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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清歌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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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放则放,莫要强求。既有心天下,何必执着边角。”这句话,说的是棋,也是人。
  
  “谢谢,先生。”伏念看着老者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却依旧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去。重重地捏着手里的冰凉的玉佩,忽而打了个寒战。就快入夏的傍晚,还是如此冷心。
  
  不管我如何选择,不过我的心思如何。终究免不了这宿命一场。入儒家,怕是势在必行。只不过,不久前还是人影成双,而如今,只能伴月独吟。
  
  看着缓缓升起的弯月,伏念心下突然松了。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虽然是服从了所谓的命运,但却不是随波逐流。只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坚持。
  
  沉浮于世,总有一日,会是再见之期。
  
  “一别无期么?”伏念把已经温热的玉佩放回衣间,“无期可并不是如你想象得那般长久的。”
  
  踱步而行,心里比初到时,坚定了几分,也沉静了几分。月色垂柳,霓裳舞衣,轻歌曼舞间,唯见一人,独步天下。
  
  清歌淡 晓歌灭完结
  
        
风波起
  清歌淡 风波起
  
  “到了,便是这里!”收起手中的翠色的油纸伞,交给出来迎接的下人,眉角轻扬,“把伞给下人便好。”说着便伸出手来,手上那刻着古朴的花纹的指环,泛着暗色的光芒。
  
  颜路心中一动,缓缓收了伞。却并不交给张良。只是微微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伞,“这可是你送给我的伞,要是交了出去,以后怕是见不着了吧。”言罢,只是甩了甩伞上附着的雨水,跨进了相府。
  
  张良看着那把伞,也没有反对,只是笑了笑,随了颜路去。进了府,便是一丛丛清雅的小花。原本以为相府中,种的大多是富贵有余,清雅不足的牡丹。而这里,却是一派清雅的气息。
  
  恬淡,干净。没有半点官场的鄙俗。
  
  还有那垂在园中池边的柳枝,风过。便是飘飘扬扬的柳絮,迷住了来人的眼。
  
  柳,同留。
  
  伸手接过飘至眼前的柳絮,颜路的心神却情不自禁的牵挂起了那远在鲁国的人。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低首,敛眸,颜路不禁苦笑。眨眼万年,而我们的人生,不过百年,短暂如斯。我是这世间的过客,却把难得的知己,送去。
  
  落寞的神色,只不过是一瞬间。转眼,就换上了那不变的淡笑。
  
  一别无期。这是自己的抉择,这是自己曾经认为的对的事情。怎么,也会后悔呢?
  
  “垂柳依依,留君不住益凄其。”松手,放开了手中的飞絮,颜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旁边的张良,“子房,认为呢?”
  
  其实,张良从颜路看到垂柳的那一刻,便开始关注颜路的表情。那淡然的表情,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那在阳光下泛着点点琥珀色的眸子。却似乎诉尽了,所有的迷茫,忧伤,还有他的坚强。
  
  “折柳,留人。无繇在想谁?”张良眼角一弯,自是一种风流之色。虽然,那还是少年的样貌,但是却掩不了那绝世的风华。
  
  “一个除你之外的知己。”看着池中潋滟的水光,颜路忽而露出了云淡风轻的一笑。
  
  “恩?这就是你琴中寂寥来源吗?”张良站起身,抬头看向了周围蒙蒙的雨丝。
  
  “以后,不会了。”颜路,握紧了手中的伞,“原本以为自己放不下,到如今,却发现,自己或许早已放下了。只是我的心,还在留恋,眷恋着那美好的过去。”
  
  “是吗?”张良的表情平和,带着温和的笑容,“我想伯牙的琴音在遇见钟子期之前,也是寂寞的吧。”
  
  “也是。世间之人何其多,但是知己,可遇不可求。”支开伞,在空中画了一道圈,“不过,我们已经足够幸运了。”
  
  “无繇言下之意,便是认同了我是你的知己么?”明明知道颜路的意思,不过张良似乎更想看看颜路尴尬的神情。
  
  不过,颜路闻言,脸色倒是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淡淡一笑:“的确,世间听懂了我琴音中所言的只有你一人。”
  
  “那”转身折下一段柳枝,拿在手上把玩,“何不,以琴会友?”
  
