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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至尊受道作者:谬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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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後穴就已经收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後关头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後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麽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管!”谭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欢的话题,燕重水也难得话多了起来,他没去管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道:“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难保。”
  “什麽意思?什麽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性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水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丸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色的药丸中钻出一只鲜红色的虫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滩水般渗进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子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多越没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一种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入蛊虫,骨头中每一掌距离就潜伏着一只虫子,如果祭品不听话这些虫子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到後来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间结合而生,这样那些孩子从小就带着蛊虫,既不需要花大时间植蛊也不需要另选无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蛊’。”
  “怎麽会……”邢舟看着谭修月:“你从来就没有痊愈过对不对?只是一直瞒着我?”
  “不……我也以为自己没事了……”谭修月看着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些祭品每一个月发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不然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不过一般这些祭品每个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药,直到被当成祭品丧命的一刻,所以过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马发作时有多难过,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谭修月还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过一死了之。这也是为什麽庄里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谭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绪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话,应该是谭思淮用了什麽办法让谭庄主体内的蛊虫暂时沈睡。只是,他今天却因为你的事情而太过激动,所以……”燕重水没有说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麽那麽笨!”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发作,青年尽管嘴上骂他却仍然拉住眼前谭修月的双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还有大祭司的解药,可修月在谭伯伯找到应对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谭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实这麽多年以来,自己已经很习惯忍受这种痛了。比起这个来,他反而觉得因此能看到刑舟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顺道去一次南疆也没什麽问题。”刑舟看着燕重水点了下头:“正好解决全部麻烦。”
  谭修月吃了和尚递过来的药丸,勉强压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红色也少了些,问道:“谢环的遗命你打算怎麽办?”
  刑舟看着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谢春衣,一起去寻找我违剑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视眈眈,我实在很怕落入他们手上。”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也不是傻瓜,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这事情只能先缓一缓。”
  而且……我实在很想结束我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刑舟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十一章

  厚重而阴暗的铅云笼罩在山庄之上,轰响的雷电劈开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後的从空中落下,洗刷着大地的污秽。
  一个矮小的身影跑过院子、跑过西厢,最後在一处假山下停了下来。
  他藏在假山内部中空的地方,两只小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缩成一个球瑟瑟发抖,每当闪电划过时就抖动的更加厉害,口中还喃喃自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另一个撑着伞的小男孩跑到这附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声太大遮掩住自己的声音,所以此刻几乎是声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带着沙哑。
  看着眼前被大雨冲刷的假山,想起这里是两人前几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会儿後,果断拨开湿漉漉的草丛,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见谭修月正抱头缩在角落。此处两面透风,其实一点都遮不住雨水,现在的男孩仿佛从雨里捞出一般狼狈。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纸伞爬进去,搂住颤抖的男孩。
  谭修月紧抓着刑舟的胳膊,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上此时布满血管,颜色也是恐怖的红色。他睁着大眼,失神的重复:“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麽可能是怪物呢?”刑舟无措的紧紧搂住男孩,然後学着母亲安抚自己时做的,他在谭修月青筋暴起的额头上落下无数个亲吻,道:“我最喜欢修月了,无论修月变成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麽说,谭修月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哽咽着大声道:“阿舟,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刑舟也哭了起来,看到小夥伴这麽痛苦,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此时的两人才七岁,偏偏今天谭修月发作的时候被刑舟看见,想起庄内下人对自己掩饰不住的惧怕与厌恶,让小小的孩子选择了逃跑。
  那时候,真的多亏邢舟……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让谭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脸带了一丝笑意,嘴巴也自己动了起来:“……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一遍一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多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一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一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精而体验一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一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刑舟只能管紧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丝毫呻吟。
  从外面看去,这树林下的马车正在以一种狂乱的速度晃动,而若此时能掀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见刑舟半跪在马车内,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顶地前後耸动,挺立的欲根也在摇动中滴下淫液。
  只是两人虽然迷乱,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当听到有人接近时,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燕重水的脚步完全不是这种节奏,来的人是谁?这让刑舟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体也不由紧绷,後穴嫩肉更是跟着收缩起来。
  谭修月狠啧一声,扶着他的屁股又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催动内力将精液射出,心里对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家夥气愤不已。
  在身体收到“解药”的之後,邢舟一边大喝一声:“什麽人?!”一边提起裤子从车窗跳出。
  那人也没想到邢舟会冲出来,显然江湖经验不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麽可能就让他这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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