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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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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卿淡淡笑了,似乎真的是这样呢,没了小天的聒噪,自己还失眠了。。长卿可是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孤枕难眠。

这边厢,景天在床上不能翻身,却仍是难眠,被子枕头窗边的挂账,都是他家白豆腐的气息,让景天身上燥热,本来到蜀山,白豆腐的娘家,自己这姑爷形象要保持,可这漫漫长夜,自己一血气方刚的爷们,周遭围绕着熟悉的味道,却伊人不见,的确相当考验男人的意志啊,景天这样想着,“妈的!以后没事要让白豆腐少回娘家!”当下无奈的景小天,只能脑补着未来的美好小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希望可以度过这没有白豆腐的夜吧。。

……

满脑子都是白豆腐。
难眠之夜如此冗长。

景天趴着床上一脸的委屈,本来是可以热热闹闹和白豆腐拜堂成亲的,现在可好了,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痒,还被迫和白豆腐分房睡了,晚上都没有人抱抱,想想就是各种委屈和凄凉。景天趴在床上估摸着要不要故伎重演半夜去白豆腐屋子里看看,想想各种不放心他一个人睡那。


定是常胤那小子克着自己,这破盒子早不打开晚不打开,偏偏老子结婚当日出事了!还搞得被迫陪着媳妇上娘家处理后事。


正想着,门突然被打开,景天高兴地一个挺身,几乎从床上蹦跶下去,“白豆腐!” 


 



第27章 生离死别
然而当景天看见进来的人人立刻蹭地跳起,扯起被褥盖住了自己刚才因为敷药而脱得精光的身子,“喂!你个常硬的!劳资可是洁身自好!别……以为带个女人进来就能怎么怎么!”说着继续扯了几下被褥,一点春光也不肯外泄了。
常胤一脸的不屑,紫萱倒是笑了笑。
“啊!~”景天突然喊出声来,徒然伸着一根食指对准了浅笑着的紫萱,“我见过你!你来过渝州!”
常胤听闻后,突然觉得当初自己轻易信了这女子实属不该,她为何认识大师兄,居然还去过渝州景天见过,似乎有点居心叵测,来者不善。
如今自己又将她带到了景天这,虽然是出于好心想救治了景天的鞭伤,可是现在看来不知是不是正确的。
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以防有不测。
景天是大师兄心仪的人,自己理应保护好他。

紫萱没有回应景天的话,只是缓步走近了景天身边,手缓缓地掀开了景天的被褥。
“喂!!男女授受不亲!!”
说着景天一把从紫萱手中抢回了自己的被褥用于遮羞,手攥的紧紧的,眼中也是咄咄逼人的气势。
常胤似乎是自小在蜀山长大,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于是上前一步,一手替景天半掀开被子,一边转头和紫萱说道,“还是我来吧~”
景天依旧不依,“男男也授受不亲!”
不料常胤居然一脸淡定说,“若是我大师兄碰你,我不信你还授受不亲……”掌心稍稍施力,就将景天翻了个背朝天,床褥被垫在了他身下。
景天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像是被丢在砧板上的一块五花肉,因为伤的缘故,他无奈不能大幅度伸展,只好侧头望向门口,目光不正视常胤和那个女子,问道,“你们究竟要干嘛!”
——白豆腐,你娘家人老是三番四次欺负我!

紫萱挥掌,掌风微微扫及景天的背部,一股暖流便潺潺而过,只是……景天在对方输出内力真气的时候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脑海似乎有模糊的画面闪过,怎么也看不清。
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景天一个翻身,就连背上的伤都顾不上了,就一个翻身扑向了那个女子,手牢牢攥住了对方的手腕,“紫萱!”
一旁的常胤也是被吓得一怔。
景天缓过神来已经发现自己手紧紧攥住对方腕部,似乎有些淤青了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莫名抓住一个陌生女子的手……慢点……紫萱是谁?
紫萱用力甩开了被攥的手,向后连连畏缩了几步,“景天,你记得我?”
景天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脑海一个激灵就冒出这个人名来,在自己印象中没有接触过这个女子……而对方那个惊恐的神情上不难判断。
她就是叫紫萱。
景天故意装作自己一切都了然的神情,道了声,“紫萱。”

紫萱眼神里面的那种介质瞬间变了,一股不属于女子的锐气闪过,接着就是在景天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紫萱以手扼喉。
景天瞬时也被惊倒了,稍有差池,自己可能冤死在这娘家蜀山,且是白豆腐的房内,他真的感觉到脊背微微发憷,还有额角滴下的冷汗。
——我还没看见小景天出世!我可不能就这么死在这娘们的手里!
苦于自己的镇妖剑摆在入门左侧的案几之上,距离根本是够不到的。