  “你倒是想得甚美。”颜路嘴角一勾,“不过,既然你有兴致,那也好。”
  
  张良看了看颜路的神色,随即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走上前去,“不了,今日无繇初来相府,还是先去安顿下来吧。要论琴会友,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走,我带你去琴师居住的渺音阁。”
  
  “恩,好。”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伞,颜路慢步跟在了张良的身后。相府虽然没有皇宫大,却也比盈墨楼的规格大了不止一点,若是没有张良引路,只怕初来乍到之人会迷路呢。
  
  “少爷。”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清润的女声,随即一抹鹅黄映入了眼帘。来人正是一个少女,素腰如柳,体态轻盈,面如芙蓉,清秀可人。头上梳着双髻,垂下的发在风中飘动,煞是可爱。
  
  随着一阵脚步声,那女子便到了张良的眼前。
  
  盈盈一礼,飞快的扫过张良旁边的颜路,随即道:“少爷,老爷和夫人请你过去。”
  
  “这……”张良皱了皱眉,并未立刻回答。
  
  “少爷,快!别让老爷夫人久等了。”少女一脸焦急,见张良有些犹豫,连忙催促。
  
  “泠儿……”张良看着少女焦急的神色,“我不是说过么?面露焦色,可不是淑女所为。那就请你带无繇去渺音阁吧,帮忙整理一下房间。以后,就由你照顾无繇的起居吧。”
  
  飞快地看了颜路一眼,名唤泠儿的少女顿时红了脸,随即小跑了几步,才道:“快跟上吧!”
  
  “恩。”颜路点头跟上。
  
  看到颜路和泠儿离去,张良才匆匆朝着书房去了。
  
  “公子,请随我来。”轻轻一笑,娇羞无比。泠儿轻快地向前走去,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迎风而舞。
  
  颜路点点头,也没有说话,就随着泠儿去了。
  
  相府虽大,倒也并不是十分的奢华。倒是清雅别致,十分合乎颜路的心意。泠儿灵活地左转右拐,终于来到了一条小河前停下。颜路看着眼前的河水,良久才道:“这河,竟是穿过相府的吗?”
  
  泠儿黄衫飘飘,掩嘴而笑:“是啊,少爷说音律出于心,要有清幽的环境,才能有清雅的乐曲,故而相府中最清雅的地方——渺音阁,便是众琴师。乐伶所住之地。”
  
  “可是,此处为何不见桥呢?”轻轻折下岸边垂柳上的一片柳叶,颜路道。
  
  “呵呵,那是少爷的注意,说是弄舟风雅。可不是麻烦了我们许多婢子还得学撑船么!”泠儿一边说,一边跑到岸边,跳上了一艘小船,执起了竹竿。“请吧,我们过河去。”
  
  “恩,好。”握了握手中翠色油纸伞,颜路快走几步上了船。随即在船上安着的小凳上坐下。看着这小凳竟是固定在船上的,也不禁感叹制船之人的细心。遂,把一直握在手间的纸伞放在了身旁,把柳叶放在唇边轻轻吹奏。
  
  雨后初霁,景色方好。但是仍有迷迷蒙蒙的水色,笼罩着渺音阁。故而,明明离的很近,倒是看不真切了。小河上清越的音色,时隐时现,若天上仙乐,偶入凡尘。
  
  可不是一曲高山流水么?
  
  半闭着眼,颜路微微浅笑,乐音不断。
  
  “公子,您这柳叶吹出来的声音可是比渺音阁那些乐师吹出来的乐曲都要好听。可不可以教教泠儿呢?”
  
  乐音一颤,随即停了下来。颜路睁开眼,看着眼前天真而又可爱的泠儿,但笑不语。
  
  “啊,公子为何不吹了。”皱了皱眉,一派小女孩的纯真。果然是什么都摆在了脸上。看来,她的主人一定是很爱护她的。
  
  “泠儿不是要向我学习吹柳叶的方法么?”话头一开,颜路也是少有的一时兴起,“那我不停下又能如何?”
  
  “这……”垂下头,泠儿瘪了瘪嘴,“是泠儿错了,公子还是接着吹奏吧。如此美好的乐曲,泠儿还想再听一听。”
  
  “泠儿不想学了吗?”
  
  颜路只是静静看着泠儿,表情依旧淡然,却隐隐有几分像张良的神色。泠儿因为自己的想法而一惊,随即道:“想啊,泠儿何尝不想。可是……”
  
  “可是什么?”
  
  “泠儿会不会太笨了,学不会这个……”怯怯地看向了颜路,泠儿手中的竹竿也只是松松握着,有意无意地划上几下,整个小舟在小河中心左右晃荡。
  
  “不会。”颜路给了个安抚的微笑,“这个很简单的。只要泠儿……”
  
  “只要泠儿怎么样?”一听颜路的答话,泠儿顿时有了信心,随即兴奋地问颜路到底如何。
  
  颜路这时才道:“泠儿若是想学,以后便不要称我为公子了吧。直接叫我……”颜路便好。
  
  可是谁料到后半句话还未出口,泠儿便一脸心领神会的样子,急声道:“既然向公子学艺,公子自然就是泠儿的先生。以后,便叫您颜先生吧!”说罢,便一脸兴奋地撑着船,往对岸去了。
  
