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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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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功行赏4

他微微喘着气,实在做不到对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但是显然时铃很不能体会他现在心里的天人交战,当然她也不知道他现在恨不得不要那该死的正人君子风度,也不要管那该死的礼数,更恨不得现在就朝她扑过去。


    男人总有某些时候是会被情欲所牵引的。


    然而,时铃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


    “时铃?”纪王怔了一下,他注意到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竟有一股恐惧,“你在害怕?”


    别的事突然都烟消云散了,他现在紧紧被她眼里的恐惧感牵引着。


    她在害怕什么?


    时铃点点头。


    他握着她的手,摸到她手里的茧,还摸到一道……伤疤?


    在她的手心上来一点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道一寸长的疤痕。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是伤口却没有办法变得像从前的皮肤一样,而是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像歪歪扭扭的蜈蚣。


    时铃将手翻过来,手心对着他,她看着那道疤痕,轻声道,“这道疤痕让我觉得害怕。”


    他搂着她的手紧了些,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说,不要说。”


    他看她的神色,似乎那是一段极不愿意回想的事。


    时铃却摇了摇头,“如果我说出来,你会不会因此而厌恶我?因为这道疤痕,是我杀过人的证据。”


    他再度怔住,却明显觉到怀里的她浑身都僵起来。


    时铃又说,“上次我们一行人去北安,回来之时,你记不记得你审问过我?小木屋里的那个男人,确实是我杀的。”


    她说着喘了一口气,似乎积攒了许久的勇气,才又再度开口,“我不想杀他,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杀他,他救过我和雪漾,但是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救我们,除了想把我们卖给青楼,还……还……”


    她有点说不下去,浑身颤栗,声音也开始哽咽,脑子里几千几万遍地又开始回想起那一天的恐怖经历。




论功行赏5

那个男人,不单只要把时铃和雪漾卖入青楼,在这之前,他竟还想侵犯雪漾!


    在时铃用珍珠簪刺他胸口的时候,也弄伤了自己的手。


    时铃有些哽咽地细细说来。


    纪王的脸却越听越沉。


    这些话,时铃终于都鼓起勇气完完全全告诉他。


    这个秘密,她守得太辛苦,现在要说出来,也很艰难。


    可是,她还是说了。


    他既然要成为她的夫君,就应该有权知道她的过去,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她做过些什么事……


    纪王吸一口气,紧紧搂着她,柔声道,“时铃……”


    他现在除了紧紧抱着她,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能回到那个时候那间小木屋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在那个时候无法保护她,让她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些残忍的事。


    在他看到那个男人的尸体的时候,还有她的匕首,当时确实很不解,从来也没有想过那个男人这么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也从来没有想过时铃经历过这么恐怖残忍的事。


    他的心,因为她,疼得不成样子。


    时铃默默伏在他的胸膛前,低声问,“你会不会因为我杀过人而嫌弃我?”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无声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只恨我没有将那个男人五马分尸。”


    但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还在他的面前,好端端的,他能够真实地抱着她。


    时铃笑了笑,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诉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依靠我,我也绝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时铃点点头。


    可是,猛然间想起什么来。


    “不对!那个男人当时说要将我和雪漾卖入青楼是求财,他根本不是马贼首领的独子,如果他真的是马贼首领的独子,他们抢夺百姓无数珍宝,他应该也是锦衣玉食,怎么还会在意卖我们入青楼那点小钱?”




论功行赏6

时铃这时才发现这个天大的漏洞。


    也就说,那个男人,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贼帮首领的独子——


    时铃现在完全相信了,事情果然如沐青阳所说的那样,另有隐情。


    纪王低声安抚有些激动的时铃,“你放心,我会派人查个明白,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他不过三言两语,时铃的情绪平复下来,“我相信你。”


    她从来都是相信他的,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即使他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她也会相信他。


    这一晚,他只是搂着她温声陪她说着话,一直到哄她再次入睡。


    孤男寡女夜半三更共处一室,竟什么也没有发生。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全亮,玉芷来敲时铃的门。


    “王妃,雪漾姑娘来了候在府外。”


    时铃应了声让她请雪漾进来,一边梳妆。


    没多久,雪漾走进来。


    “雪漾,你怎么了?”时铃一眼看见她红肿的双眼,她的神情也很不安。


    但是她不问还好,一问,雪漾的眼泪便扑簌簌落下,哽咽地说,“县主……我——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时铃心急地去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哭成这样,是不是韩岭对你不好?”


