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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是我的蚵仔公作者:剩余石(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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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瓶柔肤乳用去了大半瓶,苏湛的手一直在发抖,一切就绪了,徐老师马上进入下一个课程,时不待我,俩人都有点扛不住了,尤其是苏湛,那里不断滴出晶亮的液体,丝丝亮亮的……徐老师再次附耳,说着说着,自己的脸倒通红一片,连带着身体也变成了透明的粉红色,高~耸的物什更是红润润的鲜嫩,招人吮~食。
  这个不用教的,苏湛自觉地含住了,果然别有一番滋味,渐渐地,倒有了点前~戏的意思,徐老师微笑着蹙起眉宇,抚着身下起伏的头,一下一下地感受着来自苏湛口腔中的异样风情。
  徐老师没坚持多久,在全部释放的一瞬间,忽然地就想起了什么,那是一幅瑰丽的画面,夕阳染红的海边,奔跑中的两个身影,一大一小,牵着手,兴奋地喊叫着:“苏湛,快点,爸爸的船进港了……”
  “蚵仔哥,慢点,我跟不上了……”
  余潮滚滚,徐天海缓缓地睁开了眼,望着嘴边尚有几滴浊白色液体的苏湛,忽然道:“我是你的蚵仔公。”
  “我知道。”苏湛的头深埋在徐天海的颈弯,头发有点扎人。
  “我等着……你进来吧。”
  
  驶入港湾的船,发出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宣告着凯旋而归的喜悦,随波荡漾,水拍岸石,偶尔发出一两声短促地欢鸣,震得人心神恍惚。
  起先是有点疼的,船体很大,港湾很小,又仿佛进入了暗礁区,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慢慢进入,浅浅滑行,目光紧紧盯着徐天海,留意着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白瓤的顷刻变红壤,船体没有停,驶向港湾的最深处,徐天海终于耐不住地发出呻~吟,这船有股子探险精神,有些地方是不禁碰的,船头打在上面,连痛都变成了一种享受。
  舵手很开悟,渐渐地,得心应手,鼓风扬帆,只是,新船、新航道,舵手不知深浅,也许过于紧张了,也许等得实在太久了,船开得很快,刚刚入港,没动几下便抛锚了,船体随之而轻,飘飘浮浮,摇曳在狭小的港湾里。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苏湛迷润的眼睛急忙躲闪徐天海,急喘不定,无比的窘迫,可身体下意识地还在港湾里向前冲,不甘而眷恋。
  拥着莽撞而羞涩的舵手,徐天海也试图平息紊乱的气息,递上缠绵的吻,轻声而慰:“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
  苏湛看着,喘着,就是不说话,眼里的光芒烁烁灼人,徐天海习惯性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腻腻呼呼地打岔:“平时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变得这么野啊?”
  野不野的不用徐爷定义,港湾里忽然传来一阵悸动,年轻的舵手居然又扬起了风帆,这一次有点意气勃发的劲头,很快地,港湾里的水波开始荡~漾不安。
  徐天海笑了,欣然接纳,第一次,总得让小狼吃饱足。
  可有一点,徐天海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初尝肉味的小狼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了,外加天资聪颖,即学即会,上下求索,勇于创新,将一艘船驶得渐入佳境,深深浅浅,急入缓冲,徐天海脸上的表情好似一张罗盘,指引着年轻的水手不断调整着舵盘,向着更美妙的境界冲刺。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滩上,徐天海开始还忍着,尽量不出声,到后来早就忘记身在何处了,放开了身体,也放开了喉咙,纵声叫着,不断上涌的潮水将身心都淹没,某个点很敏感,恰恰被小狼很快发现了,看着徐天海一下一下打着激灵,叫得要断了气,小狼异常兴奋,忽然抓起徐天海的两个脚踝,整座船体逆流而上,船头狠狠撞向那个点,徐天海魂飞天外,忍不住叫道:“弄死我得了,宝贝,快点……”
  求死,还要快的……苏湛的船很听话,全速而行,以当年北洋水师撞沉吉野的气势撞沉了徐天海,徐天海连叫声都消弭了,铺天盖的浪潮决堤而奔,蔚为壮观,港湾突然落了锁,将还在冲撞的那只船一下子锁紧了,船体受创,挣扎了几下也沉了,尽数没在港湾里,丝毫不剩。
  风未平,浪未静,年轻的水手喘息中继续游弋在港湾里……
  “宝……宝贝……等、等会儿……苏湛同学,等一下……苏湛!”
  徐老师不想举白旗,可这唯一的弟子实在是太勤奋了,很有将课时无限期延长下去的架势,不管室内如何欲~海沉浮,可室外,正午的阳光早已透过窗帘将一切照得明亮、清晰。港湾也需要休息的,也红了,也肿了,从内到外,爽到极致有种要死掉的虚脱乏力感。
  
