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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人道天堂-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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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图之就可。”本体投影本是一体,方信早有考虑,说着:“如果要真的说,那就是三年战多胜少,三年后战少而平。”

“三年战多胜少,三年后战少而平?”萧红琴念着。

“恩,自古起事,最忌天才,六百年前天下有乱时,名将史真间,在贼军前来,县令弃城而走之时,以区区县尉之身,誓师起兵讨贼,不过千人,一战破敌五千,二战时引贼精兵入怀山,再破之,俘兵一万。”

“以后六年,身经三百馀战,带甲而食,裹疮复战,几以一人之力,力挽危局,然如此天才,必受疑忌,最后被朝廷抄家灭族,其史家军,被分割打散,骨干皆死。”

方信说到这里,随手采了一朵六引花,这花香味浓郁,并不幽清,感觉上有点冲,但是浓香也是一种。

此时,虽然不是春夏,但是却也多种花来,方信闻之。

“西南大局,甚至不能说是危局、败局、残局,现在已经几无局之可布,十年来,西南战死殉国的官员和将领,单是五品以上,已经有41人,其中多有高官因此获罪,朝野官员,都谈之色变,言及西南之事,皆缩不敢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若敢于力挽危局,立刻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万人不行,唯我为之,这置那衮衮诸公何地?这又置朝廷何地?而且西南龙气勃发,顺者昌,逆者亡,此消彼长,如得朝廷之助,还可图之,如不然,必死也!”说到这里,方信摇头,想起地球上的袁崇焕。

无论此人是忠是奸,但是此人却不知兵,按照他的办法,实际上就是“停战以修养,蓄势以破竹”,为了达到和满清停战的目的,不惜开办市米资敌,又“谋款诱敌”,甚至杀了毛文龙——这标准是书生之见。

世界上,任何明智点的人,都不会允许敌人,特别是就在旁边的敌人,能好整以暇地训练整顿精兵,所以皇太极的进攻,就是绕敌而进,动摇京师,破其根本——京师一动,你还能关起门来整顿练兵吗?

“所以,第一个三年中,必多其战以示其忠,必胜其少以示其庸,想必朝廷只要我能保住三洞关,对其他也不至于奢求了,如说白点,有战必有耗,有耗必有充,借战杀其不服,补其心腹,这本是不二法门,背依真龙,徐抗西蟒,此是吾道。”方信对萧红琴,还是相当坦白的。

办法也很简单,就是不断小规模出击,一方面通过战场来获得最优秀的军队,一方面就是把不服方信的人全部消耗掉,话说铁打的营流水的兵,等三年下来,也差不多换了几次血了。

在神秘学上,这种小规模的进击,也不至于彻底激怒西南龙气,使之大祸。

萧红琴听了,身子一抖,微微叹口气,片刻之后,苦笑地说着:“你还真是得了古兵法之要,不过,这还成不了龙。”

此世界发展到如此繁荣,人权已经极重,享平已久,等闲那得这种心性谋略。

“当然,单是这法,顶天了,也只是一个军阀。”方信笑了:“所以,才要母亲大人来帮我一把呀!”

“那你要什么?”位面之间,基本上很难直接用科技转移,而各个位面不同,主世界的科技也未必完全可搬用,上次失败,和这个也有很大关系。

“位面排斥力很大,您的人很难直接插手,如大规模插手的话,激起了整个世界的反抗,那我无论有什么谋略和气数都没有用了——获罪于天地,无所祈也!”

“但是,可以为商为密谍。”方信说着。

“我到那个世界多年,才发觉,建立和训练军队,古代已经做到了极限了,就拿大楚的兵制来说,首是操练,练队列,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就这关已经相当难了,以后还有着练技,练心,练阵之法,更非现代所能及。”方信眼神迷离,似是追忆。

穿了几次位面,对所谓的现代,至少地球上21世纪的现代训练,已经觉得并没有多少高明之处了,当然,这也许是方信原本只是普通大学生,对现代训练所知甚少——古代真正精兵,就在于阵,而阵地基本训练,就是队列整齐娴熟,如此方可进行从简单到复杂的阵形运动和转换。

因此可以说,那些所谓的正步走,立正之类基本军训,在古代就是小儿科,难得还有许多穿越者把这个当成宝贝。

“练兵之法,特别是冷兵器之兵法,难有出古人名将者,所欠者,唯米和肉。”

训练士兵,在古代根本不缺上等的练兵之法,而缺少的是食物——士兵如果缺少营养,一周强化训练都会导致尿血,要训练大量精兵,实际上缺的就是营养!

古代粮食和肉类不多,士兵根本轮不到,所以才觉得古代士兵不堪,如是有充足的营养,任何现代军队不依靠先进武器或者预知,跑去和古代精兵硬碰硬地作战,也只有扑街受死的份。

如此解释,萧红琴立刻明白方信的意思了:“你要我暗中派人经营商业?”

