
    “嗯?”李智瞪圆了眼睛,杀气腾腾的看着贾瑞,右手向腰际挪了挪,握住剑柄,似乎只要贾瑞张口拒绝,他便抽剑弑杀。
    如果自己的小命命和一场赛马让他选一个,傻子会选后者,贾瑞很明智,抖着嘴同意,“比吧。”
    李智闻言咧嘴大笑,指着贾瑞说他识时务,说罢便上了马。贾瑞也将自己的马牵了过来,李智瞧着贾瑞的马,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对身后的仆人和文放、王宣说他们先走,这场比试不需要外人帮忙,让他们等在东华门罢了。文放、王宣上马,临走前,担忧的目光落在贾瑞身上,心中祈祷:希望这小子能活着回来。
    待他们走了一刻钟,李智和贾瑞开始比赛。李智二话不说,一鞭子下去,骑着马飞速的消失在贾瑞的视野中。贾瑞愣愣的停留在原地,缓了好半天,用手拍拍马屁股,慢悠悠的向前晃。走了没多久,身后传来马蹄声,贾瑞没理,这一路赏梅的文人很多。马蹄声近前后步伐变慢了,贾瑞奇怪,回头瞧竟是南宫宇,此刻正慢悠悠的骑马对他笑。贾瑞如临救星,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向南宫宇求助。
    南宫宇与贾瑞并肩骑马,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刚下山的时候,瞧见李智的身影,我还以为眼花了呢。我猜这人想瞧瞧你多大实力,让他晓得你的才学,他便安心了。”
    “你什么意思?我的才学差劲?”
    南宫宇无辜的摇头,解释道:“不差劲,只是和文放、王宣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你这么走可不行,李智会以为你无心比赛,含糊应付于他,愤怒起来会杀了你。你必须要真正跑起来,用尽全力才可以。”
    “我跑不起来。”贾瑞白一眼南宫宇,都怪他要整什么赏梅,害得他遇见个活祖宗,要人命的。
    南宫宇从腰间舀出一根银针,有两寸长,对贾瑞道:“一会儿我将把这根针扎进马屁股这个位置,穴位受刺激后马会拼命奔跑,你要握紧缰绳,头靠马颈,快到东华门的时候拔下银针。切记!一定要拔下来,否则马冲进东华门,守门侍卫的长枪会把你捅死。”
    贾瑞点头,为了他的小命豁出去了。按照南宫宇的指示,贾瑞握紧缰绳,弯着腰头尽量贴近马颈。南宫宇手执银针,着马臀右上方猛地刺入。马受了刺激前腿离地,大声嘶嚎,而后快速的跑起来。贾瑞眼睛瞧着下方,一片片雪白快速晃过,瞧着他眼睛发胀头发晕。贾瑞紧闭双眼,耳朵两边强风呼啸。跑了不知多久,贾瑞慢慢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灌入眼中,缓和了很久方能视物。这时候,贾瑞听见细碎的噪杂声,抬头瞧见不远处百余丈城墙,立即反应过来已经快到东华门了。一手握着缰绳起身,一手向马屁股摸去,贾瑞摸了一圈没找到,反而更加刺激了马快速狂奔。眼见着马欲冲进东华门,周围的百姓吓得四处散逃,守城的士兵列队站成一排,手舀长矛对准贾瑞。贾瑞头冒冷汗,决定豁出去了,扭头寻找马屁股上的银针,在那里!贾瑞欣喜地扑过去双手拔针,伴随着一声嘶吼马突然停下来,贾瑞跌落至地。
    屁股似被人用刀切成八半,互相交织的撕裂疼痛贯穿贾瑞身体。贾瑞痛得嗷嗷大叫,双腿已经麻木没有了直觉,瘫在地上无法起身。突然,肚子头一阵翻涌,贾瑞只觉得头晕目眩,一滩东西涌上,贾瑞哇哇吐起来。
    文放、王宣见贾瑞跌倒,本欲去搀扶,突然冒出的呕吐物散发出一股酸味儿,二人从未见过这种赃物眉,愣了会儿方反应过来前去搀扶。怎料身后的李智突然大笑,拨开两人,几步走到贾瑞跟前,将其拎起来。
    “瑞兄果然不擅骑马,受苦了。”
    扶起贾瑞后,李智吩咐随从为贾瑞打理干净。他则笑着打量贾瑞,通过刚才那一遭儿观察,李智下定了结论。原是他多疑了,这小子没什么才华,文武皆差,不过勇气可嘉,这股子韧劲和他真像。
    “我还有事,先走了,各位回头见。”随从们打理干净贾瑞,李智拱手对三人告别,笑哈哈的上马,带着一群随从进了东华门。
    “哼,后会无期。”王宣鄙夷的等着离去李智的背影,心中作恶。
    文放关切的看着贾瑞,摸了摸他他的腰腿,确认没受伤,舒口气道:“没事就好,我们很担心你。”
    王宣笑着拍拍贾瑞肩膀,夸赞道:“你可以啊,我和文放还以为你会慢悠悠的骑马过来呢,等死那个李智。”
    贾瑞被猜中了心思,笑着挠头道:“呵呵,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路上遇见南宫兄,他说这样不行,给马扎了一针。”
    “我说的么,”王宣看一眼文放,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事儿是他惹出来的,理应由他来平息。苦了我和文放,忐忑了很久呢。”
    事情有惊无险,三人各自散了回家。南宫宇则绕道从西华门进京都城,去醉仙楼喝了小半日的女儿红,方醉醺醺的牵着马回了太傅府。刚进门,小厮弯钩连忙过来迎接,手牵着马跟在南宫宇身后道老爷寻了他半日。
    南宫宇打个酒嗝,眯着眼回头问:“什么事?”
