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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彼岸花开-第16部分

小说: 彼岸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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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爱不爱我与我有何干。只要我爱他即可。

正如有一句话说的,我爱你,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亲亲们,给留个到此一游的爪印吧!

荼靡小小的脆弱心灵需要亲们的支持。

意外之喜

茹雪和露雪是第一次随我出门。茹雪尚能忍耐住,端端正正地坐着。露雪人小爱玩,早偷偷地掀起马车的帘子向外张望着。一阵风卷了进来,把我搁在膝盖上的丝帕吹了出去,露雪待要伸手去捞,哪里还抓得住。只眼巴巴地看着它飞远了。

露雪赶紧放下帘子,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姐……”

我笑笑,“没事,不就一块帕子吗?家里有的是。”

虽说如此,一路上露雪再也不敢掀帘子了。

“小姐,到了。”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车夫恭敬地禀报声。

我拿起面纱罩在脸上,“你们两个先呆在车上,不用跟下来了。我去去就回。”

见小姐下了马车,露雪在车上干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掀起帘子向外看去。

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店铺旁边,露雪这一月来也学了不少字,便念起匾额上的字来,不会的字就用什么代替,“什么世医什么。”咦,医,是医馆吗?小姐进医馆干什么?不由地把小脑袋又往外探了探。

茹雪一把将露雪扯了回来,放下帘子,教训道,“忘了刚才弄丢小姐手帕的事了?还不知道改。”

露雪吐吐舌头,赶忙坐好。

我坐回了马车,向车夫吩咐道,“去食为天总店。”顺道去接念巧那个小丫头回府。

我轻倚在靠背上,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几日总是觉得格外困倦,本来也每当回事,只当是春天到了身上犯懒的缘故。那天胤禩无意间说起来我怎么那么爱睡,我才(炫)恍(书)然(网)记起来似乎很久没来月事了。不想声张,所以特地出来先找个大夫看看。没想到果然是喜脉。三个月了,算算日子,居然是十一月末时候在疏雨轩那次。

历史上八阿哥子嗣很少,后来还有些好事的人讨论说是不是八阿哥的“能力”有问题。可是照此看来,胤禩不仅绝对没问题,而且能力是大大的好啊!一次就中标!

我哭~~~~还想多玩几年呢!这下也不行了,以后上哪去身后还得跟着个流鼻涕的小毛孩。成什么样子嘛!

我脸上的阴晴不定把刚上马车的念巧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心里不痛快吗?”再一看,车上的茹雪露雪怯怯地盯着我,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我勉强一笑,“没什么。”依旧颓丧地靠在一边想我的心事。

想了半天,脑海里只剩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也。

*********************

话说那丝帕飘飘扬扬飞出车窗,正好飞到了一个打马而过的年轻男子怀里,那男子见一物飞了过来,伸手捞起,正打算丢弃,不经意一看,却是一方丝帕。那丝帕雪一般的颜色,当中绣着几朵从没见过的红色花朵,细长的花瓣妖娆缠绕,火一般地怒放着。放到鼻前一嗅,有一股似兰非兰的幽香。心念一动,便揣进了怀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坐在书房的椅中,拿着一方丝帕陷入了沉思。连屋里黑了下来也没意识到。

嚓,打火石轻响,有人点起了灯。

骤然的亮光让男子惊醒,才看到了立在桌前的清冷身影。

“十三弟,在看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男子察觉了自己的失神,自我调侃的一笑,把丝帕摆在桌前,“四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花,怎么从来没见过?”

清冷的目光在触到妖娆盛开的红色花朵时一顿,“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曼珠沙华……”俊朗的男子轻轻重复着花的名字。

“怎么会有女子把这个花绣在手帕上。十三弟,这帕子你是怎么得来的?”清冷的目光盯着

手帕,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意外之喜。”男子嘻嘻一笑,将丝帕小心翼翼揣入怀中。

孕事(一)

黑暗中,胤禩暖暖的身躯从身后贴近,一只手从我腰间抚了上来,来到傲人的双峰,轻轻的揉捏。轻柔细密的吻落在落在我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吮啄我的耳垂……

“在想什么,嗯?”一个嗯字千回百转,性感异常,加上耳朵传来的酥麻感让我的理智不知道涣散到哪里去了。

“没什么……”

