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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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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早朝的时候,年已过半,又到了赋税问题汇总的时期。小少年很努力强迫自己专注于各种数据,却在退朝之后就几乎忘光,唯一记下的便是某个省因为收成不好欠了赋税,那个官员诚惶诚恐地请罪。自家阿玛的回应是,许对方暂缓些时日。那官员自然没有和债主圣上对视的勇气,只是诺诺地应下。
  
  之所以对这段印象深刻,是因为在去书房的路上,自家阿玛和一同议事的臣子又提到此事,小少年在旁边插了句嘴:“阿玛,既是因为收成不好,为什么不能免掉欠的那部分赋税呢?”
  
  衣着龙袍的男子顺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道:“这歉收并非天灾引起,不能说免就免,此例一开,以后其他的地方也要有样学样了。”末了还扬起嘴角,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道,“这赋税乃是国之根本,朕想不讨债也不行啊。”】
  
  小少年闷闷地应了声,就是不喜欢自家阿玛说讨债两个字。一旁的重臣又适时引发了新的话题,把此事揭过。
  
  如果以上这些都可以算作巧合,那么当小少年利用外出的日子去街上访查民情兼散心,到糖糕奶奶的摊子坐坐,还遇到了前来讨赌账的人,一上来就踢桌子,扬糖糕,撂狠话。憋了一肚子火的小少年终于爆发了,拍案而起,几招放倒了两名男子,还不解气地在对方身上跺着脚道:“我让你讨账!让你讨账!就不还!小爷就是不还!”最后两个男子表示自己找错人了,狼狈地离开了。
  
  【连旁边的李赫都目瞪口呆了,自家小爷今儿是吃了火药了?给了老婆婆几两银子,让其以后换个地方摆摊子,以免被牵连,总算是善了后。随后拉着小少年坐到一旁的茶楼里,试探地问:“这是怎么了,上演梁山好汉的戏码吗?”
  
  太子殿撇撇嘴,低声道:“小爷不就是欠了二十下板子嘛,怎么一早上起来全天下都在讨债!”
  
  李小侍卫嘴角抽搐了下,道:“你这出戏我也看过,我记得是《韩非子》里面的那个智子疑邻。与其这样,还不如今晚就去结了账,不然老是心里不安稳,大不了明日帮你和师父请假。左右不过就是二十下,咬咬牙就过去了,嗯?”
  
  小少年想了想,挑着眉梢道:“你说话这语气怎么越来越像咱们的如松公子呢?”
  
  李小赫一怔,自顾自地喝了口茶,道:“有吗?大概是你自个儿想王爷了,心理作用吧。”】
  
  是夜,太子殿来到御书房,为自家阿玛续了杯茶水,自然还不忘带盘御膳房的小点心。
  
  男子笑笑,抬起头,道:“乖,自己先去那边用些点心吧。”
  
  小少年却绕到男子身后,为自家阿玛揉起肩来,待男子停下笔,才低声道:“阿玛,儿子是,是来还债的。”
  
  男子握住小爪子,浅笑道:“挺不住了?行,阿玛许你今晚还债,省得在你心里憋的难受。”说罢,就吩咐侍卫拿板子和条凳来。
  
  太子殿嘟嘟嘴,怎么听上去像是自己等不及了,非要挨揍不可似的。
  
  侍卫搬来板子条凳的时候,男子正捏了块点心喂给帮自己揉肩的小少年,父子俩似乎还低声说笑着,整个儿就可以用父慈子孝来形容,小侍卫着实没办法把眼前的场景和暴跳如雷的父亲要笞打儿子联系起来,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退下了。
  
  男子比比条凳道:“裤子褪了,自个儿过去找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小少年怔了怔,缩回小爪子,扯扯衣角道:“阿玛,上次儿子挨板子,也没褪裤子啊。”小脸儿微微有些红。
  
  男子颇为淡定地回道:“哦,上次的侍卫都是经验极丰富的,朕可是第一次使这个,不看着点儿,打坏了怎么办。”
  
  小少年无奈地垂着小脑袋蹭到条凳边,先趴了上去,又慢腾腾地把裤子褪到腿根,刚刚露出两瓣小臀便停下来,小爪子紧紧握住凳腿。
  
  男子走过去,用板子掀起小孩儿的外衫下摆,在空中挥了两下板子,似乎是在试验趁手的程度,小少年的肩膀也随着风声缩了缩。男子见状在小孩儿身后轻轻拍了拍,道:“别紧绷着,放松些,告诉朕因为什么挨打!”
  
  小少年微微抬起小脑袋回道:“儿子擅作主张以身涉险,还屡教不改。”
  
  男子轻笑:“你这板子挨得倒是不冤,打了之后能不能改?”
  
