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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宫女-第167部分

小说: 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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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啊,你晚上想吃什么?”她伸伸懒腰,那可爱的样子,让他想要拥抱。

“好,你不说话,就由得我作主了哦。”轻轻一笑:“你这样子,真可爱,我还以为,你看我,看呆了呢。”

看她看呆了,是吗?好像是的。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子,一旦喜欢上,会不会是一种毁灭、她说,她不是这里的人,要是她走了呢?他又再尝一次痛心痛肺的苦吗?

他才想要热烈地面对生活,重新再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能是她,她会离开的。

“不用了。”他坐起身,有些冷漠地说着。他不要,有人再伤他一次。

轻歌就看着他出去,扬起声音问:“你去哪里啊?”

他也不说话,就直直地出去。

轻歌歪着脑袋想,是不是哪里又做错了,他明明刚才还很好相处的。

伸出手,看着上面的牙印,她傻笑,这算是进一步的交往吧。

可是,他去哪里啊?现在天都要黑了。

184楼

轻歌坐在哪里想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他要去哪里了?

她不是十岁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现代的科技如此的发达,哪里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他一定去找花娘了,不然,不会晚上去。

可恨地顿顿足,轻歌抱着脑袋蹲下去。

明明看得出他眼里的不排斥嘛,怎么一转眼,他又变色了。

可恨啊,可恨的上官雩啊。

香浓的胭脂水粉味,吵杂的琴声。

可是,越来越痛的牙,他就真要到了这样的地步。

要逃避那个李轻歌,她算企么啊?他有必要到花船来让这些味道,这些声音,这些女人荼毒吗?

丢下银子,在一阵阵地叫声中,他不待船靠岸,就跳下水,自人游回去。

湿淋淋地上了岸,他觉得自己好是莫名其妙。

现在回去,好像还太早了些。

他觉得自己好大的愤怒,一生气,牙齿还痛得很。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他看着满天的繁星,气乎乎地走着。

不远,就在上官药铺的对面,在那柳暗之处。

像那是什么怪物一样,没进去,就等再,再晚一些,衣服再干一些,再进去。

轻轻地低叹,支着脑袋问自己,为什么?

差不多了,他大步地朝上官药铺进去,打开了那门。

进了后院,才发现那女人居然趴在石桌上。

“喂。”他扬起声音。

轻歌抬起头,擦擦眼睛:“你回来了啊,饭还热着呢?”

她又趴下去,继续睡,其实是心很酸。

这是什么,他去嫖妓,然后,她还煮饭等他回来,呜,她怎么堕落到了这么一个地步了。

他不语,大步地走向那里面,灯点了起来。有些晕黄,有些暖意。

然后土官雩捧着饭在那门口大口吃着。

轻歌轻轻地的笑了,有些满足,喜欢看他吃她煮的东西,虽然她没有心情做大餐,可他吃得很香。他一定没有在花船上多呆,因为那些地方肯定有酒菜的。

他还吃得下饭,那就是,他跑哪去了。

为了逃避她吗?笨蛋上官雩。

轻轻地扭动着手指,细细地抚触冰凉的的石桌,真是舒服。

看他,总是让自己好满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好暖的饭菜,居然有人给他留,上官雩吃完,提了水去来,去冲洗着身子,再洗衣服。

看到那挂在那里七零八落的黑衣服,觉得好笑。

她似乎什么都会,可是,晒个衣服的,也能晒成这样,这黑衣还是偷东西的吧,还留着,也不知是不是还想做贼。

他丢在地上,再晒上他的。明天吧,再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自个去买些衣服。

女儿家,就该是有女儿家的样子。她穿那素净的衣服就漂亮,要是,再穿上精致的女装,只怕更美上三分。

一身清爽地出了院子,看到她还伏在哪里睡。

上官雩皱起眉:“李轻歌,回你房里去睡。”已经叫伙计给清理出一房间给她了,还趴在这里睡。

轻歌转过头,朝他一笑:“我一会再进去嘛。”

是向他撒娇吗?他收住视线,往房里走,却又回头说:“早点进去。”

“雩啊。我肚子好痛。”她软软地叫着。

上官雩怔了怔,关门,不理会。

呜,真的不理她,她没有惹火他啊。

他吹熄了灯,就坐在窗前,看着她还趴在那里,有时呜呜地叫二声。

像是猫一要产,那般可怜,那般让人放心不下。

她,似乎是很怕痛,又不知她是哪里痛了,脚吗?难道她又碰了水。真不听话,他站了起来,拉开门出去。

他的气息一近,轻歌眨着眼睛看他:“好痛。”

上官雩也不说话,蹲在地上,将她的裙子撩上一些,去看她的伤口。

轻歌却是摇摇头:“雩啊,不是那里痛,是肚子痛。”

“我早叫你别乱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活该。”别想他会安慰她,他不懂,也不会这样做。

“呜。“她猫一样的痛叫:“好痛。”

“我去给你煎点药。”

“不是,雩啊,我是,那个,那个痛。”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上官雩的脸蓦然地红了,热了。

这,这怎么了?又不是没有妇人来抓过药,他怕什么,燥什么?

