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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瓶邪_浮尘-第21部分

小说: 瓶邪_浮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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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停下奔跑的步伐,停在转角就能看见他的地方,在深夜刮过的冷风中,湿了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的孩子(一)

  曾经有痴心人说过,只要你愿意迈出第一步,剩余的九十九步都会替你走完。现在,张起灵想,换我一步步走向你,吴邪。
  颠簸的半生在猜忌阴谋和伪装中度过,余下的日子也许不会像从前那样轰轰烈烈成为人们口口相传的神话,但就这样和最爱的人缱绻在岁月的慵懒中,大抵也是别无所求了。
  张起灵记得第一次见到吴邪的时候,是在吴三省家楼下,那个时候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少年看似不谙世事,无论如何,他身上的柠檬清香让张起灵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尽管他不记得了,但是吴邪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缺失的童年如大片大片的蒲公英倾洒下来,毫无任何预兆。那个时候他大概不会想到这个男人会跟他纠缠数十年的光阴,彼此的爱深入骨髓,化骨难尽。
  他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脚步,任凭那股力量牵引着他走向蜷缩在门前的那个人。
  吴邪明明是带了钥匙的。他明明可以打开房门,走进熟悉的家,在他的幻想里,张起灵或许正在卧室大床上安然的睡着,客厅里或许还给他留了盏酒红色的灯,厨房里有夜宵,冰箱里有罐装啤酒,一切都像他从前千百度希望的那样,一个不大却温馨的家,一个没有多温柔却肯陪伴他的人。可是当看见半个月前他贴在门上的那个黄色小鸡卡贴依然萌萌的望着他的时候,吴邪突然失去了勇气,好像冲了气的气球被人一针戳瘪,那只曾经用来嘲笑张起灵的小黄鸡,此刻怎么看都像是嘲讽一般,嘲笑他的罪恶,他不可原谅的过错,他的不负责任。
  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不顾一切去找张起灵,没有为了一扇青铜门答应张家的要求,或许张起灵的孩子此刻应该是安然无恙的。他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有没有把他们的孩子培育出来,如果有,那孩子大概有三四岁了。
  所以吴邪,衣衫不整,血线顺着肌肤还在下滑,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在自家门口,埋头自责了几个小时。
  视线里出现一双纯黑色的靴子,坚定有力的落在他面前。在吴邪抬头去看的一刹那,一道黑影落下来,将自己整个人拥入怀中。
  温热的呼吸,熟悉的青草味道,不需睁眼就依然明了所有的话语,交付全部信任在深夜里放肆的呈现全部的悲伤只因为是他。
  “小哥,你放松点,我喘不过来气了。”吴邪不满张起灵突然像揉面一样的紧紧相拥。
  “别动。”张起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片刻过后,他仍然没有放松,“吴邪,我都知道了。”
  “嗯,你都知道了。”啊咧?
  ……
  “你知道什么了?”
  “孩子。”张起灵简单地说,这两个字,足以让吴邪明白他知道了什么。
  孩子,孩子。
  最不愿被看到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之下,突然所有的伤痛都消失不见,不远处时明时灭的LED灯牌渐渐变成一个婴儿的轮廓,像洪水猛兽一样径直向吴邪压迫过来。
  “啊!”
  吴邪不自知的大喊一声。
  然后从噩魇中清醒过来。
  孩子,对了,孩子!
