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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宫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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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想要宁妃好起来啊。”她似乎老了很多一样,用着苍老的声音说:“宁妃今天还会看天珠的,怎么办,初雪,她会受不了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干着急,干看,不是办法的。

“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我耳中浮现出了林司记的话。眼前一亮:“陈嬷嬷,我去找林司记想想办法。”

她却抓住了我的手,很用力,扼着我手腕都发痛:“不许去找她。”

我忍住痛,看着她,她的眼里,有着一种狠狠的神色:“宁妃的事,都不能去找她。”

本书

[正文:

第三十一章:如何是好]

“为什么,嬷嬷。”我不解地说:“林司记说,宁妃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她会想法办帮忙的。”万不能让宁妃娘娘看到,她会崩溃的。

“我说不能就不能。”她厉声说着:“把院子打扫干净,让宁妃娘娘不出来,就不出来。”

我点点头:“是的,嬷嬷。”

宫里的事,有那么多的禁忌,我不能去挑战。我没有那个能耐,但是,我真的不想让宁妃娘娘出什么问题,她是如此好的一个人好啊,为什么还有人要这样子。

我扫着满地的落花,满地上的紫色天珠,双手捧着昨天还开得正艳的天珠,我心在抽痛着。

我天天照料着它们,别说是宁妃的命根子,我也生出了感情啊。

“嬷嬷,怎么办呢?”我好难过。

“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怔怔然地说着。

我摇头:“嬷嬷,纸是包不住火的。”

“都是平贵妃让人做的,都是她。”陈嬷嬷带着一丝的恨意:“初雪,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我要那般说你了,不然,今天的天珠,就是你的下场。”

“嬷嬷,我不会怪你的,你说什么,都有你的原因,可是,宁妃都在冷宫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将她心爱的东西连根拔掉呢?”就因为她病好转吗?就这样,也招人恨了,宁妃,她多可怜啊,谁竟然还下得了手。

但是,宫里的事,焉是我能管的。

“有些事,你是不明白。”她看我一眼:“你现在就进去守着宁妃娘娘,让她不要出来,我去想想办法,要记得熬药给宁妃娘娘喝。”她说完,就直直地朝门走去。

我咬着唇,满心都在痛,这些天珠,漂亮的天珠,可爱的天珠,种了几年了,一朝就让人这样毁了,这不是一株平凡的观赏之物,是这宁妃的命根子啊。

我现在也终于知道红嫔叫着有鬼的事了,大概,她看到了什么?这天珠根上泥,尚是湿的,是凌晨的时候拔的吧。

我也不知道陈嬷嬷的想想办法是什么办法,我却期盼着她能早点回来,不知道,能不能想出,但愿,再能求到一株天株,再栽回去,宁妃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她在宫里这么多年,应该有一些人永脉吧!

我心惊胆战地侍候着宁妃娘娘,果然她又叫着,要去看天珠了,那眼神里纯纯的渴盼,是对那天珠的多重视啊。

我摇摇头:“娘娘,不能去啊,你身子才好,就要更好一些,想到那里去就到那里去,也不会只闷在房里了。”

“是啊。”她叹着气,支着脑袋,漫不经心地问:“初雪,陈嬷嬷呢?”

“娘娘,陈嬷嬷请教张御医,要怎么才能让娘娘好起来。”我撒谎,我进宫,我就不停地说谎。

她点点头:“初雪,陈嬷嬷真好。”

“是啊,娘娘,来,喝了这些药,陈嬷嬷回来看到会很开心的,娘娘喜不喜欢看小孩。”

“喜欢啊,我们破雪,就很可爱,都已经九岁了,很可爱的,初雪,我给你说,你画出来。她来了兴致。

我不知道谁叫做破雪,不过,宁妃眼里的光彩,是一种母性的。

“我们破雪啊,最乖,最听话了,不过,等你出去,你要叫他皇子哦,他是排行第十七,楼破雪,好不好听,皇上好喜欢这个名字的,就把这二个字赐给了我们破雪。”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宁妃娘娘这般虚弱的身子,也曾生育过,还是个皇子,那就可以想得出,那以前必是风光受宠的。

可是,就算是生儿子又如何呢?宁妃娘娘还是一样的孤独,一样的独守冷宫,皇上不会再来见她,只会看到她儿子的时候,想一想,那曾经很温柔的女性。

“好的,娘娘,我们就画十七皇子。”皇上的血脉何其的多。

“我的破雪啊,他的眼睛可漂亮了,圆圆的,很有神,昨天我似乎感觉他来看我了,可是,我没看到,他好小啊,他走路都不稳,摔倒也不哭,初雪。”她抬起头,一脸的哀伤:“我要快点好,我要出宫去看着我的破雪,如果他哭,我也可以在他的身边扶着他一把。”

