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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26部分

小说: 穿越女的奋斗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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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道:“我是想说,你屁股后面裙子怎么破了个大洞?”
  白凝忙往屁股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块耷拉着布料,想应是之前摔跤摔破,不由又羞又想笑,抬眼望着钟离道:“这有什么,我里头还穿了厚厚棉裤呢。”白凝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是有疙瘩,又想起方才牛管家定然也有看到,不由皱拢了眉头,暗叹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囧事。


  流水

  钟离本也没觉是什么丑事,只是担心白凝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见白凝这么说也就放了心,褪下自己身上斗篷给白凝披了,嘱咐她赶紧回去换条裙子,白凝哪里敢披着他斗篷在外头走动,便笑着把斗篷还了过去,道:“这么冷天,二少爷快别着凉了,我回去换了便是。”白凝说罢便回了身往南院去,钟离在身后浅笑,只以为白凝也开始关心他了。
  回到屋子,白凝找了条裙子出来换了,将方才这裙子拿在手里头,白凝直皱眉,好端端一条半裙,就这么烂了,若是拿线补好,白凝也是不会把它穿出去,便干脆拿了剪刀来,沿着老线路把这裙子拆了,又去打水洗了放太阳底下晒着,今日钟离提醒了她,晚秋与她一般岁数,月经早就来了,想她应也快了,却还没做什么准备,便去找了些棉花来,拿开水泡了下便用干净布垫了也放太阳底下晒着,算是消了毒了,待得晚饭后便赶着缝了几个棉垫。
  不过事也凑巧,念着它它还真来了,是夜白凝小腹微疼,怎么也睡不着,想是大姨妈已在来路上,便起床拿了个棉垫去了趟茅房,回来后躺在床上,白凝却是更睡不着了,这样下去,日后这妇科病还不在自己身上称王称霸,可担心归担心,她却是无计可施。
  至第二日,白凝脸微微发热,小腹亦痛,却也是不敢赖床,照常起床去苏妈妈屋里做了功课,待得早饭后苏妈妈将她叫到了屋里,给了她十几个花样子,道:“这是四姑娘背着师傅要,说是要拿这些绣几个年节荷包送给夫人和其他主子,你给她送过去,别声张。”
  白凝接过用布裹了花样子,微有点犹豫道:“上次送……”
  谁料苏妈妈却呵断她话道:“叫你去你就去,在这南院待了这么久,别没长倒像是长了不少脸了,若是夫人叫你做个什么事你也敢有什么说辞不成?”
  白凝被苏妈妈呵斥,心里自然不悦,可也知苏妈妈一番苦心,便也没说什么,出了苏妈妈屋子,往钟冉住处走去。
  钟冉院里干活那些小丫头们见了白凝纷纷走到了一块,有笑,有睨,也有指指点点,白凝知道她们磨叽些什么,这些日子来她也习惯了,现如今她就像那些被结婚被死亡被绯闻明星般,是非都不是自己说算了。
  进了钟冉屋子,钟冉正坐在炭炉前烤着火,胸前黄金打造长命锁在火光映射下更是黄亮,流水在桌边给她倒热茶,流砂正在理方才柳氏遣人送来几件大袄。
  白凝见了钟冉,浅笑着过去给她行了个礼,钟冉叫起,流水见她来了倒没闹什么,只将茶递给钟冉,又没好眼色瞟了白凝一眼后便去了偏厅她卧室里歪着去了。
  流砂见白凝来了,放下手里头棉袄,笑道:“这么冷天,还要你给姑娘送过来,真正辛苦你了,下次还是我们这边遣人去取好。”因钟冉年纪小,这房里事基本都是流砂在管着,有个什么事也都是她在调动人手,因处事老道圆滑,柳氏很是喜欢。
  白凝听了这话笑道:“哪里辛苦了,这样天,虽是冷了点,可出来走走也是好,冬日里血液循环慢,活动活动倒是对筋骨好。”
  流砂听了点头笑,也没再说什么,接过白凝手里头花样子给钟冉看了,钟冉说好,流砂便将那些花样子收到了衣柜里,等钟冉绣时再拿出来。
  钟冉因听白凝方才这话甚是新鲜,一时来了兴趣,仰着头问道:“你方才说冬日里血液循环慢,是个什么理?倒是说来听听。”
  白凝被她这么一问才觉自己说话不当,这些话可不好向她们解释,可钟冉问了她便不能不答,只得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理,只是往日里听乡下一个郎中说,到了冬日,天气骤冷,就像江湖里水会冻结成冰一样,人体内血液也会有凝固现象,虽感觉不到,久而久之却是会影响人健康。”
  钟冉听了这话笑道:“你这话倒像老先生说过,老先生是不是就是你乡下那个郎中?”
  白凝笑:“四姑娘说笑话了,老先生是教导二少爷大儒,怎么会是我们那穷乡僻壤里郎中呢?”
  钟冉却道:“可老先生老家也是乡里,这会子正在乡里守孝呢。”
  白凝知道跟这个八岁四姑娘是讲不清楚了,便笑道:“是吗,那兴许还真是呢。听苏妈妈说四姑娘准备绣些荷包,待得过年时送给府里头其他主子们,可是件辛苦事。”白凝正说着,流砂便给她倒了杯热茶递了过来,是市面上极贵大红袍,流砂笑道:“我们姑娘也是一时兴起,听我说要绣个荷包送流水做年节礼,便也嚷嚷着要绣些个送给夫人老爷和其他各处主子们,说是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只是不知过年之前能不能修好一个呢?”流砂说罢笑望着钟冉。