  “小哥,孩子,我……”吴邪一时间慌乱起来,不顾身上还带着伤,大力推开张起灵向外跑了几步,每一步都因为腿伤而踉跄。
  不远处有刺眼的黄色光线打过来,伴随着刺耳的车轮呼啸声以及强力刹车又发动开走喷出的车尾气。吴邪猝不及防被推开撞在小区中央的花园围栏上,再起身时那车已经开走了。
  吴邪暗自骂了句,忙去寻张起灵,后者正单腿跪地弯腰扶着左膝。
  “小哥,你怎么样。”吴邪冲到他身边询问。却一眼看到张起灵右手正覆在靴筒上,吴邪眼尖,绝对看到了那里面插着的一把枪。
  如果刚才张起灵掏出了枪,或许他们能抓住凶手,可是他们从此的平静生活就真的不可能回来了。张起灵显然是遏制了自己的本能冲动,为了他,不惜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之中。
  张起灵抬起胳膊抱住吴邪。
  “没事了,吴邪,没事的。我还在。”没事的,没有孩子,你还有我。
  “回家吧,吴邪,你已经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有没有孩子,无所谓。
  “如果你放不下,我可以陪你去找他,把他找回来。”那个孩子是我们的,如果你念念不忘,我陪你承担一切。
  所有的承诺都在无言之中,这就是张起灵表达爱的方式。
  另一边,解家老宅。
  “小花哥哥,你真的决定娶我了?”秀秀闪烁着流光的大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解宅的每一件家具。
  “嗯。”他应了一声。
  可是得到回应的秀秀却高兴不起来,说起来,她对解雨臣说不上是爱,至于解九爷,心中早已有了人。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家族联姻,解九爷虽然早已是解家当家,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自然是由着自己的性子,霍秀秀亦是如此,可是若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去了,这道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吞解家和霍家这两块肥肉,吴邪已然随心走远了,稍有不慎,老九门就真的彻底覆灭了。
  解九爷不是徒有其名的,霍秀秀一介女子能当起霍家的重任也不是说说而已的,只不过再如何威风堂堂震吓四方,肉体凡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们谁也冒不了这个险。
  小花何尝不想如吴邪一般敢爱敢恨,可是瞎子毕竟不是张起灵,颠簸流离半生还能回来给他一世安稳,他想要的,黑瞎子给不起。
  “小花哥哥,你说,我们要是还能回到小时候,哪怕是再重新来过一次,该有多好。”
  是啊,该有多好。那个时候,还没有张起灵,也没有黑瞎子,他们还没有经历这么多事情,秀秀还是那个扎两个辫子穿漂亮裙子的小女孩,吴邪还是那个会大大咧咧分不清男女叫嚣着长大以后要娶小花妹妹的男孩子,他们可以没有爱,但三个人在一起也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负,他们可以不长大,只要友谊天长地久就好。
  不过是些没有边际的幻想。
  小花嘴角勾起一个苦涩至极的笑。
  “秀秀,婚礼当天要宴请的宾客名单由你来拟,除了吴邪张起灵还有和解家处于对立面的那几家必须要请,其余的人你自己决定,对了,还有张家那个张海客,也要请,算我最后为吴邪做一件事。婚礼布置选地这些事情由你去吩咐解家底下的人做吧,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霍秀秀从今往后就是解家夫人了。”
  “还真的是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啊。”秀秀看似嬉笑着说。
  嘿嘿,小花难得的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过了这个月,自己这边一切就该尘埃落定了。
  “对了,你不请他吗?”秀秀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
  “不必了。”小花眼里好不容易流转过的光芒黯淡下去,“他是自由的,想来就来,不想来,也无须勉强,由他去吧。”这话说的像是赌气一般,可是这气赌上了解九爷的一辈子。
  德国
  张海客:长老,你真的决定要回国了吗?
  “嗯。”
  张海客:为什么,我们手上有吴邪想要的,只要我们威胁他把试剂带来做交换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费心思回国去,要知道,国内并不是我们的地盘,回去的话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张家长老望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小辈,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被摔到地上,“你懂什么!E&P已经彻底毁了,试剂现在肯定是被那个boss带走了,除了吴邪没有人能找到他,如果我们不回去看着他,以你对吴邪的了解程度,你觉得他难道不会狠到放弃了我们手上的棋子吗?你想想五年前我们对他做的实验,他对自己都能狠到那种程度,万一他并没有把孩子的事告诉张起灵,而是选择隐瞒一辈子,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的计划不就全盘落空了!”
  张海客把折扇拾起来放在茶几上,“长老,你太不了解吴邪了,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目前只有两件事是吴邪豁出性命也会保护的,一个是张起灵,一个是与张起灵有关的。”
  “行了,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再说。我们跟吴家本家不是也有好多年没有会过面了吗,你说如果吴二白知道吴邪的孩子还活着,以他对吴家的看重程度,会怎么做?”
  张海客:可是我们只要得到试剂不就行了吗,何必搞的这么麻烦。
  “吴邪是我们实施计划道路上潜在的隐患,不让他众叛亲离,迟早有一天他能东山再起,那个时候我们再行动就麻烦多了。”
  张海客:……
  “对了,解九爷不是还邀请了你参加他的婚礼吗?这趟行程不可避免的。”
  张海客:鸿门宴而已。
  “那就得看他解九爷当不当的起项羽了。”
  吴邪一身冷汗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已经记不得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想必张起灵也是刚起来不久。
  他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在阿尔卑斯慕尼黑山段下的墓洞里,从张家长老背后的黑暗里出现的那个人,告诉他青铜门组织的那个人,当时他猜测那个人不是张家人,而是被张家困住了。现在想起来,吴邪不仅不明白他的身份,更不明白他的意图。
  他的那句:“你必须接受成为我们新计划的一部分。”让吴邪此刻想起来冷汗连连。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没有觉得有什么新计划在实施,还是说,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作为棋子推动了这个计划?
