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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笑傲幼儿园-第18部分

小说: 笑傲幼儿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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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宁街是安安城最繁华的街道吧,还有其它什么好玩的?”夏然若不满足地追问。

    “这里座落着安安城内第一食楼——天然居,招牌好菜火焰球,引得天下食客奔来品尝;第一戏楼——宝月楼,天天好戏不断,日日座位暴满;第一茶楼——来客楼,清风拂面,湖水相绕,是绝佳的品茶观景之地;第一武馆——萧剑馆,名闻江湖,馆内学徒多如牛毛,馆主萧剑亦是一名江湖英雄,与我乃是结拜之交;第一青楼——红妆楼,上下三层美女如云,夜夜笙歌,舞动西南。广宁街的繁华热闹可与这五大名楼是密不可分。”唐天笑一口气说完,显得对这些地方熟悉之极。

    夏然若听了,浮想联翩,心向往之,恨不能一时全部逛过,但她对红妆楼却格外敏感,她想起了柳如烟,抬着望着唐天笑问:“大哥娶回青楼第一红牌,你呢,红妆楼里又有几个红颜知已啊?”

卷一:喜 28 让她去死

    唐天笑面色一时尴尬,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敢问,什么都问得这么直接呢?唐天有些为难,说没有,纸里终是包不住火;说有吧,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万一要是和萧剑的夫人一样,天天领着大小徒弟清剿红妆楼,那他唐天笑的颜面何在?

    “有没有?”夏然若盯着唐天笑游移的眼睛,心里便猜了个七七八八,却依然不依不饶地问到底。

    “你说呢?”唐天笑先把砸来的球传了回去。夏然若怎么说,将决定唐天笑怎么应付。

    唐天笑很好奇夏然若的答案,但很害怕她会当场痛哭,或是当街大闹。

    “有也好,没有也好,都是你的私事。”夏然若淡然开口,“你看这里哪个成功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喝着花酒过着寻花问柳的逍遥日子。俗话说得好:连续三年好收成,老农还想纳个妾呢。何况像唐公子这般家缠万贯,年青有为、相貌俊朗的富家公子呢,不要说一个红颜知已,就是多上十个八个也都情有可原。”夏然若说得轻飘飘,仿佛在讲述与她毫无关系的名士风liu、才俊佳话,丝毫没有一个妻子对丈夫出去偷腥的醋意和怨言。

    唐天笑被夏然若的这个答案雷了个外焦里嫩,浑身冒烟。她的回答与他所做的种种猜想相隔十万八千里不说,她还口口声声唤自己为唐公子。唐天笑想起来,成亲几天了,自己还真没听过夏然若唤他一声相公或夫君,这让唐天笑不仅没感受到妻子大度带来的宽慰,反而觉出遥远的冷意,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红歌总是说,男人的爱博大似海,谁要都可以给得。女人的爱可就不同,总是吝啬到只能给自己爱的那个人,给了就没法再给另一个人。你刚才的回答,是想显示你的大度呢,还是想用这个愚蠢的方法来告示我你心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呢?”唐天笑的话是越说越气,心里越说越酸,酸得像打翻了一瓶标有“陈年”字号的山西老醋一般,酸得倍儿不是滋味。

    一旁的小春小雪听到唐天笑最后一句话,再结合早上在马车上听到的唐天笑另一句气话,大略猜想到了今天早上唐天笑为什么生气了。二人对视一眼,屏住呼吸直直的看着她们的主人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唐天笑身后不远处的一个胡同口,还有一个衣着整齐、装扮清爽的十七八岁少女在暗处也正一直盯视着他们。

    她就是唐天笑口中的红歌——红妆楼里红透一时青楼女子,也是被唐天笑包养了三年的红颜知已。

    红歌十五岁开苞之初便被唐天笑包下来,虽然唐天笑只是偶尔才来一次,但三年来,红歌的心里早也就放不进其它人了,她的生命里除了唐天笑还是唐天笑。所以每次唐天笑娶了新夫人,领着新夫人来城巡视产业时,她都会悄悄地跟踪,站在暗外某个角落里细细地观察,看一眼新夫人,更主要是看他的反应,读他的心,判断他还会不会再来找自己。

    每次红歌都是带着沉重担忧的心情而来,带着轻松欢快的心情离去,因为她通过眼睛知道,哪怕是娶了新夫人,唐天笑照样还会来找她,她还是唐天笑的红颜知已。

    今天一大早,红歌再一次带着沉重的心情早早出门,在远远的暗处眺望守候。当看到唐天笑俊伟倜傥的身影出现时,躲藏在街角的她心止不住地狂跳起来。她的目光随着唐天笑的前进而移动,她细心地捕捉着唐天笑的每一个动作。就和前几次一样,红歌可以肯定地骄傲地告诉自己:放心,她还是唐天笑的红颜知已。

