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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还珠之乾漫大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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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璂没答话,他此刻穿着一身乾隆命人特制的一套蓝色纱绣纹的小骑装,腰间跟着几个哥哥一般,也系着一条黄带子,上面儿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嘴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似乎不大高兴。
  
  乾隆等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见永璂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纳闷。
  
  他是一直知道永璂心里头的疙瘩的,上一世再不济,他也是堂堂的皇子阿哥,可这一世却生成了女儿身。
  每日里总是要被他额娘拘在身边儿,拿惯了弓箭的手,这一世却是时常要拈针动线的。
  
  想想上个月永璂绣的那线团儿,呃,不对,是那小花儿,乾隆心里这个心疼呀,他有心想要弥补下永璂。
  
  所以才在那拉氏面前好说歹说,总算是说动了她同意永璂跟他到西山来围猎。当然,那拉氏也不是白答应他的,她担心到时候围场里头人多手杂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这次除了永璂外,还有永璜、永璋、永珹也跟了来,一个大的,带一个小的,除了他们外,永琪已为珂里叶特氏守了百日的孝,前些日子才刚剃了头,换了衣裳,乾隆在上书房里见着他的时候,倒是吓了一跳。
  
  这孩子可真是瘦多了。
  
  想想上一世至孝的永琪,乾隆便有些于心不忍,想想已经过了三月,便把他也带了出来,不为别的,只怕这孩子哀毁过度,伤了身子。
  
  至于其他的……乾隆默默的往阿哥们那边儿望了一眼,又郁闷了,他把这事儿一说,那拉氏到最后才说,横竖皇阿玛也快进上书房了,这往后恐怕就没这么自在的日子了。
  
  所以……这次皇阿玛也跟来了……
  乾隆想到这儿,这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了,皇阿玛这么一来,这不是往他身上套枷锁么?
  
  想到这儿,乾隆一瞥被永璜抱在怀中的皇阿玛那阴沉如水的脸色,浑身一个激灵,悄悄儿的一扯缰绳,离阿哥群那边儿又远了些,他这一动,身后护卫的将士们也就跟着动了。
  
  一群人走到猎场边缘,乾隆看了看怀中兴致不高的永璂,对着一旁的傅恒示意围猎可以开始了,然后又扬声道:“传旨下去,今日猎的猎物最多者,朕重重有赏!”
  
  他此言一出,身后的阿哥和其余人等立时跃跃欲试,随着号角骤然响起,“驾!驾!……”声中,蹄声如雷,烟尘四起,众人如同一道洪流,向围场中冲去。
  雷鸣般的蹄声,惊得林中禽鸟尖鸣着展翅飞向高空,野兔麝鹿一类仓惶往林深处逃窜。众人张弓搭箭,弓弦响处,箭雨如雨点般落向林间到处仓惶逃窜的野物。
  
  “皇阿玛——”在嗖嗖的箭雨声中,永璂终于开口了,他看了看闲庭信步似的在林间溜达,完全没有打猎意图的乾隆一眼:“您不打猎么?”
  
  “啊?”乾隆特意选了另外一条跟自家皇阿玛不同的路,为的就是避开皇阿玛那嗖嗖的寒气,他此刻正在感叹着花正香,草正绿,空气多么清新,自由多么美好的时候,听到永璂这么一问,他不由的一笑,心想宝贝儿子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五儿啊,朕……”
  
  乾隆刚想说因为有你在,朕哪里敢放开手去打猎呢?若是把你摔着碰着了,不单是朕要心疼死,你皇额娘那边儿,朕也不好交代啊!
  
  可乾隆这番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队御前侍卫匆匆而来,滚鞍下马:“启禀皇上,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客!”
  “什么!”乾隆悚然一惊,把刚才的话霎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他抱紧了永璂大怒道:“这围场封锁重重,怎么会有刺客?鄂敏!”
  
  一旁的鄂敏立时滚鞍下马:“臣,臣罪该万死!”
  
  乾隆冷哼一声:“先别罪该万死了,你马上带了人,兵分两路,一路把阿哥们全都安全护送回营,另外一路给朕搜!能闯进围场的,定然不会只是一个人,整个西山围场,从内到外,一个可疑的人都不准放过!”
  “嗻!”鄂敏大声应道。
  
  吩咐完鄂敏,乾隆骑在马上,突觉得密林中危机四伏,他一抖缰绳,刚欲吩咐回营,就又听到一串儿马蹄声,永琪带着他的伴读从远处疾驰而来。
  
  “咦?”鄂敏抬头一望,登时惊疑不定的说:“五阿哥,五阿哥怎么……”
  
  乾隆先时还没注意,鄂敏这惊疑不定的声音一出,他这才发现,永琪身前竟坐了一个女人!
  
