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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奸臣当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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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姑娘说话倒是有趣的很。若是老身冒昧的想要请姑娘说上一说

,不知姑娘可否介意?”

“怎会。这可是花花的荣幸。”抓掉莫子谦又伸过来警告的爪子,爷挺了挺腰杆,面带自信外加羞涩的淑女微笑,轻启唇瓣,促你而谈:“所谓四德,指德、容、言、工,就是说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最后就是治家之道。

直接无视莫子谦投来的诧异神色,爷忽闪着水棒像答对题想要得到奖赏的孩子般看着莫母:“花花答得可对?”

满意的点点头,莫母笑问:“那何为三从?”

“当然是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面部改色心不跳,爷答得流畅也理所应当。

仿佛被孙悟空点了定身咒,扒饭的人定格在夹菜的动作,提问的人定格在微笑的动作,就连那咳嗽的人竟也止了咳嗽,定格在张嘴的动作……

歪着脑袋惊奇的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莫子谦,爷拿着手指桶桶他:“喂,你为什么不咳了?”

尾音刚落,莫子谦就如抽疯了般趴在桌上咳的惊天动地,更令爷惊奇的是,似乎是一咳百应,莫母掩面,莫父拍胸,跟随着莫子谦一声接着一声的咳着,迥然不同的三种声音如交响乐一般,时而独奏,时而合奏,时而二重唱,时而三重唱,气势诙宏,让爷豪气顿起!

蹭蹭爬上了椅子,爷挺直腰板双脚踩在椅子上,面露慷慨激昂之色,右手持一根竹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演奏的三人,手腕一抖,以指挥家的气势挥舞着竹筷,给他们打起了节拍……

一场华丽丽的大合唱就此拉开了序幕——

听,合唱中夹杂着独白——快、快将她…咳咳……弄出去!!

听,独白里隐藏着辩解——爹,你听我解释……

听,辩解毕紧接着咆哮——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咳咳咳——滚!快让她滚!

听,咆哮后是无奈低吼——你还不快下来!

听,低吼尽乃严厉训斥——吵吵吵什么!大合唱还未完你们几个不接着咳,停下来作甚!

听,他们咳得愈发欢畅了……

看,爷的拍子打得愈发的起劲了……

【鼠害篇】 第四十九章 会害爷吗

杨柳堆烟,红杏枝头春意闹;

花儿红红,子谦臭脸闹黑黑。

蹲在墙角,爷拿着石头子在墙根底下画圈圈。头顶上,一张堪比那茅厕坑里臭石头的脸阴云密布,若是在旁边加点电闪雷鸣,估计就可以弄出点自然灾害了。

“这下你可满意了?”阴沉的声音夹杂着冰洼,幽幽的从爷的头顶上方传来。

明明是暖春三月,为何爷感到数九寒天的冷例?

可能是乍暖还寒吧!

想,春寒料峭,看来回家后得穿的厚实点,免得弄出风寒还得被人逼着喝那苦不拉叽的鸟药!

兀自点点头,裹了裹身上的长褥裙,拿着小石头子,接着画圈圈,画圈圈。

见眼皮底下的小脑袋瓜连连点头,莫子谦心头一恼,大手一拾,拾小鸡般将地上的人儿抓了起来。

“我先前还纳闷,你怎么就突然改性了这么容易说话?原来你可恶的竟然打着这个主意!小鼠崽,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低吼着,莫子谦摇晃着那瘦弱的肩厉声质问,凌厉的桃花昨里划过难以觉察的哀伤。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小鼠崽,难道你对我莫子谦就没有丝毫的感觉?

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忽闪着粉无辜的眼神,爷舟着手指头,嘟嘟嘴:“人家又打什么主意啦?明明是你们有错在先好不?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你说说,好好地吃着饭,你们家人干嘛不知疲俸的问东问西?这不是挑明了要激起爷骨子里的整蛊因子吗?还有啦,你们全家也真是搞笑哩,吃着吃着饭就抽疯了似的咳,集体大合奏,这么壮观的场景,爷手痒,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错?你看你爹,凶神恶煞的让人家滚出来,搞得爷尴尬不说,至今为止肚皮还空着呢!明明是你们的错,怎么能赖人家不好呢?”

呢农软语听的莫子谦心头一阵发酥,望着那嘟嘴的可爱表情,心神一荡,到口的严厉斥责也化为了带着宠溺的轻责:“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

“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满的咕农声让莫子谦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垂棒望着身前正低着枢着指甲的人儿,转柔的神色里划过一丝淡淡的涩然。

谁爱上谁,谁就欠了谁,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三钱北沙参,两钱天竹根,一两蝉衣,四钱天门冬、木灵芝,一两三钱七星草,早晚一贴,服上一个礼拜。”

身前闷闷地声音令莫子谦一怔,直傻傻的望着面前老不情愿的人儿,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是不是更年期快到了,为何爷如今看啥都不顺眼,尤其是看到这张脸就气闷!