“呜。”她抓着他的衣服,又是一阵痛,抬起脸看他:“好痛,好痛。”

上官雩摸摸她的额:“冰凉得可以,回去躺着,我去拿下针。”

“我怕。”她最怕打针了。

“那你继续痛,最好别吵到我,不然我明天赶你出去。”

他站起来要走,她却拉住了他的衣服。

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雩啊,痛不痛的,我怕打针嘛,你告诉我,痛不痛吗?”每次去打针的时候,医生都是说,不痛的。

可是,她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想听听他的话,能安慰她的心一点点。

小手都冒着冷汗了,上官雩吐出一口气,轻淡地说:“不痛。”

她嫣然一笑,然后又让痛给袭了上来,咬着牙:“呜,好,我回房去,好痛啊。”

他没回来,她又是怎么忍的。

一回来,倒是叫痛,叫个不痛,这是一个爱撒娇的女人,而自己还深陷其中。不忍心让她痛上一夜,要是等第二天大夫来,她估计痛得没有力气了。

他去取了针炎,在火上烫着:“闭上眼睛。”

轻歌闭上眼睛,却又偷偷地看。

上官雩一瞪她,她又马上闭得紧紧地,还咬着红润的下唇。

他有些软声:“不会痛的,放松一些。”

嗯,如醇厚的美酒一般,她放松下来,可一手,还是抓住了他的衣服,他有些好笑,摇摇头,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揉着穴道,再下一针。

“咦。不痛。”轻歌睁开了水亮的眸子看着那针:“真不可思议,插在手里面也不痛。”

“那肚子还痛吗?”这些什么,他是避开了她的痛处,总是爱叫痛的女孩。

“痛。”她可怜兮兮地说着。

他将热毛巾丢给她:“捂在小腹上。”

轻歌也不害羞,塞进肚子捂了起来。暖暖的气息,就在肚子散了开来。有些麻麻热热的,这里加了些药,很舒服了,一点也不会痛了。

可是,麻烦还在后头。

她眨着眼睛看他,欲语还止。

上官雩咬牙:“有话就说,别给我来这种眼神。”就会装可怜,偏,还每次都让他无奈。

轻歌一笑,慢吞吞地说:“雩啊,我不懂这里的人,用什么来,嗯,就是,怎么过这个时间,要是没有什么东西垫着,会到处都是血的。”

真是丢脸啊,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认识他啊,而且,这里只有她。

上官雩的脸,一下就红了。针没有对准,一扎下去,轻歌痛得坐了起身,一张口咬着他的肩头。

呜,好痛啊。

他赶紧拔了,上面却是冒出了血丝。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外面幽黑的夜:“李轻歌,你是赖定我,是吃死我了是吗?”

“呜,不是,痛啊。”为什么有些不痛,有些这么痛啊。

“别给我叫痛。”他一凶。“我是你的老妈子吗?”

“我只认识我嘛,雩,我不会嘛,怎么办嘛?”她一个劲儿的求着。

唉,来到古代难啊,可是,不得不适应过来。

“去茅厕给我蹲着。”他冷声地说。

“嗯,好。”轻歌爬了起来,将手上的针一拔:“还给你。呜,啊,好痛啊。”

他拢住耳朵,她,好吵,为什么她的什么问题,都要抛给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回来的。

此事,还没完。

她又叫:“雩啊,我害怕啊,黑黑的。”

于是,他点起灯,放在窗外。该死的,她还说,她害怕一个人,要是晕倒了怎么办,于是,他就站在门外。

这事,万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了,明天再让伙计去请个老妈子来,告诉她。

“雩啊。”她软软地叫。

他在门外搬了张椅子坐着,不耐烦地应:“什么事?”

