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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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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会这样,她一定陪他好好聊聊。
  
  拍了拍晚秋的肩,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二少爷的身子健壮着呢,不会出事的。”话虽如此说,白凝的心里却也是不安的,觉着应该去看看他,却是身份不许,便也只得到别处去打探点他的消息了。
  
  




柳氏训李氏,白凝斥晚秋

  再说钟离那边,钟霄钟云及钟瑶钟冉姐妹得了信都早早的过到了西厢守着,钟晴因疹子尚未好便没过来。柳氏遣人请了妙手回春的大夫前来把脉,自己在一边踱来踱去,嘴里直念菩萨保佑。年轻一辈都跟着钟老爷站在了床头,看着大夫把脉,好在大夫说只是受了风寒,抓几服药好好养着应该没事,又嘱咐平时饮食不要过于辛辣便开了药方拿了诊金走了,却在出西厢时碰上了正急急赶来的李氏,李氏喊住他问了钟离的状况,又塞给了他几两银子,拜托他好好医治钟离,那大夫笑着接过,说一定尽心。
  
  一进钟离的屋子,李氏便忍不住掉泪,柳氏见她进来,把脸一冷,道:“你害的离儿,现在还有脸来看他?站在那里别动。”
  
  李氏被柳氏这么一说,眼泪更是止不住,立在门口处哽咽道:“夫人,我是无心的,您就让我瞧瞧他。”
  
  钟霄跑过去问李氏:“二姨娘,你昨儿个都跟离弟说了些什么了,害他成这样?”
  
  钟老爷听了呵斥钟霄道:“霄儿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姨娘。”又对着李氏怒道:“你过来,瞧瞧你生的好儿子,有个什么不如意的就这副德性,也幸得他不是嫡长子。”
  
  柳氏听了这话望了眼钟霄,面上似有喜色,李氏垂了头不敢做声,只走至床前,见钟离那被烧得红彤彤的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眼泪掉下来,恰巧滴在钟离的唇上,迷迷糊糊的钟离尝到了点涩味微皱了皱眉。
  
  柳氏在身后道:“看也看了,你现在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李氏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跟着柳氏出了钟离的屋子,待得走到一处僻静处,柳氏呵道:“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是不是又要他认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亲戚?”
  
  李氏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夫人不要误会,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他外公大病……”
  
  李氏话未说完,柳氏便呵道:“什么他外公大病,我父亲大人身子骨好着呢,别把那些个没名没姓的胡扯出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不相干的人,日后别在离儿跟前提起!”
  
  李氏听了无话可说,柳氏又道:“离儿是我养的儿子,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姨娘来指指点点,就算是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该你来管教他,少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娘老子的脸孔,你还没这个资格,该教训的我会出面□,听明白没有?”
  
  李氏咽了咽眼泪,道:“夫人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柳氏冷哼一声道:“记住就好,别今儿个说了明儿个就忘了,我顾及你的颜面才没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你,你若是不识好歹,小心我饶不了了。”
  
  李氏哽咽着答是,柳氏才觉满意,横了李氏一眼后又去了钟离房里,钟云钟霄正从钟离房里出来,柳氏便又喊住钟云,笑问道:“晴丫头如何了?昨天一天没去看她,这心里呀就是放不下。”
  
  钟云笑回道:“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几个疹子比较倔强,硬是舍不得她那张脸,不过婶婶大可以放心,妹妹说,婶婶的威严比叔叔也不弱,有婶婶坐镇府里照料着她,再倔强的疹子也支撑不了几天的。”
  
  众人听了这话大笑,柳氏道:“就你这孩儿还能哄得婶婶开心,我养的这几个呀,成天里不是给我惹麻烦就是离我远远的,这次你们兄妹回来,可得住个一年半载的,少了婶婶可不依。”
  
  钟云笑道:“婶婶厚爱,云儿心里明白,云儿也想在府里头多待些日子,只不过父亲有令,过了中秋便得带着妹妹回去,妹妹的女红不能荒废,我和霄弟的学业也是不能停得太久的。”
  
  柳氏听了只道有理,也没多说什么,进了内屋去照料钟离,那头钟霄对着钟云笑道:“我娘也真是老糊涂了,明明一回来便告诉她过了中秋便要回京的,这会子又说这些。”
  
  钟云听了只轻摇着扇子,笑而不语,前面佟氏恰巧领着笛音绮绣前去探望钟离,一堆人见了面,各自行礼问候。
  
  佟氏笑道:“大少爷和云少爷过了中秋就要回京了,这段日子姨娘身子不好,也没好好招待你们,两位少爷可别见怪。”
  
  钟霄道:“三姨娘哪里的话,姨娘身子不好可请大夫瞧了?”
  
  佟氏笑:“瞧了,也没什么大碍,倒是二少爷,身边的丫头跟班们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由着他一个人在外头着了凉,你们这是从他屋里出来吧,怎么样了?”
  