“干嘛这么傻愣愣的瞅着爷,怕爷毒你就直说!要不是看在你救爷一命的份上,爷才懒得搭理你。”见莫子谦的神色愈发的傻楞,爷恼了,不耐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懒得跟你樱嗦,反正方子给了你,你爱用不用!十九号出来!”

劲风抖过,子熏单膝跪地:“主子。”

将某人的傻脸一巴掌拍开,爷走近子熏,抬抬手示意他起来。

双手勾住子熏的膊子,爷将整张脸窝在他的怀里,敛容低声嘱咐:“别让人见到爷。”

子熏点头会意,抖开拿来的披风,将爷从头到脚一裹,随即打横将爷抱起,纵身几个起落,消逝于远处的天际……

她关心他……

她竟然、竟然在乎他!

这一认知让莫子谦激动莫名,胸腔里的一颗心登时狂跳了起来,伴随着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于周身奔腾游走,川流不息……

指尖轻颤着抚上面庞,感受着刚州那冰凉小手触摸的地方,柔和的唇部线条渐渐弯起了温暖的笑容……

等等!不对!

唇角笑意一敛,眼神一沉,即列带着怒意瞪向了那人儿远去的方向。

该死的!谁准许她让别的男人抱的!!

可此时的爷却没有空理会莫子谦的怒意,因为爷正在思考着一及其严重的问题。

“子熏。”

听见爷阴阴的叫唤,忙于飞行中的子熏忙低头应了声。

“貌似你失职了。”

“属下知错。”

想到因为自已的大意而使得主子暴露了身份,陷入险境,子熏脾色一黯,心底的愧疚无以复加。

将子熏的脖子勾紧了些,爷孤疑:“难道你打不过莫生物?”

“属下惭愧。”

其实,若不是他大意马虎,他们的武功应该是平分秋色……

“子熏,你说爷像女人吗?”

在深深自责中的子熏猛地一听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眼神一傻,一口气噎在了喉咙。

女人还用像吗?主子你本身不就是女人吗?

拧着眉头,子熏为难的思考着,究竟怎么样回答才不会得罪他那心眼针孔大的主子……

“子熏,问你一个问题。”

主子,你已经在问了。

翻翻白眼,子熏辛苦的飞着,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被迫同时进行。

“你说,倘若你的救命恩人有非死不可的理由,你会如何?”

感到飞行的速度稍滞,爷疑惑的拿爪子拍拍他:“这个问题很难吗?”

意味深长的低头看了爷一眼,子熏的神色面沉如水:“主子,你变了。”

“啊?变、变了?爷没啊?”

“主子你犹豫了。”

“今个天真好。”

“若是放在从前,主子断不会拖泥带水  ”

“衬上的鸟儿真多。”

“杀伐果决,是主子的处事原则。”

“天上的云彩变红了。”

“主子曾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脑袋缩在子熏的胸口间,爷不发一言,安静的听着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半晌,方幽微的叹了口气,闷闷的:“子熏,爷头一次听见你说这么的话。”真是比看见母诸上衬了还稀奇。

面上波澜不兴,子熏一如既往的沉着语调:“主子,他留不得。”

“知道啦,愣嗦鬼。”

“主子,你定不能心慈手软……”

“行啦,行啦,烦不烦。”

“主子,你要知道,他一日在,你就多一日的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

“闭嘴啦!”

“主子……”

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焦灼的在主屋等候多时的老申头一见子熏进门,心一提,顾不上让下人搀扶,颤巍着身子急急走向子熏。

“天儿呢?天儿可曾带回?”

点点头,子熏不语,只是谨慎的扫视了一困屋内。

老申头立列正了脸色,双手负在身后,环顾了下词候的仆人,冷声道:

“都下去。”

“是,老爷。”行了退礼,下人们矮着身子鱼贯而出。

待听见屋内的大门沉闷的阖起声,爷这才抬起爪子将披风扒了个缝,对着老申头笑嘻嘻的打招呼:“爹爹好——”

“天儿?”激动呼唤一声,喜极而颤的老申头刚欲抬臂将爷抱了个满怀,突然神情一带,下一列阴霸密布,颤巍着指着爷的脸蛋,对着子熏厉喝:“怎么回事!”

子熏放下爷,噗通一声跪地,诸罪:“属下失职,自甘领罪。”

“领罪?你领的起吗?”

“属下罪该万死。”

阴沉的盯着伏地的子熏,老申头半眯着厉棒,目色冷列阴寒,周身散发的煞气将室内的空气层层冻结。

轻手轻脚的走近,爷轻扯扯老申头的袖子,撒娇的摇晃着:“爹啦——”

“莫子谦?”