    可是当马车突然在广宁大街停下来时,红歌的笑容也随之僵在了脸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向她袭来。她看到夏然若下车,看到唐天笑和她亲密地交谈,她看到夏然若的处事风采和气度,她还看到了从开赌局一直到卜一卦的离去——自始至终,唐天笑的一举一动一喜一忧所流露出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和关爱。

    当红歌看到唐天笑的手护在夏然若肩膀上时,她的心“吧嗒”一声裂开了缝。当她看到唐天笑注视着夏然若的脉脉神情时,她听到自己心脏破成碎片的声音。当她现在听到唐天笑用透出霸道和醋意的声音说“你心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时,红歌的心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

    红哥靠在墙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她征征地看着他们,希望听到夏然若反驳唐天笑,让二人的关系限入僵局而破裂,但她又害怕夏然若反驳唐天笑,因为那样做,唐天笑只会更深沉地爱上夏然若。

    完了,红歌咬着唇紧紧地盯着夏然若,等着已经变得越来越渺茫的一线希望。

    “红歌是谁,你的红颜之已么?喂,我告诉你,你想表达你对红歌的爱恋和对她知音的仰慕,大可光明正大地说。我一点都不介意,更不会像泼妇一般当街撒泼。只是求你不要在我面前故做清高、清香、清白、清廉,然后清闲地往我身上扣屎盘来衬托自已,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夏然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挑衅地戳着唐天笑的胸膛。

    “你……”

    “我怎么了。”夏然若抢了唐天笑的话不让他有机会再说:“我才不象你,而且我的结论一向很准确,所以你如果还想再聊关于你的红歌的话题,那就等我给我的宝贝们买完东西之后再谈。”夏然若才不傻,看到唐天笑被她气得面红耳刺的样子,选择赶紧撤退,她知道惹火一头狮子之后,最好的方法就是快点逃离现场——除非你已变成了一头大象。

    夏然若转身一边朝已经吓得痴呆的小春小雪吐了下舌头一边拉着她们进了旁边的一家卖玩具的店铺,把气得两眼能喷出火的唐天笑丢在身后置之不理。

    而唐天笑呢,肯定是被这个大胆、野性,让他抓摸不定的女人给气糊涂了,呆愣半晌后蹦出来了一句让夏然若捧腹大笑的话:“你要买就快点,我们还要去陶瓷窑。”

    听到这一句话,红歌却笑不出来,她感到两腿无力,身体由不住地滑到了地上。泉水般涌出的泪水浇灭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冲散了她最后一丁点幻想,她知道唐天笑很快就要在她的生活里画上一个句号。

    不知过了多久,夏然若购物结束后欢快的声音唤醒这个在墙角独自悲伤欲绝的人,红歌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唐天笑和夏然若亲密的背影远离,才慢慢转身迈着灌铅般的双腿朝胡同深处走去,背影寂寞孤单。

    不,不,不可以,怎么可以就让他这样画上句号,不!……红歌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她要留住唐天笑,不惜一切手段。可是,要怎么留呢?

    除非……

    红歌脑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让她去死,只有让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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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喜 29 痴痴的眼神

    下午未时,唐天笑领着夏然若来到了自家的陶瓷窑——龙泉窑。

    龙泉窑由淘泥场、制胚场、画坯场、烧窑场四个工场组成,每个工场里面又有若个小场,比如淘泥场里有淘泥和摞泥场;制胚场里有拉坯、印坯和修坯场;画坯场有捺水、画坯和上釉场;烧窑场里有烧窑和成瓷场,每个工场地占地面积都在上千平方米。场里面的工人有的挑水和泥,有的围坐打胚,有的凝神勾画,有的小心上彩,有的抱拉搬动,忙而不乱,动静分明。

    大窑后面有一片绿色的草地和几排厢房,唐天说那是工人和总管的住处。

    窑场和店铺一样,由一个总管和几个助理二把手组成管理。古总管便是总窑的一把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眉目间写满了和蔼和善解人意。而四个工场的二把手则都比谷总管年轻得多,都是三十出头丰肌伟干的健壮男子。几个管理者陪同唐天笑和夏然若进入每个场地,参观了制陶瓷流程,解答了夏然若一些好奇的提问。全部参观完毕后,唐天笑把夏然若领进了自己的办公间。

    唐天笑的办公间超大,大约有百来个平方,房间靠墙摆着一排排柜子,里面放满了各式造形、各种色彩的陶瓷器样品。房间的西面放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和唐天笑画的一堆图纸,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些摞泥、一个拉胚盘和二张矮凳。

    夏然若走到柜子前,拿起一个双耳青壶看了半天困惑地问:“都说陶瓷陶瓷,陶和瓷到底是不是一样?我拿着的这个是陶还是瓷,我怎么从来都分不清呢?”