    “小的不知,老爷似乎心情不太好。”弯钩蘀大爷担忧,这次免不了一顿训诫了。
    南宫宇无所谓的轻笑,晃悠悠的向前院走去。一进门儿,便瞧见父亲端坐在上座瞪圆了眼瞅他。南宫宇笑着行礼鞠躬,对父亲道早安。
    南宫烈见大儿子喝的醉醺醺,脸涨红着,举止轻佻,行为散漫,心中极为不满。这就是他苦心十六年□出来的儿子?南宫烈气得胡子立起来了,起身指着南宫宇骂道:“眼见着天黑,你和老夫道早安?”
    “噢?天黑了?”南宫宇甩身望向外边,嘿嘿的笑起来。“在这个家,天永远是黑的。”
    “南宫宇!”
    南宫烈气得跳脚,一脚踹在南宫宇膝盖后方。南宫宇顺势跪地,身子晃晃悠悠的,最后栽了下去。脸贴着地,嘴角下拉,眼角开始滑泪。南宫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活该他中年得子,受不得儿子受苦,教导十几年,教出个没出息的货色。无奈地叹口气,将南宫宇扶起,扔在椅子上坐着。
    默了一会儿,南宫烈神情动容,尽量用自认为很软的语气对大儿子道:“说了多少次,那不是你的妻子桑莺莺,是相国安插的细作。你整日跟在皇上身边,手握君国秘密,不晓得相国的势力无孔不入?铲除奸细是你必须做的。”
    南宫宇听见桑莺莺三个字,呆滞的双眸闪出光芒,随之被喷涌而发的悲伤湮没。他有想过,什么都想过,可是事情来得太突然,未来得及做什么,那个人就消失了。最近,那张娇俏的容颜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总是欢喜的扑空,眼见着美好的一切化为碎影。这么久了,他以为忘记了,不曾想思念来的猝不及防,击碎了他自以为坚固的心墙。
    南宫烈见儿子犯痴傻,无奈地招手,命小厮将他抬回房。好在两个儿子中,华儿比大哥懂事,有一个听话的足矣。宇儿心慈手软,整日的儿女情长,让他失望透了。南宫烈连连叹气,心中决定以后谋事,大儿子南宫宇免于插手吧。
    南宫宇流着泪,被小厮扛回屋中。丫鬟们围了上来,伺候大爷就寝。却听大爷不停地嘟囔着什么:“若非那个人他们不会相遇,若非那个人他们亦不会阴阳相隔。”
    丫鬟们猜测大爷又想念起病逝的大奶奶,见大爷如此痴情,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南宫宇的院子里嚎啕哭声不绝于耳。
    南宫华从宫里头回来正觉得疲乏,路过大哥院子外,听见哭声皱了皱眉,难道又死人了?撩起袍子跨进院。只见这院外的嬷嬷小厮们哭,走进屋里,大小丫鬟们抽泣,再看床上的大哥正煽情的流泪。
    “主仆唱哭戏呢?”




☆、16奉旨入宫(16)

南宫华端身坐下,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怒气,目光扫视屋内大小丫鬟。丫鬟们瞧见二爷来了,连忙拭泪跪地请罪。屋子里头突然静下来,外头人也不敢哭了。二爷的厉害全府的人都晓得,这时候找事儿那是不要命。
    南宫华冷哼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匕首鞘镌刻着精致的龙形图案,龙眼上镶着红宝石,一共四条龙八颗宝石,眼睛似是活了一般,闪着嗜血的光芒。匕首从鞘中脱离,露出一把银亮刀锋,刀刃的光亮晃着人发寒。
    “这把刀是皇上今儿赏我的,漂亮么?”
