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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66部分

小说: 俏皮王妃酷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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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风,你好美,我好想你……!”君惜玉的声音亢森而激越,全没了平日的淡雅与洒脱。

晓风!我象被人突然敲了一记,被这个发现震憾得无法动弹一一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个美得不管人间烟火的男人。他优雅的举止,迷人的风采。。

就算地上突然裂了一个大洞,也比不上这个发现带给我的震憾——老天!堂堂一国之君的君惜蚤,居然是个BL!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乱成一团。萧若水凄然而艳望的泪眼,莫晓筠厌恶而冷淡的神情,交错着出现在眼眼,扰得我无法呼吸。

掉转头,我悄然退出了这对情人的领地。再也无心去管君默言会不会喝醉,踉跄着回了永宁宫。

难怪萧若水总是那么的清冷而孤艳;难怪她结婚那么多年会不育;难怪她会心碎而后悔,不顾尊严去求得默言的原谅!

恐怕她艳不会想到——她当年抛弃了爱情,抛弃了情人,一心投奔的居然是一条永远也无法靠岸的船泊,等着她的会是一生的寂寞与痛苦吧?

难怪君惜蚤会若有意似无意地安排他们独处——在他们所处的时代,是艳不会认同这种同志之恋的。

他如果一直没有子嗣,时间一长,如何堵悠悠众口?不管是皇室的继承,还是帝位的稳固,都不能允许丑闻的存在吧?所以,他需要一个孩子!而君默言的孩子,总还是君家的血脉吧!

所以,萧若水求君默言的居然是一个孩子!

我躺在床上,被这个结论惊得几乎窒息……

 “哐当”一声巨响,永宁宫的大门被人用力地椎开。按着便传来宫女们惊讶地低嚷和杂沓混乱地脚步声

我吃了一惊,匆匆跳下床,跑出卧室一瞧——君默言喝得烂醉,软绵绵的象个破麻袋,被两个太监架着胳膊,东倒西歪地搀扶着踉跄着闯了进来。

“天!”我掩住唇,目瞪口呆地瞧着那两个太监把他搀扶着放倒在床上——君默言在我面前永远冷静淡漠,沉稳庄重,什么时候如此失态过?

“小心点,他的左臂有伤!”我回过种,指挥人把他扶着躺好,又替他脱了黑色的官靴。

“惜玉,再来一碗!”君铁言不安分的挥动手臂,力道大得吓人,把边上替他脱家的宫女挥出老远,差点给摔个四脚朝天。

“算了,你们下去吧,我来就行了。”我低叹。

 拧了条热毛巾靠上去想替他擦擦脸,刚凑上,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我捏着鼻子,没好气地轻拍他一掌,低喝:“臭死了!”

“嘿嘿,干,不干的是王八!”

 我倒!他居然也口出粗言了?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喝酒呢!我啼笑皆非,胡乱在他脸上擦了两把,就算完成了任务。

 突然想起了老爸那为数不多的醉酒——老妈也是抱着和我一样的心侍候着老爸的吧?这种无奈中夹着恼怒的感觉,是不是也可以称做幸福?

 斜眼瞧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拉扯着下襟,我微笑——算了,好人做到底。爬过去,伸手替他解开衣襟。

 谁知道,他一个翻身,长腿一抬,已将我压在了身下,喃喃低语:“小雪……”

 我一惊,红晕瞬间爬满了双颊。抬眼瞧去,他双眸紧闭,已睡得人事不知。

 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偷偷地推开他的脚,一点一点地把自己从他身下移出来。刚要庆幸成功脱逃,他左手一挥,将我拦腰抱得紧紧的,身子一侧,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心里惨叫一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只得重新再来——可惜,喝醉酒又沉睡不醒的男人,就象是一座大山,任我怎么推,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我又不敢太用力,怕弄裂了他的伤口,心里暗咒了他几千几百遍,终于宣布放弃——算了,他昏迷的那几天,也不是没跟他睡在一起过。

我苦笑——今夜,已注定了无眠……

我很快发现,我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几次都是在睡着了的情下,莫明其妙跑到他床上去的。跟这次头脑清醒竟根本不能比!

