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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独占作者:风凌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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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果然因他的话有些迟疑,顿了顿,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来:“好。”
  
  “我先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
  
  苏印行一步三回头地怏怏离去,琉璃则是放开李郁文的身体,背过身子,拒绝看著对方离去。
  
  这一次离别,再次相见,已是物是人非。




第十八折 爱欲参商月弄影

  苏印行离去许久之後,僵硬著身子的琉璃脚下一软,堪堪就要倒下去,幸得一旁默默守著的李郁文先一步上前将之扶住。
  
  手握著李郁文的手臂,琉璃将视线放到李郁文身上,慢慢上移,与之对视。
  
  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後,琉璃似是下定决心,问向李郁文:“小宝,你想要一个哥哥,还是情人?”
  
  “什麽,意思?”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李郁文踟蹰著去确定。
  
  “如果,你要哥哥,你便永远都不能碰我的身子,也永远不能插手我的私事;如果,你要情人,那麽将我管得牢牢的,即使我的心有偏移,你也要坚决地将我拉回你的身边。”
  
  “为什麽?”
  
  “我怕管不住我的心再一次信了他!我怕最後还是落得被他抛下的下场!从前,他也是要我等,可是,可是我等来的又是什麽呢?他的不闻不问,他的夫人们的折磨,与落入风尘的凄惨下场。与其被他再次抛下,不如让我先不要他!”说到最後一句时,琉璃的眼中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你只想把我当做报复他的工具,心很痛,李郁文却还是点点头应允,“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答应你。”
  
  如此约定,终将二人的关系推向歧路。
  
  月色寂寥的寒夜里,采菊楼的前院满满的是爱欲气息,後院琉璃的房内亦是满室爱欲。
  
  然而这爱欲却泾渭分明,一边是爱,一边是欲。
  
  本该契合的爱与欲,却似那参商,相对两方。
  
  水色的帏帐中,紧紧交缠著两具躯体,然而那躯体中的两颗心却是隔了一片天地。
  
  无论李郁文在身下这具美丽的胴体上留下多少瑰丽的爱痕,那爱痕却如何都无法渗透到琉璃的骨肉中。
  
  无论李郁文如何去挑逗对方,琉璃的眼中除了迷茫,便再也没有什麽了。
  
  无论李郁文与琉璃的身体多麽地贴合,他还是无法从欲海中寻到琉璃的心。
  
  “琉璃…琉璃…你教如何?为何已经得到了你,却觉得离你越来越远呢?”
  
  “印行…印行…当初为何要抛下我?现在又为何追来了?”
  
  “琉璃,我不会放手的!即使你要甩脱我,我也会缠上你的!”
  
  “落华,你其实可怜我吧?我不想要你的同情!”
  
  “叫我的名字!求你叫我的名字,琉璃!”
  
  “不──不行!”
  
  “啊~~~我的琉璃──”
  
  “啊~~~”
  
  窗棂外淡淡映入的月色将纠缠的身影搅和得扭曲成一团。
  
  这错误的开始如何来改写?
  
  即使不是身与心的结合,二人依旧纠缠至天明。
  
  早已预料到会是如此结果的莫怜途经二人的房外,叹息地望了一眼,便吩咐老妈子不要让人打扰到他们。
  
  老妈子羡慕而厌恶地望望那紧闭的房门,呸一声,心中愤愤地道,破了相的小骚货竟是勾到三个不错的男人,老天可真是瞎眼呢。
  
  不过是一夜,兄弟变情人。
  
  也是这夜後,李郁文更是粘著琉璃,琉璃却不再用亲昵的态度对待李郁文。
  
  既然打破了二人的兄弟关系,琉璃便在静静地等著李郁文恢复记忆,等著被李郁文怨恨,等著被李郁文抛弃或者折磨。
  
  是谁说过,想要心上的伤好,只有再次将伤口割开,将里面的死血死肉挑出来,然後等它长好新的肉,方才能痊愈。
  
  琉璃自私地想要利用李郁文来弥补自己心上难以磨灭的伤。
  
  采菊楼的暗室中,一身黑衣的女子立於著了月白色衣衫的莫怜身後。
  
  如豆的灯火明灭不定。
  
  “有关大唐二皇子的消息,你探听到了多少?”
  
  “有一批人沿著西子湖拿著大唐二皇子的画像不断寻找著,而大唐三皇子则是在边境闹腾了起来,说是吴越国将人藏了起来,要吴越国交人出来。”
  
  “哦?或许这正是这两兄弟狗咬狗,李郁文不小心吃了李尤武的暗亏掉下这西子湖中,而李尤武回头又咬吴越国一口。这倒是有趣。我们不必介入,随他们斗去。让他们不必再盯著了。”
  
  “属下遵命!”
  