转过头,老申头定定的看向爷,眼神犀利的让爷有种无所遁形的压迫感。

“是……但是……”

“但是?”目光陡然变得凌厉无比,看的爷一阵心惊胆颤,“天儿,你想告诉爹什么,抑或是想解释什么,不妨直说。”

扯出抹憨实的笑容,爷歪着脑袋嗔怪道:“爹啦,人家是说单是子熏一人单枪匹马的闯入莫府就将爷救出魔窟,其行可嘉,其勇可褒,乃府中一干暗影的表率!所以啊,功过相抵,您就不要再罚他了……”

“功过相抵?恐怕是万死不抵其过。”

老申头的语气阴沉而不似玩笑,听的爷惊出了一身冷汗。

“爹,要不是子熏他将儿子救出……”

“儿子?天儿,你以为你可以以这个身份蹦跶多久?”

脑中不经意间浮现莫子谦深惜而真挚的眸子……

敛了神色,爷抿了抿唇角,缓缓将头抬起,眸底闪烁着坚定  “儿子坚信,这个身份可以做上一辈子。”

冷笑着摇摇头,老申头沙哑的嗓音重复着:“一辈子,一辈子?天儿,告诉爹,谁给你的信心?姓莫的小子是吗?不要急着否认,爹虽耳不聪目不明,可心里头雪亮的很!感惜算什么?在家族斗争中,感情微乎其微的简直就如那卑微的缕蚁!这可笑的东西你竟然会去相信,你中邪了还是着魔了?”

“可是爹,他的眼神不像是在作假……”

“天儿,先前若是你对他有意,爹完全可以给你换个身份跟他结合,同时也能抽得出时间断了他的后路,使得他放肆不得,对你,对申家都不会造成什么威胁。可如今,你若是对他有意,那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天,你实话跟爹说,你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

面色一正,我坦然的对上老申头逼视的双眸:“比陌生人多点亲近,比朋友差了一点,要真正论起来,我只当他是半个朋友。”

“真的没有其他别的心思?”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望着我笃定的神色,老申头紧绷的面色方缓和不少:“没有就最好不过。不过,天儿,你要记住,莫家人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朋友。”

“可我……”

“可你总觉得他不会害你是吗?”冷冷的一笑,老申头不置可否摇摇头,老谋深算的眸子尽是精湛:”天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

眸光转向子熏,冷声吩咐:“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从这一列起,你就好好的扮演你主子的角色,不得出现半点纰漏,可曾听的明白?”

“属下明白!”

【鼠害篇】 第五十章 冰蛇毒

令子熏退下,老申头转缓了神色,爱怜的摸了摸爷的脑袋,担忧道:“天儿,你不是精通岐黄之术吗?可为何,你体内余留的寒毒迟迟不能除尽?”

抱住老申头的老躯,撤娇的呢浓着:“放心啦爹,您也知道能引发寒毒的引子也就那么稀少的几种,只要我以后谨慎点避着,不会有事的……”

“上次你寒毒复发是七岁那年被行刺的时候,爹至今仍记得,让你差点,丧命的不是深入骨的刀伤,而是那刿上涂抹的毒,冰蛇毒。冰蛇毒刺激了你体内被强行压制的寒毒,使得你血液逆流,静脉错乱,转瞬间全身又结成蓝冰,通休冷彻成冰,当时那惜形简直就与你五岁那年走火入魔的状态无异!唉,想想当年那情景,爹仍旧心有余悸,要不是你七叔……”蓦地住。。

感到头顶传来的探视的目光,爷好笑的拍拍老申头的背:“爹,怎么啦,卡壳了?”

见爷无恙,老申头方长长的叹息一声:“其实真算起来,成也他,败也他!你的命虽是他救得,可他却是害你如斯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将那个毒女带回来,引狼入室,天儿你又怎么会走火入魔?狼子野心的女人,想要夺我申家至宝,妄想!可恨你七叔,真是……真是鬼迷心窍了他!”

是啊,他是鬼迷心窍,可试问,你女儿又何尝不是鬼迷心窍……

“哦对了,天儿,你想想近来接触的东西,可曾有冰蛇毒?”究竟是谁要害天儿?

冰蛇毒?由极地苦寒地区的冰蛇提炼而成的毒药,稀少而又珍贵,恐怕是万金也买不到两寸见高的一小瓶。

这么阔气,甘愿耗费巨资买来奢侈品来喂爷,这样的阔人会是谁呢?

提起阔,爷真的不得不将某人排在首位。

瞧吧,这就是钱多的坏处,泼脏水的时候保管是头号目标人物!

可是爷请楚的明白,不会是他,因为他不会无聊的先花大钱将爷给弄个大半死,再用吃奶的劲将爷给整活。费钱、费时、费事、费力不说,还赚个神经病的名声!

不是他,会是谁呢……

冰蛇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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