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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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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浅笑道:“猪肝汤,给你小嫂嫂补血的,公主殿下要来一碗吗?”
  
  小人儿猛摇头,同情地看了眼自家小嫂嫂,抱着自己的小布老虎,蹿到外间去凉快。
  
  而这时贝勒福晋正紧闭着眼,努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男子扬扬嘴角,坐到床边,轻声道:“静晗,醒醒,喝了汤再睡。”
  
  女子叹口气,眯缝着眼道:“我等等再喝,现在喝不下。”
  
  男子好说话地点头道:“好,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等你想喝了,我再热给你喝。”
  
  女子顿时滴汗了,以为现在是三九天吗,统统都要趁热喝!想想自己还未完工的肚兜,贝勒福晋深吸口气,再次妥协了,端过汤碗,浅皱着眉喝下。刹那间又出了一身的汗,女子进一步垮下脸,呜,宝宝,额娘对不起你,你是不是觉得快中暑了,都怪你阿玛不好,快出来替娘讨伐他吧。
  
  贝勒爷心情大好地接过汤碗,擦擦女子额头的汗,哄小孩儿般地赞道:“静晗真乖。”就差没拿出颗糖果来了。随后又很幼稚地摸摸贝勒福晋的肚子轻声道:“今天有没有乖乖啊?额娘很辛苦了,你要乖一些,不要总踢额娘知道吗?”似乎还在等回答,顿了好久,又补了句,“乖孩子!”
  
  看着自家夫君的每日几呆之一,女子又一次嘴角抽搐了,很坏心地和自家小宝宝沟通道,宝宝,你回答你阿玛啊,看他会不会吓一跳,哼哼!当然这些都只是暗暗想想罢了,要不明天可能就不止这一碗猪肝汤了。自从被宣告有了身孕,自家林哥哥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养生专家,每周不重样地提供各种补品,还非要盯着自己喝下不可,好吧,好吧,不过就那么一次,因为害喜害得厉害,用鱼头汤浇了花嘛,至于这么以一当百,不依不饶的嘛。搞得自己现在身材全毁,搞不好哪天就圆得连娘亲都不识得自己了。
  
  似是完全没有感应到自家福晋的腹诽,男子照例亲了亲一大一小,端起来时的青花瓷碗,嘱咐道:“晗儿,府里不缺绣娘,要多休息,当心又伤了神,头疼。”
  
  女子彻底怔住,难道自家夫君能掐会算吗?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来,不要急。。。。
偶决定每个节气都会更新啦~ 
                  一二二
  
  再次败在自家夫君的过人洞察力上,贝勒福晋认命地暂时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本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勤劳的人,这么一来大概可以去参加最懒惰媳妇儿大赛了吧。
  
  外间的公主殿见自家二哥哥已然走远,便又回到“胸怀壮志”的女子身边,眉眼弯弯地道:“小嫂嫂,嘉儿还没怎么见过二哥哥这般执着的时候呢。”平日里陪自己下棋,总是一副让一子也好,让十子也罢的模样。吃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小点心也可,正餐也罢,每样菜色都可以接受。
  
  偏偏贝勒福晋似乎有些天然呆,眨眨眼:“是吗?”
  
  小丫头只好继续举例说明道:“是啊,是啊,二哥哥办事很妥帖,很靠得住,性子也好,从没见过他发脾气,也没有贝勒爷的架子,能文能武……”
  
  贝勒福晋开窍了,和小孩儿分食点心道:“嗯……优点太多,太完美,就让人觉得放心不下了,对吧?”
  
  公主殿吐吐舌道:“嘉儿什么都没说噢!”,随即低下头啃着点心无辜极了。
  
  就这样贝勒福晋开始揭自家相公的底了,而且还是亲身经历加道听途说地总结了贝勒的如下囧事。
  
  《贝勒爷囧事之一》
  
  仲秋时节,某个平静的夜晚,亲王府里却不似往日一般宁谧,空气中都像在酝酿着些什么,几个侍女们还聚在一起低声私语着。
  
  终于见到德亲王亲自送了御医出来,跟在后面的侍卫小伍立刻被“劫持”到了一旁,小伍装模作样地卖了会儿关子,最终在众人的目光怒视下,老实坦白道:“府里明年要添小主子了!”
  
  顿时一片欢呼响起,热闹极了,偏偏遇上亲王送了御医回来,众人顿时有些尴尬,一袭月白色衣衫的男子丝毫不以为忤地笑笑,一摆折扇道:“今儿是二十号吧?好日子!每人去帐房拿二十两,听者有份!”
  
