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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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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从这天起,每天东院最大那间寝室里就会传出低低的背书声。“决明子,苦中带甘味,性微寒,清肝火袪风湿益肾明目之用……”
  有时也隐隐传来“孩子你可睡着了?若是你也睡不着,跟父亲给你父王默写药理可好?”
  诸如此类。
  有关心主子的丫头怕半路这样整夜不眠不休而累坏,抹着眼睛去禀报给孤霜沐念与无名听。孤霜沐念与无名听完都缄默不言。
  无名提出要不先带半路回灵渊谷住上一些日子,等寻到符君烈了再让符君烈去接他回来。
  孤霜沐念却摇头否定,以半路的性子只要一日未能确定符君烈是否安然无恙,他就不会离开这府中半步的。
  这边两位父辈未想好劝词,那边半路不知由哪里获知了这二位的忧虑。傍晚时分,半路抚着日渐隆起的肚子走到了南边的厢房。进了门,他就对孤霜沐念与无名说:“孩儿不孝,让父亲与爹爹为孩儿操心了。不过请父亲与爹爹放心,我很好。虽然我现在夜不能寐,但我天亮就入睡直到午后。歇息这么多时辰,也就足够了的。”
  面对每次在他们面前都摆出让人放心姿态的半路,孤霜沐念与无名在明知他也许在说谎却找不到话去揭穿他。说到底这孩子心里除了担心他的夫婿之外,还会操心这双亲是否好过的。
  见父亲与爹爹不作声,半路知道他们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坐了一会儿,又说:“这眼看就到过年了,如今爷他生死未卜想必这府中上下没人敢提这事。本来爷不在府,这些事情应该由我来安排的。可是我愚笨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再加上如今这身子不大灵便,他们也不让我动手。所以我想请父亲与爹爹帮齐叔把事情操办起来,无论如何这年总要过的。”
  孤霜沐念与无名看着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这孩子就有主人的架势。瞬间心里又喜又觉得心酸,如果不是符君烈出了事儿,想必今日的半路还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吧。
  晚上半路又把齐叔叫来,对他说这府中以往是怎么过年的今年也怎么过,让他把事情都给办妥一件也不能漏下。
  本来齐叔还在犹豫这年要怎么过,现在既然王妃开了口便二话不说操办起来。而府中的下人看到半路王妃在荷花池边上的亭子里微笑地看着众人忙进忙出,心里想着原来王妃喜欢过热闹的年。这么一来,家丁们忙活得更是前所未有的积极。
  离过年剩下不到五日了,这日半路还未睡醒,府中迎来了一个让齐叔老泪纵横的人。是的,他们担心已久的王爷平安归来了!
  齐叔跪在刚回府的人面前,哭嚎着:“爷,你总算回来了!呜呜……王妃他……”
  “啪”符君烈脸色一白,手中的包袱掉在了地上。
  闻讯而来的孤霜沐念与无名看到符君烈突然脸如土色的样子,立即了然,儿婿这神色肯定是误会了齐叔的话,以为半路出事了。
  本来还想狠揍符君烈一顿的无名,此时看到符君烈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也狠不下心来。
  “路儿他无大碍,只是想念你过深人清瘦了点。”
  孤霜沐念的话把符君烈的灵魂拉回躯体里头,他眨了眨眼沙哑着声音问:“当真?”
  孤霜沐念笑了,是定下心来的笑:“何需要骗你?”
  符君烈难得露出一个笑容,向孤霜沐念与无名行了个礼就有点迫不及待地往东院赶。
  “等等……”孤霜沐念唤住了他。
  符君烈回头,孤霜沐念说:“既然人回来了,相见也不急于一时。你且到书房来,为父有话要与你说。”
  虽然心急见半路,但岳父的话不得不从。
  半个时辰之后,符君烈紧捏着拳头脚步有些不稳地由书房出来。到了东院轻推房门,床上躺着的是那张朝思夜想的面容。
  符君烈颤抖着的手想抚上那瘦削的脸,却有点不忍。听岳父们说这人这几个月来因思念过深而夜不能寐,只能白日才来补眠。那么令这人过得如此不好的罪魁祸首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扰他短暂的睡眠呢?既而目光又移到那绵被之下微微隆起的地方,听说这里孕育着属于他俩的孩子。孩子,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字眼。老天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恩赐,让他们有了孩子!
