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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妖娆+番外 文午夜狂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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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瞧轩辕景平素那模样儿,真个儿扶上墙还就是个阿斗,处处都被轩辕昊压制著,若不是有主子在,他哪里能坐的上龙椅。
  〃他们都没为难你吧。〃宋雁卿起身仔细的端详著清儿,心疼的揉了揉他清减了的面颊。
  〃有主子在,他们哪能亏待清儿。个个待清儿都如上宾似的让人侍候著。〃清儿笑嘻嘻的说著。
  瞧著他灰扑扑却依旧勉力笑著的小脸,宋雁卿没由来的一阵心疼。知他定然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赶来,宋雁卿也不点破他。
  〃主子,快走吧,景帝在外接应的人还等著,迟了怕又生变故。〃清儿一想到那天那个驻立於檐上藐视众生的男子便一阵胆寒。
  一定是那人回来了,只有他才有那样的气魄和如此强烈的王者之气。
  宋雁卿松开禁锢後下榻活动者筋骨,随著他的动作,〃铃铃〃的清脆声音在屋内不停的回响著。
  清儿面色一变,他哪里会不知道这声音的由来,可却又不好多问。主子的事儿,哪里有下人插口的份。
  〃门口的护卫呢?〃宋雁卿却也不急,依旧不紧不慢的问著。
  〃都被景帝的侍卫悄然无声的解决了。〃清儿得意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是轩辕景到现在做的最漂亮的一件事情了。
  宋雁卿跨步出门,见那些倒在一旁的尸身俱是一剑封喉,一张张僵硬的脸上有著明显的不甘与愤怒。细观伤口虽是一剑却不见平整,不得不暗叹,好漂亮的剑法,好脓包的护卫,好天真的清儿。
  邢曜的护卫皆是数一数二的竟然能被这等剑法一剑封喉也属趣事了。
  清儿满脸的焦急,好不容易将主子救出,就怕走晚了又被请回去。可这会子又催促不得,只能在一边干跺脚。
  〃公子请。〃可轩辕景派来的护卫却不买这个账,劳师动众的救出的不过是前帝的男宠罢了,不知道他是怎麽又搭上新帝的。
  好在新帝不过是让他们将他送往凌天堡,而不是带回宫内,要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旧事重演。皇朝如今已经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了,可再也劲不起这个妖人折腾了。 
  宋雁卿闻言收回眸光,向著暗处无奈一笑,快步跟上了侍卫和清儿的脚步向外行去。既然有人想当猫,那他就暂且配合著演老鼠了。
  
  在月亮照不著的阴暗角落里,邢曜就这麽站著。望著又一次离他而去的宋雁卿,本藐视终生的脸上显露出罕有的寂寥和脆弱。
  清幽的风吹起如残花般破碎的记忆,宋雁卿的笑容在回忆中摇晃摇晃,成为他命途中最美的点缀。可那人却不知道,那人总在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日,每一刻都深深的在他的心上留下无法抚平的伤口。
  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组成了他无法摆脱的噩梦,交织缠绕著将他拖下无底的深渊,那些无法原谅的背叛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纠缠著他,提醒著他。
  那个绝情的人儿,让他明白原来求而不得是如此的让人痛苦,原来祈求一个人的回眸是如此的让人心酸,可是他却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等人撤走了,邢曜才恢复了淡定的表情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是强者,他不能露出弱者的姿态,他只能赢不能输。
  〃咻咻〃数道黑影闪现眼前,矮身下跪,低头单手撑地。
  〃跟上。〃邢曜眯起邪肆的眼勾起薄唇道。若不让他走,又怎麽知道他想寻的究竟是什麽。那个攸关他性命之物怎能让他不好奇。
  数人立刻领命起身化成数道黑影,飞快的消失在夜空中。


妖娆(诱受养成)七十六


  江北,凌天堡。
  庭院里的树叶都变黄了,花儿也渐渐枯萎了。一阵阵秋风吹来,抖落了几片树叶。金黄的树叶迎风飘舞,在空中打旋飘著,似彩蝶飞舞般高高低低,渐渐飘落,给地上铺上一层软软的金色垫子,踩上去沙沙的作响。
  赵嫣然慢慢的走著,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扰的她心烦意乱。
  自那日阳哥哥回来,她便觉得不对劲儿。堡中人皆知阳哥哥是为了帮宋雁卿驱除蛊虫才找的苗疆圣巫,可是当他搂著圣巫归来时,哪里还有半点为宋雁卿担忧的神态。
  那日老夫人说阳哥哥就要回来时,她早早的便守在大门口,满心欢喜的等著阳哥哥。从日出等到日落,她等来了什麽!
  在日落的余晖中她等来了她的阳哥哥和那丽不可方物的圣巫。他们在余晖中共乘一骑向著堡内飞驰而来,那等的柔情蜜意就连瞎子都能感受到。
  刚下马阳哥哥便将一切事物交由陆庭源处理,自己则和这个长的妖里妖气的男人天天寻欢作乐,歌舞升平。竟然连那妖人要住凌霄阁都应了下来,自从老堡主过世後,凌霄阁就成了禁地,如今却夜夜笙歌把韩凝霜也气的不轻,可韩斐阳却依旧我行我素。
  断断续续的歌声飘进赵嫣然的耳中,她悄悄的望去。只见那不要脸的小妖精正靠在阳哥哥的怀中不知听了什麽好笑的花枝乱颤的笑著。
  
