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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兰之谷作者:夕夕成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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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逸雪颔首道:“嗯,那就先废武功,关入大牢,等候首领指示!”
  “喂……”白湘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不会认真的吧?我爹爹说了香世山庄的‘紫鸢’和白门统辖的‘伏虎’级别一样,同为盟主的秘密组织,你们没有资格关押我!”
  红云珠叫道:“香逸雪,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香逸雪淡淡地道:“叶影,你还愣著干什麽?”
  叶影拔出龙吟剑,剑身铮铮鸣响,无奈地道:“白少爷,得罪了!”
  “你敢!”白湘水跳起来,挡在红云珠面前,道:“死雪球,当执事了不起呀,你在这里唬谁呢?”
  蝶儿道:“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白湘水瞪著蝶儿,怒道:“你这女人真狠心,竟然叫他们来杀我。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蝶儿莞尔一笑,道:“哈,小心背後!”
  香逸雪身形一闪,瞬间来到红云珠面前,一招擒拿手,锁住对方命门。白湘水正在那里跟蝶儿吹胡子瞪眼,一方面提防著叶影出剑,哪里想到香逸雪出手偷袭。
  等他反应过来,红云珠‘哎呀’一声,晕倒在香逸雪怀中。
  白湘水欲冲过来,却被叶影的剑拦住了,想拼命又怕连累云珠,赌气地道:“香逸雪,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欺负一名女流之辈,你算什麽英雄好汉?”
  “哦,我背後偷袭不算好汉,你在喜堂之上带走新娘,就算是英雄之举了吗?”香逸雪把红云丹交给蝶儿,道:“通知嵩山掌门,就说人已找到了!”
  白湘水尖叫道:“她不想嫁给松源岚,你们不能逼她!”
  香逸雪扬起眉毛,道:“你让神针门颜面扫地,神针门嵩山派心生嫌隙,武当派白门也卷入其中,更被有心人挑拨利用引起争端。数起冲突之下,数十人因此受伤,你还不知错吗?”
  白湘水咬著嘴唇,孩子气似地道:“总之她不愿意,你们不能逼她嫁给不喜欢的人,嵩山掌门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就这样断送自己女儿的幸福!”
  香逸雪漠然地道:“我不想对牛弹琴,你是自己乖乖走进地牢,还是要人押你进去?”
  白湘水一梗脖子,视死如归地道:“你放她走,我任你处置,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香逸雪折扇打开,悠闲地道:“问题之严重,怕是你一百多斤肉,担当不起!”
  白湘水叫道:“那你把我交给松源岚,他不就觉得没面子吗?我让他出了这口气,只要能取消这门亲事!”
  香逸雪道:“嗯,真好的提议,他正到处派人抓捕你们,说抓到之後要活剐你!”
  白湘水眼皮一跳有些惊恐,最终咬牙跺脚地道:“罢了,只要他能放过云丹,我这条命就卖给他了!”
  香逸雪道:“真感人,你为她舍得一身剐,那她对你呢?”
  白湘水理直气壮地道:“我们是结拜兄妹,无关男女感情!”
  香逸雪扶额,道:“刁蛮丫头在耍你玩,你真是天下第一蠢人,玄真道人怎收你这种笨人做徒弟!”
  白湘水急了,道:“你骂我笨没关系,但不许你侮辱她。她才不是刁蛮,她是天下最善良温柔的女孩,你们根本就不了解她!”
  香逸雪叹息一声,冲著叶影摆手,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拖下去!
  蝶儿安顿了红丹云,回来见香逸雪独坐水榭,手扶额头疲惫无力。
  蝶儿犹豫片刻,婉转地道:“少主,独孤情今日的态度表明,他宁可舍弃儿子,也不愿屈服於你。观他对风月凝之评价,言词之中将自己划入对方阵营,就算对方抛弃了他,他也不愿背叛新盟。你们谈到最後,他竟然挑唆你和盟主关系,诱劝你投效新盟,由此可见他对新盟的忠心,绝非我等可以撼动。”
  香逸雪抬起眼皮,道:“你的意思是……”
  蝶儿淡淡地道:“既然留之无用,不如趁早杀之!”
  香逸雪面无表情,眼睛瞟望荷池,对她的建议不予置评。
  蝶儿提醒道:“若是再拖延下去,首领对盟主也不好交代。”
  “……”
  “少主,还是将白少爷送回白门吧,四派纷争我们不要介入,让白溪岩自己去解决吧!”
  “……”
  “少主?”
  香逸雪眉头微挑,眼神飘忽,答非所问地道:“蝶儿,这一趟我出来几天了?”
  蝶儿眉头微皱,道:“少主……”
  香逸雪闭上眼睛,问道:“几天?”
  蝶儿迟疑片刻,道:“今日为止,二十一天!”
  香逸雪嗯了一声,手指扣著栏杆,轻声道:“我该回去了!”
  水榭楼台,九曲弯道,香逸雪走了两步,就听见蝶儿在身後说道:“少主,兰公子的事情,你应该尽早了断!”