  半路似乎睡得也不安稳,一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手从被子下打上来。手没打到符君烈凑近的脸,却打在了符君烈的心上。当听说半路想念自己,而且有了他的孩子,他心里是多么欢喜。可是,该死的!府里的人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离开时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到现在就只剩下这点肉,哦不应该说只剩下皮了。一时之间,符君烈是喜怒半渗……

    ☆、第四十八章:相见欢

  就在符君烈怒火心生,要去找齐叔他们判他们一个照顾不周的罪之时,半路颤颤地睁开了眼睛。只是他一睁开,马上又闭上并且喃喃说道:“梦还在,还未睡醒……”
  咻地一声,符君烈心中的怒火便灭了。他有点无奈地伸手抚上半路那瘦削的脸颊,哑着声音说:“孩子的父亲,该起床了。”
  在符君烈那有些发烫的指尖触到脸上的时候,那真实的触感让半路心抑止不住狂跳,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半路马上睁开眼睛。睁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愣愣地盯着床边的人看了好半晌,半路才巍巍伸出手来确认眼前这个的真实性。直到手掌上传来有点冰冷的触感,半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起身有点猛,肚子受了力肚子中的小家伙开始抗议。刹时,半路捂着肚子一副难受的样子吓坏了床边的人。
  脱掉靴子,跳到床上坐下盘腿把人揽进怀里,大手帮着轻抚在肚子里作怪的小家伙。等小家伙安静下来,半路却哭上了:“呜呜……爷……爷……”
  “乖,是我,我回来了。”符君烈一遍一遍地抚着半路散开的长发,哄道。
  半路把头埋在符君烈颈项间,侧着身子避开隆起的肚子双手紧紧箍着符君烈的修长却结实的腰身,那力度几科要把腰给折断才甘心。
  知道半路这几个月来吃苦良多,符君烈忽略了被半路当成救命草般紧箍着。直到怀里的人抽泣渐渐变小,符君烈才捏起半路的下巴给他一个亲吻。
  这亲吻本来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因为符君烈微微有点冰凉的唇与半路那不小心沾了咸咸的泪水的唇就那么轻轻一碰,但退了开来。
  然,半路却不满足这么轻轻的触碰。双手由符君烈的腰身抽出来,爬上了符君烈的脖子牢牢地转成一个圈抱着。一扬头,唇唇再次相触。当半路那看似不经意伸出来的舌头有意无意地在符君烈唇上扫了一圈,符君烈马上就狂化了。
  天生红目此时是如充血一般,红得像火。半路就这样被那火给烧着了,一种叫思念的东西由那红目出发出极烈地燃烧了半路的整个身心。
  “嗯……爷,给我……”
  这下子就算是神仙,也难以保持不让那情.欲苏醒。
  来回相缠着的唇舌,偶尔从两人相缠着的嘴里漏出来令人面红面赤充满暧.昧的声响,在这密闭的寝室中回荡着。
  向来半路虽然懵懂,却对于房事表现得极其羞怯。这一次他却极其主动,在两人唇舌相缠之时他就按耐不住地去扒符君烈的衣服,那劲头似乎是再等上一刻也不愿意。
  符君烈逗乐他:“傻子你就这么迫这及待?”
  半路脸上一红,却不退缩低头伸出舌头动作有点生疏,却用很是坚定的神情去舔着符君烈的耳坠。手更是不犹豫钻进符君烈的衣衫上下乱摸索着,等找到那与众不同的凸起,竟然来回慢捻起来。
  符君烈喉咙一动,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气都流向某个地方。发现了符君烈的变化,半路更是卖力地想讨好他。移动着不大灵便的身子往符君烈那硬.起的地方来回磨蹭着,并半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轻.舔.着自己的双唇。
  符君烈从不知道半路这傻乎乎的外表也能做出如此勾人心魂的动作,来自那物的胀痛令他不能他顾。将双方的衣物褪尽,又伸手把一边的绵被拉起来半披在半路身上,以防他着了凉。
  半路又有点怨符君烈的不主动,都到了这个关节上管它什么被子呢?不耐烦地又用臀.部去蹭了蹭符君烈那物。
  符君烈被半路剌激到倒抽了口气,一个忍耐不住差点就这样交代了!凭借着多年的沉着的性子,符君烈稳下心神扶着那物就这样一口气冲进了半路身体里。
  痛!这是两人共有的感觉。几个月没行房了,半路后面紧得让俩人都受了罪。半路是因为后面突然被闯进来,而受不了符君烈那物的胀大而有点被撑裂的感觉。而符君烈是因为半路那后.穴太紧所至,绞得他那物也痛。
  痛劲一过,由接触的地方传来的是酥麻。并且符君烈那物撑在后面一动不动,半路这时感到有点不够了。主动动了□子,符君烈再也难忍往后一退然后再一冲……
  这几个月分离的思念与担心此刻只剩下一进一退之间的喘.息,一口咬在符君烈的肩膀上,半路提到半空中的心终于找到了落点,并且平安着了陆。
  在半路忍不住咬上符君烈肩膀只剩下颤栗着身子不时呜咽着的时候,符君烈也停下了撞击。还未尽兴的那物还很有生气地硬留在半路体内,半路感觉到符君烈的停下来,不了解地抬头望着符君烈。
  符君烈倾去轻啄半路那柔软微启的唇,先用手去抚了抚俩人之间那个隆起,然后大手一揽半路便跌进了他的怀里,他说:“来日方长,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继续。”
  原来是在担心他的身子,半路被符君烈主动的关怀安抚了,也不再坚持要求欢。
  只是符君烈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觉得只要能再次见到这个有点傻气的伴侣比什么都幸运了,也就满足了,至于那些情啊欲啊都不那么重要了。
  俩人又抱了一会儿,然后符君烈才说:“累了吧?洗去泡澡,然后再睡一会儿嗯?”