  “嗯。下去吧。”
  
  “属下告退!”
  
  待那黑衣女子离去後,莫怜支著下巴,靠在面前的桌子上,沈吟道:“采菊楼毕竟是是非之地,看来我得把人藏到隐蔽点的地方才行了。无端给自己惹上一身腥,这可要不得哪。”
  
  只是,还未等他想好藏匿李郁文的地方时,采菊楼差点惹来灭楼之祸。




第十九折 仇人相望恨顿生

  十数天过去,说是要给琉璃交代的苏印行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他又失言了吧?女人好歹能给他生孩子,而我除了把他的名字抹黑,就一无是处,如何也都是那些女人重要。”望著天边的浮云,琉璃自嘲地笑笑,虽然告诫自己不要在意,他的心还是在痛。
  
  李郁文於他身後紧紧地拥著他,一言不发,心中却是默默地道,我愿意慢慢地等,等你的心只容得下我为止。
  
  “琉璃,外面有人找!”白日里守楼的小厮於远处向琉璃说道。
  
  “有人找我?”琉璃的眼前一阵发亮,刹那後又恢复如常,“马上来了!麻烦你了。”
  
  将李郁文挣脱开,琉璃平静地整理衣冠。
  
  “琉璃,你……”李郁文望著琉璃,欲言又止。
  
  回以安心的笑,琉璃淡淡地道:“放心,我只是与他了结曾经的恩怨罢了。”
  
  “好!”虽然心里不安,李郁文还是报以信任。
  
  本来以为见到的会是去而复返的苏印行,琉璃却没想到会见到这个女人。
  
  “大夫人!”琉璃失声尖叫,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那梦魇般的过往都是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琉璃对这个女人有著本能的惧怕。
  
  “呵呵~~~琉璃啊,没想到你这个小贱人本事倒是大呢。居然能再次找到我家夫君。”一身华贵衣裳的贵妇人似笑非笑。
  
  “我、我没有…是他、是他自己找来的……”即使心中多麽痛恨面前这个女人,琉璃却还是畏缩地不敢看她。
  
  只要一看那张脸,他的脑海中便满是曾经这女人在自己身上施下的手段。
  
  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次恐怖。
  
  “呵~我家夫君可真是念旧啊!不过呐,回家後他就反省了,说永远不要再见到你。可怜啊可怜,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当小倌儿吧!”
  
  被这个女人的话语刺激到,琉璃甩开心中的恐惧,高声反驳:“谁说我在当小倌儿?!印行他根本就没跟你说过我的事情吧!我现在不仅不是小倌儿,而且已经销了娼籍,我的地位是与你同等的平民!请你不要再恶意羞辱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这个贱人居然这麽好的运气?早知如此,我便该一早就杀了他!害得我现在只能把老爷私自囚禁起来,独自过来对付他!害得我与老爷的关系破裂成这般地步,这回落到我手里,再也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心中如此怨毒地想著,贵妇人面上却似笑开了花:“啊呀呀~~~可真像是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啊!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你……”怒极的琉璃作势便要上前与贵妇人打起来,却在这时他被匆匆进来的李郁文自身後拥住。
  
  “傻瓜,早知如此,我就该跟著你进来。”李郁文於琉璃耳边悄声说道。
  
  “呦呦~~~小贱人又攀了什麽高枝?”贵妇人语带讽刺,心中的毒针更甚,该死的小贱人,天下间的男人都围著他转不成!老爷是这样,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真是不甘!不弄死这个祸害,我实在不甘心!
  
  “在下不是什麽高枝,在下乃琉璃的弟弟。”李郁文冷漠地替琉璃回应贵妇人的问话,而望著贵妇人的目光恨意浓烈。
  
  若不是怕给琉璃惹来麻烦,这个女人我绝对要她不得好死!
  
  被李郁文瞧得脚底生寒,贵妇人强撑著,高傲道:“哼!瞧你们这般样子,不晓得还以为你们是一对的呢!今日先与你这小贱人照个面,下次见面有你好看的!”
  
  撇下这句警告的话语,贵妇人在身旁护卫的护送下愤愤离去。
  
  待那贵妇人的人马走得干干静静後,琉璃再也撑不住软倒在李郁文的怀中。
  
  “她,便是害得、害得你…的凶手之一吗?”即使知道这话会勾起琉璃许多悲惨的回忆,李郁文依旧咬牙问出口。
  
  “嗯…她们、她们待我,比待畜生都不如…她们不是、不是人……”琉璃哽咽著说不出话来,身上一阵一阵地颤抖,心中多麽地想止住,却身不由心。
  
  “不哭,不哭…一切都过去了…你至少还有我…”明明是要安慰琉璃的,李郁文却发觉自他自己眼眶中有温热的液体滚到了琉璃的肩膀上。
  
  拥著琉璃伤怀了一阵後,李郁文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痕,目光阴狠地直视著贵妇人离去的方向,心中坚定道,该死的女人,既然是你自己找死的,也便怪不得我了!
    