  钟冉厥了厥嘴,道:“你也就知道损我,我跟着师傅也不是白学,小小荷包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去年师傅绣那个龙凤呈祥,给我一个我也准能给它绣完了。”
  白凝听了在一旁淡笑,流砂也笑道:“是是是,我们家贤惠好姑娘定然会把它给绣完了,就是这时间,那质量什么,可就没个保证了。”
  钟冉听了这话也乐了,偏身笑打了下流砂腰,道:“你还说,等会子我告诉母亲去,就说你没规没矩,没主没仆,叫她撵了你出去。”
  流砂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得偏厅那头流水扯着喉咙道:“那感情好,我们两姐妹日后又是在一起了。”
  白凝本也是笑着,听了流水这含沙射影话面色微僵了僵,流砂瞅了眼白凝,又笑对这那头流水喊道:“你这小蹄子,大伙儿说话你却躲一边去,说到兴致处你又来插嘴,你这是哪里养怪脾气呢?”
  流水听了在那头冷笑一声,道:“还能是哪里养,成天在这屋子里伺候姑娘,自然是在这里养,我躲到一边来自然有我理,你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怕我在了,这巴掌就响当当了,现在我来插嘴,又是因你们说话扯我身上来了,既然说到了我,我来插两句又有什么不可以?”
  钟冉不谙事,自然听不出她弦外之音,偏了头提高了些音调问道:“我们说话,哪里就扯到你了?”
  流水笑道:“还没扯到我呢?这屋子里头,这个撵字,除了我还有谁用得上?”
  白凝听了流水这话,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怕是又会大闹一场了,便笑对着钟冉道:“花样子既已经送到了,那白凝就回南院了,苏妈妈还等着我回话呢?”
  钟冉便道好,又道:“你说话倒和那先生很像,二哥哥定然会喜欢你,你没事可不可以多往我这里来走走,也给我讲讲你知道新鲜事,省得每次和二哥哥说话时他都嫌弃我跟不上他,把我撇得远远。”钟冉说罢绷了嘴微不悦,想是在心里抱怨她那个二哥哥了。
  白凝听了这话淡笑,想这倒是个亲近钟冉好机会,只是这心思不能让人看了去,瞅了瞅流砂,道:“四姑娘可是抬举我了,我哪里知道什么新鲜事了,不过是平日里常说调调而已,四姑娘身边有流砂姐姐,还有流水,哪里还用得着我。”
  白凝说罢,那头流水又高声道:“可不是又扯上我了,我可不敢跟什么姐姐什么先生比,日后姑娘也无需担心她不来,凭她本事,她就是不来也得在这屋子里打转。”
  白凝听了这话面色渐渐不好,流砂瞅见了忙笑道:“小妹今日早和我赌气呢,这会子还没消,让你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惭愧,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只管把她当做那压根儿就没心了老萝卜,别跟她一般见识。”
  白凝淡笑,轻点着头转了身出了钟冉屋子,又听得钟冉在里头问道:“怎么今儿个早你又和流水赌气了吗?我怎么不知?”流砂似乎没有出声,钟冉便又微提高了嗓门问偏厅里流水:“什么叫做她不来也得在这屋里打转?”
  白凝在外头听着,想这屋里又有一场闹剧了,无奈摇着头,加快了步子往南院去。
  南院里头积雪依旧厚重,白凝瞅见院子中央多了些杂乱脚印,将一大片本是无人搅乱雪给踩得乱七八糟,白凝皱眉,往苏妈妈屋里一看,原是上头遣了家丁来给苏妈妈送炭坨了,钟府里头规矩是,上了六十下人,不论资历,不论地位,到了十一月份便都会发放一些炭坨用来取暖,只是像苏妈妈这种资历老,也较体面,发放数量要多了点,倒是有点以人为本感觉。
  白凝苏妈妈屋里去,正巧碰上两个家丁出来,白凝忙让到了一边,待他们走了才进了苏妈妈里屋,告诉苏妈妈花样子送到了,苏妈妈只恩了声便去清理那些掉在地上炭渣,拿扫帚扫拢了,又用撮箕撮弄到一起,倒到那装炭麻袋里。白凝瞅了眼那麻袋,轻轻叹了叹气,从前是一应空调暖气,现如今,她连拿点炭渣取暖都成了奢侈,穷苦百姓,可③üww。сōm怜被剥削阶级,她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是万恶封建社会,什么叫差距,也难怪历代农民起义,但凡有揭竿而起,都会有千千万万农民响应,想来都是生活所迫。
  白凝回到房里,将钟云袍子拿出来,想赶着绣了,却是才摸到不几针,便觉胸闷恶心,小腹也开始剧痛,白凝想这怕是严重痛经,前世大学时也有过类似经历,宿舍里只她一人在,她连打手机给室友力气都没有,足足在地上打滚了大半个小时,疼得冷汗直冒,待得舍友回来给她装了瓶热水敷在小腹上痛经才慢慢好转,白凝想起这些微急,忙放下手上活计,弯着身子往床边走去,却是连走动力气都没有,离床不远时,白凝干脆斜斜倒去,辗转许久,以为这是第一次来月经,躺会儿应会无事,却不想这痛经是越来越厉害,白凝心里着急,想去热水房打点热水来暖暖小腹,却是走动不了,这屋里又没其他人,她又是连叫唤力气都没有,就算能叫唤人,以她目前在这南院人际关系,怕也是没谁会理她,白凝难受中想到这些,心里头一时间涩涩,眼泪差点就要出来,好在这时钟离来敲门了,白凝心里头忽觉有了依靠般,双手捂着小腹强忍着,只等着钟离进来帮帮她。