我心里有些哀伤:“是的,宁妃娘娘,好起来了,就可以出去了。”我只能,如此安慰,我怕她会嚷着要去看天珠,我尽心尽力地做她所喜欢的事,

我要她把天珠给忘了,就不会想着去看。

天下间,父母最关心的,永远是自已的孩子,一谈起这个,她倒也没有再说去看天珠,她的眼神似乎回到了从前,我认真的描述着她脑中的十七皇子楼破雪的样子。

画出来了,有几张,一张是小小的,还是个小孩子,有一个是他五岁左右的,还有一张是六岁左右的,她的记忆也就到这里为止。

是个漂亮可爱的小男孩,和小静差不多,我却悲哀,宁妃娘娘记得十七皇子多少岁,可是,他的样子,却是描述不起来了,九岁的孩子,已经是个大小孩了,为什么她这几年都不曾有记忆呢?十七皇子也曾来看过她啊,我知道的那一次,却是宁妃睡着了,也就是昨天。

中午的时候,我侍候着宁妃娘娘喝药,睡下,甜乡梦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几重天。令我担忧的是,陈嬷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趁着宁妃小睡,去挑了水,也不敢走远,就在院子里洗了衣服,我神经竖起来,我就怕她突然推窗,看见那不复存在的天珠。

这大概真的会要了她的命,她如此的虚弱,不堪一击。

我一颗心,一整天就没有再放下过,到了傍晚,月色下沉,宁妃正在用晚膳,皱着眉头:“为什么陈嬷嬷还不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啊,可是,不能让她操心。

“宁妃娘娘,陈嬷嬷、、、、”我真的想不出理由,陈嬷嬷去那了呢?为什么还不回来。这真是急死人了,幸好天黑了,宁妃就算推窗也不会看到天珠不见了。

正在我难以回答的时候,外面的门轻轻一响,我放下心:“宁妃娘娘,是陈嬷嬷回来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带回来好消息。

可是,很久之后,她都没有进来。

宁妃娘娘问:“陈嬷嬷,你怎么不进来啊?”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地传来:“娘娘,嬷嬷染了点风寒,就不进去了。”

她垂下脸,有些叹息,自言自语地说:“我这破身子,一点什么病都怕。”

“娘娘,没事的,娘娘用过药早点安睡,明儿个早上,陈嬷嬷就会好多了。”

她倒也是听话,喝过大碗的药之后,就上床。

看她安睡,我才悄悄地走出院子,清亮的月色如水一般的温柔,幽幽的月光下,我看到陈嬷嬷坐在地上,她的头上,满是什么东西,我走近,竟然是浓浓的血腥味。

“嬷嬷。”我惊心地叫。

她却是摇摇头:“嘘,别吵到宁妃娘娘,她可喝药睡着了?”

我眼里有些东西掉了下来,烫烫的,使劲地点点头:“宁妃娘娘一天都很好,睡着了。”

为什么,她会满头的血,为什么,她想办法,竟然是想到满头是伤,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问宁妃娘娘如何。

“初雪。”她哀老的声音响起:“今晚我大概不能侍候宁妃娘娘了,你留下来侍候她晚上吧,你也要学着晚上侍候她了。”

“嬷嬷,我不要。”不是我不肯,而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娘娘会难过的,嬷嬷。”

“人老了,总是要去的,扶我到那间小杂房里。”

我失她到那里坐着,点上烛火,灯光下,那触目惊心的血,满头都是,她的脚还是颤抖的。我心里酸痛:“嬷嬷,怎么会这个样子。”头破血流,我连擦都害怕。

宫里不都是男人的管束,女人的安享之地吗?

“什么都不要问,初雪,我竟然帮不到宁妃,这可怎么办啊?”她闭上眼,一串串泪从老眼上流了下来。

“嬷嬷,办法总是人想出的,嬷嬷不要太操心了,如果娘娘看到嬷嬷这般,岂不是更伤心。嬷嬷你在这里休息着,今晚我守着宁妃娘娘。”

为什么,她宁愿到处碰壁,碰个头破血流的,磕头磕得连站都发抖,还是不让我去找林司记帮忙,她们之间,必是有什么过节。

我只有感叹,我帮不上忙,我无力,我只是一个小宫女。

宫里的事事非非,大概,月亮的心里都明白,再圆,再亮,它也照不进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守在宁妃的窗下一夜,我脑子想了整整一夜,还是想不出办法。

我能瞒得住宁妃一天,二天,还能瞒得了多少天?