  狠不得把自己嵌入对方身体的半路无异议地应下了,并且由着符君烈帮他小心翼翼地更衣。等俩人衣衫重新穿好后,符君烈却一把把半路抱了起来往外走。
  半路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便问:“去何处?”
  符君烈拈量了一下手上的重量,微微皱眉,这就是两个人的重量?太轻了!然后答道:“泡澡。”
  看着符君烈光天白日之下就这样亲昵地抱着他往外走,丝毫不避嫌的样子令半路有点傻眼。去何处泡澡?难不成要到府外去?
  若真要出去他也可以走的啊,为何要这样抱他?都没看见那些丫头捂住嘴看笑话了么?半路挣了挣想从符君烈手上下来自己走,却被符君烈抱着更实了。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啊呲!”弱弱的抗议,被自己一个喷嚏破坏了。
  符君烈看着满脸通红的人说:“别闹,让我好好抱抱。”
  半路不再挣扎了,只不过被路过的下人看到终究有点不习惯,于是干脆一闭眼把头埋在符君烈胸口,静静地听着这个人沉而有力的心跳声。
  接着过了一会儿,听到符君烈对下人吩咐道:“准备两套干净的衣裳。”
  半路一睁开眼睛觉得这周围的景象陌生却带着点莫名的熟悉,于是开口问:“这是哪里?”
  “北边的院子。”符君烈说。
  禁地?半路一听不肯了,沉默了会说:“爷你不用为了补偿我而改变自己的。”
  符君烈不开口,只是挑了挑眉头。
  半路以为他听不出自己话里的意思,就解释道:“这院子不是禁地么,我……我不会进去的。”
  符君烈把他放下来,用手指刮了刮半路的鼻头晒笑:“你看看这周围。”
  半路带着疑惑浏览了一遍这周围,不同于别的院子那般积着厚厚的雪,院子前面宽阔的地上搭着长长的草棚,草棚挡住了天降的雪花,草棚下面丝毫没有积雪而是一遍红红绿绿的植物。
  放眼望去,这嫩绿的幼苗十分眼熟。柴胡、桔梗、白术……噢,这些全是可入药的幼苗儿。
  突然半路有点懂得符君烈的苦心,可是不太确实地问:“爷?这些?”
  怕半路站久会累,符君烈牵着他的手往院子里一间屋子走去,并说:“这说来话长,先进去再说,莫要着凉了。”
  半路难得安静十分地由着符君烈牵引着进屋,当进到屋子又大吃一惊。外面还是冰天雪地,屋子里萦绕着阵阵雾气,而这雾气竟然是暖和得让人心生懒意。越过小厅往里屋走,越往里面暖气就更是迎面而来。跨过里面的门槛,眼前是一池白雾渺渺的温泉。冒着白烟的泉水由池中央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汩汩往久冒出,池子的南边有一条用青砖砌着的小渠沟,池子里的温泉经由小渠沟流向屋外。因为被墙壁挡住了渠沟的去向,让人只看出池子里的水是往外流的,至于流向何方不是这温泉的主人或者当时参与动工的小工谁也不得知。也就是说这藏在这不大的屋子里的温泉,其实是活的!
  一到里屋,符君烈就先褪去自己的衣衫,然后转手褪去半路身上的衣衫。动作熟练得像是练过千百万次!
  却不给半路害羞的功夫,符君烈拥着他步进了那冒着白烟的池子。池子虽然冒着白烟,里面的水却不烫不凉温度刚好。
  坦诚相待也不过如此!靠着符君烈那结实而赤.裸的胸膛,半路舒服地喟叹道。
  “此地非禁地,那时不让你进来是因为还未建造好,这里人多事杂我怕他们不小心伤了你。至于建造这里,是因为……”
  符君烈话未说完,便感觉到唇上一热,半路主动的亲吻打断了他将要解释出口的话。只见半路用自己的唇来回地在他唇上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往他唇上一舔……
  一个灵激,在看到半路那半带着点狡黠半带着点诱导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诱人的嘴唇……
  在温暖得令人全身骨头都慵懒的温泉中,小别胜新婚,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此时的鱼水之欢。在属于那人强而有力的律动中,半路眼解滑落一滴水滴。总算得到这个人了,而且得到他一心一意的爱护。
  半路虽然很多时候看似懵懂,但该懂的他全看得透。谁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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