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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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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特赦

天气非常好,蓝天白云,空气里飘着棉花般软软醇醇的味道,经太阳晒过,老旧佛堂木柱子里的蛀虫蛀木的声音便越发清晰可闻,吱吱呀呀蛀得一派欢乐。


    站在佛堂门外的老太监一时听得恍了神,在这样温躁的午后是最容易令人出神发呆。


    古佛青灯的庵堂里,一缕轻烟袅袅升起,在佛像前缠缠绕绕,最后渐升渐散,只余空气里沉重的檀香味挥之不去。


    站在佛堂中央的是一名着桃红色宫装的女子,背影清瘦。


    她低着头,双手合十,念完最后一遍佛经才缓缓转过身来对站在身后的老太监说了声,“走吧。”


    老太监却浑然不觉,一时还在发呆没有回过神来。


    时铃走过来朝他抬起手,老太监猛然回过神来,眼神里闪过万般惊惶,急急地就跪了下去,迅速磕了几个响头,惶惶然求饶道,“时铃县主饶命!饶命!是老奴侍候不周不知县主念完了佛经……”


    时铃的手登时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悲凉,他脸上的那个表情是以为她要打他?


    颓然地收回手,时铃转而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声道,“没事了,走吧,误了时辰去见太后可不好。”


    跪在地上的老太监却仍不敢动弹,只怕眼前这个主子一个反复无常最终还是要治他的罪。


    毕竟时铃还是那个时铃,虽然被关在佛堂三年,但身份仍在,他再不敢多有得罪。


    时铃看他仍惶恐地跪在地上,怔了一怔,他们记忆里的她,真的有这么可怕么?


    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时铃转身先走了佛堂,淡淡地对跪在身后的老太监丢下一句,“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的那个时铃么?”


    时铃走在前,老太监低着头跟在后,即使没有回头,时铃依然能感觉出他的惊惶。




最小的皇子

这外面的风,都觉得比佛堂里的更柔和亲切。


    这外面的一草一木,都觉得比佛堂里的更生机盎然。


    佛堂内佛堂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一个是绝望,一个是生机盎然。


    时铃边想着,脚步有些快,在佛堂三年的日子太狭窄太孤独,三年后头一天出来,她贪婪地边走边看着这外面的风景,虽然这宫里的风景她早就看过不止数次了,从前不觉得有什么好看,但现在,才发觉原来宫里的风景很好,甚至有些可爱的味道。


    一路走到清和园,远远地看见有两个小宫婢在草坪上带着一个孩子玩耍。


    那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样子,远远地看见他腰上佩着一块金色令牌,金光熠熠。


    时铃认得那枚令牌,那孩子应该是宫里最小的皇子,三年前她入佛堂之前他才三岁,没想到如今长得这么高了,都过了她的腰际。


    想想也是,三年的时光过去,宫里的一切也都应该是变了。


    “哐——”正当时铃经过小皇子身边的时候,一个东西突然飞出来砸在她的脚上。


    陪小皇子玩耍的那两名宫女一时了傻了眼,愣了片刻其中一名突然拉着另一名飞快地跪下来,惊惶地急急求饶道,“时铃县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宫女求饶的声音里拖出了颤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身子都明显颤抖着,可见她内心里的恐惧。


    另外的一名小宫女起初倒还镇定些,但看见同伴这副惊恐的模样,也不禁害怕起来。


    时铃看着两人惊恐的样子先是一怔,这些人的反应再一次提醒了她三年前的她到底是有多可怕。


    原来三年前的她如此不得人心,人人见了她尤如见了牛头马面。


    “起来吧。”时铃淡淡地说着,蹲下身捡起方才砸在她脚上的摇铃交到其中年纪较轻的那名宫女手上,冲她微微和善一笑,很快又敛了笑恢复淡漠的神色。


    那名小宫女则呆呆地抬起头看向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手却下意识地接这那摇玲。




未来太子妃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铃已经转身走了几步远,但即使是走了几步远,时铃还是隐约听到身后两名宫人的低声谈论。


    其中一名问道,“时铃县主看起来人很好,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凶,姐姐为什么这样怕她?”


