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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第8部分

小说: 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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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烦恼的用力踏着步伐前进,直到一只手拉住了我的一角,接着扑面而来一阵熏人的酒气:“斐——你答应他什么了?”

    已经很习惯宇文濯随随便便的就出现在我身后,只好回过身去,与那人面对面。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不过是那双狐狸眼醉态朦胧,带了些湿雾,不过是微勾的唇角带着说不出的邪佞,不过是月光太柔了,不过是——

    竟就这么看痴了。

    宇文濯面色微醺的倒在我的肩膀上,一个重心不稳,被压在了花丛中。

    “醉鬼!起来啦!”伸手去推宇文濯,他却极好兴致的揪了揪我的发,又一圈一圈的往指上绕,手一松,发丝就散开了。

    宇文濯皱了眉,不高兴的一扯,我疼得“嘶”了一声,却见他又抓了一小撮,还在指尖绕着。

    手撑着地,坐了起来,任凭宇文濯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

    “殿下!”闷了许久,我开口道。

    “什么事?”黑如子夜的眼侧了过来,微微含笑的看着我。

    “你——知道月魂吗?”

    “月魂?”那醉鬼拿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不就是斐然你吗?”

    看着那根在眼前晃的手指,真想直接咬一口。

    怎么可能指望他不知道呢!皇家最怕的就是有人谋反,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逃得过这些人的眼。

    斐然啊斐然,你以为自己是谁?

    指尖一动,整只手遮住了我的半边脸,顿时眼前一片黑暗。

    “真不可爱呢!这样的表情!”宇文濯的气息浮在脸侧,有些发痒,“是以为本殿下要得天下,还得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吗?”

    心中一恼,猛的甩开他的手,瞪了过去,“你没喝醉!”

    “本殿下想醉就醉,不想醉又有谁奈何得了我。”宇文濯离开了我的肩膀,双眼波光流转,竟是说不出的神采,“就和这天下一样,本殿下不想要就不要,想要,又有谁能抢得过我?”

    那瞬间,就想是天地芳华尽收了眼底,不像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宇文濯。

    可惜下一刻,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揪着我的一边脸颊,往旁边拉:“要不是本殿下看见你就高兴,收了你在身边。你看你打又打不过本殿下,又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管谁要抓了你去,岂不是要输得更惨?”

    气鼓鼓的瞪着这个老把人当小孩子耍的灾星,一听见耳旁传来有谁在找宇文濯的声音,就扯开了声喊:“蝶衣姐姐,殿下醉了,在这里呢!”

    宇文濯冷冷一哼,抓着我的头发,又是一个使劲儿!在我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已经一头倒在我肩上,继续装醉。

    韩蝶衣带着几个侍从走进了花丛,见到倒在花丛中的我和宇文濯,轻声问道:“殿下可是醉了?”

    “嗯!”我点点头,“醉得厉害,蝶衣姐姐,你赶紧扶殿下起来,殿下压着,我起不来!”

    韩蝶衣看着我想起起不来的样儿,不由掩唇一笑,忙吩咐左右侍从将宇文濯扶了起来。

    “今儿个确实喝的有点多了!我带殿下回去,斐然你也早点睡!”韩蝶衣对我说着,带着宇文濯离开了。

    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想起宇文濯那些嚣张的话,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不得不承认,其实——松了一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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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更一章,月魂的卷一就完结了O(∩_∩)O~




第19章 因何落泪

踱着步回了居住的院子,大白正趴在门口打瞌睡,尾巴一甩一甩的拍打着。

    听见了声响,微微睁开了眼。张开大嘴——又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继续睡!

    看着那白白的虎肚子,脚痒痒的想踹它一脚:这个没出息的孩子,那么多好听的名字不选,偏就认准了“大白”这一个。每次段子言一喊,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我严重怀疑,大白根本就是吃多了段子言三不五时进贡的美食,被收买得彻底才会这么没节操的。

    我越过大白,走进里屋后,就一头栽进了床里,抓过被子,蹭了蹭。

    觉得有些闷了,翻了个身,盯着床顶发起呆来。

    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磕到了,有点儿疼,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九连环正静静的躺在枕头边上。

    抓在了手上细细的看着,最后还是坐了起来,下了床,开了门出去。一路上不停的告诉自己:我确实欠了宇文濯一件礼物,虽然宇文濯这人不怎么样,但是身为白凤山庄的小公子,信用还是要讲的,既然手边没什么东西,只好随便一点,把九连环送给他好了!