  太子殿点点头,应道:“儿子改的。”深呼吸两次,放松身子,“阿玛打吧。”
  
  话音刚落,第一下板子便落了下来,正砸在臀峰上,比上次那两个侍卫的力道自然重了许多,虽说不到受不得的地步,但到底还是板子,比尺子造成的疼痛更沉闷些。小少年抿抿唇,暗暗斟酌着,如果二十下都是这个力道,应该可以熬下来,不过明日的习武大抵真的要请假了。
  
  胡思乱想中,已然过了五六下,两瓣小臀也几乎被招呼个遍,看不出板痕,只是呈现出大片均匀的红,唯有些许被重复打击的边缘交界处颜色更深些。经验还算丰富的小少年不用碰也感觉得出来,是些微地有些肿了,一般来说,即使不上药睡一觉也会消下去。
  
  男子又在臀峰处添了下,小孩儿疼得抖了下,捏着凳腿儿的小爪子出了汗,闭了眼,抿紧嘴唇缓了缓。二次加工的效果还是不可小觑的,这样的话,大概是需要上药了。
  
  男子浅浅皱了皱眉,换了个方向,略略缓下手劲儿,在臀侧拍了两下,随即拨了下小少年裤子堆积的地方,下达指令道:“裤子再往下褪些。”
  
  小少年歪过头,糯糯地道:“阿玛,不好往腿上打的……”却还是听话地把裤子褪到膝弯,身上出的汗湿透了衣衫,着实费了些功夫才又摆好姿势。
  
  男子没应声,只是在臀腿交接的地方又添了两下。小少年被汗水迷了眼,扯着衣袖揉眼眶。男子默默叹口气,放下板子,走到小孩儿面前,蹲下身,拍掉小爪子,拿出帕子给小孩儿擦擦眼眶,轻声问道:“这么些汗,是吓的还是疼的?”
  
  小少年趴得有些不舒服,略略抬起身子,深吸口气,才费力地扬起嘴角,回道:“没有,是热的,屋子里太闷。”顿了下,又眨巴眨巴眼睛道,“唔,不去外面打。”
  
  做阿玛的噗地笑出声来,揉揉小脑袋道:“朕使不来这板子,十来下就乏了。这样,剩下的一半,临睡前到你的寝宫去算,如何?”
  
  太子殿松了口气,应了声是,在心里暗暗嘀咕,做爹爹的都这般别扭。缓了会儿,才起身整理衣衫。身后果然是肿了,但并不严重,轻轻触到不会太痛,而或坐或躺都是绝对的折磨。有些纠结地移动到自家阿玛旁边,倒了杯茶喝,补补水。喝过了茶,又乖乖地做起了磨墨的工作。小少年有那么一段时间抢了贴身小侍卫的饭碗,之后就一直有后遗症,在自家阿玛旁边,端茶递水磨墨什么的,顺手就做了。
  
  男子理着折子,瞥了小孩儿一眼,有些好笑地道:“心里不顺不来找朕这个债主,怎么还折腾到市集上去了,也不怕旁的人看了笑话。”
  
  太子殿抿抿唇,垂着小脑袋不答话,一圈圈地磨着墨,一遍遍地在心里嘀咕着,暗卫都是大嘴巴,哼,大嘴巴!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道:“为人君者,切忌因为自身的好恶影响了对事物的判断。喜怒哀俱,是人都会有,处理情绪也是门学问,慢慢学起来吧。”
  
  小少年乖乖地应下,擦了擦手指,靠在自家阿玛座椅旁边歇了歇,看自家阿玛最后又检查了一次所有折子的批语,做着收尾工作,闷闷地想着,要是疼痛也能处理掉那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小风子特别提示,中括号内的内容选看即可~”
某太子殿:“你应该一开始就说这句话……”
                  一四一
  做完了收尾工作,太子殿便随着自家阿玛转移阵地。一路走来,小少年致力于研究疼痛最小的前进方式,却又在巡夜的侍卫路过请安的时候,努力挺起腰。所幸自家阿玛行进速度并不快,走的也不是巡逻密集的主干道。
  
  总算是挨到了寝宫,小少年刚刚松了口气,又记起自己欠的十下,下意识地瘪了瘪嘴。
  
  自家小孩儿依旧是心思写在脸上,男子有些好笑地揉了下小家伙的脑袋,坐到床上,拍拍腿道:“过来!”
  
  小少年微怔了下,乖乖地蹭了过去,没有马上趴下,而是可怜兮兮地抬起小脑袋,扯着男子的袖角道:“爹爹,孩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爹爹饶了孩儿吧……”
  
  男子颇为自然地配合着哼道:“不饶,就该罚你去抄书,《孝经》《弟子规》都给我抄个百八十遍,我就不信你还不记在心里!抄不完没有饭吃!”
  
  果然是教书先生啊。小少年吸吸鼻子道:“孩儿饿着肚子,到头来不还是爹爹心疼。是孩儿不好,不听爹爹话,爹爹干嘛要罚自个儿?”强自抿住嘴角,眼眸间却透出独属于小孩子的狡黠来。
  
  男子微微一怔,压下笑意,揪了揪小孩儿的耳朵道:“谁说心疼你了!倒是挺会自说自话的。”
  
  小少年瘪瘪嘴,嘟囔着:“啊?原来爹爹不心疼啊,那好吧,没人疼的儿子乖乖认打就是了。”说完老老实实地趴在男子腿上,小下巴搭在叠起的小爪子上,嘟着嘴,像被抢了糖果的稚童。
  
  男子毫不客气地掀起小孩儿的衫子,按住小孩儿微微僵住的身子,褪了小裤子,有些淤青的小臀曝露在空气中。做父亲的扬起巴掌,啪地一声落在小少年白皙的腿上,避开了臀上的伤,只两三分的力道,小少年未觉出疼,却是惊得一抖,下意识地叫出口:“阿玛!”
  