  痛经

  钟离敲门见没人理会,只当是白凝不在,欲转身走人,却想白凝现在这般人际,也没个地方可去,方才去了苏妈妈屋里,苏妈妈明明说她已经回房了,想该不会出什么事了,便隔着门窗道:“你在不在里头?我数十下后就进来了哦,你若是在床上就赶紧把衣服穿整齐了。”
  白凝在里头听着,又是着急又是好笑,要做君子,这架势也太过头了。
  钟离傻呆呆在外头从一数到了十,推开门进来,果见白凝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钟离一急,忙过去蹲到白凝床边,见白凝抚着小腹皱着眉闭着眼在那里,额头上又全是冷汗,这副模样让钟离更急了,问:“你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白凝微睁了睁眼,表示默认,钟离便没再说什么,扶起白凝往自己背上靠去,白凝想他怕是要背自己去看大夫,便使劲将手一摆,弱弱说道:“不碍事,二少爷,帮我去找苏妈妈来,她知道怎么做。”
  钟离听后起身拔腿去了苏妈妈屋里,不过半分钟时间便将苏妈妈请了来,苏妈妈一看白凝手放在小腹上,便知道是怎么了,转身对着钟离道:“二少爷放心,这里就交给我,她没事,二少爷暂时回避一下。”
  钟离听苏妈妈说让他回避,这才猜到了个大概,点头道:“好,那我就在外头站站,她若是好了,苏妈妈就叫唤我一声。”
  苏妈妈道 :“外头这么冷,二少爷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去苏妈妈屋里坐坐,这里好了苏妈妈来唤你便是。”
  钟离想想道好,瞧了眼床上白凝后便去了苏妈妈屋里等着,这边苏妈妈拿了白凝平时洗脸用盆子去了热水房打了盆热水来,又取了白凝帕子放水里浸湿,走到白凝身边,道:“丫头,把衣服撩起来。”
  白凝依言将厚实衣服一件一件往上翻着,苏妈妈瞅着白凝那有气无力样,皱了眉放下手里头热毛巾,亲自动手给白凝弄着,嘴里似是苛责般道:“既然来了这个,之前去四姑娘那里就应该把你那难看头巾也给戴上,现着了凉,活该痛死你。”苏妈妈哪里知道,白凝从昨儿个起就已经有轻微感冒了。
  白凝听了这话没说什么,也没力气说,只由着苏妈妈将那热毛巾往自己小腹上敷去,又把里面一层衣服拉下来遮住,再将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了,又见苏妈妈拿手帕将自己额头上冷汗擦去,白凝心里顿时暖了一阵,望着苏妈妈皱巴巴脸,抬手摸着那帕子道:“谢苏妈妈,我自己来便是。”
  苏妈妈横她一眼,从她手中扯出帕子道:“怎么?嫌弃我人老了帕子不干净不成?”
  白凝强笑,放下手躺着任由她给自己擦拭。因天气冷,小腹上毛巾很快变凉,苏妈妈又给她换了好几次,如此约摸一刻钟时间后,白凝痛经总算得到了缓解,掀开被子欲起身,坐在桌子旁看着她苏妈妈道:“大好了?”
  白凝淡笑,将小腹上毛巾取了出来,道:“估计差不多了。”
  苏妈妈便起身,道:“找件衣服,把最里头换了,想来应已湿了,别又着凉感冒。”
  白凝点头应好,将毛巾先放在绳子上晾着,想过会儿再拿出去洗洗,苏妈妈回了自己屋子,告诉钟离白凝已无事,钟离便欲进白凝屋里去瞧瞧,苏妈妈道白凝正在换洗,暂时不方便,钟离便只得又坐了下来,和苏妈妈闲聊。
  苏妈妈给钟离倒了杯还热着茶,站在了一边伺候着,钟离笑道:“苏妈妈别站着,您这病也才好没几日,又是上了年纪,估摸着身子骨也是极虚,还是一道坐下好。”
  苏妈妈在一旁笑道:“苏妈妈年纪倒确实是一大把了,可这身子骨却不是二少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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