  香逸雪停住脚步,纱幔飘舞,人影缥缈,似虚似幻。
  蝶儿冷静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些事情终须面对!”
  水榭长廊,叶影迎面走来,急切地道:“少主,白少爷……”
  香逸雪充耳不闻,目不斜视,从他跟前走过。
  被人当成空气的叶影,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只好去问蝶儿:“少主怎麽啦?”
  蝶儿冷漠地道:“多情之人,自寻其苦!”
  叶影皱眉道:“你们又在逼他?”
  蝶儿仰头看天,一语双关地道:“不是我逼人,是时势逼人!”
  适时,大风起兮乌云压逼,天地惨淡日月无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二人缄默,面色凝重,立身不动,只有纱幔在他们身後飞舞……
  香逸雪是在半夜时分回到兰谷,翻身越进院子。房门只是虚掩,只要他外出,银兰总替他留著门。
  黑暗之中,那人侧卧床上,被子盖在胸口,长发散落枕上。
  香逸雪脱掉鞋子,合衣躺在银兰身侧,从背後轻轻搂住那人,把脸深深埋进那人肩窝,贪婪地闻著那人身上味道。
  银兰被那人动作弄醒了,发现那人回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想转身跟那人说话,却被那人紧紧搂住,轻飘飘地道:“别动……”
  香逸雪搂著他的腰,耳鬓厮磨温柔亲昵,鼻尖蹭著他的发髻,好似小孩子撒娇之态。
  银兰有些迷惑,反手抚摸对方脸庞,温柔地道:“想要?”
  香逸雪把头埋得更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这样就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香逸雪来生愿为君渡,匍匐脚下如仰星辰,碎骨粉身博君一悦。
  躺在那人怀中,闻著熟悉的香味,银兰感到那人拼命贴近自己,与平日的狎昵不同,似欲嵌进他的身体里。
  那人明明情绪波动很大,但语气却平静得古怪,好似在外面遇到什麽事情,却又不肯说出来。
  银兰不放心地道:“怎麽啦?”
  香逸雪道:“没事,睡吧……”
  银兰又问了他几句,也没问出什麽名堂,背後声音越来越小,最後是均匀的呼吸声。
  等那人睡著了,银兰转过身子,果又见那人消瘦──下巴变得更尖了,颧骨又高些许,前些日子养的血肉,赔进去还不够倒贴的。
  近一年来,干爹皇甫玉生病,香令艾带皇甫玉四处求医,山庄事物暂交香逸雪打理。香逸雪为顾生意四地奔走,每次回来都见消瘦,小住几日又匆匆离去。
  看来香世山庄的生意,越来越头疼棘手了,银兰後悔没多留些银两下来,这样那人就不用如此拼命。
  香逸雪和衣而睡,睡到晌午也就醒了。银兰做了糖汁桂花藕粉,配上他爱吃的荷叶蒸粉,用蒸笼装了端过来。
  远远地就看见那人,斜依在紫藤花架下,一袭白衣如仙,黑发披散似瀑,清澈眼眸盈盈如水,正望著他含笑不语。
  银兰恍惚一下,差点把手上东西给摔了,羞赧地道:“我去端茶!”
  银兰转过身去稳定心神,同时有些恼怒自己,不管这张脸看了多少次,还是会被那人看去心魂,真是够没出息的。
  端来桂圆蜜枣茶,那人已经坐在桌边,仔细品味著手中藕粉。
  香逸雪见他来了,勺了一匙糖藕,送到银兰唇边,笑道:“桂花之香,藕粉之滑,相宜得章。”
  银兰拗不过他,张嘴吃了藕粉,嘴角沾了些个,却被那人伸出舌头舔了干净。
  银兰霎时红脸,幸好那人没有进一步动作,注意力转移到蒸笼之上。
  香逸雪一边揭开蒸笼,一边笑道:“蒸什麽东西,是兔包还是……”
  目光落到荷叶之上,那人脸色一变,手臂僵直半空,口中也没了声音。
  银兰奇怪地道:“你怎麽啦?”
  香逸雪缓过神来,淡淡地道:“荷叶……你是从什麽地方得来?”
  银兰道:“河边呀……”
  夏季的江南水乡,莲藕荷叶随处可见,有什麽好稀奇的!
  香逸雪夹起一卷荷叶蒸粉,顾左右而言它地道:“呵,生发元气,瘀血消肿,是个好东西!”
  银兰奇怪地看著他,觉得他神经兮兮,话说得莫名其妙。
  用完早膳,香逸雪说要沐浴,昨夜回来太累,没有沐浴就睡了。银兰煮些艾叶水,让他在浴桶里泡一泡,自己便忙著做饭去了。
  想著那人爱吃青椒烧鱼,银兰弄了两条鲫鱼回来,又去田里摘了些青椒,回来生火做饭。
  日头正午,银兰把碗筷摆放好了,进屋去找香逸雪,才发现他在浴桶睡著了。
  一只蜂在纸窗上飞绕,翅膀抖得窸窣作响,在寂静幽暗的厢房里,响声更加明显。
  那人静坐水里,头歪靠在木桶边缘,赤裸身子骨骼清晰,比昨夜更显清瘦。他似乎疲惫之极,但又睡得并不安稳,好象一直被噩梦困扰,眉头眼角微微跳动,额上更是涔出冷汗。
  不知道那人梦到什麽,在睡梦中如此惶恐,难道是香世山庄出问题了吗?
