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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梦了无痕+番外 by: 水浮灯-第3部分

小说: 梦了无痕+番外 by: 水浮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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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有疑问,但他也不想去深究。暗暗欣喜地把头埋进被单中,嗅著那份独属於二师兄的味道,不由得有点醉了。突然,他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掀起被子,他美滋滋地躺了进去,准备等下给二师兄来个出其不意。偶尔看看二师兄受到惊吓的样子也不错啊! 

  只可惜,等了许久也不见二师兄的归来。没耐心的他心中不停埋怨著,慢慢地睡意袭来,很快地他就偷空溜达去拜访周公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颇有点警觉心的他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探察著四周的情景。在见著熟悉的身影进屋时,他的鬼灵精毛病又犯了。轻轻地将被子盖过头顶後,他屏住了呼吸。 

  二师兄的脚步声缓缓向自己这边靠近,他更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只听二师兄坐到床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爲什麽会这样?」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多麽的苦涩,「他说得没错,没有人逼我,逼我的只能是我自己。一条人命换一条人命……值吗?」 

  逼?人命?床上另一角的少年听得也是一知半解。难道有人逼二师兄去杀什麽人吗? 

  「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吗?难道我不该回来?我又怎麽能对师父下手?」他喃喃自语,陷入沈思。 

  师父?难道二师兄要杀师父?这怎麽可以? 

  没有丝毫犹豫的他叫出声来:「二……二师兄……」 

  床边的人听见声响,心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蹦了起来:「谁?!」 

  「是……是我……」拉下被单,少年回答道。 

  「你……爲什麽会在这里。」沈尘衣强作镇定地问。 

  「我……我什麽……什麽……都不会说的。」 

  少年知道自己不应该结巴,但是他在二师兄瞪著自己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意。许下如此的承诺并不代表自己的畏惧恐慌与贪生怕死,他只是不想看见二师兄那挣扎于矛盾间痛苦抉择的表情。 

  「相信我,二师兄。」 

  他诚恳的目光对上二师兄阴晴不定的眸子。 

  「求你相信我,二师兄。」 

  他不断重复著这样小小的请求。 

  二师兄眼中的杀意渐渐淡去,让他也稍微地松了口气。他调整好心态,深呼吸了几回,坐起身来,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二师兄怀中。 

  「爲什麽?」沈尘衣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的环抱,只是沉沉地问道。 

  爲什麽?是爲什麽会在他的房间,还是爲什麽他会替他隐瞒一切,或者是爲什麽要他相信自己?其实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我喜欢二师兄。」他环著二师兄的双手紧了紧,「很喜欢很喜欢。」 

  沈尘衣心上一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不会撒谎的。」少年接著说道,「我喜欢了二师兄十几年。」 

  「你……」 

  「我知道……二师兄曾经遭受过什麽,但我并不想二师兄因此排斥我。若是让我在你的喜欢与信任中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信任。因爲二师兄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著二师兄就够了。我只是要个机会,二师兄相信我的机会。」 

  表白之後,他放开了二师兄,慢慢地往门口走去。他没有回头,因爲他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得到师兄的憎恨还是信赖。同时他也是在默许,这是个杀他的机会。 

只是,直到他离开房间,他的二师兄也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静静地目送著他。 

(七)

  江湖正值多事之秋,曾经参与围剿繁若宫的各派掌门皆死於非命。有人说是繁若宫的馀党在滋事,爲东方祑复仇。又有人说是东方祑临死的诅咒应验,必定搅起武林的血雨腥风。但传言岂可轻信?至少在书剑山庄里就有两个人站在反对立场,吕黔和沈尘衣。但前者正在闭关修炼「缥缈掌」最後一层心法,外头的事已管不了许多。後者也不是多管閒事之人,更懒得理这是非。不过有时候,你不想找麻烦,麻烦总会倒找上门来。这不,此时一张武林大会的邀请函送到了山庄之上。 

  掌门闭关,主持大局的自然是大师兄。因此,代替师父上飞雁的任务就落在了二师兄沈尘衣的身上。当然,不可漏掉的一点,有沈尘衣的地方少不了莫少生。也就意味著,这次受邀下山的人是他和那个少年。 