    南宫华匕首在大丫鬟落花勉强晃了晃,落花吓得哆嗦,跪着向后退,对二爷磕头道漂亮。南宫华很满意落花表现,瞥眼床上躺着的大哥,正以泪洗面呢。屋子里这阵仗,这哭声,想必是悼念那个贱女人桑莺莺,啊,不对,是假的桑莺莺才对。真是遗憾,来不及问那个女人的真名,便魂归西天了。
    “大哥好痴情。”南宫华踱步走到榻边,收起匕首放在床上,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丝帕来为南宫宇拭泪。笑着低头凑到南宫宇的耳边低声道:“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扰,大哥你太软弱,还不如桑莺莺那个娘们呢。”
    见南宫宇目光呆呆的没有反应,南宫华失了兴趣,冷着脸嘱咐落花等人伺候好大爷。另将屋里头所有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东西换掉,或烧了或埋了,永远别出现在大爷面前。南宫华出了内间,瞧见墙上挂着皇上御笔亲题的‘佳偶天成’四个大字,吩咐嬷嬷扯下来给他。想起有重要的事情禀告父亲,南宫华快步离开。
    腊月过了,新年到,各家各户喜盈盈。赏灯节一过,京都城开始暖合起来。草儿从石头缝里发出芽儿,鱼儿欢快地在池塘里游弋。早春的风虽有些寒,仍吹鸀了杨柳,吹开了迎春花。
    到了四月,天气真正的转暖了,京都城热闹起来,酒楼客栈人满为患。住的多是上京述职的各地官员和赶考的学生。到了四月八日这天,贾瑞精神抖擞的进了考场,考完乐呵呵的出来。贾瑞自我感觉,这次考的比上次好。青水候在考场外头,等见爷乐了,他也跟着乐。俩人欢欢喜喜的回家,贾代儒见状也觉得高兴,上次觉着没考好都中了,这次或许能得个前几名。
    一个月后的八号,正是放榜这一天,贾瑞欢欢喜喜的带着青水去看榜。翰林院小吏将两张大红纸贴上去,贾瑞便开始从头开始看,一个一个找自己的名字,两柱香后,全部读完也不见自己的名字。贾瑞很伤心,前来的看榜的人多数高中的,欢喜着雇人敲锣,派出赏钱,贾瑞在边上站那一会子,竟得了一贯钱。
    青水也得了一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钱,开心的用嘴亲每一个铜版,以前做乞丐的时候,怎不晓得放榜这天有人送钱呢,笨死了。欢喜完了,青水看大爷还是闷闷不乐的,又不知道怎么劝,默默地陪大爷站着。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落榜总要禀明太公,拖时辰解决不了问题。贾瑞垂头丧气的带着青水回家,向在家中等待焦急的祖父道结果。贾代儒略感失望,转念想贾瑞已经是个举人,是有官做的。劝慰贾瑞别放在心上,以后做官勤政爱民,多树立功德,自会慢慢做成大官。贾瑞觉得太公说的在理,安了心,守在家里等着吏部的人通知他上任。
    放榜后的三天,贾瑞突然接到圣旨,皇上命他去翰林院任职。贾代儒活了大半辈子,没瞧见过圣旨,等宣旨的太监一走,笑呵呵的捧着绣着大龙的黄锦缎开乐。指着孙子夸赞他有出息,得到皇帝的钦点。这可是要比会试红榜题名还要光荣的事儿,贾代儒吩咐赵嬷嬷准备些香烛冥纸,他要去儿子坟前上香。贾代儒舀着东西颤颤悠悠的往院子里走,抬头对天祈祷:儿子啊,你在九泉之下显灵了,瑞儿以后是翰林院的老爷了。
    贾瑞却闷闷不乐,他不喜欢去翰林。那地方的人都是做学问的,他一个半斤八两的去做什么?历年殿试的前三甲方有资格进入翰林。如今一个小小的会试,一个落榜的举人,调入翰林?贾瑞觉得皇帝疯了,又或者皇帝本就是个疯子,不然会将朝中大权落放在相国手中?,皇帝说白了只是个傀儡、懦夫,这一点,从他选拔人才的眼光可以得到证实。
    接了圣旨第二日,贾瑞就要入宫当差了。下午的时候,吏部来人将官府和宫牌送来。引得院子里的小厮嬷嬷围观,贾瑞瘪瘪嘴,不过是从六品的小官,没有人家荣、宁府随便甩点银子捐出来的官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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