    这些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属于常用之物,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能分个七七八八,夏然若却不知晓。不过唐天笑对她时不时露出的古怪之处已经习经为常了,看着夏然若可爱的困惑模样,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扬起唇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柔声说道:“陶和瓷当然不一样。”

    “明明都一样么,”夏然若说:“都是用土作的。”

    “虽然都是土,但土和土是不一样的,就象人和人大不一样。”唐天笑摆出一副教授扫盲的样子,很认真地说:“陶器用一般的黏土就可制坯烧成,但瓷器就需要选择特定的泥土,比如高岭土才能拿来烧制。”

    然后,唐天笑又把两者的烧制温度,硬度,透明度和挂釉方法详详细累讲了一遍,看得出唐天笑对这门工艺充满着热爱,只是夏然若听了一通讲完,总算对这博大精深的古文化听明白了……一丁丁丁点,等于几乎没懂。

    “那这个怎么区别呢?”夏然若捧着双耳青壶还是分不清,在她眼里架上的它们,除了造型、花样和色泽不同,其它的明明都是一样的么。

    “你敲一敲。”唐天笑很耐心地说,拿过一个罐子递给她,“这个是陶器,那个是瓷器。”

    夏然若用手敲了敲,发现陶器的声音有点发闷,而瓷器的声音则要清亮一些。

    “你看这一架上罐、盘、三足壶都是陶器。”唐天笑指着架上的货物指给夏然若看:“那一架上了青花色的就是瓷器。”

    “我原为陶器就只有泥土的颜色呢,想不到也有这么多花纹。”夏然若说。陶吗,祖先做来装东西最古朴最实用的东西,当然是泥土的本色。

    “古代的陶,大都以素面无文的居多,只有极少部分有花纹装饰,是给有地位尊贵的人使用。但是到了后代,上釉的陶器也慢慢流传起来,还盛行过一段以黄、褐、绿为基本釉色的陶器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看,唐天笑讲得兴致勃勃,倒不是因为夏然若是他的夫人,必须懂得这些,而是因为终于有人愿意听他听讲了。

    于是唐天笑又把天嚞王朝的五大名窑滔滔不绝地做了一个总汇,他说:“赵窑的产品精美,胎骨很薄,釉层匀净;坷窑的产品质薄色润,光致精美,白度和透光度高;我们龙泉窑的呢,多为胎薄下巧细致,以粉青或翠青为主,釉色光泽光亮;而跋窑主要是靠生产白瓷黑花的瓷器来占据市场;立窑生产的黑瓷,黑釉光亮如漆,那是无窑能比。五窑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

    “那哪个窑产的陶瓷能排天嚞王朝之最呢?”夏然若问:“是不是我们的龙泉窑呀?”

    “不是,被推为天嚞王朝瓷器窑之最的,是坷窑。”唐天笑坦诚地说。

    哦,夏然若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天嚞王朝几百家窑场,能排进前五也是相当不易的,不过她还是不服输地说:“工艺上你想想办法,在造型和绘画上,我可以帮你。因为我很会画画,还知道一些很新很奇的造型,改天我给你画几个,保准让天嚞王朝的人大开眼界,说不定日后的之最就是我们的龙泉窑呢。”夏然若大言不惭地说。

    唐天笑倒不稀罕拿得什么之最,不过很乐意夏然若以后能常常来这里陪他工作,顺着说:“你现在是捏泥人还是画画?”

    “你呢?”夏然若习惯性反问。

    “我要制胚。”唐天笑说。

    一听到制胚,夏然若捏泥人的卑微兴趣顿时烟消云散。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古代真正的陶艺大师,不但不收学费,而且有问必答现场随便操作,夏然若想想都乐坏了,笑着说:“等一下我带些陶泥回去,给轩轩、璐璐一起捏,现在我就看你制胚吧。”

    唐天笑也不拒绝点了点头,小春和小雪帮二人穿上护衣。二人在制胚盘前坐下,唐天笑取出摞泥放在盘上,脚踏在下面一个木头按纽上,上下起伏有节奏地踩着,通过转轴带动上面的拉胚盘转动起来。

    唐天笑每年只制六款新款陶瓷器,今年过了三个月了,由于忙于各种杂事,一个都还没有制出来呢,今日得空,他一边转着胚盘一边找着灵感。

    可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太低估了夏然若的魅力。夏然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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