他轻笑着,明眸清远的眸子在黑暗中温情脉脉的望着我,柔软的双唇印上了我的,轻轻啃噬,像是在品尝着世间最醇美的食物。

身子猛的一凉,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了去。他缓缓低下头,湿热的唇羽毛一般掠过我洁白的颈间,纤细的锁骨,一路向下滑过。

“嗯……禩……”仰着头细密地呻吟。手亦抚在他的胸前,缓缓的摩挲。

他纤长手指的沿着婀娜窈窕的曲线徐徐往下滑去,被热度烧的昏昏沉沉的脑中蓦然划过一道白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个,貌似,怀孕的人不适合这种激烈运动吧……

本来灼热的身体一点一点冷却,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胤禩灼热的气息滚烫着我的肌肤,他察觉到我的变化,抬起头,本来清亮的眼眸因为□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眼中闪过不解,他体贴地拥着我,“怎么了?”

“这个……我不能……”

“什么不能?”他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了些别的什么。“因为老九?还是十四?”他不满地哼了一声,低下头惩罚性的啃咬着我的脖子,“不许在我怀里还想着别人。”

细微的疼痛从颈间传来,不过轻轻地惩罚性的嗜咬,却有一阵电流麻痹了我的全身。

强压下欲望,轻柔而坚定地推开他。

清明的目光看向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我们之间……有了别人?”

我点点头。这个……不知道这个东西算不算别人……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一丝伤痛,“你……”

我扯过他的手,轻轻的放在我平坦光洁的小腹,“这个别人,在这里。”

他怔在了那里,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被我拉着放在腹部的手,似乎不敢置信。

“还不明白吗?”

我带着笑意的声音终于让他确定了心中猜想,“怀暮,真的吗?你真的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点头。

他清俊的脸上满是惊喜,眼中闪烁的亮光媲美星辰,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着我的腹部,“孩子……”

软软的吻印在我额头,脸上,嘴唇,“怀暮,谢谢你。”

******************

阳春三月

草长莺飞,万物复苏,嫩嫩的草芽从地里探出头来,绿绿地在春风中招摇着,几株玉兰婷婷玉立,开出了洁白的骨朵,一切都透露出勃勃的生机来。丫鬟们都换上了统一的绿色春装,看起来青春活泼,身姿轻巧。

再低头看看我自己,依旧是冬天的棉袄,风衣,被裹成了个球状,诺诺移不开步。可耻的是暖烘烘的大太阳底下,还被塞了个手炉在怀里。

这个热呀……头上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挪呀挪,挪回了屋里。眼睛一扫,看见了盆架上的清水。哎,去洗个脸吧!

手还没碰到水盆的边,茹雪一惊一乍地跑了过来,将水盆端了起来,不让我碰到,“贝勒爷说了,不让您碰凉水。”

换了一盆热的过来,沾湿了手巾,给我擦了擦脸。

热烘烘的毛巾擦在脸上,更热了,……还不如不擦。

“贝勒爷说了,您不能拿重物。”我诧异地望向身后,露雪一脸正义的样子站在那里。

我诧异地看着怀中之物。牡丹形状的一个水晶深盘,里面放着红扑扑的苹果四五个,热的口干舌燥,想吃个水果解解渴来着。

抖抖唇,终于没说什么,将水果盘放到了桌上,露雪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消了皮,切成小块,放在水晶的小盘子里递了上来,“贝勒爷说了,多吃水果对身体好。”

“贝勒爷说了,不能乱跑。”

“贝勒爷说了,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

“贝勒爷说了,不让您碰园子里的花草,怕万一有什么不知道的药性犯了冲。”

“贝勒爷说了……”

“孙妈……”看见门外走过的身影,我连忙出声唤住,出口的声音有如呻吟,“孙妈,你还是把你家这两个小祖宗弄走吧!我实在消受不起了!”

*****************

胤禩回来的时候只见我懒懒地歪在榻上,厚衣服也扯了扔在一边,茹雪露雪在一边缩着脖子,似乎是想上来说我几句又不敢。

挥手屏退了两个小丫鬟,胤禩上来将我整个的锁在怀里,在耳边低声笑道,“怎么使其性子来了?”