  雾色朦胧,看不清前面的景象。却依稀看得到有一红衣人,站在岸边,静静伫立,如画。良久,才听得风中似有若无的一声轻叹。风过,卷来一阵馥郁,正是那女子身上的香味,却是渐渐淡了,到了最后,连那身影也再看不见。
  
  泠儿倒是专心撑船没有在意,而那一声轻叹,不知怎的便让颜路挂了心,如何也宽视不了。或许是因那女子的神秘,或许……
  
  只是因为那相似的寂寞之色。
  
  同是天涯沦落人。
  
  “颜先生,可不可以吹一首燕国的曲子呢?”撑了一下船,泠儿忽然提议道。
  
  “好。”也没有问为什么,颜路只是单纯的想抹去眼前的单纯少女眼里那一抹隐隐的悲伤。或许,在这样的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哀。却都死死掩饰住,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怯懦。
  
  也许是害怕死亡,也许是害怕付出真心。因为,乱世中,何来的真心呢?也许一旦付出了,便会……
  
  欢快的曲调荡漾在小河上,不知怎的,却在混合了这浓浓雾气的河上成了哀婉的感觉。泠儿撑着船,看着河水上泛起的水珠,哽咽道:“先生的乐曲里,有泠儿想念的家。”
  
  闻言,乐声一颤,随即如常。
  
  “泠儿为何要哭。”乐音渐轻,飘荡到了雾气的深处。颜路静静地把手中的柳叶放到了清澈的河水中。任那绿色的柳叶随着河水飘向了远处。泠儿站立之处,尽是四溅的水珠,是泪么
  
  颜路以手掬起一捧水,轻轻地嗅了嗅,然后又撒落到了河水中,微笑着看着泠儿,“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颜……颜……先生。”泠儿看着颜路温和的神色,却一时伤感涌上心头,哭得更凶,“我好想,好想……我的母亲,还有弟弟……好想……好想……”
  
  “这河水会流向大海吧,那这柳叶也会飘入到大海之中。有些要去的,始终是留不住的不是吗?”站起身,细细打量着雾色中的渺音阁,颜路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颜先生,您……怎么知道?”泠儿哽咽着,忽而一惊,用变了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手中的竹竿,也不知何时掉到了船上,小船此时只是在水中四处荡漾。
  
  “是你的神色告诉我的。如果只是思念,那泪水不该只是苦涩的。可是,我看到的是思忆。”
  
  “先生!”泠儿流着泪,蹲坐在小船上泪流不止。而颜路则无奈又怜悯地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孩,走到船头,拿起了竹竿,稳稳地把船朝着对岸撑去。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颜路撑着小舟,轻轻低吟,“人,终有一死。只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罢了,不必太过在意。若是你思念故乡的话,不妨就看看天上的明月吧。明月,不管何时,都在。”
  
  “不如怜取眼前人?”泠儿抹了抹泪,疑惑的看向了颜路。而颜路只是把小舟轻轻停在了岸边,温声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如今才是握在手心的不是吗?”
  
  “这……也是。”泠儿虽然止住了哭泣,可是说起话来还是一抽一抽的,眼睛红红的。刚才还是清丽可爱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红着眼的兔子。
  
  “到了,泠儿,别再哭了。”把竹竿放在了小舟上,转身半弯着腰看着泠儿。“喏,给你。”随即一块绣着孤傲红梅的白色绢帕递给了泠儿。
  
  “谢……谢谢……”泠儿颤颤地接过了颜路手中的帕子,胡乱擦了擦,就上了岸。
  
  颜路也拿上了那翠色的油纸伞,缓缓上了岸。不过,原本岸边飘渺的红衣,此时却消失无踪,再不可得见。
  
  “这位是新来的琴师么?”黑色的纱衣轻飘,珠钗斜插,云鬓半偏。一个清雅的美人,依着岸边垂柳,一脸慵懒。
  
  蓦然,觉得心头一颤,竟是有几分熟悉。颜路皱了皱眉,随即又带上了淡笑,“小姐有礼。”
  
  谁料那女子只是一摆手,“也不用叫我小姐,我也不过是这乱世中浮萍一株。幸得相国垂怜,才有安身之地。以蒲柳之姿,随侍君旁。幽姬不过是平民,高攀了丞相,不过是一个被人低视的小妾罢了。若是公子不介意,便叫一声幽姬好了。”
  
  “二夫人言重了。”颜路轻轻笑道,一眼扫到了楼上一个一闪而逝的人影,“身不由己,何来的低贱之说。人无分贵贱,不是吗?”
  
  “公子妙言。”幽姬轻轻一笑,唇角眉眼尽是饱经沧桑的风流之色,真真是魅惑人心。但是,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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