  银兰微微皱著眉头,指尖还未触碰到对方,香逸雪忽然睁开眼睛,眉间凛然杀气,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臂,悄然无声地伸出水面,瞬间锁住对方咽喉。
  银兰喉口被锁,呼吸停滞,愣愣地瞪著那人,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在他心里,那人是绝不会对他出手。
  一秒锺之後,如梦初醒的香逸雪‘啊’了一声,掌上道力随即消失,惊慌失措地从水里站起来,盖在腹部的毛巾掉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儿,道:“兰,我以为……”
  “咳,咳……”银兰捂著脖子,喘著粗气,瞪著那人说不出话来。
  香逸雪一时言蹇,嗫嚅道:“兰,我不是有意……”
  银兰缓过气来,眼光落到那人光洁的腹部,三条刚愈合的新疤触目惊心,道:“你受伤了?”
  那是刺杀薛老虎的代价,当他的银剑刺进薛老虎的咽喉,薛老虎的铁钩手也给了他凶狠一爪。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双方都已经拼得精疲力竭,都是豁尽全力的一招,生死存亡的一瞬。若他的剑再慢一分,薛老虎就会把他的肠子拖出来。
  香逸雪瞥了一眼伤疤,迅速地镇定下来,淡淡地道:“路上遇到一只熊,它从树後面扑过来,我躲闪不及被它抓伤了!”
  “啊,怎麽这麽不小心……”银兰将信将疑,用手摸著他的伤口,道:“亏你还是华山弟子,连只畜生都能伤了你,师尊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香逸雪一笑,道:“是,师兄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银兰冷哼一声,手指头轻摸疤痕,道:“还疼吗?”
  香逸雪道:“现在不疼了!”
  刚抓下来的时候,血肉模糊一团,痛得他差点晕厥过去,但也只是简单包扎伤口,就赶紧撤离现场。
  银兰暗自思忖,要是自己武功未失,就可以保护那人,不会让他受伤了。莫说一只熊瞎子,就算来十只老虎也不怕。不过话又说回来,香逸雪武功怎会如此差劲,连一只熊瞎子都打不过呢?
  难道是隐居生活太过安逸,让那人渐渐荒废武功,本身就不怎麽勤奋,再加上後天的慵懒疏忽,才造成现下孱弱的师弟?!
  香逸雪见银兰一脸忧虑,便抓著他的手道:“嗯,想什麽呢?”
  银兰叹息道:“练武虽是苦事,但必要的防身之术,你还是应该学一些!”
  香逸雪哈哈一笑,道:“是!”
  银兰正色道:“从明日开始,你与我一同去河边练功吧,我虽然武功尽废,但剑术上面亦能对你做出指导!”
  香逸雪跨出浴桶,拿过浴巾擦拭身体,淡淡地道:“兰,明天我要赶去洛阳,有一笔大生意等著我去洽谈!”
  银兰心里一紧,眼睛看著他,不舍地道:“这麽快又要走,你刚刚回来,不能多留几天吗?”
  香逸雪道:“嗯,这是一笔大买卖,疏忽不得!”
  银兰拿过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干背後的水,道:“若是这笔生意做成,山庄危急就能解除吗?”
  香逸雪苦笑一下,道:“也许!”
  银兰皱眉,道:“我不懂生意,不过听你的口气,问题似乎很严重!”
  香逸雪淡淡地道:“是!”
  银兰转过身子,看著那人眼睛,正色地道:“有多严重?”
  香逸雪撇下嘴角,声东击西地道:“若要给当前严峻形势做个评价,那只能用十六个字来形容:经营不善,病入膏肓。人心背向,分崩离析。”
  银兰吃惊地道:“有这麽严重吗?”
  香逸雪眨了一下睫毛,道:“有!”
  银兰想了想,道:“若我能再为你筹集一笔银两,你能解决山庄困境吗?”
  香逸雪摇头,平静地道:“走到这一步,已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
  银兰愣道:“那你还去洛阳干什麽?”
  香逸雪闭上眼睛,道:“人心和信誉!”
  银兰费解地看著他,不了解生意的他,自然也不能给香逸雪任何建议。
  香逸雪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肩头,道:“别烦这些事情了,山庄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要留下顾家便可!”
  家里有什麽好顾的?没有那人在,这里也就不能称之为家。
  银兰皱眉道:“我想跟你一起去,有什麽事情,我也能为你分担一半。虽然我不懂做生意,不能为你出谋划策,但也可以给你跑腿打杂。”
  香逸雪眉尖一挑,不动声色地道:“哈,那好,你先为我打杂吧!”
  他把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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