  “永琪!”乾隆又惊又怒,永琪这孩子怎么如此鲁莽,万一那女刺客是装作受伤,意图行刺,又或者将他挟持了来要挟朕,那岂不是很危险?
  
  “皇阿玛!”永琪冲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李太医在不在,让他赶快看看这位姑娘还有没有救。”
  
  他此言一出,乾隆差点儿没被他给噎死,这,这真的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最为孝顺的那个永琪吗?!
  他怎么一过来,不先关心朕的安危,不担心是否还有刺客的余党,反倒是对那个女刺客如此关心?!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间,乾隆也来不及想太多,只凭着本能怒喝了一声:“来人那,把那女刺客给朕看管起来!”
  “女刺客?谁说她是女刺客?”永琪一怔:“也许她只是……”
  “只是什么?!”乾隆眯起了眼,冷森森的望着永琪,永琪被他那阴冷的目光看的一抖,竟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侍卫们上前将那刺客从永琪的马鞍上拖了下来,那女人胸前插着一支箭,口中还流着鲜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侍卫们搬动她将她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一看见乾隆,就虚弱的叫着:“皇上,皇上……”她一边叫,一边伸手摸向背后。
  “皇上小心!”一旁的鄂敏见那女刺客一动,立时冲上前去,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然后又拔出剑来,一剑往那女刺客身上斩去。
  
  “手下留情!”就在鄂敏的剑将要触及那女刺客的脖颈时,一人飞身而出,一把抓住了鄂敏的胳膊,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焦急的说:“皇上,手下留情啊!”一旁的五阿哥也忙着帮腔:“是啊,皇阿玛,若是要杀,也请先审清了再杀啊!”
  
  乾隆没搭腔,他只是森然瞥了一眼抓着鄂敏胳膊的那个少年,刚想开口说话,那女刺客咳嗽了两声,虚弱的望着他:“皇,皇上,你,你还记得……十九年前……大明,大明湖畔的……夏,夏雨荷吗?”
  
  夏雨荷?乾隆一头雾水,谁啊那是?
  
  他正在纳闷的时候,永琪已经是跳下马来,把之前那女刺客欲拿出来的包袱翻了出来,鄂敏一见,立刻紧张的说:“五阿哥,小心!”
  
  乾隆见到永琪这般,那脸色是越发的阴沉起来,永璂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也疑惑的看着在自己的印象里温润如玉,对上纯孝,对下爱护弟弟的好哥哥永琪。
  永琪理都不理鄂敏的警告,他抓着那包袱一抖,见是一幅画和一把折扇,忙对着乾隆说:“皇阿玛,是一幅画和一把折扇。”
  
  “哦,”乾隆点点头,吩咐鄂敏:“把那扇子和画打开来给朕看看。”
  “嗻!”鄂敏躬身领旨,他先打开了那把扇子,侧身高举着奉给乾隆观看,扇子上面画的是一枝荷花,荷花边上还有一首题诗:“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鄂敏还没念完,乾隆已是勃然大怒:“放肆!此等淫词荡诗也敢……”
  
  他话还未说完,坐在他身前的永璂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低下头来。乾隆眼睛一眯,挥退鄂敏,低下头去。
  
  永璂看了眼自家皇阿玛,叹了口气,凑到他耳边幽幽的说:“皇阿玛,我看见了,那画好像是你画的,还有那诗……好像也是……”
  
  他此言一出,乾隆登时僵住了。
  朕画的?!这怎么可能?!
  
  “鄂敏!把那扇子拿给朕看看!”
  “嗻!”
  
  乾隆劈手夺过了鄂敏高举起来的折扇,这么仔细一看,他的脸登时绿了,这,这这这……还真是他的墨宝?!
  永璂看了眼自家皇阿玛那又青又红的脸色,暗暗翻了个白眼,知道这恐怕又是皇阿玛在哪里风流完一时得意留下的把柄了。
  
  乾隆的脸都绿了,他恶狠狠的瞪着那女刺客,仿佛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一般:“还有一副画呢,也拿给朕看看!”
  “嗻!”鄂敏忙展开那副画,乾隆定睛一看,那画上画的乃是一副荷花,可右上角的题词,却是烟雨图,下面还有一小段话“辛酉年秋,大明湖畔;烟雨濛濛,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
  
  “噗。”乾隆还未反应过来,坐在他怀中的永璂已经是扑哧一声,乾隆低头一看,见这孩子眼中分明刻着果然如此,皇阿玛您还不认的神情。
  
  乾隆登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什么雨后荷花,什么烟雨濛濛,辛酉年秋天,朕带着你皇玛嬷住在避暑山庄,后来又去了古北口阅兵,朕怎么会有时间跑去什么大明湖畔,写下这么一堆……咳咳的!”
  