  在这片欢天喜地之中,贝勒福晋一来是早有些心里准备,二来初为□不久遇事总要矜持些,因此这会儿也只是浅浅微笑罢了。
  
  但贝勒爷的反应似乎是过于平静了,得知了这般喜讯也只是“嗯”了一声而已,仿佛那御医只是在说“最近天气真是不错碍…”,接下来更过分的事情出现了,平日里礼数丝毫不差的贝勒爷居然连给御医的赏钱都忘记了,好在德亲王颇为热络地给了赏钱,送了御医出门。
  
  那御医也是个老资格的,倒也不见外,快到府门了,犹豫了下,说了句:“贝勒爷果真是性子沉稳,上次老朽去齐贝子那里也诊出了喜脉,齐贝子当即兴奋得问了又问,差点儿摇散了老朽的身子骨。”
  
  德亲王笑了笑道:“林儿大抵还是年幼,新婚燕尔就又添喜讯,路走得太顺便不知惜福了吧。”
  
  话已至此,御医自然也不便多说,出了府门后,却暗自叹息了声,早就听说贝勒爷性冷,这次倒是真见了,这贝勒福晋也未必好做。
  
  直至深夜,王府才渐渐平静下来,贝勒福晋一觉醒来,偏巧碰到自家相公正在小心翼翼地掖着被自己踢乱的被角,随即又轻轻地躺好,皎洁的月光之中,依稀可见青年漆墨般的眼眸,怎么看都不是中途醒来的模样。
  
  静晗翻了个身,浅浅问道:“林哥哥还没睡吗?”声音略有些哑。
  
  贝勒爷转过头来,半晌却只说了一句:“晗儿,我要做阿玛了……”朗月之中,似乎还有细碎的光芒顺着青年的眼角滑了下来。
  
  至此,贝勒福晋总结,其实有时候,自家相公很呆,反应很慢,甚至还拥有着小狗狗般的表情。
  
  《贝勒爷囧事之二》
  
  腊月将至,京郊要举办一场官方的祭祀活动,林贝勒奉旨规划大小事宜,到了目的地,贝勒爷一如既往颇为务实地投入到工作之中,祭台的位置,摆放的物品,参与人员,林林总总全部亲力亲为,到了第三天,贝勒爷交待了一番之后,带着贴身侍卫离开了工作现场,不知去向。
  
  京郊极其偏僻的小村里有一座香火颇为兴盛的观音庙,但因为位置过于偏远,来进香的也都是附近村子的百姓,再加上供奉的是送子观音,所以庙里庙外几乎都是有了些年纪的女子,偶尔有男子陪着妻子一起来,也大多站在门口等着。于是此时出现在殿内的看上去未及弱冠的青年看上去就有些突兀了,偏偏青年还颇为虔诚地叩拜进香,神情专注地祈愿了许久。
  
  于是便有热心的大娘凑了过来:“小公子可是求功名?那应当是拜文殊菩萨才对。”
  
  青年礼貌地笑笑,毫不犹豫地答道:“小生是来拜送子观音的。”
  
  旁边一同进香的女子也凑过来道:“小哥儿年纪轻轻的,何不多等些时日?”
  
  青年眉眼弯弯:“小生并非来求子,是来还愿的!”
  
  一开始的大娘眼眸一亮,当即道:“我就说咱们这儿的送子观音最灵验!小公子是何时来许的愿?”
  
  青年却一脸无辜地回了句:“小生不曾来许过愿。”心中感知到了恩惠,便可以来还愿,唯有许愿,事成方来还愿,岂不是成了利益之事。
  
  这时京郊的县令却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密报,殷切地请来了诸多僧人,在观音庙颇为隆重地诵经祈福,引来围观群众上百人。
  
  而贝勒爷倒也没拒绝,一改往日低调之风,还小心地收好两份平安符。
  
  京郊的县令自是颇为得意,自己总算是投了贝勒爷所好。而“竞争者”们总是有些看不下去的,几日之后就出现了批评京郊县令利用职权,大兴奢靡之风的几本折子。
  
  而更奇特的是这些折子却一本也没落到天子手中,有传言说,是某位将要做爷爷的人把所有的折子都压了下来。
  
  可惜某位即将做阿玛的青年却不知道领情,在和圣上汇报工作情况的时候,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而衣着龙袍的男子却在青年屈膝请罪的时候,颇为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好吧,进香祈福的银子朕来出,就当是作为大伯公的第一份礼物。”
  
  而贝勒爷又一次接受了。
  
  至此,贝勒福晋得出结论,自家相公其实也没有那么公正廉明,也会以权谋私,啧啧,小蛀虫一只。
  
  两段故事过后,公主殿似乎是放下心来,笑道:“啊,二哥哥有这些缺点啊,真是太好了!”
  