正在这时,一旁的常胤长剑在腰翻手执在袖手,剑封直逼紫萱,“这位姑娘,话好生说,何必动武!”
“蜀山弟子,你似乎搞错了吧,可是他抢走了你的大师兄。”
常胤似乎没有半点动摇,“你再不松手,就莫怪我对姑娘你失礼!”言毕,剑身又靠近了一寸。
紫萱放声一笑,“你当你动的了我?”
紫色袖口带起一阵弧,手掌挥舞翻飞之下,常胤的剑哐当掉地。常胤情急之下想出手,对方又是一个看似轻而易举地动作,常胤竟然被推地一连后退了数米都无法站稳步伐,头重重撞在桌角之上,昏死过去。
“常硬,让你在蜀山好好习武,你不听,就知道搞基,现在……关键时候屁用!”景天本来料到今天怕是难以敌对方,没想到常硬出手相助,本以为事情有所转机,谁知道常硬那小子如此不堪一击,景天都恨不得替他刨个坑,这也太丢人了!

如今自己背上伤正是疼的紧,对方扼住喉咙也不是个办法,剑又够不着。景天眼瞥见床头方才白豆腐拿来照自己背部,替自己上药用的油灯。刚才因为闹脾气而甩头就走了,连油灯都没有记得摆回原位。
——如今到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倒不信了这个女人会陪我一起死!
景天因为刚才被扼住喉头的时候就是半跪着的姿势,于是脚用力一踹,那油灯泼出,油洒在了床幔上,火势很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紫萱没料到会发生这一幕的,刚才扼喉不过是惊诧于对方居然记得自己,也就是说记得前世令她一时间无法平复,本来是想吓唬吓唬景天的,而那个蜀山弟子不自量力,只怪根基太浅,连个马步都扎不结实,三下两下就倒到那,磕到头更不是紫萱的初衷。
转眼间,火势愈烧愈旺。
女娲后人本就是属水,被火克之,这弥天的烟雾和火舌让紫萱多少有些心悸,她望了眼被烟熏呛的不断咳嗽的景天,本来伸手想搭一把手的。
可是突然一念之差,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一世二世的与业平纠缠不清,如今这火本就是他自己引燃的,紫萱攥紧了拳,心底一横,转身离去。
——不能怪我狠心,你迟早会害了长卿,你们本就不该在一起。

火势越发凶猛,瞬间吞噬了整间屋舍。
在隔壁客房的长卿因为景天不在身边而辗转无法入睡,他望向窗外时看见隐隐有火光,觉得有点不放心,就披上了道袍,起身想去外面瞧瞧。
步子才一迈出房间,隔壁房的火势窜涌下,鼻尖立马是一股呛人的浓烟。
“景天!!”

景天背上有伤,只能勉强趴在床榻上,这火势大至极,景天是完全没可能自己跑出房间的。
长卿也不会想到此刻的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连外襟也没来得及扣好就跑出了房,此刻的他居然像个疯子般地开始嘶吼,“起火了!快救火!”没有了往日遇事的沉着冷静。
“景天!景天!”不住地嘶吼,然而被火吞噬的房内丝毫没人出来。
长卿的心也一寸寸发憷发寒。

烟真的很呛,很快长卿就被浓烟呛的眼泪淌了出来,或者不是烟给熏的,而是内心急的。
很快一些睡下的弟子惊醒,开始拿木桶打水救火,只怪长卿房内经书,手抄卷,字画太多,一旦起了火,这火势势必是无法抑制住的。
自小便诵经抄写经文的长卿突然在这一刻有种强烈的悔意,干嘛在房里摆放那么多经文!
身子俨然抑制不住地颤抖,长卿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似一片落叶般无所依,那种身影旁人若是看了一眼都会不禁心疼,心生怜悯之情。
他不顾那么多,也拿起水桶往房内泼水,水桶不沉,但是一桶两桶……七八桶的时候,长卿已然开始喘着粗气,步伐渐渐放虚了,水在剧烈的晃动之下打湿了他的道袍。
浓烟熏的他素来无瑕无垢的道袍上蒙上一层灰色,而脸上也是一种发黝黑的色泽,但是他还是停滞不住手中机械的动作。
好几次他甩去了木桶打算冲进房内,都被师弟们劝阻了,因为火势已经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人进去多半凶多吉少,谁都不知道这房子会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长卿终于是累到无法挪动身子,他跪在哭倒在房门内,几个弟子拉他都拉不起身。
眼神放空,似乎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闹脾气走前没有放好那油灯摆在床头,才酿成这火灾的,口中呢喃着,“是我害死景天的!是我!”
“大师兄,大师兄……”众人不知如何规劝是好,看着徒是心疼难受。
长卿突然似乎又有了精神,一下子蹿起,然后又提起了木桶开始救火。
就连苍古都浊泪隐忍道了句,“长卿,算了……人肯定是没了……”
对方背脊一怔,良久无言。
大家一片缄默后,长卿颤颤巍巍道,“留具完整的尸首也好……”便又头也不回地继续扑救大火。
——景天,你若真因此命丧蜀山,等我徐长卿生完你的孩子,我就去陪你。
不用太久。