  钟霄道:“还烧得糊里糊涂的,不过大夫说用过药就会好转,三姨娘不必担心。”
  
  佟氏道:“那就好。”又和钟云寒暄了两句后才往钟离的屋子去。
  
  南院里头晚秋早已在白凝的前头把消息打听了回来,得知钟离并无大碍后方觉安心,白凝便也没再记挂这事,这几日钟离病得不轻,整日里待在屋里没有出来,白凝也无需再去给云少爷送衣物,与上头的这些主子们接触得少了,这日子便也好过了不少,成日里就是干些活计,摸几下针线了事,又因手里有了笔钱,便托了出府采办的家丁买了本《三字经》和《论语》,本想若是有机会,自己教白聚几个字,几篇文,谁知打开书本,竟然全是比繁体还要繁体的古文,白凝自己都认不了几个,还怎么教白聚,因此这事便也搁了下来。
  
  眨眼又是几天过去,中秋在即,府里头又开始忙碌,尚未十五,节味却浓,灯笼彩纸等都已挂上檐脚露台,月饼瓜果什么的都已准备妥当,这日晚秋拿着张色彩艳丽的纸进来,白凝上午刚帮着挂了灯笼,这会子趁着午饭时间正躺在床上休息,却被晚秋吵醒,只得起了身。
  
  “这是什么?”白凝未曾见过月光纸,只见那正面绘着月照菩萨,反面绘着月轮桂殿。
  
  晚秋抖了抖手上的彩纸道:“月光纸啊,过中秋都要用的,你不认识?”
  
  白凝笑道:“哪里,我不过是睡得迷糊了,一时没看清楚,你哪里得的?”
  
  晚秋道:“刚刚他们从外头采办回来的,准备后天祭月后烧给嫦娥,我见地上掉了一张便捡了回来。”
  
  白凝皱眉:“还是送回去的好,免得生事。”
  
  晚秋却道:“哪里会生事,捡的又不是偷的抢的。你不是想听那朱员外家九姑娘的故事吗?我今儿个打听了些来。”
  
  白凝便坐下细听,晚秋也坐到身旁道:“听说那九姑娘单名一个玉字,是朱员外的正妻王氏所生,今年也和我们一般大,之前仗着王氏宠爱,调皮捣蛋,没一天消停的,可这次出事醒来后,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只像个大人,之前嚷嚷着谁也不认识,大家只当是淹坏了脑子,可没过几日,娘也认识了,爹也认识了,一大家子的人都认识了,就是记不起从前的事,找了好几个大夫来把脉,都说是脑子里头出了点小麻烦,开了一大堆的药煎着吃,现在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白凝边听边抿了嘴笑,心道那朱玉定不会由着那些黑心大夫折腾,只怕那些药都要白熬了。
  
  晚秋见白凝坐在那儿颇有深意的笑着,便问她笑什么,白凝只说没什么,继续躺会床上睡着,没过片刻,却听得外头钟霄与苏妈妈的对话。
  
  苏妈妈笑道:“今儿个吹的是东北风吗?把我们的大少爷吹到苏妈妈这南院来了。”钟霄住在东厢,苏妈妈才如是玩笑。
  
  钟霄笑道:“府里头这么多人,苏妈妈就喜欢拿我消遣,平日里别人只说苏妈妈严厉,我却不曾觉得过。”
  
  苏妈妈笑道:“大少爷这些年在外头,一年也就中秋回来一次,或者年底回来一次,苏妈妈见了你自然是高兴,哪里还严厉得起来。”
  
  钟霄笑,这时红梅听到了钟霄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过来给钟霄行了个礼,钟霄笑着叫她起,苏妈妈望了眼红梅,又问钟霄道:“大少爷来南院是有什么吩咐?”
  
  红梅也笑道:“大少爷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红梅一定尽心尽力办好。”
  
  钟霄笑道:“没什么事?白凝在不在屋子里?”
  
  红梅听了这话面色一变,苏妈妈瞧了眼她,又笑对着钟霄道:“在在在,上午跟着那些家丁挂了一个上午的灯笼把她累坏了,这会子应该在里头休息,苏妈妈给你把她找来。”
  
  钟霄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既然累坏了我就不去打搅她了,本来也没什么事,那,你们就忙去吧,我先回东厢了。”钟霄望了眼白凝的屋子后便转了身,红梅张着嘴还想说什么钟霄却已走出了几步远,苏妈妈笑着目送钟霄,瞟了眼面色如霾的红梅,也多说什么,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红梅站在原地瞪着地面一动不动。
  
  这边白凝已经翻了个身侧着睡着,晚秋支着脑袋在桌上偷笑道:“这下她一定是丢了魂了,怎想得到咱们大少爷来南院是来找你的,可有得她难受了!”
  