    一路到了宇文濯的居所,刚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侍从拦住了。

    “请留步!蝶衣姐适才吩咐过了,今夜不许人进去!”莲香抱歉的道。

    我想了想,道:“莲香姐姐,是殿下吩咐我过来的。前阵子答应了要送殿下礼物,还是趁着殿下生辰未过进去比较好。晚了,怕殿下生气。”

    莲香一听,撤到了一边,让开了道:“既然是殿下吩咐的,就请进去吧!不过轻声着点儿,殿下怕是已经睡了!”

    我点点头,跨了进去。

    有些紧张的走到了房门口,考虑着送了礼物就走人,绝不留下来让宇文濯找乐子。却在房门口的时候,愣住了。

    屋里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伴着有些压抑的喘息声。

    微微敞开的门缝里,两个身体衣衫不整的在床上交叠。上方的人手撑在两旁,上下起伏着,眉头微皱,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被压在身下的人则难耐的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颈部,轻咬着红艳的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殿——殿下,嗯,轻点儿——啊——轻——轻点儿——”

    “嘘!乖,别说话。交给我就好!”

    这是——这是宇文濯——和——和韩蝶衣!

    脑子里一片嗡鸣,我倒退了几步,握着九连环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九连环静悄悄的砸在了门口的草地上,悄无声息的,静静的躺着。

    我转了身,脚步有些踉跄,随即又镇定自若的往外走,到了门口时,对莲香吩咐道:“殿下已经睡了,我和蝶衣姐姐说过了,你可以不用告诉殿下我来过。”

    “是!”莲香福了福身道。

    直到走远了,我才抑制不住的狂奔了起来,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等到筋疲力尽的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荷花池边。

    有些疲软的走了过去,坐在了池旁的石头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仿佛停止了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人影走到了我身前,柔声的问:“怎么了,斐然?谁欺负你了吗?”

    温润的手伸了过来,要附上我的额头,我转过头,躲了开去,声音有些沉闷的开了口:“没什么,我只是,想我哥哥了!”

    “想你哥哥?”那声音明显不信的轻笑道,“想你哥哥,为什么手里拿着蝶衣的手帕?”

    我望了眼手中的帕子,猛的站起身来,将帕子往池子里一甩,回眼瞪他:“不要你管!”

    脚下却因为失了力,差点倒了下去。

    那人将我拦腰揽在了怀里。

    “你哭了?”面前的人有些诧异,却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态,伸了手,细细的帮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是看到了吧!”

    我低着眼,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抱着我,坐了下去。

    “早就知道你喜欢蝶衣了,没想到这么喜欢呢!”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真是个小笨蛋!怎么就没想过,蝶衣是殿下的贴身侍女,自然是皇后派来负责教导殿下了解人事的。乖!不哭!以后子言哥哥帮你找个更好的好不好?”

    “段子言!你真啰嗦!”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着,整个人埋进了段子言怀里,揪着他的衣服,低低的哭出声来。

    “哎!被安慰的人还敢嫌我啰嗦!”段子言嘴上这么说着,却也伸出了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笨拙得像在哄小孩一样,“看在亲爱的斐然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只好充当抱枕了。乖!痛痛快快哭出来也好,哭完后,就忘了吧!”

    “忘——了?”

    忘了?忘了今晚发生的事?还是忘了这两个人?

    “嗯!忘了!忘了让你哭泣的任何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也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白斐然,告诉我,你凭什么哭?又有什么立场觉得委屈了?

    为什么会觉得,心里憋着什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真的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是因为你那么喜欢的韩蝶衣?

    还是,你那么讨厌的——

    ——宇文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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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锅盖逃走~~~~~~~~~




第1章 强抢民女

云中小阁,檀香袅袅,一曲清音初歇。沏了壶新茶,临窗而坐。

    “你看这竹可好?”一袭红裳,轻点朱唇,阁楼的主人笑弯了一轮新月,指着窗外玉立的一片箭竹。

    月白竹裳,唇弯永远微扬出不变的弧度,我笑答了声:“好!”

    惜韵挽了窗帘,挑了柳叶眉,嬉笑道:“好?是好!冉冉东南美,托根那在兹;凤凰不可待,岁月方屡移;非复山林意,空余霜霰姿;清风有时至——”

    莞尔一笑,抛来一个媚眼:“独与幽人期!”

    知道自己又成了惜韵的调戏对象了,只是抿了茶道:“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惜韵姑娘何必屈就区区呢!”