    雪漾摇着头,一边抹眼泪,“不是的,不是的,他对我很好。”


    “那是怎么回事?”时铃递过来一条帕子替她探着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慢慢说。”


    雪漾抽泣了片刻才止住泪,吸了吸通红的鼻子道,“县主,那日皇上在皇城附近遇刺被救下了,现在论功行赏,封韩大哥做大将军……”


    时铃笑,“那不是很好吗?你的韩大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你应该为他高兴啊。”


    雪漾摇着头,“可是,这事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救皇上的根本不是他啊!是纪王爷——”


    换句话来说,是韩岭抢了纪王的功劳,现在出尽风头的人是韩岭。




论功行赏7

因为这件事,雪漾心里很不安,也觉得很对不起时铃和纪王。


    在她的意识里,就是韩岭抢了纪王的功劳。


    “皇上不但封他为大将军,还要将纪王手下兵权交给他……”雪漾越说越是愧疚,又开始哽咽。


    时铃听罢,却只是笑一笑,“雪漾,你不要想太多了,这是他们男人间的事,也是瑞轩帝的决定,不关你韩大哥的事。”


    雪漾却听不进劝,“县主,即使这是一场误会,就算皇上不知道救他的人是纪王爷,但是韩大哥他完全可以拒绝皇上的策封,可是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时铃拍着她的背,安慰,“纪王爷不在乎这些虚名,再说,新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也知道瑞轩帝不信任王爷,他迟早会废王爷手上的兵权,现在不过恰好是一个机会,韩岭是他的心腹,他自然会找借口将兵权交到朝岭手上,这件事,是由不得韩岭的,也由不得纪王爷的,你明白么?”


    雪漾吸着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高叫声,“皇上驾到——”


    时铃皱起眉,拉着雪漾道,“你赶紧洗个脸整理一下,皇上来了,我们要去接驾的。”


    雪漾点着头,去洗脸。


    时铃和纪王来到大厅,瑞轩帝恰停步走进来,一身明黄龙袍,仍是意气风发。


    众人齐齐行礼,“参见皇上。”


    “平身吧。”瑞轩帝轻笑,视线扫过他面前的那一对壁人。


    时铃挨着纪王,她着素白长裙,他则一身藏青锦袍。


    男的气魄辽阔从容不惊,女的素雅得体,沉静温婉又不失傲气。


    当真是一对壁人,合衬到宛若天造地设。


    瑞轩帝的眉微微皱起,按下心头的不悦感,扬声道,“今日朕来探视纪王的伤势。”


    纪王平静地回道,“谢皇上关心。”




论功行赏8

瑞轩帝扫一眼纪王的手臂。


    看起来已经恢复的样子,却不知他的衣袖下还是缠着白纱。


    “纪王的伤势看来恢复得不错。”


    时铃抿着唇,默默地站在一旁。


    她在猜测瑞轩帝今天来纪王府的目的。


    绝不只是探视纪王的伤势这么简单。


    纪王面色如常,不惊不怔,即便是皇帝大驾,他待人接物变是进退有距,不失一丝风度。


    瑞轩帝看见雪漾,轻笑道,“韩将军的夫人也在纪王府。”


    雪漾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不安地看了时铃一眼,时铃回她一个浅浅的微笑。


    瑞轩帝嘴里的韩将军,是韩岭,韩岭被封为大将军,雪漾自然就是将军夫人。


    时铃平静答道,“我与将军夫人情同姐妹,我们两家多有走动,将军夫人会在纪王府也并不稀奇。”


    “你们两家?”瑞轩帝眉一挑,狭长的桃花眼扫过来,“一家是韩将军家,另一家是?”


    “自然是纪王府。”纪王淡淡回道。


    “哦?什么时候时铃成了纪王府的人?”