    另一外则答道,“雪漾,你才刚进宫,这些主子的脾性你还摸不清呢,你不知道三年前的她有多可怕,任性又刁蛮,仗着太后的那一点喜爱在宫里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有多少侍候过她的宫人遭殃……”


    后面的渐渐听不清了,时铃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三年前的她的任性已经深入人心,现在的她必须背负着过去的时铃所做的一切来生活。


    她的背影越走越远,而在清和园某处角落里,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清瘦的背影,一眨不眨,眸光里盛着赤裸裸的恨意。


    “你不是说这个法子有用?哼,看来,她真是变了个性子啊。”


    “这……”被问话的人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宽慰着,“钰良媛别着急,奴婢再想办法。”


    说话的是两个女子,此时正站在清和园隐秘的角落里齐刷刷看向时铃的方向。


    被称作钰良媛的那名女子着一身大红宫装,领口袖口皆是繁复的绣边,精致地绣着牡丹花边,大气得令人莫可忽视。


    她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大眼睛柳叶眉,分明标致,是个美人胚子,也是时下最得太子欢心的妃子,已被册封为良媛,品阶仅次于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她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太子妃。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一定不能让她再得到太后的疼爱。”钰良媛恨声道。


    本来,仗着跟太后的娘家那边有一丁点儿亲戚关系时铃已经备受太后的重视,如若再让她得志,那么她钰良媛还如何在这后宫之中立足?


    站在钰良媛身边的年长宫女审视四周片刻,忽尔附耳近前在钰良媛身边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后看见钰良媛点了点头。




未来太子妃2

原本晴朗的天空这时越发晴朗,万里碧空高远得如同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阴暗。


    走过清和园便是百花园,这两处园子是以一座拱桥所连接起来,拱桥下是人工湖的最窄处,湖里是大片的荷花,未及走近便嗅到扑鼻而来的荷叶清香。


    时铃抬起头来深深呼吸,吸入肺中的不只是清新的荷香,更是满心的欢欣。


    太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三年来,只有佛堂里浓重的檀香味入鼻,时铃此刻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只有感觉真切她才能确信自己真的从佛堂里被放出来了。


    正当时铃和跟在她身边的老太监快走到拱桥的时候,斜里突然走出两个人来。


    走在前的那个穿着宫装,样貌姣好,抬着头挺直脊骨,颇有几分气场,是戚贵人。


    她与时铃几乎是同一时间要过桥,时铃低着头想也没想便停下脚步让她先行过桥。


    戚贵人有些意外地瞟了她一眼,很快扬起笑,亲热地走近时铃身边,和善地说道,“时铃,你出来了。”虽然这种就像是问候一个从大牢里出来的犯人一般。


    但不管怎么样,时铃更意外,竟没有想到这宫里还有对她和善的人,于是冲她回以一笑,心里淌过某些酸涩的情绪,虽然也许只是对她一个客套的笑,但她们一定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感激吧。


    “是,出来了。”时铃浅浅地回应着。


    “出来了就好。”戚贵人又是一笑,“在佛堂里的日子不好过吧,出来了就要好生照顾着自己。”其实就是些可有可无的客套话。


    时铃抬起头来朝她感激地笑笑,点了点头,浅笑里藏着一丝卑微,她太渴望有个人在关心着自己,不管这种关心是不是出自于真心。


    戚贵人见时铃落后两步便顿了一顿脚步,等到她走上来才与她一同上了拱桥。


    又絮絮叨叨地说着,“时铃你刚出来,一定会去拜见太后吧?”




未来太子妃3

“恩。”时铃又点了点头。


    “那正好,咱们一道去,正好我也要去给太后请安。”戚贵人亲热地说着,又笑,和善明媚。


    然而,就算天空再晴朗,阳光再耀眼,这世上也永远会有阴暗的角落,而这阴暗的角落往往就是人的内心。


    当突然传来扑通一声的时候,时铃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突然看见湖里溅起一大朵水花,戚贵人的贴身宫人已经掉进了湖里。


    “啊!!”一声惊呼响彻整个百花园。


    过了片刻只见那个宫人从浪花的中心浮出头来,又沉下去,扑腾几下又浮出水面,急呼着,“救命啊——”


    时铃睁大了眼看着,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皱了眉想不明白为什么拱桥这么宽而那个宫人却还是会那么不小心掉进湖里去,可是眼下救人要紧,也无暇多想。


    很快,附近便有侍卫听到呼声赶过来把那个宫婢救上岸。


    落水的宫婢才刚被拉上来,时铃便突然听到戚贵人的责问。


    “时铃,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宫人,把她推入湖中?!”