    惜韵微低了眼,唇间一抹令人怜惜的委屈:“全京都如今谁人不知白衣卿相斐然公子是我涵雪阁的入幕之宾,如今,公子可是要委屈了惜韵?”

    不由得眼里一抹柔情,却也是笑了:“你就贫吧!小心折腾多了,以后他都不敢要你了!”

    惜韵抬起眼,做西子捧心状,抬起的眼如西湖的水,盈盈泛着波光:“谁让我的那个他,偏要一门心思的将我与你配成对儿,我那么爱他,怎能不随了他的意呢!”

    不禁笑了出来:“有谁知道,我们文静内敛的大才女,其实只是把人生作了一场戏!”

    惜韵也笑了:“可又有谁知道,我们温文尔雅,七年只升了一级的少詹事,其实内有乾坤呢?”

    语罢,相视而笑,眼里各自有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狡黠,默契的举杯,碰了碰。

    “前世有缘,今生有情!惜韵,若有可能,让我娶了你吧!”

    “好啊!若是我嫁不出去,你又得不到喜欢的,咱俩就凑合着过吧!”

    以茶代酒,倒也喝得尽兴了。

    待惜韵又重新取了琴来,我知道,我差不多该离开了。

    果不其然,才走到楼下,就见夜七匆匆忙忙朝我走来:〃少詹事,你快点过去看看殿下!”

    殿下有什么好看的!

    心中暗哼了一声,还是问道:“又怎么了?”

    “殿下在街上——强——”夜七有些尴尬的说,“强抢民女!”

    强抢——民女?!

    控制着额上不由要冒出的黑线,我问道:“段子言呢?”

    夜七咳了一声,避开了我的眼睛:“段大人在一旁建议殿下——金屋藏娇!”

    “殿下的事,可不是你我能管的!”我微笑着回答道。

    “可是——”夜七为难道,“殿下让公子过去看看,哪儿做金屋比较好!”

    暗咬了咬牙,还是让夜七在前方带路。一路上不停的调试着自己的心境,告诉自己,别总是被那个把闯祸当吃饭的混蛋失去冷静。

    随着夜七一路进了醉仙楼,宇文濯与段子言正闲适的坐在醉仙楼下的大厅里喝茶,被抢的“民女”一身黑衣,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跪在地上。醉仙楼里的人倒是自在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对大厅里诡异的情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宇文濯横行京都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几乎整个京都的百姓都认得这个灾星,对他三不五时的抽风已经很习惯了。

    “怎么才来!”宇文濯见到我,眼一瞪,“去哪儿了?”

    “回殿下,斐然到涵雪阁听琴去了!”我行了礼,恭恭敬敬的答道。

    “斐然一向被惜韵姑娘视为知己。”段子言暧昧的看了我一眼,调笑道。

    宇文濯咕哝了一声:“又去?改天本殿下把涵雪阁拆了去。”

    “斐然没听清,请问殿下适才说了什么?”依旧有礼的问道。

    “本殿下说的是,让你把这个大白天还穿着黑衣刺杀本殿下的呆子带走,归哪个金屋管扔哪个金屋去。”宇文濯指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说道。

    靠!处理刺客是夜七的事,干嘛让我大老远的跑来。

    “是!”我低眉顺手,恭敬的答道。

    宇文濯忽然站了起来,踢了张椅子,走到我面前,微低了头,与我眼神相对,危险的眯起那双总是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你不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眉眼也没抬一下,从善如流:“请问殿下可有受伤?”

    “当然没有!”宇文濯收回了威胁的表情,笑着道。

    没有你干嘛要我问?

    我努力的克制咬牙切齿的声响,咽下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走啦!”宇文濯向后挥了挥手,段子言嬉皮笑脸的跟了上来,夜七自发自动的带走了被封了口的刺客。

    没我事儿你叫我干嘛?

    我瞪夜七。

    殿下让叫,我敢不叫吗?

    夜七回了我一个无辜的眼神。




第2章 殿下在哪,斐然在哪

潇潇秋雨,一直下到夜半。带了丝凉意,带了点清冷。

    整个皇宫都在黑暗中沉寂,只剩几盏宫灯在黑暗中明晃晃的,有些幽森。而东篁宫的书房,却意外的灯火通明,主人取了棋子一声声扣在棋板上,和着雨声,有几分寂寥的味道。

    我撑了把纸伞,半靠着墙壁避开了雨势,匆匆赶到书房时,半身已经湿透了。

    “瞧你的狼狈样儿!赶紧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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