  男子终是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巴掌搭在可怜的小屁股上,轻轻揉了揉,道:“你也知道怕啊。”
  
  被逗弄了的小娃娃有些不满地踢蹬了下小腿儿,却扯到了臀上的伤,疼得咧咧嘴,道:“儿子当然怕啊。我听侍卫说这打板子也是门功夫,没三五年的修行学不出个门道,阿玛倒好,一上来就拿儿子练手,孩儿怕得紧,一直担心阿玛打断了孩儿的腿呢。”
  
  男子伸手拿过床边柜子上的药膏,在手心上捂得暖了,才抹在小孩儿的臀上,笑道:“这功夫技艺大都熟能生巧,你只管可劲儿地折腾,多给阿玛点儿练习的机会。”
  
  小少年咬着牙忍疼,连回嘴的空闲都没有,终于等自家阿玛停下手,才缓了口气道:“爹爹可是文人,咱不练这些个粗活儿也罢。”
  
  男子闻言无奈地摇头笑笑,在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下:“让你二叔听得这话,又该嚷嚷了,文人怎么了,多什么了!我就没看出雅在哪里!”
  
  小少年自然而然地顺着自家爹爹的话题,道:“二叔自个儿下棋听曲儿斗蛐蛐,联诗作对儿风花雪月的事儿也没少做,我也看不出他那点儿像个武将。”
  
  男子却不上当,拢了拢小孩儿的腰,让其趴稳了些,道:“咱们先不谈他,且说说剩下的那十下……”
  
  小娃娃可怜兮兮地皱着小鼻子道:“爹爹,孩儿不喜欢挨板子……”
  
  男子抱起小孩儿,小心地放趴在床上,展开薄被搭在小孩儿身上道:“你这话说得倒是实在,没人喜欢挨板子。”
  
  小少年转过头,不再回话,只是眨巴着眼睛哀哀地看着自家阿玛。
  
  不知何时,恍觉昔日的小娃娃似是长大了,谁知此刻又露出这小狗狗般的表情来,眼眸中似是都氲了水汽。若有所求,却偏不肯说。男子没来由地心底里微酸了下,隔了薄被在小孩儿臀腿处轻拍了七八下,道:“便宜你了,下次再犯,别指望朕打不足数!”说完自顾自地宽了外衫,躺到小孩儿身边。
  
  小少年往男子身边挪了挪,轻唤了声:“阿玛?”
  
  做爹爹的便颇为顺手地搂住小孩儿,吹了吹小娃娃长长的眼睑,道:“倦了便休息吧,撑着做什么?”
  
  小人儿心满意足地扬扬嘴角,在自家阿玛身边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不让自己的小屁股吃痛的姿势,没过多久就与周公相会了。
  
  待自家小孩儿睡熟了,男子轻轻掀了小少年身后的被子,手指浅浅触了触微微肿起的板痕,无声地叹了口气,又起身拿过药膏,帮小孩儿薄薄地涂了层。
  
  梦乡中的小娃娃似是也觉出痛了,蹙了蹙眉,低低地哼唧了声,侧侧身子,直接栽到自家阿玛的怀里。
  
  男子搂了小孩儿的腰,略略抱起些,极低地哄着:“好了好了,乖。”帮小孩儿穿好裤子,见小娃娃依旧滞留在周公那,才松了口气,揽着自家小人儿一同歇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米考上研究生,于是乎象牙塔第二部的标题应该是《走出象牙塔》 
                  番外
  八年前,当今圣上的独子,年仅两岁的小娃儿被册封为太子,于是太子寝宫正式启用,小娃娃与自家额娘异室而居。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能在院子转转的小人儿活动范围逐步扩大,白日里御花园,御书房,御膳房都折腾过,到了晚上也不安生,老是企图回到自己襁褓阶段的寝宫,即自家额娘的身边,却又每每在睡熟后被自家阿玛遣送回太子寝宫,翌日的小娃娃很是郁闷,连用小乳牙磨着点心的时候,也在思索自己如何能成功地夺回睡在皇后身旁的权力。
  
  是夜因为入睡过早,太子小爷在四更天的时候便悠悠转醒,锲而不舍地展开新一轮的行动,只穿着贴身的小衣服朝自家额娘的寝宫前进了,居然还路感极好地到达了目的地,一脸疲惫的侍女跟在后面,也不敢拦,只能低声地劝自家小爷,且等到天亮了再去。
  
  小娃娃自然不肯妥协的,天亮了再去就会被自家阿玛遣送回来的。到底是进了内室,小家伙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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