    戚贵人此时已然换了一副面孔,脸上的和善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双眼里的愤怒和恨意,此时正咄咄逼人地瞪着时铃。


    时铃一怔,片刻茫然,但是很快心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戚贵人是要嫁祸给她。


    怪不得,会在她要过桥的时候这个戚贵人会正巧在这里,怪不得,她要与她搭话,怪不得——


    原来,这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后宫!还是那个后宫,一点儿也没有变!即使过了三年。


    这里的尔虞我诈时铃并不是不懂得,只是她不敢相信她都已经被关在佛堂三年,她的一切早就没有了,她声名狼藉,她的地位一落千丈,她已经对后宫里的女人没有任何威胁。


    她的一切还重要吗?为什么她们还要千方百计地来防着她,陷害她?


    被救上来的宫人浑身湿透,可怜兮兮地跌坐在地上。


    这时,时铃反而冷静地看着这一切。这一个主子,一个宫女,看她们上演的一场戏。




先发制人

“这是怎么了?真热闹。”突然,一道肃冷淡漠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背后传来。


    时铃蓦然浑身一僵,这个声音……


    是他,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不需要看到他就可以知道是他正站在她的身后。


    以前,只要他一出现,她就会很高兴,会不要脸地缠着他,会赶走站在他身边的任何女人。


    然而现在时铃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她此刻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时铃?”背后肃冷的声音有些不确定,“真的是你,从佛堂里出来了?”停了一下,时铃可以想像他停顿的时候时候脸上一定会有一抹冷笑,又听那个声音冷冷地道,“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只会惹事。”


    时铃的身子再度一僵,脸上暗了一下,表情从惊慌渐渐转化为淡漠。


    他只消看一眼,便认定这麻烦是她惹出来的?


    时铃深深地为自己悲哀,她今天三番两次被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失败,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戚贵人一看是纪王,趁机先发制人,“纪王殿下,您来得可正好,这一切您都看到了,时铃县主她仗势凌人,将我的宫人推下湖,请您一定要在皇太后面前为我的宫人作证,虽然她只是个宫人,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若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恐怕她今天就没命了。”她知道他一向讨厌时铃,一定会帮她的。


    而且,纪王在宫里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主。


    纪王听完戚贵人的陈述扫了一眼跟前的景像,旁边地上坐着的宫女确实浑身湿透,他也确实看见侍卫将她从湖里捞起,戚贵人脸上则是毫不掩盖的对时铃的不满。


    而时铃,则是一言不发地背着他。


    他站在她的身后这么久,她竟然连头也没有回过来看他一眼,这不禁让纪王有几分意外,眉微微蹙起,他脸上刚硬的线条变得更冷漠。


    这不过是她第一天从佛堂里被放出来,又想玩什么花样?


    三年的圈禁还不足以磨掉她的坏脾气吗?!




先发制人2

清冷的声音传来,“纪王殿下真的都看到了么?”


    时铃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纪王,只是低着头温声问着,并没有看向他那张自己从前觉得俊美无比的脸。


    纪王一怔,她称他为纪王殿下?好像她是头一次对他这么恭敬。


    但是很快,纪王脸上又恢复冷漠的神色,这样更好,他要的不就是她离他疏远一点么,看来,在佛堂里呆了三年,她倒学乖了不少。


    他打量着她的脸,眉头更皱,神色里闪过一丝丝厌恶。


    她瘦了许多,单薄,脸色苍白,腰肢更是不盈一握,即使脸上的表情淡漠,但仍是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时铃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向他的脸的时候便正好捕捉到他眼神里的那一丝丝厌恶,她呆住,心里一阵钝痛,像心口突然被撞破了一个洞。


    她不明白为什么?


    从前的他不喜欢她缠着他,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但为什么她现在对他如此恭敬疏远,都遂了他的意,他还要厌恶她?


    时铃很快又低下头去,隐藏起自己脸上的表情。


    纪王淡淡地道,“本王自有定论。”


    “纪王不必再听她狡辩,救人的侍卫也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将我的宫人推进湖里,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戚贵人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时铃觉得自己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定就是她的所作所为。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纪王目光冷冽地盯着她的脸,冷冷地问,脸上的那一丝厌恶一直摆在那里。


    他根本没有向她求证是不是她做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单方面,他就已经认定了她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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