  该怎麽做,沈尘衣心中早就有了抉择。唯一等待的只是一个时机。 

  刚开门踏出时,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二师兄。」 

  「什麽事?」 

  他回到屋内,少年也跟著走了进来。 

  「明天就要下山了,二师兄这麽晚还要去哪?」 

  「你在试探我?」 

  「我没有。」少年并不畏惧他冰冷的目光,「我知道,今晚是二师兄唯一下手的机会。」 

  「既然知道,你还来这里做什麽?」不知爲何,他并不担心少年会做出什麽危害到自己的事情。 

  「二师兄,收手吧!」少年苦口婆心地劝道,「我可以瞒著师父,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从今往後,二师兄还是二师兄,莫少生还是莫少生,这样不好吗?」 

  「你还是这麽天真。」沈尘衣目光一凛:「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是怕你去告发一切,有足够左右我思想的力量,别把自己想得太过伟大。」 

  「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少年委屈地叫起来,「我只是不想看到二师兄再这麽痛苦下去。」 

  「痛苦?我会痛苦吗?你该不会是从师父那里听说了某些可笑的故事,而自作多情起来了吧?」 

  「故事?」少年莫名地恐慌,「难道那些都是假的?」 

  「三分真来七分假,又或者七分真来三分假?孰真孰假,有这麽重要吗?对我来说,那些早就是陈年旧事,过眼云烟,又如何能使我受伤,耿耿於怀?」 

  「把师父和我当猴子耍得团团转,很让你高兴吗?」少年紧紧地握著拳头,压抑著随时汹涌而出的情绪,「师父是那麽护著你,我是如此地想爲你带来幸福,只因爲……」 

  「只因爲?」沈尘衣轻蔑地笑了起来,「到底是什麽故事让你们对我産生如此大的同情?那麽多年了,我都忘记曾经说过什麽。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爲我重述一下?」 

  少年的心纠结在了一起:「心好痛,就像被人活生生撕裂了一般。」他的眼神开始涣散,随时有倒下的可能。 

  「少生!」这样突然的变化让沈尘衣大吃了一惊,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少年,内力通过他的手源源不断地往少年体内输去,「少生,你怎麽了?」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用乞求一般的目光凝视著自己的二师兄。良久之後,才缓缓开口:「我求你了,二师兄,放过师父吧!他会死的,对手是你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他心中一抽,这个道理他当然知道,所以那个人才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少年紧揪著沈尘衣的前襟:「用我的命!要是二师兄真的要杀人的话,就用我的命换师父的吧,行不行?」 

  「你……事到如今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天真,是幸还是不幸?」沈尘衣突然叹笑了起来,扶起少年,宠溺地抚著他的头,用温和得几乎让少年流泪的语调说道:「别担心,我没说过我要杀师父。」 

  「不骗我?」少年置疑,「不要骗我,千万不要骗我,给我我给你的相同信任。」 

  少年五味陈杂的表情让他放柔了声调,轻敲了下少年的脑袋:「小傻瓜,二师兄什麽时候骗过你。」 

  那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环绕自己的温暖与气息让少年抛开了一切,埋在他的颈间不断重复著一句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听著一声沈过一声的告白,沈尘衣再也保持不了那份气定神闲。一股莫名的冲动让他擡起了少年的脸,一双泪水盈盈的眸子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情到深处,他无法拒绝动心地闭上双目,唇轻轻地覆上了怀中少年的两片柔软,挑逗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啄吮著。半晌後,少年的怔愣反应让他不禁地笑了出来。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好怕这只是个梦。」 

  「真是个小傻瓜。」他调笑地刮了刮少年的鼻尖。 

  「真的可以吗?」少年眼中闪烁著的他再熟悉不过的欲望。 

  沈尘衣又是一笑,什麽也不说地静静闭上双眼。 

  少年壮起胆子,踮起脚尖,学著方才二师兄的动作,青涩地触碰著思慕已久的坚毅双唇。轻碰、小啄有样学样,依著本能的反应探入、肆虐、索取。但仍得不到满足的湿热双唇更不知节制地往下游走,顺著曲线慢慢滑到颈下,双手略微颤抖地试图揭开那遮蔽了白皙光华的衣物,却在大功告成之前被制止住。少年的眼中情欲未却,颇爲不满地瞧了二师兄一眼。 

  「难道你想表演给大家看?」沈尘衣指了指大开的窗户与房门。 

  少年脸上窘色顿起,欲望也在此时被理智冲淡了些许。但眼看著沈尘衣一个个地关上阻隔视线的木窗,後来连房门也合了起来,他的呼吸声便更加沈重了。最後,沈尘衣吹灭了烛火,没有月亮的夜晚里周围立刻成了一片黑暗。 