  贝勒福晋也配合地歪曲着是非观:“是啊,是碍…”就差没祝福小孩儿将来也找个缺点多多的良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二十二年前,某作者出生啦~”
某太子殿:“安排这章,居心何在?”
某作者:“嗯……只是希冀着你我当年也如这般被期盼着吧。将来的路,也要更加勇敢地走下去,因为拥有着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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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马车行驶在从京城至淮南的官道上。车身丝毫不华丽,也没什么多余的装饰,车夫不时擦擦额头的汗,大热天的,跑趟远活儿,也赚不了多少钱,属实不易。
  
  车内,穿着短衫的十来岁的少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掀起车帘,叹口气:“啊……一点儿风都没有……”顿了下,又回过头道,“啊,我想到了!这首绝对合适!‘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四少爷,如何?”
  
  一旁摆着折扇的少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咬牙道:“我哪里鬓毛衰了,啊?”愤愤地坐直了些,显得气势更足一些,微扬嘴角,“端礼,想不出来就算了,不用勉强了,这么热的天,再吃个梨子!”
  
  端礼垮下脸:“四少爷,我真的吃不下了,您饶了小的吧。不是小的想来的,是夫人非让小的来接您,不怪小的啊,呜……”
  
  少年耸耸肩,很善心地放过了无辜的小书童,撇撇嘴道:“我现在不是白发而归,而是近乡情怯!”
  
  端礼打了个饱嗝,脸红地问道:“四少爷,您是担心大家认不出您来吗?不会的,不会的,少爷一点儿都没变……”
  
  解小四无语了,这端礼整日待在自家三哥身边,耳濡目染也呆得紧了!从怀中拿出几天前收到的飞鸽传书,递给小少年:“自己看吧。”
  
  端礼打开字条,自然而然地读道:“数月以来于京城之英雄事迹已尽数传扬乡里,望好自为之,早作准备。”读过之后,才觉得自家四少爷的脸色似乎又黑了几分,小少年一脸无辜地把字条送还回去,乖乖地又吃了一个梨子。
  
  看着小少年近乎痛苦地咽下梨子,解小四叹口气,再次觉得端礼和自家三哥很像,都是那种老实到欺负起来会感到很罪恶的类型。百无聊赖地斜靠在车座上,从怀中摸出一方帕子来,上面绣着一团小兽似的东西,手艺很拙劣,需要充分的想象力,才能知道上面是什么。少年却宝贝似的仔细看了看,垂下眼睑,吟了句:“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谁知话音刚落,对面的端礼就一脸惶急地道:“四少爷,这种词不好念的,少爷说这种词会乱了心性的,要被老爷知道了可了不得!”还微微红了脸。
  
  解小四邪气地笑笑:“这算什么,我又没念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可怜的小少年紧紧地捂住耳朵:“啊,四少爷别背了,端礼求您了。”看上去似乎快哭了。
  
  解家小四搔搔鼻梁,仰躺在车座上,幽幽地说:“我有点儿明白娘为什么偏偏派你来了……”
  
  就这样个性迥异的二人组又在路上颠簸了三天,快要进淮南县的时候,马车却被拦下了,车夫试探地问道:“二位小爷,这位爷也是要进县的,问我们能不能搭个伙儿,二位爷看方便吗?”
  
  解小四掀起车帘,打量了青年两眼,笑道:“即是相遇便是有缘,兄台请上车!”
  
  端礼一听连忙凑过去,小声地对少年说道:“四少爷,咱还是别多事,赶紧回府吧,这半路搭车的,也不知道他好人坏人……”
  
  说话间,青年男子已然上了车,与此同时端礼小书童开始充满戒备地瞪着对方。
  
  解晊倒是悠哉悠哉地摆着折扇,露齿一笑道:“兄台,这车也不是白坐的,一会儿可得连我们的车钱一起出了……”
  
  男子皱起眉,微微拔出身边的佩剑,晃过一道白光,压低声音道:“少废话!实话告诉你们爷是朝廷通缉的钦犯,待会儿老实把银子都留下,否则,哼哼。”
  
  端礼立刻倒吸一口气,顿时眼泪就出来了,紧紧拉住自家四少爷,语无伦次地说道:“就说是坏人,四,四少爷,您,您快走,我,我们要命不要钱……”
  
  少年则直接被紧张过度的小书童扯得差点儿跌出马车去,解小四一脸无奈地拉着某个钦犯借力坐回车座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二哥,解二爷,请问您要玩到什么时候?”
  
  青年则手足无措地安慰小少年道:“呀呀,端礼,你别哭了,怎么连二少爷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你看,我是来吓小四的,倒把你给弄哭了……”
  
  解小四这会儿却还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幽幽地道:“二哥,你这易容也只能骗骗端礼吧,脸上抹的什么?泥巴吗?啧啧,待会儿下了车可别说我认识你!”
  
  总算是哄好了小孩儿的解家二少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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