我不满的乜他一眼,“如今这两个丫鬟眼里没有我,只有你了。正日里挂在嘴边的就是那么一句,‘贝勒爷说了……’。不准干这,不准干那。我又不是只剩半口气的将死之人,干什么这么小心。”

“什么将死之人,不许胡说。”

“那你也别这样小心过头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他迟疑了半晌,经不住我恳切的目光,也只好同意。

轻笑一声,头贴到了我小腹上,“我来听听,今天儿子想阿玛了没有。”

“说什么呢!”看着他聚精会神趴在我腹部聆听的样子,我抿嘴笑着,“现在才三个半月,你怎么可能听见什么。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

“当然能听见。而且肯定就是儿子。”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这个温玉般的人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孩子气了。

“你不喜欢女孩?”

“喜欢。”他起身吻了吻我的唇,“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关灯,拉帘!

孕事(二)

院中的桃花林盛开了,一大片粉红色的灿烂让人目眩神迷。

小丫鬟们穿梭在桃花林中,采摘桃花瓣。

桃花可以入药,可以酿酒,可以食用,也可以研磨成粉,涂在脸上,白肤美容。

桃花林下,一盘棋局。我与胤禩相对而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胤禩微笑地拂去落在我肩上的桃花瓣,“怀暮,你美得就像这桃花林里的仙子。”略一思索,沉吟道,“其实仙子二字还不足以形容你的姿态。”

“哦?那该怎么形容?”我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他目光如水,柔柔的看了我半天,叹口气说,“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谁不喜爱心上人的赞美,心中的期待落空,我有些不高兴,撅嘴道,“为什么?”

“当初李太白见到杨贵妃,作诗赞美,‘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可若他见了你,也必定词穷。再伟大的诗人也形容不出你的万一。”

他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这世上,凡说到美丽,即使不能用言语表达,最起码可以想像的到。可你的美丽……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因为你的美,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象力,也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就拿现在来说,你穿着并不华丽,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出彩。你脸上没有擦脂粉,对你来说,脂粉都是多余的,因为你的肌肤本来就白里透粉,细腻润滑,涂粉则太白,涂胭脂则太赤。你也没有带任何的珠宝,因为再华贵的珠宝也掩不住你身上的气韵光华。你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什麽特别,但只要你从别人眼前走过,就令人觉得你风神之美,世上简直没有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真的无法形容……”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鬓角,“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能形容你眼中的波光流转?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但纵是雾里蒙胧的春山,也不及你秀眉的柔婉。有人用花来比拟美人,说名花倾国两相欢,牡丹太过富贵,兰花太过娇贵,莲花过于孤高,哪一种能形容尽你的美丽动人?有人会说像‘图画中人’,但又有哪支笔能画出你的风韵?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想也绝没有你这般虏人心智。无论任何人,只要瞧了一眼,就永远也无法忘记。若有人见到你,一定会想,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美人?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站在屋顶,白衣飘飘,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消失不见……再也看不见,再也抓不着……即使现在拥有你,我也感到心里惶恐。怀暮,你的飞天羽衣在哪里?当初傻傻的牛郎藏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被七仙女找到了,如果是我,我会把它毁去,让你一辈子也不能飞离。”

怪不得有人说爱情就像含笑饮毒酒。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就算是穿肠毒药,也自有人愿意含笑而饮。

我心中感动,却抿嘴而笑,“八爷在哪里学会了这么多甜言蜜语?”

落英缤纷,(炫)恍(书)然(网)仙境,桃花树下,我们对视而笑,一刹那,仿佛一生。

“八哥好兴致。”不远处胤鋨和胤祯沿着鹅卵石的小径正款款而来。

我也不起身,只一只胳膊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笑着走过来的两人。

“胤鋨,你来的正好。过来和我下棋。”总是下不过胤禩,心里郁闷死了。

胤鋨笑着坐下,“你就能逮着我下棋。”

我一咧嘴,“可不是,也就能下过你了。总得找个人让我心理平衡平衡吧!”

胤禩和胤祯则走到一边的荷花池边说话,隐约传过来的几句,听出来用的是满语。

我和胤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思索着下一步棋的走势。

荷池边的说话声渐渐大了起来,抬头看过去,两人都面色严肃,胤祯脸上似乎有不忿之色。我心中一动,低头装作思索状掩饰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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