  乾隆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登时集体看地,唔,这围场的草地还真绿啊,所有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唯独永琪一个人跳了出来:“皇阿玛!儿臣看此事大有可疑!还请皇阿玛审问清楚,再行定夺啊!”
  
  “永、琪!”乾隆这一下脸色可不止是绿了,他那脸霎时就黑的跟锅底一般:“你给朕住口!!”他说完,也懒得再理今儿个这个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孩子,一拉缰绳:“传旨,即刻拔营回京!”
  
  乾隆说完,看看小脸上摆明了挂着不相信自己神情的永璂,再想想今日围场之事肯定瞒不过皇阿玛,一会儿回到宫里,还要面对珊图玲阿……乾隆就是一口血憋在心头——那什么夏雨荷,如果被朕知道她是谁,朕一定要她好看!
  



☆、说格格

  “爱新觉罗弘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永寿宫侧殿内传来一声怒喝,吓得跪在地上的乾隆小心肝儿一颤,赶紧又将身子伏低了些:“皇阿玛,儿臣冤枉哪——”
  
  “你冤枉?!”胤禛一怒之下将桌上摆着的扇子与画掼了下去:“你当朕不认识你的笔迹么?”
  “皇,皇阿玛……”乾隆这下可真是有冤无处诉:“真,真不是儿臣啊……”
  
  他话还未说完,上面的胤禛已是被他的狡辩气的啪的一声一拳砸在小几上,震得上面的茶碗发出了一声哀鸣:“白纸黑字,还敢抵赖?!”
  胤禛一扫地上那摊开的扇子,只觉得胸中又是一阵气血翻腾——什么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什么风光好,圣泽长……字字句句,此等淫诗荡词……他居然好意思写出来?!
  
  “皇阿玛,真不是朕啊……”乾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顶着自己皇阿玛飙的飕飕寒气,欲哭无泪的想要解释。
  “你住口!”胤禛这一次是直接挥袖把茶碗给掼了下来,在乾隆的腿边摔了个粉碎。
  
  “皇玛法仔细手疼!”缩在一旁的永璂见自家皇玛法的手掌上虎口处都泛红了,忙插了句嘴。
  
  胤禛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感觉到自己的虎口处隐隐泛着疼痛,想来是刚才太过用力,伤了手,他冷哼一声,睨了眼跪在地上的不孝子:“永璂,你乖乖坐着,跟朕一起听听看,你这个皇阿玛都做了什么好事儿!”
  “哦。”永璂被自家皇玛法泛着冷意的声音冻得浑身一抖,他无比同情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皇阿玛。
  
  “皇阿玛容禀……”见自家皇阿玛终于肯听自己解释了,乾隆是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折扇和画……的确是儿臣画的没错——”
  
  他此言一出,胤禛的脸又黑了三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不不不,皇阿玛,儿臣没有承认……”乾隆被自家皇阿玛这声音吓得是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儿臣的意思是,这画既是儿臣所画,又不是儿臣所画。”
  
  他此言一出,永璂疑惑的偏了偏头,心想自家皇阿玛不是给吓傻了吧?而那边的胤禛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捉摸的神色,面上却依旧冷冷的:“把话说清楚!”
  
  “嗻,”乾隆见皇阿玛并没有勃然大怒,他暗自抹了把冷汗,知道事有转机,忙一五一十的说:“回皇阿玛,此画和画上之题诗,的确是儿臣的墨宝没错。可它却非儿臣所画,乃是,乃是乾隆十三年前的儿臣所画。”
  
  乾隆此言一出,胤禛不由的微微眯起眼,瞥了他一眼后:“你有何证据?”
  
  “您看,那烟雨图上所题之字,说明这画乃是辛酉年秋所画。回皇阿玛,辛酉年秋,儿臣记得那年儿臣初行秋狝,奉皇额娘到避暑山庄小住,月末又到古北口阅兵;八月初儿臣驻跸张三营,后又行围;九月中儿臣便回京了,这段时间,儿臣根本就没有可能去什么大明湖畔,又题此什么雨荷的。”
  
  胤禛听他说完,也不开口说话,兀自垂下眼睑沉思着,从重新投胎到现在,他就已经隐隐从各方面都感觉出这个大清似乎有些不对劲。后来看见粘杆处带来的各处奏报,他就已经笃定,这个大清绝不是他们之前所处的那个大清!
  
  如今弘历所说的一切,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想想当初投胎时,皇阿玛并未告诉他这一点,胤禛心中已隐隐有了个猜测,就是他们恐怕被那人集体涮了一把,而且不止如此,朱家的人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又或者……这里面还有更大的阴谋。
  
  胤禛想到此处,扫了眼跪在下面一副避猫鼠儿样子的儿子,决定先把这个想法压下,待十四弟上来后,再与他好生商议一番,他看着乾隆,冷哼一声:“既这样,那这画和题诗姑且便算不是你弄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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