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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上茶-第61部分

小说: 上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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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何止,伤了两个人。自那以后,百里颉颃的心上,死了哥哥,多了百里骅骝;百里骅骝的心里,全是弟弟,没了百里颉颃。
  


☆、有梦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爆料。
  百里骅骝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弟弟,的确超过了一半的兄弟之情谊,带着一点点的非分之想的悬置后宫,带着一点心存侥幸的等候多时,带着强压心头的痛楚偷吻他的额角。
  只不过自己心里装的那个人,却不这么同样的想自己罢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送出去的弟弟飞出去的鸟。百里颉颃就是一只鸟,带着怨气的蹦跳到了炎国的地界上,便再也不愿意回头,被人迷得死死的,不愿意再腾出来心上的一条缝,回看一眼百里骅骝的守望。
  就这么误会着彼此隔膜,就这么错过到天涯咫尺。
  只是皇室中的百里兄弟的苦情再多,终究不是滔天的洪水,拦得住城墙外炎国兵甲的撕咬。他们在这里互诉衷肠或是彼此怨恨并不要紧,关键是距离他们很远的战场之上,无数人正在或即将丧命,无数人正在或即将立功。
  有的人,生来就是用来去死的,有的人,怎么折腾,可就是死不了。
  前一部分参看这辛辛苦苦打仗的伤亡士卒,后一部分,详情参看尚槎一个人。
  尚槎自从改名叫做了夏千非以后,一路上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可就是活得很好,风里来雨里去的到处滚打,始终不倒。没事的时候偶尔还会傻笑,想想千里之外的京城里有人在等他回家,整个人耷拉的眼皮都会睁开的圆圆的,勾勒着那人的眉眼,思量着那人的神色,模糊着自己的目光。
  还是想啊,偏偏又想的不争气。真是喜欢啊,可是离得太远了些,插翅难飞,飞也飞不到边。
  索性还是把眼睛擦干,低头回到现实的战场。尚槎不是尚槎,而是夏千非,一个托名混迹于行伍之中的三十开外的年轻人,终日勇猛杀敌,积极进取的好像是打算光宗耀祖似的,还只记功劳不要赏银。
  “功劳再高也当不上将军啊!几等爵位都是虚的,”因而有人勾着夏千非的肩膀好心的劝说道,“嗨,兄弟这么拼命,悠着点儿!千万小心!怎么,砍了人头从不见你拿银子,只要记功有什么用?还不如拿钱实在,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还能抚恤妻儿!”
  “我无妻无子。”夏千非每一次都答得很无所谓,“金银不过身外之物,要那么多有什么用。”
  这样的回答自然是会引来一阵嬉笑,不过夏千非虽然脑子古怪了一些,但到底是人缘还好,军士们都和他关系不错,也就是笑他两句就作罢。
  因为没有人知道夏千非是尚槎,所以就没有人知道尚槎当时的家境之好是如何的能够令他毫不计较一颗敌人的首级能换回的五十两白银,也不会知道半算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他虽说文武双全,却在连只鸡的血都没有放过的情况下,如何刺穿了另一个生命的喉管,更不知道他算是苦心孤诣的在积攒的功勋其实为的根本不是名利,而是能够见到心上人的自己打拼的那份资格。
  这些复杂到难以描摹的纠葛,那些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虽然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会产生误解,可是这也会省了最多的不必要的编造和解释。
  因而这日子,还就这么过着就行。秋天肃杀,这场仗打得虽然快,可是比起时光翩然来说,还是慢悠悠的。秋风一起就展开的厮杀,愣是把黄了的枫叶打到了红,把红色的枫叶染上了血,把染血的枫叶打到了落光,却依然没有推进太多成果,至少黎国的疆土还算是稳当,只能算是蚕食了部分小城邑,并没有伤筋动骨。
  刚刚踏破了一个村落的炎国军士显得都很疲沓,勉强整齐的排在一处,走在他们不久之前才征服下来的那条乡村的石土路上。
  这里不比得炎国有三合土来磨平石缝,路面坑坑洼洼的不甚好行走,有几分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把短短的武器懒懒的扽在腰间。