    纪王道,“皇上有所不知,微臣与时铃已经订亲,三个月后行婚宴。”


    瑞轩帝明显怔了一下。


    “那还真是要恭喜了。”他轻笑着,“不过真不凑巧,朕正打算派纪王出使陇西,恐怕会有点耽误你们的婚事。”


    时铃和纪王的脸色却还是平常,平静如初。


    纪王道,“皇上有命,微臣不敢不从。”他像是早料到了一般。


    瑞轩帝又说,“昨日朕接到快马急报,陇西一带发生雪灾,当地官员束手无策,纪王现在既然不用训练兵马亦无需调兵遣将,不如,你去陇西将当地民生妥当安排,朕相信你有这个才能,如若你圆满解决此事,你之前抗旨不去边彊一事,朕既往不咎。”


    纪王连犹豫也没有,“臣遵命。”




论功行赏9

瑞轩帝挑了一眼时铃,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


    时铃心知肚明,其实他不过是找个借口让纪王离开,他就是不让他们在一起。


    陇西的雪灾,时铃也略有耳闻,在此之前,已经有官员赶去灾区,又何需纪王爷去多此一举?


    但是纪王,连犹豫也没有便答应下来。


    他的心,坦荡不屈,时铃知道。


    瑞轩帝一再试探他对朝廷的忠诚,一再将他逼入绝径。


    但是纪王,凛然正直如山顶青松,未曾退缩,也未曾逃避责任,他从不在乎他手上的兵权是多是少,也不会在乎有多少人要阻挠他和时铃的婚事。


    这一晚,在纪王房里。


    时铃细心地替他收拾着要带去陇西的物什,还细细检查了两遍,直到确定什么都没有漏下。


    她收拾的东西真不少,从换洗的衣物到防意外用的药酒,一个包袱塞鼓涨起来。


    他坐在桌边,手上翻着陇西来的信报。


    时铃倒了一杯茶水端过来递到他手上。


    他很自然地接过,眼角扫到她替他收拾的包袱,一笑置之。


    其实他以往出门,根本不会费心思收拾物什,有时候走得急,连包袱都不会带,军中的男人就是这般,来去无牵挂。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光是看着她为他劳碌的侧影,就已经觉得不舍。


    “时铃……”


    “恩?”


    他突然顿住。


    “怎么了?”时铃抬起头来不解看他。


    他哑住,笑笑说,“没事。”


    其实就只是想叫着她的名字而已,只是想确定她现在真实在他的面前,像他的妻子一样在打理他的东西。


    “为什么皱眉?”他看她锁着的眉头,不自觉抬手,拇指轻轻按过她的眉头。


    时铃笑,“有吗?”她根本没有察觉自己一整晚都皱着眉头。


    “你在担心我?”


    时铃欲言又止,终于点点头。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他只身一人前去陇西,怎么可能不担心?




论功行赏10

时铃做不到像他那么镇定。


    他现在手上无兵无权,却要独自去陇西,也不知道那边会发生什么事。


    纪王突然抬手替时铃拢好散落在耳边的一缕发丝。


    温柔的动作,时铃脸一红。


    “王爷,明日一路上小心。”她细致地提醒着。


    他点点头,细细端详她。


    现在的她与三年前的她已经截然不同,三年前的她是个任性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变得稳重许多,眉里眼里都透出一股女人的风韵,娴雅冷静。


    没有改变过的是她眉间的那一抹不屈傲气,显示着她的心,比男儿更要刚硬洁烈。


    时铃被他看得脸越发红了,他低沉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时铃,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带秋音走?”


    从她回来到现在,一字不提关于秋音的事,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


    可是,那天,他明明看见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瞪大眼望着他的时候,眼里明明写满了伤心失落。


    为什么后来反而不在意了?


    时铃笑笑,“好,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你猜不出来?”纪王有些意外,他还只当她是猜到了原因才能如此气定神闲。


    时铃仍只是笑,想了想,“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是因为她没有认真去猜测,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


    他认真地说,“我已经命人送她回江南。”


    时铃抬起眼,有些意外的样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他什么时候都是比她想得周到。


    他笑,“我以为你会为此吃醋。”


    时铃终于会意过来,失笑,“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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