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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奸臣当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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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他的火热的掌心顺着腰部曲线往下探索,不由得惊悚,抬手捶打却被他用肩膀强横的压了住。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放开……别!”衣带被他松开,已然失了控的他早已听不见爷的怒吼声,掌心循着松开的衣裳一路摸进,热辣额颤抖的抚摸挑逗着诱人的曲线。

“莫子谦算我求你了,就算要也别在这里……你这个混蛋!你不要脸爷还要呢!”

扯裂爷的中衣,见了暴露于空气中的白皙锁骨,爷惊恐的发现那双桃花眸所燃烧的熊熊欲火快要止不住了。

趁着他欲火难耐的扯着自己衣物无暇分身顾忌爷的刹那,爷身体急速后仰以迅雷之势来了个燕子回旋,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迅速一个驴打滚披了外衣拼了老命的就往外拔足狂奔——奔了两步就被人重新扛了回来。

“岂有此理。”莫子谦咬牙切齿,扯送了领口松了口难耐的火气,找了把尚且完好的椅子暂且坐下,将某个挣扎不休的人一个横放,面朝下重重按在膝上,抬起巴掌五分力道拍了下去!

啪!

“我让你不听话,欠教训,你是欠教训的很!”

欠教训?这话耳熟,谁说过,谁还说过来着——靠!爷想起来了!

“你他妈才欠教训!你们他妈都欠教训!你们这群混球都统统欠他妈教训!!”

“粗话倒是说得挺溜的嗬,一口你他妈的叫着,他妈是他娘的意思对吧?我他妈难道就不是你他妈?”

爷要歇菜了,因为听古人说你他妈太过劲爆。

爷同时爆炸了,因为某人恬不知耻,说他他妈就是爷他妈!

“你他妈不要乱拉亲戚,你他妈才不是爷他妈!靠!”

莫子谦气的两眼发黑,前日没找到吃饭想走路也想的人,怎知找到后真狠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抓着某人细弱肩膀他猛地将某人从膝盖上提起,脸庞侧开躲开某人的张牙舞爪,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乌青的下巴难掩怒气道:“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爷反唇相讥:“只允许你对爷做好事,难道还不容许爷有所回敬?”

气的哆嗦,嘴上的胡子也随之直翘,看的爷嫌弃的直皱眉。

“大叔,你怎么又变老了?胡子一大把了还学别人欺负小姑娘,你还害不害臊!”真像变态大叔!好端端的留胡子做甚,害得爷刚开始吓得直咳。

俊脸直接绿了。

“你敢嫌弃我老?”嘴角气的直发颤,连说话都带了些不利索,这种情况还真不在他预料之内,这个小女人竟然嫌弃他老,竟嫌弃他!

“你嫌我,那你告诉我,你几岁,敢问姑娘你芳龄几何?!”

“十五。”

掰着爷肩就要将爷放倒:“你骗谁呢!”

“爷还没说完呢!急什么急!!”冲着他瞪眼珠子,爷吼回去:“十五加五再加一!芳龄二一,你可曾满意了!”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可恶的他却威逼着爷说,死男人!

“我本仅长你七年,而今却多了两年,这是为何?”

“爷怎么知道!能掐会算的是神不是人!而爷是人不是神!”

蹙着剑眉他带着浓浓的审视直逼爷眸底:“不对!你在骗我!你明明小我七岁,你今年二三年纪才是!”

爷怒了,你他姥姥的一个劲的纠结个年龄问题就罢了,但平白无故的让爷老两岁作甚!

爪子利索的飞了过去,四条华丽丽的血痕跃上他白皙俊美的容颜,爷拧着眉头看着自个的杰作,他也拧着眉头看着爷,两人各看了对方一会罢,爷又嗖了下朝着另一面补上了四条,左看右看,对称了,总算满意了——

后来,爷被强按在某人膝上,啪啪啪的被某人打个痛快,在爷的屁股肿成馒头前,某人也总算满意了——

【元宝篇】 第二十一章 掉进狼窝

要不是夜深城门已关,他不想多生事端惹人注目,恐怕此刻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掳了爷连夜出城,星驰电池的要将爷拐到他的根据地去。

可即便今夜不能随他出城,鸭霸的他也断不容爷有片刻时间离开他的视线,有自动过滤功能的耳朵自动将爷强烈的反对过滤的片甲不留,大掌不容拒绝的一捞,土匪抢人般扛着就走,态度强硬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莫府旧宅常年留人打理,所以,毋庸置疑,莫子谦带着爷定是要去莫府宿上一夜了。

与某人分房睡的提议无疑是被无效否决的。

被扛进了他从前的房间,借着壁上琉璃盏迷离的光线扫罢屋内的陈设,依旧是低调中透出淡淡的奢华,一切倒是与以往别无二致。

仍记得第一次纡尊降贵的莅临此地还是多年前的回门日,是被恼羞成怒的某人不讲道理的扛了进来,想不到时隔多年,在爷第二次临幸此寒舍的时候,依旧是被莫子谦不打商量的扛进来,扛来扛去的,这厮莫不是将爷当成了麻袋包?