  随即,又黯然地想道,只希望琉璃不要受到牵连!




第二十折 最毒妇人蛇蝎心

  那贵妇人自那日前来采菊楼挑衅已有三天,却未有任何动静,这不得不让琉璃疑惑。
  
  还有一件让琉璃感到不对劲的事,他的小宝自那日後总是见不著人影。
  
  两项一联系,不得不教琉璃担忧。
  
  “小宝他不会是……”
  
  正当他忧心地呢喃著,青天白日的,前院隐隐传来一阵吵闹声。
  
  莫不是大夫人来闹场了?
  
  由不得他再胡思乱想,他拔腿奔向前院。
  
  那前院大开著的欢楼大堂内的却不是那贵妇人,竟是衙差。
  
  捕头模样的男子此时正与平日里很少白天在楼里出现的莫怜交涉。
  
  “王捕头,你这气势汹汹地来我采菊楼所为何事呀?”莫怜眉角微挑,似笑非笑地问道,语气中隐隐有著怒气。
  
  “我这手头有一桩命案,想要请落华老板协助一下。”
  
  “哦?”莫怜语调微扬,兴味地问道。
  
  那王捕头倒也不客气,手一扬,朗声道:“把人抬上来!”
  
  稍作片刻,便有两名抬著担架进了门。
  
  这担架之上有一尸体被白布包裹了全身。
  
  白布掀开,那尸体竟是三日前威胁琉璃的那名贵妇人,死相凄惨可怖,部分地方疑似被野兽啃咬过。
  
  琉璃和曾与这贵妇人见过面的小厮皆是呆愣当场。
  
  倒是莫怜因当时没有在场,因而心中疑云密布,面上不动声色,牵唇问道:“王捕头,这人与我们采菊楼有何干系?”
  
  “三日前这位夫人来过这里,今天一早她的尸首却在离这不远的石桥下被发现。经仵作验尸得出,她正是三日前晚上死去。这西府,她只到过这里,不晓得有没有跟你们采菊楼有关呢?”
  
  明明是堂堂男子偏要做这低下的娼人,自以为正直的王捕头最鄙夷的便是这些人,方才是忍著没有发作,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语气冲得紧。
  
  莫怜不以为意,只是不冷不热地反问:“呵呵~~~既然王捕头认定了此事与我们采菊楼有关,便拿出证据来吧!除非你拿到了上头的文书,否则你这样私闯进来便是徇私枉法!”
  
  对於这些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愚昧之人,莫怜向来不屑与之客气。
  
  “落华,你…你这娼妓!”被自己轻贱的人看不起,王捕头气血上涌,口不遮拦了起来。
  
  “小楼没有招待你的茶水,怠慢了。没有其他要事,请回吧!”莫怜手往外一指,赶人意思明显不过。
  
  “好好好!老子定会找到找到证据!给老子等著瞧!”王捕头呸了一声,愤愤离去。
  
  衙差一走,在场的人纷纷上前询问情况,莫怜摆摆手,来到一直呆愣著的琉璃身边,温和地问道:“琉璃,阿文呢?”
  
  琉璃却似得了失心疯般挥开莫怜按向肩头的手,喃喃道:“不…不…这不是小宝做的!”人已失神地跑出门外。
  
  瞧出端倪的众人朝莫怜嚷嚷了起来。
  
  “难道是阿文做的?”
  
  “真是扫把星!他来了就没安生日子过!”
  
  ……
  
  “闭嘴!”莫怜大喝一声,幽幽的道,“事情并不简单。你们闭牢自己的嘴。虽然我平日里待你们算是宽厚,但是我的手段你们也该见识过!”
  
  “是!小的们告辞了!”虽心有不平,众人还是怏怏离去。
  
  独独最後离去一直不发一言的老妈子目光复杂地在临走前望了莫怜一眼。
  
  莫怜似是感受到了老妈子的目光,待她离去,目光冷冽地望著她离去的方向。
  
  待琉璃真正见到李郁文时,却已在府衙的公堂之上。
  
  李郁文被被左右两人押解著不得动弹,身上破碎的衣衫和血迹昭示他不久前遭受了毒打。
  
  “小宝!小宝你怎麽了?”琉璃不管不顾地想要扑向李郁文,却被莫怜握著手无法动弹。
  
  李郁文缓慢地转过身来,露出向琉璃虚弱的笑来,温柔的眼神正安慰著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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