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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上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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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去翰林院看一眼,”尚沁说道,“过会儿去找我,我先去了。”
  “那有什么要紧的,”燕玙瑄不满的说道,“现在又没什么人没有了,那史书有什么好编的。”
  “念在今天确实有事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你轻视修史的大罪,要是有下次,哼!”尚沁不满的说道,“退一万步讲,我是拿着俸禄的朝廷命官,我得去当差地方转转不是?”
  “怎么着都是你绝对正确,”燕玙瑄回道,“那便这样好了,你先出门去,我一会儿和尚槎去翰林院那里找你。”
  “可以,你们先歇着,我走了。”尚沁整了整自己的官帽,很是潇洒的离开了轩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

  燕玙瑄和尚槎稍事休息之后便也进了宫,燕玙瑄叮咛道,“规矩你都懂,我不消说,就是一会儿真到了大殿上,你别触了皇上的逆鳞便是,你二叔要是口不择言的说了什么,千万不要追究。”
  “王爷放心,尚槎自有分寸。”尚槎谦恭的点头,“这次,还是要谢过王爷了。”
  “话说得太早了,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你想的还不够,”燕玙瑄摇摇头,“其实这次,就连尚沁也是在赌一把啊。他一向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这次,也是因为傅含菱的缘故吧,他居然破例要出一次头。”
  尚槎心里也清楚,其实他二叔虽然平日里放旷了一些,但是像这次一样的出头,倒还真是没听说过以前曾有,心里在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便是愈加感激尚沁。
  这时候燕玙瑄又问到了尚槎的功课如何,毕竟尚槎已经是举子了,眼看便要考进士,所以就顺口问了问,尚槎也简略的回答了一番,只说有胞兄同榜竞争,自己怕是要败下阵来,对此燕玙瑄也是客客气气的安慰了几句,然后便不再说了。
  两人来到翰林院的时候,尚沁已然喝完了一碗细熬乳茶,美其名曰“壮胆”,然后便与他们同行,去了锦隆宫。
  当时早朝已经结束,皇帝陛下今日没有什么要紧急处理的军国大事,便正在锦隆宫坐定休息,听闻太监来报,说轩王燕玙瑄和翰林学士尚沁领着一个年轻人求见,心下便已经猜到了八分内容,知道他们所来何事,因此实在是不愿意召见这堆家伙。
  但是转念一想,皇帝陛下又想到了那次尚沁出人意料的无声长跪毁了身子,还有商炳阳的战死不久,心里还是虚了几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宣。”
  三个人进到了锦隆宫按照尊卑次序一次行礼,燕玙瑄客客气气的拜见皇兄,尚沁一如既往的见过皇上,尚槎跪定后拿捏了半晌,憋出来一句“草民尚槎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陛下一扬手叫他们平身,先是燕玙瑄开口说道,“臣弟问皇兄安,皇兄今天气色不错。”
  接着是尚沁说道,“的确如此,”尚槎没有这份胆子,只是垂首站在一边,黑色镶宽边的直裰如同道袍一般宽大,掩住了他此时的表情。
  皇帝并没有理会方才的两味迷魂汤,倒是看了尚槎一眼,“新中的举子,是快要应试了吗?”
  尚槎上前作揖答“是”,燕玙瑄又说道,“皇兄怎么将我们撂在一边了?倒是去关心人家的孩子考不考功名,这可不像您了。”
  皇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道,“朕只是关心一下国家将来的栋梁,天下英雄若能入吾彀中,岂不是好事?”
  “皇上忧国忧民自然是好事,”尚沁这时候说话了,“只是国事虽大,家事也不能不管啊。”
  “朕知道你的意思,”皇上冷声道,“尚沁,你是来求情还是想怎样?”
  “我只是来给那孩子一个说法,”尚沁不卑不亢的回答说,“皇上不必这么大惊小怪,这不过是奸人的伎俩罢了,英明若您,怎么会识破不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厉声问道,“那人信誓旦旦的捧来了婚约,还能有假?”
  “尚沁敢以性命担保,九皇子绝对是您的骨血,如若不然,臣愿意以命相抵!”尚沁正色说道,“臣今日来,便是来为菱妃娘娘和九皇子讨一个说法,严惩贼人!”