“恩,商人不为世人所重,也不受位面神明的注意,派人过去,暗中经营,杀人夺产也可,陷害夺产也好,正常经营也好,接盟共图也好,走私掠夺也好,希望能在数年中掌控一些经济,特别是粮食的命脉,如此,徐徐而图,才能建得大业。”方信可是知道,满清当年能起事,和晋商分不开。

“这点我,可以办到。”萧红琴听了,立刻说着:“现在懂得商业,又达到最基本的二阶,能勉强位面旅行的人,并不少,不过,政治上呢?”

“所以,这次回来,就想问问,有无龙气可得。”方信说着。

“龙气之物,虽然罕见,但是也有,不过,并没有大用呀,上次,帝国入侵位面,就曾集帝室很多龙气于一人,这人是皇室成员,但是在那个位面,不但失败了,而且连灵魂也没有回来。”萧红琴不以为然地说着。

时到现在,他们对龙气这种东西,认识就比较深了。

龙气这种,神秘莫测,不过却不是万能的,打个比方说罢,风水师如此多,里面也不泛高手,甚至宗师,但是从没有听说过风水师自己家族出天子,甚至出名臣名将的,好罢,也许还说能用人不能自用,但是大凡稳定的朝代,一般都有三百年,这三百年中,难不成就没有宗师,没有人能点到龙穴了?

天时地利人和,区区龙气,只在于种子,种子不得沃土阳光雨露,那又怎能发芽并且成长成大树呢?

“这又不是我用的,或者说,就算我用,也不是靠这个,我希望是给别人用的。”方信听了,却淡然说着。

“哦?”

“今上已经十七了,而顾命大臣高明统,掌权以来,将其他四个顾命大臣慢慢消除,竖立了自己威权,掌权十余年,朝野都有党羽,你觉得高明统,会在今上十八岁时放权吗?他已经再无退路可走了。”

“高明统者,其气如蟒也,我如得龙气,必想办法献给他,他已经人臣之极,掌控朝野,如得龙气,变刺激他跨步走出那关键一步,如此,大乱就来了。”

“气数流转,并非完全固定,大楚气数,的确还有五十年,因此这个时间内,虽万里江山如画,而英雄不得腾飞,但是如果高明统下定决心,起不测之心,那立刻就是内乱,无论结果怎么样,大楚再无五十年国运了。”

“你不怕他趁势真的能成事?他如果真的登基,哪怕只有三年五年,如真的能励精图治,掌控国家,让天下人慢慢心服,气运自然绵绵延长。”

“不可能的事情,关键就是他办不到,就算高明统得了龙气甚至登基,但是天下人不服,自然会生出众多事端来,难以稳固天下,而等他去镇压或者消除,也差不多耗尽了时间了,大楚立国一百六十年,气运根基深藏,不是他一时撼动的,最可能的就是走到董卓这步,而最多,也只是大蟒吞小龙的王莽之相!”

这个世界,到唐时,才和地球历史有偏离,因此之前的历史,还是一模一样,方信说董卓王莽,萧红琴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只有风水师才企图在风水地基上弄些花样,而这只是小道,我们只要让历史和天下,自己或消或长就可了。”方信最后总结地说着,千古龙气,还在于人,还在于势,或跃或潜,在于天地,也在于人。

秋天了,风透着凉意轻轻掠过,一些树木叶片,好像一只只蝴蝶,随风翩跹,落了下来,既无限萧瑟,又露出了灭亡前的华丽。

小河流淌,集成水潭,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寒意深深,水中,还长些水草,面对如此陌生又自信的方信,萧红琴唯有苦笑,望向四周,碧竹隐隐,石子小路,幽幽静静。

无端地,她生出许多惆怅来。

熙熙攘攘,几如梦幻。

默然半刻,她就说着:“我萧家传承一千五百年,曾得了一把开国太祖之剑,里面就有一些龙气,由于封印珍藏,虽八百年还存有——你就取去吧!”