  庭院深处的韩斐阳正搂著一个一身滚金花卉纹紫锦衣衫的男子听著曲儿,那男子看似二十来岁,生的五官极为精致,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双眼狭长,眼尾微扬含情带媚,特别是那如乌木般用红头绳简单系上的秀发在阳光下的照耀下真是美极了。
  赵嫣然从没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人,她妒恨的俏脸都变了形,随手折下身边的枯枝,狠狠的在手中折成了数段。
  她赶走了狼却迎来了更凶悍的虎。数日交锋她屡屡败下,阳哥哥对他可袒护的紧,像是守著宝贝儿似的,连说都不让说。
  若她没记错,宋雁卿的蛊虫是需要那贱人的心头肉为引的,宋雁卿要想解蛊,必然会回凌天堡来。她虽不知道是谁在暗中保护宋雁卿,可能从诺大的凌天堡中将他救走,又杀了爷爷的定然不简单。到时她只要坐山观虎斗便成,至於爷爷的仇,只要她当了堡主夫人,那还怕报不了吗!
  赵嫣然阴险的勾起嘴角,原本清纯的小脸上立时显现出恶毒的嘴脸。
  
  
  文心阁佛堂里
  宽大的佛堂内,供奉著金塑的佛像,佛前的精致香炉内燃著上等檀香。
  正跪著念经的韩凝霜越念越不不安的停下手中的木鱼。近来她总是心不宁的觉著有什麽事情将要发生。自从那日宋雁卿走後她便夜夜难以安寝,梦中总有凄厉的声响传来,似是索要著什麽。
  她自问,并没有做过什麽亏心之事,当年那些事她虽知,可并没有参与,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麽?如今那些人都去了,为何还不放过他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那为何不报应在她身上,而报应在阳儿身上!那日阳儿带回那个苗疆圣巫後,她便知道报应来了,那人活脱脱就是宋雁卿的翻版。虽然他比宋雁卿漂亮千倍、万备,可她就是知道,那是宋雁卿回来报仇了。
  来报她杀了他母亲的仇!他说她没佛心,是!她没佛心,她杀了素涵秋。可她并不觉得那是罪过。
  她还记得那是秋日的八月,桂花在院中散发著怡人的香味。她一闻到这香味便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这香味会让她想到,那是她丈夫为了讨另一个女人欢心而干的蠢事。
  每年的桂花花季她都夜夜如游魂般夜游到凌霄阁外,整宿整宿的立在庭院内用妒恨的眼睛注视著屋内。嫉妒就如野兽般啃噬著她的心,她无法安睡,她怎能睡的著。
  正巧那一夜让她见著素涵秋在湖边游荡,似乎要投湖。她喜上心头,这个霸占了她丈夫就要离开了,就在她心喜时,素涵秋却犹豫著像要离开,她怎能让她如愿离开,回到那原本该是她安睡的屋中。
  她猛的冲了进去,素涵秋听到声响转过了身子,惊讶的望著她,然後坠入湖中。就在那瞬间她後悔了,她害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并不是她後悔将素涵秋推下湖,而是害怕素涵秋惊叫引来人。
  出乎意料的素涵秋并没有叫嚷,而是向著她露出了笑容,那种解脱的笑容,就这样素涵秋渐渐的沈了下去,慢慢的又浮了上来。
  那时候她想尖叫、想拍手狂欢,那个女人终於死了,她会迎回她的丈夫,可事情却并不如她所想的般美好。
  韩振轩并没有回到她的身边,他封闭了他自己。所以她在他投湖後挖了他的眼珠,他,有眼无珠。
  〃哈哈。。。。。。哈哈。。。。。。。〃韩凝霜掀开眼前的木鱼疯狂的大笑著。她没错,那个女人该死,可是为什麽不放过她的阳儿,她的阳儿是无辜的。
  〃呜。。。。。。呜。。。。。。。〃韩凝霜复而又掩面而哭。宋雁卿不会放过他们的,宋雁卿回来了。
  守在外的仆役听到佛堂内传来诡异的又哭又笑的声响,不知该不该进去查看。近来府内已经乱作一团了,如果老夫人这儿再出事,可就真麻烦了,於是他硬著头皮敲了门。
  见屋内没有声响,立刻大惊的冲了进去。一瞧,老夫人正好好的跪在蒲团上念经,他立刻跪下。
  〃小人该死,打扰了老夫人。〃
  〃没事儿,你出去罢,往後没听到唤声,别随意进来。〃韩凝霜平和的说道。
  仆役摸了摸头,边往外走,便觉得奇怪,真个儿见鬼了,他明明听见有声响的。
  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瞬间,韩凝霜向著佛像诡异的笑了笑。