  “你这么肯定?”皇帝觉得尚沁既不喜欢说狠话,也不会这么作保,“不说过头话”是尚沁给他的一贯印象,点了点头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朕便给你这个机会。”
  “既然皇兄已经发话,臣弟以为,非当堂对质不可!”燕玙瑄这时候适时地插话,“臣弟也愿意为尚大人担保。”
  “好吧,”皇帝点了点头,“将燕祉祾带过来,也叫兰妃和她见到的那些证人一并过来。”
  太监唯唯诺诺“遵旨”,便分头去寻这些人来。先到的人是兰妃和那些所谓的“证人”,燕玙瑄客气的和兰妃见了一个礼,尚沁嗤之以鼻的一言不发,只是作了一揖,倒是尚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草民叩见兰妃娘娘。”
  兰妃先是对着尚槎说了“免礼”,心里对于这个无礼的官员很是不满,眉眼间隐隐露着愤愤不平,她是皇帝纳的较晚的一位妃子,年纪也轻,有一双儿女,也算是比较得宠,她以前并没有见过尚沁,这是头一遭。
  兰妃斜着眼睛看了看尚沁的一身青色官袍,娇嗔的对皇帝陛下说道,隐隐讽刺道,“这位大人却是哪个?也不曾听皇上提起过,不知官阶几品,何处高就啊?”
  “在下尚沁,正五品,翰林学士,不劳娘娘记挂,”尚沁的语气也不和善,“皇上提不提起过在下又有什么要紧?就好像皇上坐拥后宫三千,也对我提起过您是哪位一样,那是不是在下也要反问一句,您可又是哪宫的娘娘?”
  “好了,尚沁,兰妃,你们都少说两句,”皇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证人呢?”
  “就来了,”兰妃细声慢气的说道,“皇上稍安勿躁,一会儿便知分晓了。”
  兰妃口中的“证人”的确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两位老人,一个中年人,两男一女,一对父子一个媒人婆,媒人婆指着那对父子,口口声声说着当年傅含菱便是许了这家人,还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一份婚约。而那双父子也连连承认,那个中年人更是说傅含菱便是他那有了夫妻之实的未婚妻。
  听到这话的尚沁两步走到那个中年人面前,有些阴阳怪气的笑了,“你是‘癞蛤蟆要吃天鹅肉’么?长成这个德性,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和傅含菱是一对?谎话不是这样编的,好赖要找一个俊俏的后生来演戏才好看,是吧?”
  “小人并未说谎!”那个男子开口道,“大人你不要信口雌黄,请皇上明鉴!”
  “你是收了多少好处才敢这么说话?”尚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有些夸张的笑了,“贻笑大方!我若是被你们笑死了,岂不是就少了个证人。”
  “够了够了,不要吵了。”此时的皇帝只得无奈的摆摆手叫他住口,正在这个时候,太监来报,“燕祉祾带到。”
  作者有话要说:  


☆、对质

  燕祉祾听到召见的皇命的时候,正在细嚼慢咽的吃着尚槎带过来的最后一块南糖,由于昨日收了太多的好处,狱卒如今的吆喝声居然也温柔了不少。
  轻轻一笑之后起身,燕祉祾掸了掸身上的草屑,用了两下力拽拽袍子角,接着气定神闲的踱步出了牢门,然后随着太监回到了皇宫。沿路上燕祉祾扯开了身上的熏香荷包,成功的遮掩住了牢狱气,还落得一身淡香,贵气翩翩。
  在燕祉祾的印象里,并不记得来过了多少次的锦隆宫,今天仿佛格外热闹,里面居然同时站了好些平日里打死谁都想不到能够聚在一处的人物。
  很有眼色的太监禀报道“燕祉祾带到,”简单明了免去了一切拿捏不准称呼,省的自己遭受牵连。
  燕祉祾还是尚槎所见过的那个样子,一身紫衣,风度翩翩,哪里像刚刚遭了牢狱之灾的样子,还有若有若无的紫罗香,飘得勾人。
  燕祉祾先跪拜到,“草民叩见皇上,”接着面向燕玙瑄继续行礼,“见过轩王爷,”然后对着尚沁说道,“问尚大人安”。
  “哼,倒是连‘父皇都不叫了’,”皇帝陛下听到他这叩拜说辞,不禁问道,“知道自己身份不明,如何连自称都省了。”
  “‘燕’是国姓,草民不敢僭越。”燕祉祾磕了一个头,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向兰妃行礼?”皇帝继续问他,“一国妃嫔,难道当不起你的一拜?”