“还疼不疼了?”挥落银钩上挽的细致的红纱幔帐,莫子谦将人半搂半抱着入了床,温润的眉眼柔情蔓延,手抚摸着怀里人的柔软的背部并顺势而下,眉峰心疼拢起,放缓声音温柔而多情的询问。

手背抬起狠狠一擦脸上的残余物,抽搭下鼻子,爷白他一眼,不屑于这种生物多讲半句废话。

他温柔浅致的笑着,由背部向下移动的手冷不丁加大了力道,不加本份怜惜的按上了伤处!

倒抽口冷气,两眼儿登时雾蒙蒙的,颤着两股爷淌眼抹泪,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温润的指腹帮爷揩着零星的泪滴,抚着爷的腮边,某个披着羊皮的狼依旧拥着心疼的语调诱哄着:“鼠崽乖乖别哭,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怪惹人心疼的,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颤颤的垂下长长的睫毛,爷悲催的向着恶势力低头了,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下,不甘的回答着违心的话:“没有不舒服……”

“鼠崽又不听话了——”拖长了语调,指腹随之恶劣的于爷受伤臀处化着圈,可温柔浅笑的俊颜却正经的很,用看自家顽劣孩童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爷,温柔叹息:“说谎话可是不对的,鼠崽,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撒谎,否则会伤我的心的。鼠崽,你要明白我们是一体的,伤我的心就意味着你也逃不了一痛,知道吗?好了,你老实回答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眼含泪的摇摇头。在你老人家的淫威下,爷不敢不舒服。

“呵,小鼠崽如此乖巧,反而令我不太适应。”

含泪吸吸鼻子。不乖就意味着要挨打,爷屁屁被你打的差点开花,在如此惨无人道的家暴下,爷敢不乖巧吗?

“少爷,你要的温泉水。”卑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端进来。”

修长温润的手拧过尚腾着热气的湿毛巾,挥退下人,细致的拉好红鸾帐幔,转头冲着目露惶惶的女人温情一笑,人畜无害。

“隔着一层面皮看你始终觉得不太真实,鼠崽过来,让我帮你擦掉脸上碍事的家伙。”

扒着床褥爷的心狂跳,瞳孔深处倒映着他伸出手不容拒绝的邀请之态,迷离的水色在他摊开的掌心上光芒跳动,巧舔红鸾帐醉人绯色的温润手掌仿佛是狼外婆魔爪,无限诱惑的对着爷发出邀请——来吧来吧,快过来,我不会吃你的……

“鼠崽你那是什么神情,我又不会吃了你。还不快过来?”

爷压根不会信他半个字。

飞快抱过玉枕一溜烟滚到床角,瞪圆了戒备的眼儿,浑身上下进入备战状态。

漫不经心的扯拉着湿毛巾,桃花眸眯了眯:“到底过不过来?”

这无疑是最后通牒。

“你确定要我过去?”

伴随着唇角爬起的一丝阴险的笑,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自个的衣物,于爷瞠目结舌中,毫不避讳的松开以刻着繁复螭虎暗纹为环扣的腰带,紫袍利落一扬,展露出精壮雄健蓄满力量的男性躯体。

“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你主动过来,还是等我扑过去,你好生掂量。鼠崽,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你千万千万得慎重选择——”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于角落里咬着手指的爷飞快于脑海中权衡着两种选择的利弊,以及预测着两种选择若不照做最可能遭遇的后果,算到最后,爷困顿迷惑的眨了眨眼儿,再度难以置信,因为这两者竟然划等号!好吧,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索性让爷死的更快些吧!

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猫精灵般的女子,那裸露于空气中的诱人皓腕无疑挑战着身为男人的自制力,莫子谦只觉一团热浪盘旋在下腹蒸腾不止,呼吸几度紊乱,这小女人若再这般勾引他,休怪他忍不住欺身过去狠狠扑倒!

可惜未等他正奋起的兽性大肆释放,横空突飞来异物一件,砸的丝毫没有防备的他头破血流。

脑门疾速充血!

嘴角绷出一条紧抿的唇线,低垂着眸扫罢滚落床边一侧尚待血丝的玉枕,他含笑掀眸,望着对面握着拳头成十字交叉,一副备战状态小模样的女人,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鼠崽,好样的。”

一阵阴风扫过,背脊迅速倒窜起寒人冷气。

抬手抹了把额头淌着的液体,瞳孔微微一缩,继而咬着字眼极缓慢道:“鼠崽,你今晚甭想睡了。”语毕,他雄壮的躯体就在爷的倒抽气中迅速欺近,噙着哂笑看着爷在他的面前急速缩成了个小人。

拳头搭在弦上,就算怕的发颤儿也得发出去——他讥笑的握住。

膝盖作为后备力量,在前锋不幸殉职的情况下,怎么说也得表示点什么——他怒笑着抬脚压住要袭他要害的不安分因子。

“还有什么阴招,尽管放马过来吧。”讥笑着某个已然黔驴技穷的人,他握着湿毛巾锲而不舍的擦拭着某人不断扭动的脸蛋。

“不要擦!不许你擦!”