  苏湛终于停下来,船体有点不甘地退出了港湾,偏着头望着徐天海,眼里的火渐渐熄下去,最终归于一片静海微澜,身下的那船还有点意犹未尽地半昂着头,这令徐天海不得不有些惊叹,睁着一双眼,回望着苏湛,将这点惊讶通过眼神和表情准确无误地传达出去:弄了这大半天,Higt了好几次,难道就不累吗?是不是人啊?
  水手漂亮的眼帘半阖半睁,带点审度的意味,居然还拍了拍徐天海的白屁屁,那意思,不言而喻,小爷很喜欢,灰常之喜欢,也灰常之满意,全然没了起初孺子可教,紧张无措的半点端倪,云淡风轻地歉然一笑,露出可爱的贝齿牙,晶晶亮,亮晶晶,又是那个苏湛了。
  徐天海心里翻了个白眼,腹诽连连,把爷里里外外狠吃一遍,怎么看上去还像个天使?爱情使人智商下降,也影响了审美观,更叫人迷失了自我……徐天海心里的小人兢兢业业地在小本本上记下深刻的总结,说的太好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姓~事后,一通百通,爷的文学水平大有进步!
  苏湛不知道徐天海脸上那笑是什么意思,甜甜的,还挺不好意思的,望着自己,那眼神很黏糊,很风~骚。
  好吧,既然大爷小爷此时的心情都很Happy,那么……
  
  从徐天海的将军肚上撑起胳膊,苏湛笑了笑,笑过之后静静地望着某人。
  徐天海深深地吸口气,终于可以畅快地呼吸了,上下抚着苏湛两条肌肉健美的臂膀,抿了抿唇,两排睫毛刷刷地,天使的笑此时看上去有点邪恶。
  “你睫毛挺长的。”天使说。
  “嗯……是吗?”
  “嗯,衬得眼睛挺大的,视力一定不错吧?”
  “呵呵,那还用说,飞行员的眼睛。”想起自己体能、胆量上的斑斑劣迹,又找补着:“就是没考。”
  “噢……这样,可惜了。”
  “怎么说?”
  “飞行员算什么,你应该去国家安全局什么,这么好的人才被埋没,就是我国的一大损失。”
  抚动胳膊的手停了下来,徐天海的毛孔在苏湛微微喷出的气息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凉丝丝的。然后借着这点凉意,姓~事之前那场梦摇晃地走来,几秒后,绮梦前的夜晚也陡然闯入记忆里:在一个失眠的夜晚,他无聊地翻看主人的书柜,那些瓶子,那些星星,还有星星上的那些话……
  目光猛然打向四周,刷,床上——没有,刷,书柜——没有,连瓶子都不见了啊……刷,目光打回苏湛。
  苏湛很严肃,后果尚不知,只有一句平淡至极的话冷冷地响起:“偷看别人的隐私就真的那么过瘾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语文底子好吗?常看文的人应该都没问题,比喻拟人什么的,小KISS了,我想这是需要花点力气的一章,相信你们会理解的,我已经竭尽全力了,目前处于X尽人亡的状态……别拍啦!
PS:个别错别字,是我故意那么写的。