  这怎么可能。
  “醒了?”张起灵从浴室里走出来。
  “嗯。”
  “收拾一下,下去吃午饭了。”
  “小哥,”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既然已经恢复记忆了,那你记不记得你们张家有一个人,他和你们的长老岁数差不多大,嗯,没有胡子,长得很……怎么说呢……”
  “很古老。”张起灵一语中的。
  “没错,就是很古老!”虽然这个词并不能用来形容人,但是吴邪觉得它无比适合这个人,他看见他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这个词。“咦?你知道。”
  “我记不清了,你说的时候我大概有那么一点印象,他从来没有出现在白天,也没有任何照片或者关于他的记载,不过我记得他好像姓汪。”
  “姓汪?他和汪藏海有什么关系吗?”吴邪的联想能力还是很强的。
  张起灵摊摊手表示不知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五年前,在德国,我见过他一面,他还跟我说了很多话。刚才我做梦又梦见他了。”说到五年前,张起灵无法抑制的又想起吴邪遍体鳞伤的那个夜晚,他知道吴邪肯定也无法摆脱那晚的阴霾。
  “别多想了,该来的挡不掉,由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米娜桑~~~

  ☆、新年贺文

  。【罪与恶】虐梗
  (卧底邪×黑道瓶)
  除夕夜。
  银色的锁链将男人的四肢牢牢禁锢,长久未曾见过日光的皮肤苍白的可怕,低垂的睫毛呈一个优雅的弧度流转过眼帘,挂着一丝未干的晶莹泪珠。室内温度极低,白天黎耀说是奉了那人的命令强行将他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条平角裤,不屑的甩了他一个耳光之后就离开了。若不是体内毒素积攒过多虚弱无力,他又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黎耀走之前吩咐手下谁也不许开这屋的暖气。
  脸颊上红色的巴掌印还浮现着痕迹,街上的世贸大厦中响起12点的钟声,绚丽精致的烟花在夜空中此起彼伏,撩开新一年的帷幕,轰鸣声带给男人的却是无止境的痛苦。他将自己屈膝抱紧,脸深深埋进膝窝里去,抑制不住的颤抖,心口处源源不断传来揪痛,像是被扔进虫窝里任凭撕咬一般,恨不得立刻死掉。
  身体里的自启动毒药炸弹,那个人的囚禁,冰冷狠毒的对待,除夕夜一个人面对全世界的背叛,回不去警局也逃不出牢笼。
  罢了,也许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他剩下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他曾经固执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黑与白,邪不胜正,那些残留在角落里的罪恶因子如同臭虫一样应该被不问缘由的清理掉,父亲给他起名吴邪也是源自希望他们生活的社会无邪无恶。
  他也曾经固执的认为自己身为一个卧底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可是那人却临渊一脚将他踹下万劫不复。
  他没办法洗清那人的罪恶,也没办法说服自己逃离现场。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门被大力撞开,就在他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
  进来的人在看到他的样子后瞳孔骤然缩紧,退出去两步沉下脸低声问门口的看守:“谁做的!”
  那看守害怕的连话都说不清了,半天支支吾吾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来:“是,是,黎总,说是,您……是……”
  说到最后那看守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让他去城南基地受罚,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无视看守的恐惧,直截了当不带一丝感情的下了命令。
  然后迈进屋内关上房门,重新审视缩在角落里的男人。
  “吴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他身前,蹲下来,紧紧抱住他还在发抖的身体,肌肤相触的一瞬间带来的彻骨寒传入神经血液中,连带着心都是痛的。
  他抱着他,可是手却深深掐入他肩膀上的皮肤中,直至掐出一丝血线来仍未松手。怀抱中的人却是一声不吭。
  明明那么恨他,恨到骨子里,若不是他背叛了自己,若不是他将资料交给警局,自己的那些兄弟不会死,胖子不会死,黑瞎子也不会死。那些人明明也是被他称作兄弟曾勾肩搭背的人,他怎么下得去手。
  “说话,吴邪!”
  他发狠将手指掐入他肉中更深,另一只手却顺着他光滑的肌肤一路顺延至两腿之间那个私密的地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他闷哼一声。
  他还在发抖,尽管室内温度好似渐渐升了上来。
  他抬起头,凌乱的栗色发丝长的几乎要盖住眼睛,而那双眼睛里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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