言辞之中,已经有寥寥之意,萧冰快临产了,方信本体虽在这里,而其志已在遥远,她不知道,自己作此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一月为一年。

当本体的方信抱起萧冰的第一个孩子时,在投影处,战争在继续。

十余年间,人事皆非。

安昌王的土人军,队形满满,间列有序,时有金属盔甲和刀刃的寒光。

方信处于一处高箭塔之上,居高临下。

虽然没有火炮,但是滚石、檑木、沸水之类,还是使进攻的土司军血肉飞溅——巨木巨石轰然而下,惨叫声连绵而起。

“噗噗”之声,上下对射,只听“蓬”的一声,数千支箭上下齐发,咻咻的密集破空声中划过天空,激起大片的血花。

土司军却极是顽强,在号令之下,死冲而上,无数人前赴后继,时有通过攀爬到墙门之上,与守军进行肉搏战。

“好强!”方信见此,只得心中如此说。

土司军,面对高墙,经受着滚石、檑木、沸水、箭雨,到现在已经死伤很大,奋战一天,却还能保持强盛的士气,一滚滚如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在古代,由于当时传讯条件和战场环境所限制,战斗打响后,主将就很难调控战场,不得不依靠着部将来指挥,虽然有着旗号、鼓金之类,也难以如意。

指挥如意,计划周密,指哪打哪的情形,只有近代通讯突破后产生,在古代,如是能完成现代那种调控的十分之一,就已经非常强大——可称名将了。

而眼见,下面号令森严,滚滚铁流一批批冲上来,虽然对方的规模不大,才五万人,而且骑兵甚多,但是能做到这点,方信的确是非常佩服——他现在还办不到!

“不过,也只是如此罢了。”方信冷笑,等了一会,见夜色开始降临,敌军不得不退下,在古代营养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是精兵也难以夜战。

方信自高塔上下来,上百护卫随之,突地,前方传来一阵骚动,片刻之后,一将全身染血,策骑而来,翻身下马:“大人!”

“是岳名时啊,现在情况如何?”方信问着。

“是,三天攻战,我军已经损了六千,几与敌贼相当,如是再战下去,却更是苦战!”岳名时估计地说着。

“却也无妨,敌军前来五万,已经算是倾贼之兵了,现在敌军损失六千,这可都是死一个少一个,谅它也不得不退去。”方信说着,其实,按照正常的攻城战,守城和攻城的损失在1比3比较恰当,可是土司军是战了十数年的精兵,而现在守城的多是粗粗训练的新兵,新兵就算有着地利,损失也很大。

“再说,上次袭杀一千六百敌贼,朝廷宣慰诸军的天使正好已经到达,已经宣过了恩赏旨意,带来了大量犒赏的牛酒钱帛,这次也正好发下。”方信说着:“你下去安抚诸军,等会一起会议。”

“是!”岳名时不得不应命着,方信就看着他离开。

想到了天使,方信就浮现出冷笑,这次来的,竟然是太监。

话说,本朝可不是的球位面上的明朝,太监等内臣,太祖就有铁律,不许干政,擅出者人人可杀,而内臣的最高品级,竟然只有八品,可见其低。

一般传旨,都是大臣为之,而这次,竟然是太监,可见今上的孤立。

顾命大臣高明统专权,党羽遍于朝野,年轻的皇帝,困守帝宫,看来不得不依靠太监了,这种种痕迹,很是明显,可是越是如此,只怕越不得士大夫之心。

等到了衙门,就又见得了高公公——上次封爵也是他。

见了方信,这高公公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其是观看了战斗的后遗症——早有人专门监督其一举一动,知道他观看了战斗,呕吐了数次,这时他笑地行礼说着:“奴婢高遂,见过爵爷!”

圣旨已宣,他就不是天使了,区区一个从九品太监,对正三品的方信自然要恭谨。

方信却不以卑下,上前亲扶,说着:“高公公是代表皇上来的,怎可如此,快请入内上座,来人啊,上茶!”

自高公公来,一直礼遇,使高公公受宠若惊,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连声说着:“不敢不敢,奴婢安敢如此。”

几下推辞,才又安坐着方信下面第一首位置。

太监都是圣上的身边人,深宫中的天子更愿意相信他们,能量不可低估。

“奴婢在宫中听说蛮人凶狠,今日一见,却还真的如此。”才说了几句,这太监就苍白着脸说着,喝茶的手都有点抖,可见这几日见得场面的震撼。

方信脸色沉重,说着:“是啊,敌贼凶狠,本抚说句实话,如非有城墙,情况危矣!”

这句话在奏章中多了,但是现实中一看,经过几日观摩血淋淋战争,蛮人的凶狠和强大已经深入这个高公公之心,他立刻应着:“是,果是如此。”

想了想,又迟疑着问着:“不过,大人为何主动出击呢?”

这一年来,方信屡次派人袭击和掠夺附近土司乡村,见人就杀,斩其首极而报其功,焚其村田而墟其土,掠其牛羊马匹以充其军。

最大的一次,就是上个月,出兵一千,杀一千二百蛮人,无论男女老幼,直上报功,使朝廷下旨来赏赐并且查看,也导致这次攻城——一年来,杀蛮人近一万,这如何不报复?要知道整个蛮族加起来,也不过六十万人左右。

对方信来说,虽然城中兵力保持在四万左右,这次更是换血了三千,但是通过训练、作战、杀戮,总体兵员素质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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