 



第28章 故人归来
长卿平静地坐在椅凳上,抚摸了下自己坐姿下已经隆起较为明显的腹部。
看窗外从秋风卷落叶渐渐变成了一片萧瑟,窗外袭入的寒气让他着实有些凉意。
离那场离奇的火灾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景天真的离开了他了吗?
如果不是,景天为何还不回家。

常常被梦魇纠缠,看见景天在一片沉沉雾霭中迷路,长卿伸长了手去够却拉不到对方的手。
只能眼睁睁消失在越发浓重的雾色中。
每每到此,长卿都会心惊出一身冷汗来。
腹中的胎儿已经快四个月了,每到这时总是会感觉隐隐的它在动的,似乎也是替他爹着急,长卿都是用掌心仅存的温暖来回揉搓去温暖那个小东西,良久才得以平静。
然后又是彻夜的无眠。
——景天,你还记的回家的路吗?

渝州郊外,景天父母的坟冢旁,长卿穿着月白里衬,外罩白麻素服,跪在景天的衣冠冢前,良久不曾起身,静默看着碑上自己亲自镌刻的景天二字,眼神烁烁。就连茂茂,雪见都觉得长卿理应哭出来,可是他却木然看着那个墓冢颔首无言。
那一天,天气骤然降温,猪婆哭肿了双眼回了唐家堡,茂茂必平都不敢来打扰徐长卿,总之,那一天格外的凄凉。

他不会承认景天的死讯的,屋子烧的瘫倒,可是怎么都没找到尸首,再大的火势也不可能吞没了整个人尸骨无存的地步,景天必然还活着。

事情退到一个月前。
当夜,在房内的还有常胤,头重重撞到了硬物上,是在景天房门不远处的一个墙根处找到他的,当时后脑勺的血已经印在了墙上,顺着墙面淌至地面,形成小小一洼。着实把发现他的小师弟给吓得不轻。
于是,常胤失去了那一夜以及再早些的很多记忆。
但比起这些,没有什么能比失去景天更让人心痛的,长卿俨然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
景天是他的全部,这是事情发生之后清微才明白。

大家本以为他会初破红尘,一心向道,未免长卿伤感,便无人再提此事。
入夜
“大师兄,你这是。。”守一没想到这么晚长卿还在已然是烧的残破的房内。
“我没事,守一你早些去睡吧,明早还有早课。我在这里略坐一坐。”说着手里在捡着什么。

众人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长卿亲自收拾了景天遗下的衣物,便辞别了蜀山。
“长卿,你现在的情况还是在多留蜀山几日……”清微实在不放心这孩子就这么孤身一人下山,生怕出什么意外。
倒是长卿一脸的淡然,“我要回渝州,那里是小天的家,我得等他回来。”
清微老泪浑浊,为何这个孩子还是这么的苦呢!
但回头想想还好孩子没事,只要景天的孩子还在长卿的肚子里,长卿就不会有轻生的念头,想到这清微突然觉得格外的凄凉,孩子总有出世的一日,到那时……长卿……
他无法再揣测下去。
最终,长卿还是一个人下了山。
一路风尘,长卿感叹自己27年上山下山一直心如止水,自从认识了景天到之后两人之间的种种机缘,没想到这次独自下山悲痛难以自持,才觉对景天早已情根深种。

倒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一片狼藉的长卿心头也是同样的一片狼藉,似乎有点乏力了,就放下了垫在腰下的枕头,打算合衣睡下。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长卿以为是风,于是披上了外襟就打算去阖上门,然而当他看见站立在门外那个身影的时候,他心底那种强烈的撼动搅的他心头翻天覆地的感觉还是让他几乎泪滚衣衫。

“景……”白豆腐俨然是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一个“景天”二字的称呼竟然愣神了很久还是薄唇微颤,无法说清。
“对!景天的景,景天的天!娘子,我回来了!”一开口,那个景天特有的痞调调就这么席卷而至。
然而,他收到的不是预想中的景天一个喜极而泣的拥抱,而是……
长卿用力掴了景天一个巴掌,瞬间搞得景天一脸的惊诧。
“白豆腐,你干嘛打我!”景天捂着左半个脸,眼带泪光,呜呜得一脸可怜相。
长卿居然笑了起来,“不是做梦,不是做梦!”
“废话!白豆腐,你捏捏!”说着拿长卿顺势滑下的手又举到了自己的脸颊旁,然后任由着白豆腐揉捏。
“我就说你会回来的!”这回是真的,喜极而泣了。
但是看见白豆腐哭了,景天也心酸酸的,忙拿袖口去给白豆腐拭去眼角的泪水,“乖~我不是好好的么!不哭不哭!”
景天一把揽过了白豆腐,对方重重地撞入了景天的怀中,只是景天觉得自己的小腹居然莫名地被什么东西给生生抵着,自觉告诉他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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