棉被很柔软,床铺很舒适。两个人这么亲热地挤在一起,他温热而带着着酒意的呼吸有规律地喷吐到我的脸上,暖暖的,竟奇异地抚平了我震憾的心神,带给我妥心的感觉,使我几乎也微熏了。

他永远都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狂野地披散在枕上,与我的缠绕在一起,竟是那么的暧昧与亲蜜。我心头热热的,象是有一把火在馒慢地烧灼着。

瞧着那张近在咫尺,毫不设防的俊容。感觉到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从未象今天这般近。我心头微颤,忍不住伸手触摸他的轮廓。

怯怯的,悄悄的,缓缓的掠过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调皮地停留在他轻抿的薄唇上。脑乎里不由自圭地回想起他的吻——温柔的,热烈的,激情的,野蛮的……

他的手臂横在我的腰上,神情放松,与我面对面的沉睡着。我凝视着他的睡容,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微笑。

伸指轻轻戳了他一下——没反应。忍不住倾身过去,在他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呀,但愿他能有一个好梦。梦里,有我…

105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似羽毛般轻轻拂过,软软的,痒痒的。我不耐地挥了挥手,翻过身把头埋到枕下继续同周公下棋。可是,那麻麻痒痒的触感却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脖颈,持续地骚扰着我。

“姐,别闹了!”我生气,大吼一声,猛地翻过身坐了起来。对上了一双如水的明眸。

惜瑶惊疑不定地瞧着我,噘着唇:“小雪姐姐,你好凶!”

我尴尬地摸了摸脸,嘿嘿笑着解释:“对不起,我有起床气。”

“可是,我刚刚好象听到你叫姐姐。”惜瑶疑惑地瞧着我:“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有吗?你听错了吧?”我忙忙地岔开话题:“你不是最爱睡懒觉,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还早呢,都快午时了!”惜瑶睁圆了美目瞪我,轻轻抚弄着她那头柔软的秀发:“你不在,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么晚了?”我一惊,慌慌地掀开被子跳起来,嘴里一叠连声地乱嚷:“惨了惨了!皇奶奶那里也没去请安!

该死的君默言,明知道我犯错,居然也不提醒我一下,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呃,等一下!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昨晚处在紧张之中,本来是打定了主意一晚不睡,抢在他起床之前逃离现场的。谁知道不但睡着了,而且居然还睡得这么沉?

死了,他早上醒来,发现我睡在他旁边,不知道会怎么想?说不定是太震惊了,才没有叫我?呜呜,好糗啊!

“现在才知道?晚了!”惜瑶悠闲地端坐在铺了软垫的圆凳上,幸灾乐祸地睨着我。

“死丫头,敢来笑话我?到时想跟你的张郎跑,可别来找我!”我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衣衫,又跑到铜镜前抓了玉梳胡乱地梳理那一头纠结的乱发,嘴里恨恨地骂她。

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可是为了她,连免死金牌都先预备下了,就想着到时要动她成功私奔呢!她倒好,居然看起我的笑话来了?

“呃,好姐姐,我跟你闹着玩呢。”惜瑶被我点了死穴,俏脸涨得通红,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梳子,讨好地笑:“二哥早替你在皇奶奶跟前报备过了,说你胙天受了点风寒。特别嘱咐了人别来吵你呢!”

“死丫头,捉到书呆,你就服软了?”我松了一口气,从镜子里瞅着她轻声笑骂。

“小雪姐姐,我看你的样子,根本不象是受了风寒嘛!”惜瑶打量着我,拖长了声调,笑得一脸的促狭:“哦,我知道了,原来二哥。。”

“梳你的头吧,哪那么多话?”我返身,轻敲了她一记——不大点丫头,一肚子的鬼呢!

“好,不说就不说。”惜摇缩了缩肩,捉住我的头发犯了难——她是个公主,养尊处优贯了的,哪里会梳那些复杂的鬃?

“算了,我来。”我抢过她手里的梳子,三下五除二理顺了头发,结了条发辫,再绑上一条丝带。对着镜子照了照,OK,搞定!

昨天一天手忙脚乱地,都忘了我的花了。不知道君默言把它们交给谁?昨晚有没有挨冻的说?

那里还藏着我对家的想念呢,花了那么多心思照料它们,可不是为了让它们冻死在皇宫里的。

听惜瑶说,其实皇宫里有专司养花的太监,也有专门摆珍贵花卉的花房,只不过没有温室。

所以,我估计君默言把我那宝贝摆那里去了。拖了惜瑶便直奔花房而去。

花房设在竹香馆,靠近储秀宫了。我们穿过御花园,刚拐上通往万寿宫的路,迎面便碰上了君惜玉。

君惜玉的身旁跟着一大堆人。想到昨晚发现的大秘密,我一阵心虚,垂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只欠身向他行了一礼:“皇上吉祥。”

那时只凭着一股冲动,根本没想后果就跟了上去。现在回想起来地上那么深的积雪,我在那里蹲了半天,肯定留下了脚印。他稍微细心一点,便可以发现他们被一个女人跟踪了。

值得庆幸的是,皇宫里别的没有,就是女人多。光凭这一点,估计他也不能断定那个人就是我。

“皇帝哥哥,”惜瑶曲膝行礼,目光瞥到杂在人群里的萧佑礼,霹色瞬间变得惨白,领不自在地偏过头去,让到路边。

“恩。”君惜玉身着明黄的龙袍,心情显然十分之好,他面带春风,笑容可掬地冲我们点了点头,领着那群人渐行渐远。

我几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春天的痕迹——唉,恋爱的感觉真的有那么好?