要是再种回一株天珠,冷宫的人,要这些东西,谈何容易。

昨天七皇子和十七皇子来了,那七皇子语气里的关心,或者可是找他的,可是,宫里如此之大,我上那里去找,我根本就看不到他,也无法见不到他,我的身份太低微了,要等他来却不知是何年何日。

一夜月圆了缺,缺了圆,我守在月光下一夜,任凭薄薄的雾将人打得凄冷。

我不知道,我一夜未回秋菊院,竟然有人如此的生气。

那个人,就是太子。

[正文:

第三十二章:太子的怒火]

天色尚早,顶着秋凉的晨风,我去挑水,早早地做好这些,在宁妃醒来的时候陪着她,她就不会总吵着要看天珠,昨天她最在乎的十七皇子,那今天呢?总是瞒不住的,可是,宁妃的身子,真的不能受刺激。

唉,我叹气,为什么到了冷宫,还有人不容她于世。

陈嬷嬷负伤而归,她没有说在去那里求,求谁,我也没有问,宫里的人,心都比外面的人,冷上一半。

水桶浮上,按下,汲入大桶的水,我已经娴熟地知道,要怎么样去打水,一次就能汲够大半桶的水。清凌凌的水畅快地流着,奔跑着,我想我要有它们这般的无思无绪就好了。

背后一股子冷冽的气息袭近,似乎有一种让人惊心胆跳的感觉一般。

我转过身子,看到那青黑着一张俊脸,浑身冒着怒气的男人,是太子,他半眯的眼里,透过那半是透明的眸子,那种如刀一般的寒光和霸气,怒气,让我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让他那么生气呢?紧抿的薄唇朱黑之色让我害怕。

我赶紧施礼:“奴婢叩见太子,太子金安。”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的,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起来,还这样生气,不,不是生气,是怒火冲冲,要把人都燃烧了一样,我想,他怒火腾腾,我是越来越感觉到冷了。

他不叫我起身,我也不敢起身,跪是无所谓,可是,在他锋利的眼神之下跪着,我真的觉得周身不安,像有什么要爆发一样。

“奴婢叩见太子金安。”过了好久,我又说一次。

“金安?”他二个字吐出唇齿,那般的冷入人心。

下一刻,他就抓住了我的发,往背后一扯,让我的脸对着他的怒火,天啊,我不敢这样正视他的,他是太子,而且,看上去真的不能正面看,太让人承受不了。

“你这个骗子,你又撒谎。”猛的一扯一放,我往后倒地,后面是水沟,人的本能就会伸出手去拉一些东西,好让自已不摔倒,是,他是太子,我不能碰不能抓的。我一咬牙,任凭身子腾地跌落水里。

冰冷的水马上覆盖我所有的感官,秋晨啊,这水让我直发抖。

我却不敢起来,站在那里,慢慢地适应了那种冷冷的温度。

他走上前逼视着我:“为什么你这大胆的东西,总是骗人?”

骗人,我骗了谁了吗?我摇着头:“奴婢不敢骗太子。”我连冷宫都没有踏出去,我何来的骗他,要定个理由,也要有把他,把我说服啊。他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从那天晚上帮我救梨香开始,我就觉得他是一个面恶,心还善的人。什么也不说,却还会去做。

“倪初雪。”他吼叫着我的名字:“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我也不喜欢骗人好不好,自然地,这些话我是不能说出来的。

晨风一吹,让我更冷了,有些发抖,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倪初雪,你说是宫女,为何,昨天晚上没在秋菊院看到你?”他终于愤怒地吼了出来。

唉,真是冤枉啊,我很是无奈地说:“启禀太子,昨天晚上宁妃不舒服,我就在这冷宫里侍候了一夜没有回去。”

这个太子,真是让我感叹,为什么他会到秋菊院,而且,一早还来了冷宫,要质疑我,要生气我,他不是,说我长得一般般吗?我是没有那种飞上枝头的感觉,觉得,他的眼里,看着我,似乎会生出一种柔情一般透过我的眸子,看另一个人。

是什么样的感觉,从我那天偷偷在洗衣池里衣衫半褪地背着他,他就对我重视起来。

“当真如此?”他的气有些冷傲,却少了一些凌霸之气。

我看着他的眼神,慢慢去褪了他的气,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还真是让人很难接受。我对他的感觉还是好,如果,他可以不要那么冲动就好。

不过,他不是常人,他是太子,地位何等的尊贵,我如此看他,已是大不敬的了。

我低下头:“是的,太子,昨天晚上,奴婢一整夜都呆在秋菊院里,是因为,有此事。”

他冷哼:“你不必跟我说,倪初雪。”

我心里有些笑意,太子真是嗯,太直接了,刚才的一瞬间,我是想到了,请他再帮一次,不是很好吗?所以,又和好个一般,说一半留一半,太子心思聪颖,马上就知道了。

却是冷冷地打击我,我觉得,我和他不是一个天一个地一样,而是,可以很轻松的说话。

刚才,我不就差点笑了出来吗?

在他的示意下,我爬上了草地,满身是水,衣服贴在身上,极是不舒服。

我看着太子,我有些头大,我能不能走,但是我想走,宁妃要是醒来,发觉阿嬷嬷头上的伤,会问她,会难过,如果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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