妖娆(诱受养成)七十七


  一路行来已是深秋时分,寒风初起,林间渐渐染上黄碧,野岸衰岸芙蓉,杂间白苹红蓼,掩映水际。芦苇丛中鸿雁群集掠过,嘹呖干云,哀声凄婉。
  宋雁卿踏下马车,飒飒的秋风吹过,干涸气息扑面而来,顺而卷起他暗红的衣袖,随风摆动。口鼻间皆是夹杂著灰尘的衰败气味,仿如时间在这个丰收过後的季节里是停滞不前的。
  他抬起头,迎著日光眯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凌天堡。他终於回来了,回到这个是起点,也将是终点的地方。
  匾牌依旧,石狮依旧。不知道。。。。。。人心是否依旧。
  轩辕景的护卫见主仆两人都到了门口,也不多逗留,立刻架起马车回宫复命。
  清儿理直气壮的上前拍响大门。他才不管这麽多,他只知是凌天堡欠了主子的,那是他们该还的。
  不一会小厮便出来应了门,见到清儿和另一个清瘦的人立在门前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大叫不妙。
  清儿他自是不会认错,那个清瘦的公子和宋公子也有几分相似。他们主仆少有分离,这麽一来,那清瘦公子定然就是堡主心急火燎的找了许久的宋公子,但是这会子堡里已经被那个苗疆圣巫折腾的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时间给这两位折腾。
  〃麻烦小哥请通报韩堡主宋雁卿到了。〃宋雁卿有礼的一鞠。
  〃您请稍後。〃小厮一听到那酥麻到骨子里的声音,当下更是确认了。他立刻飞奔到陆庭源之处。
  在堡主回堡的一地天便将堡中大小事务都已经交由陆公子处理了。说来也奇怪,堡主回来後就像变了一人似的,只顾著和那个圣巫寻欢作乐。圣巫稍有不如意便拿下人开刀,堡主也不管,仆人个个都变的战战兢兢的,如今敢打扰堡主和圣巫的就只有陆公子了。
  小厮一见到陆庭源立刻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通。
  陆庭源听到宋雁卿回来了,立刻停下手中事物,皱起了眉头。他们主仆好不容易逃出升天,怎会轻易回来自投罗网,定然和宋雁卿一直想寻之物脱不了干系。
  虽说自从堡主回来後,凌天堡一直在找他们的下落,可这两人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没了踪影。这会子却自己送上了门,这个时候回来岂不是添乱。且不说琛叔这笔账要算,那圣巫似也在等著他。
  自从堡主带回了丽不可方物的圣巫後,堡内的一切就都乱了套,连老夫人都对堡主失去了信心,不再过问。面对著这一切,他已经无力挽回颓势了。失去了人心的凌天堡正在迅速的衰败,正如整个轩辕皇朝,土崩瓦解的速度永远比建筑的快的太多。
  陆庭源不可思议的见证著这一切,原本在他看来固若金汤的轩辕皇朝和凌天堡都迎来了异变。原来。。。。。。一个世家的衰落和皇朝的更替是如此的容易,只要一个念头的流转一个契机的促成,几代人的心血瞬间将化为乌有。
  他此时才体会到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原来作为上位者是不允许有自我、不允许犯错的。任性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
  
  
  还未走到凌霄阁,耳边便传来了淫乐声声,行至厅中,果不其然淫歌舞,好不快哉。
  韩斐阳木然的看著厅堂中的轻歌曼舞,对陆庭源的到来一点都不好奇,到是他搂著的圣巫开了口。
  〃陆公子有何事?〃圣巫随手捻起了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慢悠悠的剥开皮,将半透明的散发著迷人香味的果肉送进韩斐阳的口中。。 
  韩斐阳张开嘴机械的咀嚼,香甜的葡萄汁水从他的口角里边流下,圣巫飞快的掩饰住心中的不悦,细心的拿过帕子帮他仔细的擦拭干净。
  若不是为了问情剑,他哪里需要委屈自己在这里侍候这个木头人。
  陆庭源见状知道避他不得,心下无奈的叹息,谁会想到凌天堡最终不是毁在轩辕朝的手中,而是毁在一个苗人的手上。
  〃属下是来通报,宋公子回府,望堡主予以指示。〃陆庭源说完双手和拳,鞠身低头於一旁等待命令。
  陆庭源很本分,他知道主子毕竟是主子,即使他再荒唐依旧是主子。只要有主子的一天,他就必须得请示,凌天堡是轮不到他做主的。
  圣巫乐不可支的努力端坐一旁。他早先便卜卦算到,问情剑的关键在於宋雁卿,要得问情剑只有在凌天堡守株待兔,要不以他的性子怎麽耐的住在这无趣的地儿呆这麽久。
  韩斐阳在听闻宋雁卿三字时,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可低著头的陆庭源和喜悦的圣巫都没有发现。
  〃圣巫意下如何?〃韩斐阳没有起伏的说著。
  〃堡主这是什麽话,您堡中的事儿,哪有我插嘴的份,自然是堡主您拿主意。〃中原人最忌讳的便是得意忘形,眼看他已然将要成功,又怎能再这时功亏一篑。
  闻言韩斐阳便道:〃那便由得庭源做主了。〃言毕似是觉得多说无趣,又将视线转回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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