“没事,我就想叫叫你,看你在不在。”有他相陪,竟然让痛都变得轻微起来了。

这个别扭的男人,其实,真的好可爱啊。

这样子的男人,也不知那画画儿的倪初雪,为什么放弃,要是她,她就紧紧地抓住了,管那个男人好过他呢?就是喜欢上官雩这样子。

“雩啊。”她又叫,喜欢这二个字,软软哝哝的,像是麻糖一样,香浓软甜。

他手靠在后脑,看着满天的星星,挤了个热闹的。

他想,明天还是不走了,等这李轻歌没事了再说吧,免得死在他的药铺里。

“雩啊,你在干嘛呢?你跟我说说嘛。”

“你废话真多。”他冷哼。

“呵呵,我喜欢听你说说话吗?”她轻笑。

让他眉头也放松,没有人会喜欢他说话的,因为他说的话,没有几个人爱听。

“弯啊,你很帅耶,就是很俊朗的意思,比明星还好看。”

“明星是谁?”他扬起声音问。

听到轻歌欢快的笑意:“不是谁啦,就是很漂亮的男的,是公众人物啊,也就叫明星了。”

以前玉贞公主也喜欢他,可是,不是这种感觉,那是完完全全的出自心里的厌恶。

她身上没有娇气,可是,养得白白嫩嫩的,身上的气质也不庸俗,出身也一定不低。却没有那种凌人的气息。

这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他。

“雩啊,为什么总是喜欢一个人呢?”

“雩啊。我想睡了。”她低低沉沉地说着。

上官雩却看着星子,半点睡意也没有,不隔一会,就叫一叫:“李轻歌。”

她软软带着睡意的声音应一下,他才会放心,还真是怕她晕过去了。

对于女人的病,他不会。

直到天亮,还没有睡着,他又叫了叫她,她迷糊地轻应着。

有些满足的笑,在唇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去找倪初雪的奶娘吧,让她告诉这迷糊的女孩,要怎么处理,可是,好像不太好开口。

于是,他将那小伙计叫来:“你去殷家找殷家的奶娘,你说,是你的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茅厕里,别的,你就不用多说了,记住,说你的妹妹。”

“哦。”伙计点点头,不太明白少爷的意思,还是出去了。

那殷家的奶娘,经常到这里来,还给他们送吃的,他也熟悉了。

轻歌软软地叫:“我才不是他的妹妹呢?”

“那你自个解决。”他冷哼:“我回房里去了,没事,别叫我。”

他那里知道,一觉醒来,情况突变了。

她不要做那伙计的妹妹呢?她都明确有目的地说了,赖定他了,就是喜欢他。

185楼

上官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外面打盹的奶娘。

有些惊讶地擦擦眼:“奶娘,你怎么在这里。”他很尊敬这么一个老妇人,她很疼爱倪初雪,把她当女儿一样,当初,她还独自一个人上京来求救,他很佩服她。

也有些遗憾,为什么自己的身边,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来关心他。

虽然和倪初雪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还不至于到,她身边的人,他就不会见。

相反地,她的奶娘,三天二头来找他,给他送吃的,给他煮汤,给他,呃,说媒。

“上官大夫啊。”奶娘皱着一张脸:“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他没有做什么,是吧,也没有去找倪初雪。

“上官大夫,轻歌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没名没份地跟着你呢?”

上官雩再擦擦眼,眯了起来,轻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出来,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也很体贴人的,上官大夫,你怎么可以把人丢在茅厕的,你和轻歌住在这里,你也不让她进房间里休息”

“我有做错什么吗?”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轻歌是和你住在这里是吗?”奶娘虽老,还没有糊涂。

是就是,可是,他收留她没有错吧!“李轻歌。”他扬起声音叫。

没有人应他,他觉得心里空了一样:“李轻歌。”

“唉。”奶娘摇头,拍拍他的的手,慈爱地说:“女儿家需要疼爱的,不能大吼小叫,我叫轻歌去衣铺里买些衣服了。”

她又摇头,看着上官雩,眼里似乎对他有叹息。

他摸不着头了,一定是李轻歌,在奶娘面前说了些什么?

一整个下午,他就气愤地在药铺里等着李轻歌回来。

她怎么了,怕死了,乱说话不敢承担了。

视线一次一次地移出窗外,怎么去那么久了,还不回来。

然后,他看到了,那该死的人,手捧着好几朵荷花回来,也没敢进来,就坐在对面的柳荫下。

他冷哼,就是不叫她。

要她自个回来,再认错。可是,心却放了下来,终于回来了。

他安然地在铺里坐诊,眼光却时不时地看出去。

轻歌很漂亮,而且还拿着漂亮的荷花,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二眼。

美丽的女子,谁都会想要去搭讪。

轻歌都是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我在等我夫君。”

这一句话可以打发走好多人,可也不有死心的。

“小姐,这儿热,不如到这酒家中去喝些茶,吃些莲子冰也能消消热,小姓华,今天刚考了秀才,九月便会进京赶考状元。”自诩为谦谦公子的华公子,一看佳人便喜欢。

轻歌还是摇头轻笑:“谢谢华公子,嗯,你好勤奋,不过,我在等我夫君,谢谢了。”

“没关系,小姐,你可以到上面去等,也好过在这里,风吹日晒的。”

“呵呵,谢谢,我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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