  白凝没理会晚秋,晚秋却还跑到了床头来推着白凝的胳膊道:“你什么时候和大少爷的关系这么近了?他这才回来多少天?”
  
  白凝方才听了钟霄与苏妈妈的对话,觉苏妈妈有让自己亲近钟霄的意思,心里烦烦的,这下晚秋一来搅和她心里更是不舒服,抬手打掉了晚秋推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微起身呵道:“你烦不烦?就不能让我清静清静?我和他哪里就关系近了,你再大声点说呀,传到夫人那里去才好,日后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着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别哪天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晚秋没想到平时轻言细语的白凝今日会生如此大的气,不由愣了愣,片刻后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说了,我去热水房烧茶去,你别生气啊!”
  
  晚秋说罢便拿着桌上的茶壶出了屋子,白凝又翻了个身躺着,心里越发的烦闷。
  
  
  钟晴送书,红梅搅场

  一整个下午,晚秋都不怎么敢跟白凝搭腔,只边干活边拿眼睛瞅着白凝,白凝自是知道,却觉得是该冷着点晚秋了,要不就她那嘴,总有一天会把两人都害死去,便也没搭理她,只面无表情干着自己活。
  第二日,也即十四这日早,丁香照旧取了钟云衣物,又道钟晴请白凝过去一趟,白凝虽不知什么事,却也只得回了苏妈妈一声,去了钟晴屋里,途中却不见丁香往东厢钟云房里去,只和着自己一道去了钟晴屋里,才知道原来钟云衣物都是钟晴亲自送过去。
  钟晴刚梳洗好,从梳妆台前起身到白凝身旁,按着白凝肩膀把白凝让到椅子上坐着,笑道:“那日那么多人在场,你不愿坐自然有你道理,可今儿个就咱们几个女孩子家,你就在这里安心坐了。”
  白凝自是觉得不妥,可碍于钟晴话,不敢违了,便只得坐在了那椅子上,垂头谢道:“晴姑娘如此热情,白凝,受宠若惊。”
  钟晴笑着也往一旁椅子上坐着,又让丁叶上了杯茶来,白凝接过,拿盖子拨弄着茶叶,心里思量着这钟晴此举何故,莫不是又因为钟云,可她已经没再往钟云屋里去过了。
  钟晴见白凝拨弄着茶末子不喝,便笑道:“这是从京里带来贡茶,今年年初皇上大宴群臣时给每个大臣都赏了一包,一般人都是没这个福气,你拿在手里却是不喝?”
  白凝听了笑:“我就说这茶怎么光闻着香味就神清气爽了,原是贡茶,真让晴姑娘破费了。”白凝说罢便抿了两口,赞说好喝。
  钟晴笑:“哪里来破费一说,你成日里替哥哥洗那些衣服,怕是累都累得慌了。”
  白凝道:“浣衣女本就是该做这些,晴姑娘又何必记怀,不知今日晴姑娘找白凝来为何事?”
  钟晴听了笑:“哪里有什么事?就是觉着和你谈得来,我又无聊得慌,便把你找来聊聊,你不会介意我如此唐突吧?”
  白凝心想这晴姑娘本就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随意找一个浣衣女来聊天,一来贬低了自己身份,二来也耽搁了她做事,定是有事交待,嘴上却是笑道:“哪里话,晴姑娘找白凝那是看得起白凝,白凝只觉高兴。”
  钟晴听了笑,道:“这时间过得真快,眼看明儿个就是中秋了,我和哥哥后天便就要回京,还真有点舍不得。”
  白凝道:“晴姑娘是把这里也当做自己家了,自然会舍不得,只是大老爷那边定是想念得很,晴姑娘与云少爷若是不回去怕是不成,再说济南与京城,不过五六日车程,晴姑娘想这里了随时都可以来,老爷夫人自是欢迎。”
  钟晴却摇头笑道:“哪里是说这么容易,我们是女儿家,这次跟着哥哥来济南,还是我在父亲书房里求了好久求来,为此母亲还骂了我好几次,现回去了,就没机会再出来了。”
  白凝自是知道这个理,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说辞。
  钟晴又笑道:“我哥哥是嫡长子,又与霄哥哥亲密,日后必定少不了往这里来,真真让我羡慕,你是这府里头较出挑丫头了,我待你也算是过得去,日后哥哥若是来了,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话到这里白凝便知道钟晴意思了,笑道:“晴姑娘这话白凝真没有法子听,白凝不过一个浣衣女,云少爷若是来了,自然有上头姐姐妈妈们服侍着,哪里用得上白凝,况且云少爷身份尊贵,就是偶尔碰上了,白凝一低贱浣衣奴,怕也得绕着路走,免得污秽了云少爷。”
  钟晴听了这话自是满意,笑道:“瞧你这话说,什么低贱浣衣奴,我看你呀,聪明伶俐,迟早会做好人。”
  白凝笑着谢过钟晴好言,钟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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