  「二师兄,你在哪里?」 

  问话的同时,手被对方牵起,带向了床边。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怎麽也无法置信,冥冥之中有种预感在警告著他如此的疯狂可能带来的灭顶之灾,但他已爲欲望淹没,沈沦其中不能自拔。手如触碰著易碎琉璃般小心翼翼地抚上想念已久的莹洁肌肤,每一次都爲他带来难以抑制的酥麻之感。不禁地他的胯下一股暖流涌上,欲望之源已缓缓地擡起头来。他起身上前,微捧起思慕之人的脸庞刚想吻上,却又被对方撇开头避过。 

  「二师兄?」他疑惑道。 

沈尘衣默默无声,一个擡手攀上少年的脖颈一拉,让那具早已浑身滚烫的躯体更贴近地靠著自己。嘴唇来到他的耳後,炽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之上并时不时地轻咬著,引来少年阵阵痉挛。眼看著主动权被沈尘衣慢慢夺去,少年赌气地腰下一用劲,再也克制不住欲望的侵袭地压在了渴望多时的身躯上…… 

(八)

  清晨代表著生机,象徵著新的开始。郁郁葱葱的树木,争芳斗豔的花朵,满溢著绿色生命的气息。花香、草香,掺伴著土壤的独特气味直接涌入嗅觉神经,侵占著每一个感觉的细胞。他心满意足地睁开双眼,带著前所未有的愉悦心情,凝视起枕著自己手臂,依然沉睡於自己怀中的人儿。满是汗水略显疲倦的容顔之上再也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毫无防备得犹如刚出生婴孩般惹人怜爱。 

  昨晚毫无节制的索求大概累坏他了吧? 

  攀上颠峰後的快感淹没了他所有的思想,也在同时剥夺了他的意识。那之後的事,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等他恢复知觉时,已是现在的时辰,他甚至还来不及查看二师兄的情形。 

  他怜爱地抚上人儿的眉宇。 

  尘衣…… 

  他默默地呼唤著他的名字。 

  就如回应了他的呼唤一般,怀中的人儿已然转醒,正用一双深邃得不知真意的眸子审视著自己,让他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得不知所措起来。反观沈尘衣,他则是一言不发地慢慢坐起身来。 

  「尘……」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时辰还早,二师兄要不要洗……」 

  一想起衣不遮体的二师兄,他的脸顿时如煮熟了一般红得不像话。 

  良久之後也不见沈尘衣有何动作的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方便的话……我……我……我可以……」 

  沈尘衣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多年的相处,他怎麽会不知道这个师弟的想法。 

  「後屋备了水,我自己可以。」 

  平平淡淡的语调,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神情,让本来身处云霄顶端的莫少生立刻坠入地狱,久久不能言语。置若罔闻的沈尘衣走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其中一件外衣披上後,慢慢地走向後屋。随著阵阵水声的响起,莫少生回过神来,心上仿佛梗塞著什麽一般难受得紧,拉起被子盖在头上,闷闷地抽泣起来。 

  事情爲什麽……会变成这样?二师兄…… 

  当他收拾好情绪,静下心时,沈尘衣已从後屋走出。一如往日的蓝色长衫,衬著他欣长飘逸的身形,疲倦的面容上无喜亦无忧,让本就心乱如麻的莫少生更不知如何应对。 

  「我……」 

  沈尘衣早一步截断了他的话:「该去向师父辞行,起程了。」 

  「嗯……」 

  知道沈尘衣不想在昨晚的事上多做纠缠,莫少生也只能悻悻地应承下来。 

  说是向师父辞行,但直到两个人下山,也不见吕黔从密室里走出。兴许是正到练功关键时刻,碰不得半点差池,所以也没人敢进入禀报。於是沈尘衣与莫少生在师母及各位师兄弟的目送下,离开了书剑山庄。 

  由於沈尘衣的若无其事,莫少生再也无法坦然地与之相处,一路之上他们相敬如宾得就如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每回不经意间的四目相接,对方的平淡如水让他时时刻刻後悔著那日的情难自禁。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他的天真纯白渐渐染上了成人情感的色彩,五彩斑斓的同时也付出了相应的单一代价。 

  「清净客栈不清净」 

  这句话,江湖人尽知。 

  莫少生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切身地体会? 

  由於武林大会的缘故,这里的江湖人比平日里来往的多上了两三倍,自然更加地喧嚣热闹。人多口杂,这不?跟前就有一个不怕死的说书之人,正大谈著当年繁若宫的是是与非非。 

  本在大厅之中喝茶歇息等待沈尘衣归来的莫少生,等著等著,等得是越来越不耐烦。正巧这里有这麽一个出气筒,不用岂不是太对不起大校快妒牵臄E杠心理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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