君默言紧随其后,脸上是一贯的平淡,却正眼也不瞧我一下,从我身边越过,扬长而去,好象根本就没看到我。

是,他在生气!奇怪的是,他到底在气什么?我一阵恼——我都没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要不是万寿宫前人太多,我真的想揪住他质问原由。

现在,只能恨怛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自个暗自纳闷。

萧佑礼胆子倒挺大,他慢慢地蹭到队伍的后面,等众人过去了,居然几大步赶了上来,闪身拦在我们的面前。

“公主,别来无恙啊?”他笑嘻嘻地瞅着惜瑶,象个采花贼。

我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这家伙自己找上门来,我还能对他客气?伸手把惜瑶拉到身后,板了脸低吼:“滚开!”

“我跟公主说话,没你什么事。”他脸上一变,挽起袖子,虚显了一下拳头,凶象毕露地威胁。

“这可是皇宫大内,萧世子,你劝你还是收敛点好。”我昂然不惧,冷笑连声:“扰了皇奶奶的寿筵,怕你就算有十颗头也不够砍!”

“哼!算你走运!”他左右张望一下,见不远处有两个太监走过来,只得悻悻然放下手。

“我们走。”

“公主,你等着。不出三个月,萧府的花轿定会来抬人。到时,不怕你不认我这个相公!哈哈哈!”萧佑礼哈哈大笑,丢下一句威胁,极嚣张地扬长而去。

“小雪姐姐。。”惜瑶气得面青唇白。

“别怕!还有几个月时间,咱们设法说服皇奶奶,不让答应这门婚事。”我安慰地握紧她的手,压低了声音:“实在不行,姐姐一定帮你逃出去,你放心!”

私奔是件大事,而且,一旦实行,惜瑶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走这一步棋的。太皇太后看上去通情达理的,相信,她若得知萧佑礼的品性,不会不管的吧?

“恩。”惜瑶低低地应了一声,歉然地冲我笑了笑,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小雪姐姐,我,我想静一静,先回如意宫去了。”

“你去吧。”我低声一叹——经过萧佑礼这一闹,她哪还有什么心思看花?身为皇室的女子,在婚姻上哪有自主权?怕是比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更悲哀吧?

皇帝新登大宝不久,还没来得及选秀——另一个原因,恐怕是因为君惜玉极力避免选秀吧?所以,储秀宫里空荡荡的,在这万木萧条的冬季,竟是隔外的凄清。

因为极少有人走动,路边的雪平坦如镜,只路面上一行足印,歪歪斜斜一直通往竹香馆的方向。想必是负责照料花房的太监从这里经过留下的了。

我踏着前面的足迹缓缓而行,听着脚下的积雪发出的“咯吱”的轻响。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刚刚君默言那张沉默中隐含着恕意的脸——他到底发什么神经?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大,让人摸不着头脑。

穿过一个回廊,已见到了竹香馆三个大字写在一个月洞门上。不出所料,那行足印果然一直通向花房。紧走两步,或许还能碰到他,跟他交待一下注意事项。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脚步。刚进门,便见到满室花木扶琉,枝繁叶茂,在这寒冷的冬季显示出了旺盛的生命力。

听到声响,从繁花绿叶间转出一个身材顽长的青年男子,斯文白皙的长相,挺拔俊美的身姿,不是林书桐是谁?

“小雪?”他又惊又喜。

“大哥?”我一怔:“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他面上一红,避开我的视线,低低地道:“你呢?”

“我来看我的花啊。”我越过他,四处张望,很快就在一室的绿色里找到了我的宝贝——沿着西南的墙根,一溜并排地摆着呢。

咦,好象林书桐刚才正是从那个方向出来的——他,也是来看花的?是巧合还是有心?

我走过去,弯腰轻轻抚弄着它们,温柔地低语:“姐姐来看你们了,开不开心?对不起啊,我以后不能常常来看你们了。到了新家,可要跟新朋友好好相处。记住了,只有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能开出漂亮的花哦!”

“恩,小雪姐姐也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才会永远这么美丽和可爱。”林书桐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子,学着我,霎有介事的对着花低语。

“噫,你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我失笑,斜睨着他。

“小雪,我,来跟你告别。”林书桐转头,一脸正色地瞧着我。

“奇怪,对着这些花跟我辞行?”我横他一眼:“怎么,我就那么可怕,连看一眼都不敢了?”

“你那天走得那么绝决,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理我了。”林书桐有些窘迫,俊容微微一红。

“对不起,那天我太激动。”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爽快地向他认错:“事后想了想,是我太冲动,错怪你了。”

“不,是我不对,有许多事都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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