  “回皇上,草民不觉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先母逝去多年,如今又被人所诬,”燕祉祾平淡的回答道,“草民不能为母辩驳,只好小处上逞下心意。”
  “算了算了,”皇上大手一挥,“你先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燕祉祾依旧面无表情的谢恩,然后就站到了尚槎的旁边。
  对质开始的毫无逻辑,首先发难的自然是兰妃一派,说是自己的宫女出宫去的时候,碰巧遇见了这些人,说是为了不要让皇上继续被小人蒙蔽下去,才冒死前来京城,一说当年的。
  媒人婆早就将婚书呈上,皇帝拿起来之后细看一番,上面果然是傅含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年月确实早于当时他遇见那姑娘的时候。
  “草民斗胆,”尚槎这时候跨步向前,下跪开口请求道,“不知皇上能否将这‘婚书’赐给草民一见。”
  “拿给他。”皇帝倒是并不觉得尚槎逾越了规矩唐突开口,叫太监把那婚书递给了他。
  尚槎双手高举过头顶,接过了那张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之后轻轻嗅了一下,然后嘴角就抹起了浅笑,尚沁这时候也凑热闹似的靠过来瞧了两眼,他比尚槎的反应直接了许多,“啧啧”的看向了那几个人,“假造的不错啊。”
  这时开口的是那个老汉,打扮还比较斯文,戴了一方老人巾,对着尚沁说道,“大人不可这般血口喷人!这婚书是当年小老儿与傅家约为婚姻的时候写下的,怎么能有假?显得黄旧些也是必然,这二十年都过去了,怎么还能如新!”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笑你,”尚沁的表情捉摸不定,“虽然你做旧的本事很不错,但是,有点儿弄巧成拙了。”
  接着尚沁对着皇帝拱手道,“若是皇上不信,那便让尚槎来说说,这婚书究竟假在何处。”
  燕玙瑄这时候疑问道,“你怎么不自己说?”
  “因为他懒得搭理这人,”皇上在御座上说道,“尚沁一向这样,皇弟你会不知?那尚槎,你且说来。”
  “回皇上,这婚书是假的,不过是新写了的一张字纸,然后做旧一番。”尚槎朗声说道,“将椰壳作柴,焚烧生烟,稍作熏烤,再于烈日下曝晒除掉烟气,纸张便会旧了质地,再用清茶稍稍喷淋,晾干以后,便自然黄了颜色,老人家,不知我说的可对?”
  尚槎的目光如炬扫向那个老人,老人并不直接回答,只说“这位举子也莫要仗着功名,欺侮小民……”
  尚沁直接就打断了老人的话,“啰嗦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值得如此费周章!”
  于是尚槎和尚沁这叔侄两个便唱起了双簧似的开始视旁人如无物,尚槎说道,“尚大人此言差矣!如此损伤龙体之事,断断然不可行!九皇子这等至孝之人,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你这话说的!那他和菱妃娘娘的清白怎么办?任由贼人侮辱?”尚沁言辞激动,“当年皇上何等珍视菱妃娘娘,他如何会不同意!”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今非昔比!”尚槎说道,“故人心易变,尚大人不可刻舟求剑!”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闭嘴!”皇上终于忍不住了,大喝道,“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
  “草民死罪,恳请皇上与九皇子滴血认亲,以证其皇子身份!”尚槎跪地疾呼,“望皇上首肯,也还菱妃娘娘一个清誉!”
  “大胆!皇上龙体金贵,岂容尔等所伤!”兰妃这时候惊叫道,“你们是不是要谋害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同意啊!”
  那些“证人”此时也纷纷跪下来劝谏道龙体为重,皇帝陛下的脸上的确掠过了一丝犹豫之情,一直沉默的燕祉祾这时向前一步跪下,说道,“兰妃娘娘说得有理,皇上龙体金贵,不可取血。草民便是身死也是无妨,不论以君臣而论,父子而言,草民不希望皇上有所损伤。”
  “不这样怎么还傅含菱和你的清白!”尚沁一着急就吐出了菱妃的名讳,“你忍心叫你母亲九泉蒙冤吗!”
  燕玙瑄紧随尚沁其后的劝谏皇帝同意滴血认亲之事,但是皇帝陛下的天颜仿佛仍然凝固,不愿意点头。于是,尚沁终于忍不住了,一声“燕玙珣”险些把锦隆宫的房顶震塌,语惊四座,话音一落,愣住的却不止他一个人。
  直呼当今圣上名讳这种死罪,不是人人都敢犯的。但是尚沁很快又定了定神,继续说道,“燕玙珣,等我这话说完,你便是将尚沁千刀万剐也不打紧——你已经对不起傅含菱两次了,不能还这么对她。你一定要还她一个清白,因为燕祉祾,绝对是你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科学性什么的,我不知道……
  “怎么是两次?”皇帝陛下一开口就觉出了不对劲儿,“朕哪里有对不起她!”
  “你自己都承认了,”尚沁直面皇帝陛下的眼睛,缓缓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不能把你当年做的事情都抖露出来,只简略地说一下好了——这第一次,便是你带傅含菱回宫的实际原由;至于这第二次,则是傅含菱的死!”
  “你说什么?傅含菱不是产后失调而死吗?”皇帝避重就轻的问道。
  “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相到熏风四五月,也能遮却美人腰。”念完这首诗的尚沁一声冷笑,“你强掠了傅含菱回宫,你觉得她会愿意么?”
  “朕怎么是强掠……”皇帝陛下连忙否认,却不得不败下阵来,毕竟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见那女子貌美,一时难以自持的糊涂事,“唉……那都过去了,你快说,傅含菱又死得蹊跷?”
  “因为傅含菱原本是要等麟儿降生之后自尽的,不料却有人提前下了手,”尚沁用最单薄的话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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