  当时的天已经是很冷,又是西北之地,荒芜的冷风哀鸣,除了空气没有被冻住之外,一切都仿佛被凝固了一般。嘶吼如野兽的风沙还是照样的呼号,刀一样的割在脸上,对于至少是来自京城的尚槎来说,疼得很是陌生,虽说少了一些寒光比不得刀光剑影,却也是刺穿了人的骨髓般深刻。
  时不时有残雪稀稀拉拉的纷飞,就像是断章中无人理会的悲哀。因为还没有到开饭的时间,所以被方才的劳顿折腾到空空如也的胃,这时候隐隐发起了受寒的痛。尚槎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低头看看排的很乱的脚印破碎,才喷出去的一口带了别人的血腥味儿的唾沫,转眼就硬成了一小片冰渣,被岁月扼住了呼吸。
  人龙又不知道浑浑噩噩的走了多久,好像这小村子是个死胡同一样死活走不出去。反正尚槎是在队伍休整准备等待开饭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就倒在了一棵树边,直不起腰杆。
  尚槎在微微滚动了一下之后就睡了过去,呼吸都沉了起来。当年何等养尊处优的尚家少爷,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能如此转变,邋里邋遢的像个乞丐一样,头发蓬乱,脸孔肮脏,在浑身沾了不知道是谁的血肉飞溅的痕迹之后,还能安之若素的和衣而睡。
  不知为何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一些。自认为永远不会被改变的如璞玉一样的尚槎,最终不也是变得快要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眼皮是不由自主就牢牢地黏在一起的,脑袋蹭来蹭去寻找到最舒服的地方,慢慢也就沉了下去。
  什么浅眠机警提防敌人,这时候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果然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只有睡梦能够抛却一切,抛却虽然知道有人等在远方,却迟迟不得相见的烦恼。
  才不过刚刚睡下,脑子里却嗡嗡的唱起了小孩玩闹时候的过家家的声音“一纳彩,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亲迎”,软软甜甜的《桃夭》在耳旁缭绕,叫人失神到以为自己儿孙满堂,绕膝的都是天伦之乐。此情此景,就连坚信自己要断子绝孙的尚槎,都忍不住微微的歪起了嘴角的笑。
  那声音渐渐淡去,之后的画面幻化做远山,木屋,小井。远处的青山高高矮矮的葱茏,一片都是生气,坐落在山间的木屋有竹子做的篱笆,缭绕着草木的香气,满地都开着浅色的野花,青灰色的井台里静静的荡漾着澄澈的山间水,幽幽的泛着清冷的日光,一切都安静到从未遇见过一样。
  只可惜这画面虽然很美,可是尚槎偏偏毫无兴趣。因为这辽阔的山野间,独独少了那人的身影。
  没有一个读书人不曾爱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逸安恬,可是如果心里有了比这份贪图更加珍贵的牵挂,他们一定不会抛却遁逃。
  尚沁是,尚槎也和他一样。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最不怕一无所有,除了牵挂。看破了这世上的一切,才会害怕自己最在乎的不在,所以这远离的痛苦就比不得诗书上说的肝肠寸断,其实要远远放大了不止百倍。
  所以此时尚槎的嘴角,慢慢的就又放平了,好像不开心时的低垂,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味。
  


☆、后会无期

  《上茶》并没有写完,只是强迫症不喜欢那个图标是一个大坑,就骗骗大家好了。
  十全九美,人生足矣。
  2012年1月7日左右,我在晋江挖了一个坑,成为一只小透明。
  自此之后,无法自拔的胡乱写了大约大于一百万字,虽然是十个坑累积的结果,比不得那些着作等身的大大。
  或许早该说再见的,只是忘记了,写了一年半的时候就想走,却最终还是呆够了两年。
  够久了。
  不写了。
  以后或许再动笔,终究不再是子勿为秦相。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生能有多少个两年,多感谢所有人的陪伴,包括我自己。
  挺对不起大家的是因为《上茶》最终没有写完,也不会再写了。我连文件夹都删除了,倒不是明志,只是不写了而已。
  《上茶》的结局很美好,很美好。失而复得一样,燕祉祾和尚槎再次牵起了手,不会再分开。世事再繁杂,和他们的爱无关了。
  和我也没有关系了。
  拜个晚年,祝大家过年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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