置若罔闻某人的反对,我行我素的擦的利落,渐渐的,一张柔媚桃花面开始初露端倪——擦拭的手僵了住,桃花眸片刻迷离后狠狠一眯,手中毛巾用力往床上一掷,咬牙低咒:“妖精!”

不由分说捉过面前人提到身下,这小妖精本就令他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偏偏还生得如此诱人垂涎!如此岂不是要让他卖了力气往死里疼爱这妖精!

两束眸光似炽烈燃烧的荆火,刹那间点燃了其中所有的爱恨嗔痴念,火热疯狂燃放的如火如荼,霸占着身下女体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她……

莫子谦疯了——这是被迫运动于他身下,淌眼抹泪的爷此刻得出的唯一结论。

“鼠崽,只有你,纵观尘世却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满足,却有如此不知餍足……只有你!我只要你!!”咬着身下人白瓷般润滑的脖颈他快慰的嘶吼,大掌早已失了力道,只一味的箍紧柔软腰肢配合他狂野猛浪的动作,理智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沈吓人的哭喊讨饶丝毫入不了他耳,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无止尽的索求,无节制的求欢,凌乱的湿发因动作的狂野而垂落女体诱人曲线上随之浪荡摇曳。

两人的脸朦胧婆娑纠缠,濡湿的身体,呢喃的情话,如胶似漆纠缠不止的肢体,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勾勒成活色生香的涟漪……

潮红的脸似绽放的红梅,抱着他的脖子近乎艰难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冲击。无数次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恳求,却每每遭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毫无疑问爷的眼泪攻势对他不起作用,无数次放低姿态开口讨饶,却此次遭他以口封缄继而更加霸道的开垦耕耘,无疑示弱依旧作用不起丝毫。

男女这档子事会让人欲仙欲死这话说的真不赖,可不是,此刻被人猛烈的撞击的近乎灵魂出窍不就是飘飘欲仙?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不就是欲死?

眼前黑过去那刹,爷庆幸的吁口气,终于解脱了……

再次清醒缘于下腹酸痛却快慰的抽搐。

眼皮沉重,仿佛被吊上了两锭沉甸甸的成色十足黄金,勉强睁开了缝隙转了转眼珠,刺目的金光无疑昭示着天已经亮了……

“啊……”

“鼠崽,你醒了,早膳想吃点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准备……鼠崽别捣乱,哦嗯……”激烈运动之际俯身亲口那微微张开的嘴儿,沙哑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撩乱在身下人惨兮兮的面上,吹拂她凌乱的鬓发。

“够了,够了……不要了……”爷够了,爷吃撑了——!

“不够!还不够!鼠崽你不可以不要!”握住抵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不容反驳的掰开箍在她头顶,面对她的哭泣她水蒙蒙讨饶的魅惑猫眼,他只会更加兴奋,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的爱,猛狠的索求,他要不够,还是要不够……

待某人餍足了停下来,爷几欲报废。

荷尔蒙得以释放纾解的男人心情自然绝佳,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也绝对是发自真心,绝不是先前的笑里藏刀。此刻的莫子谦,惬意慵懒的舒展着身躯于床上,一手支着头颅,一手温柔的抚摸着旁边软成春水的女体,整个人舒服适意的如只吃饱餍足,舒爽的眯眸回味余韵的雄狮。

“鼠崽,你饿不饿?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午膳可好?”

原来再睁眼就该吃午膳了。

爷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唧唧哼哼。您老人家几时改性了,竟学会询问别人的意见了?

“鼠崽是在生气吗?的确也该气,是我不知节制,又太过猛浪,才累你至如斯可怜模样。是我的错,我该罚——你看这样可好,要不我答应帮你做成一件事以此将功折罪,行不行?”

莫子谦的确不愧为商场狐狸,情场老手,心思缜密又善于布局,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人引诱的不得不钻入他的话圈里。可不是,只要心中有所求必定跳进他的局中,而爷扮着男装迟迟留在京城不是有要事要办还能是什么?

如此大方的给出这么大的承诺,看来他极满意了从爷身上所讨得的好处。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迟迟不去,这算什么,算什么?等价交换吗?靠!

“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火气?怎么了?”

他笑着搭上爷的肩膀,被爷莽着脸躲开,他不以为意的再次欲搭上来,爷拿爪子狠狠拍飞,索性身子一扭,留给后背留他自个YY吧!

“鼠崽……”

“以后别碰爷,这就是爷要你为爷做的事。”

凉凉的话讲完,身后好长时间没有传来动静。

在爷以为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时,一声带着热气的轻笑吹拂在耳旁:“我刚刚才想明白了鼠崽生气的原因。鼠崽别气,你是我珍视到骨子里的人,若轻视你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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