38、床第物语 。。。 
 
 
  “你回来了?!”
  徐天海惊讶地看着刚刚和自己翻云覆雨了大半天的苏湛,如梦初醒。
  苏湛眼里的火星瞬间陨灭,这个叫徐天海的同学,思维方式永远都那么的超乎人所思所想,除了去适应,别无他法。于是点点头:“劳烦您惦记着,今儿早回来的。”
  “难道你总在别人熟睡的时候偷偷上床吗?”
  “……”
  反戈一击,徐天海也适应了苏湛的调调,变被动为主动,很有必要。望着苏湛瞬间无语的样子,徐天海笑了,笑得别有风情,在俩人做了充分的有氧运动后,好像都出了壳的牡蛎,摊开来晒在沙滩上,懒洋洋地碰着触角,爱谁谁的舒坦、恬阔。
  心底有什么在这样的笑容里渐渐柔软,巧克力化在阳光里,散出淡淡的馨香,看不见的情意流动在空气里,吧唧,徐天海的笑容还没合拢呢,嘴巴又被封印了,甜如蜜糖。
  这个吻很缠绵,也很深沉,好像认识了那么久,这次才算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
  彼此望着,深深地,望了很久,心里的小人升到了半空,飘飘忽忽,沉沉醉醉……重新抚上两条臂膀,徐天海话都说得软绵绵:“看了,才知道你的不易,才更加的心疼,才更懂你,那些星星,不就是给我看的吗?”
  苏湛没说话,在很多时候,口才不好的人往往叫口才好的哑口无言。
  顺势将倔强的小爷揽在怀里,平躺着,睫毛碰睫毛,忍不住亲了亲苏湛微微上翘的唇尖,徐天海送上一个春风无力百花残的微笑:“挺灵验的,很多都实现了,赶明儿我也弄几个瓶子去,咱俩一起许愿,兴许更灵,都会实现的。”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鼓起勇气对这个男人说三个字:我想你,如果非要在这份思念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从此不再思念!
  苏湛转过了头,只留半个侧面,沉沉道:“我不想离开墨田。”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摸着苏湛微微泛凉的肩头,徐天海轻声地:“我知道。”
  彼此都默声了一会儿,徐天海再次开口:“这个问题我来解决。”
  苏湛转过头:“你怎么解决?”
  一时语塞,徐天海还没想好,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在他眼里,墨田,还有墨田的这个家,虽然它看起来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简单,然而,它就像一个再合宜不过的壳儿,将他紧紧地包容其中,再也不能割离。
  “苏湛,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
  “我……”徐天海踌躇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脑子有病。”
  苏湛笑了,有点坏:“我知道,病的还不轻呢。”
  捏了捏小哥儿的脸,徐天海叹了口气,神情颇为严肃:“我可能……真的失忆过。”
  苏湛楞了,继而又笑了,为徐天海拙劣的演技忍俊不已:“好啊,大叔,说说看,是韩版偶像剧还是好莱坞的死里逃生?”
  大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说话的时候,徐天海的气势还是挺能唬人的,于是苏湛渐渐隐没了笑容,忽然觉得那重要的一刻当真来临了。
  “也许,我真的是蚵仔,只是自己却不记得了,一定发生过什么,是我们都不知道的。”
  “别和我开玩笑,徐天海,我没说不喜欢你,这和你是不是蚵仔没关系。”
  “我不喜欢开玩笑,这些年我被一种头痛病折磨着,也记不得小时候的很多事,稍一用力想,头就痛,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有你,有我,有海,最近还梦到了他的小船……”
  苏湛的呼吸渐渐急促,深深凝望徐天海,声音有些颤抖:“爸爸的……船?”
  徐天海回望中,默默地点了点头,苏湛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你以为我在A市做什么?我请人查过了……”
  何善的调查还有那份额外的收获,原原本本讲出来,徐天海是个内秀的人,这其中不乏自己的理解和判断,苏湛不作声地听着,展不开的眉头带着某种深邃,忽然打断了徐天海的陈述:“不,你别说了,我不想现在听你说这个。”
  “苏湛,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我是吗?为什么现在又……”
  苏湛烦躁地想转过身去,却又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拽了回来,搂了个瓷实,徐天海的眼睛直透人心,躲都躲不开。刚刚坚定的某种意志又开始动摇了,这个人怎么总在别人想要平静的时候搅乱一切?
  “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怕我是,还是怕我不是?”
  “都不是……”苏湛把头埋得深深的,顶在徐天海的脖颈下,顶得人透不过气来。
  又猜不透了,打苏湛这款游戏,需要不断升级配置,还要掌握大量的攻关秘籍,到了关底,需要破釜沉舟!
  “看着我,臭小子……”徐天海霸道地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扒拉出来,扳着苏湛的下巴颏,然后问:“你今儿个必须把话都给我说明白了,咱俩的日子长着呢,别老给我整红楼梦那套谶语玄机,我没那心思猜来猜去。”
  苏湛望着徐天海的眼神变了变,不由道:“你居然还看红楼梦……”
  啪,不轻不重,苏湛的屁~股挨了一小巴掌,以示警告,爷没文化,但爷有自尊!
  贝齿一口咬在徐天海的鼻子上,也很轻,却也给了徐天海一个明确的回馈:别在我这儿摆爷的谱!
  好吧,好吧,还是先说正事要紧,以后再慢慢磨合吧,徐天海继续攻克眼前的苏氏方程式。
  “到底为什么不想了?担心我不是,就背叛了心里的那个蚵仔?”
  沉默了许久,苏湛幽幽长叹,好像呼出了胸中一口郁结之气,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爱人吹弹得破的肌肤:“开始是的,你第一次来墨田的时候,我很纠结于此,可……算了,现在不是担心这个,反而觉得如果你是,那我们今后怎么办?看到你,就像看到一座大山跟着你一起压过来,压得人透不过气,你说的那些话,我也曾想过,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遗忘了过去?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来了,还会不会再走?失去是一种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一次就够了……我担心妈妈,也担心……”
  苏湛没有再说下去,有些话不说大家也都明了,那段迷雾般的往事,光怪陆离的A市,重重叠叠,令人不安,也不敢太奢望未来。
  紧紧地抱在一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徐天海的声音震荡着苏湛的胸膛:“我不会再丢了你们,你们也别再丢了我,就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吧。”
  “蚵仔哥……”
  “苏湛……”
  两壳并一壳,同盖一床被,徐天海很惬意地摸着苏湛身上各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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