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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人道天堂-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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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山府内的确已经尽去魔气,只闻到清香阵阵,四周透出,却是山府灵气,方信甚至感觉到了地龙之气,那淡淡紫气混在山府灵气中。

又请二人入得一厅,这厅却已经整理过了,规制幽雅,玉席雅洁,三人坐定,就有四个侍女而出,方信看之,个个姿容媚丽,体态轻盈,多是绝色,再仔细辨认,其中有人有灵,心中暗笑,心想这山神却是好色,难怪有着山脉地龙之气,功行也不过如此,受此劫数也在情理之中。

侍女,将酒肴一一摆设上来,佳肴异果,罗列满案,酒昧醇浓,其甘如饴,俱非世人所有,山神却是诚恳请用。

虽在山府,但是日月星三光提炼照耀而下,而室中明亮,混合着地龙灵气,真正是满厅清香,呼吸之间就极舒服,凡人在此修炼,一日可抵十日矣!

宾主酬酢,杯觥交杂,酒至半酣,这山神又起身,亲为二人手斟,又拜地说着:“若非两位,吾安能度此大劫,继享此福,以后若有所差,必尽力而为之矣!”

周道士也叹地说着:“为神之福,果是奢侈,若非是时有劫数,考验神职,不然真是羡慕了人!”

方信却是不知,问着:“何所谓劫?”

山神先是一怔,又笑地说:“水伯就位不久,又是人类授位,不知也是寻常,我当为水伯说之。”

原来,就任神职,虽然天庭一般不干涉内政,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些劫数,时年不定,有时防无可防。

方信听了,甚是奇怪,心想:“这又不是佛门的世界,搞这样多劫数干什么?”

要知道,每方世界立道,都有自己根本,基本原则就是“若非必须,必不增减”,这劫数又是何意?

正在沉思,山神却以为他担心,说着:“水伯切忧,这劫至少在登位百年后才有。”

周道士更是笑地说:“虽有劫数,但是水伯如此功德,日后却是有惊无险。”

并且对着山神说着刚才之事,山神听了,更是大惊,说着:“水伯有如此功德,难怪肉身封神,日后也必至君位矣!”

此国有东水、益河、临江,而汇成了凉江,而凉江又注入戎州主干戎江,而成大江。

临江水神是水伯,而凉江水神,却是凉江侯,戎江水神更是称“戎江君”,这君就可称陛下了,自立一方编制,非地仙不可授。

至于某某海龙王,更是本身必须有天仙位格,拥有相对独立领地,权威之大,世界上也寥寥数十罢了。

方信听了,更清楚自己地位,当下也不多说,举杯喝酒。

虽说如此,这劫数的存在,以及必要性,使他心中浮现出几分兴奋来。

若能彻明之,必可更深一分道境。

第六卷 开天辟地 第202章 … 异心

这日,方信却是召见了王庐。

王庐进来,这里却是一个水亭,四周都是湖水围绕,微微有点凤,吹得波纹如縠,在此夏季,当真清爽无比。

王庐穿着新衣,极新的袍子,过了桥,到了亭子上,上面就有一个小酒席。

“王先生请坐。”方信说着:“一起喝酒。”

王庐拱手行礼,说着:“敢不从命?”

酒席上菜肴不多,但是极是精美,等酒过三巡,方信就说着:“王先生,你在我家,过得还好不?”

王庐听了,放下筷子,肃声说着:“东家自我贫寒处提拔,授田宅,丰俸禄,养家母,此是天高地厚之恩,但有所命,虽死不辞。”

方信素知此人极有原则,说这虽死不辞,就真正是虽死不辞,当下笑地说:“却也不至于如此,你请坐下,我同你商议,我和夫人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一些了,不能在阳世久居。”

王庐听了,也没有奇怪,说着:“东家和夫人,非是凡人,我等上下,已经早知,只是不说罢了。”

这话说的,就对味了,方信非常欣赏,说着:“既然如此,我就说罢,我就是这临江水伯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王庐还是震惊,他起身,拜下:“原来是水伯,先前失礼,还请宽恕一二。”“不知者不罪,王先生请坐。”

王庐再拜,才起身,坐下,神色已经如常,这种养心养气功夫,的确让人欣赏。

“那你愿为我士乎?”方信就问着。

这个世界的制度,保留着地球上战国时代的制度,这很容易理解,这个世界不是大统一的世界,而是诸国林立的世界,各国为了军事和政治上的竞争,为了扩大自己的地盘和影响,纷纷招纳贤士,而某些贵族门阀为了提高自己的威望,壮大自己的势力,也竞相开门纳士,因此“士”,就成为了世界上最重要的阶级。

本世界,有个《秋林笔记》上写着,就非常精辟了。

“若是九鼎一统,君臣固位,上下一体,才不如故,故不如亲,是故虽有良士,也如草莽,不足以称才,天下有龙,还需卧着,天下有虎,还需伏着,非士之乐土。

“然天下诸国林立,各为社稷,竞招英雄,以成辅翼,此乃得士则昌,失士则亡,上至君王,下至贵爵,都以招揽良士为第一,此士之乐土也!”

说得简单些,就好比地球21世纪一样,只要真正是人才,你不留用我,我自去别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形成了“世界上什么最贵,人才最贵”的环境,而不是大统一的世界——你再有本事,是龙给我卧着,是虎给我伏着。

因此成为“士”,并不是奴仆,地位不低,王庐听了,又起身,说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王庐拜见主公。”

方信顿时笑了,受了此礼,就说着:“既然如此,那就是自家人了,你也知道,我和夫人都不能时时持家,先生就为我家宰如何?”

所谓的家宰,顾名思义,就是家族里宰相,在家中地位非常高,王庐又拜谢了,说着:“敢问家中有田几何,有银几何?”

既然为家宰,那就不是外人,他这话问得理直气壮,这可不是大统一时代的管家,委屈求全,这时候的士,都是“合者为之,不合者去”,没有太多的委琐。

方信就说着:“家中有黄金五百五十两,白银一万六千两,明珠百颗,外面田产却是不多,仅有五十亩,除了余雪之外,其他共有丫鬟四人,健仆四人,厨师二人,这些都是你所管理,至于你的薪水,年俸300石,如何?”

三百石,百斤一石,就等于白银一百五十两,却是高薪水了,王庐就说着:“主公放心,这些金银,已经足够,我会代主公安排收支,添置产业,以求年年赢利。”

方信并不在意这些,但是总不能让这人就这样闲着,所以就说着:“既然如此,那就全权委托于你了。”

想了想,又说着:“如是小事,和与刘家商量,刘家自会办妥,如是中事,可与朱新商量,想必他还是愿意帮忙,如是大事,和与我商量就是。”

说着,就召见家里人,把这事吩咐了下去,却是定了,当日,按照习惯,王庐请了其他下人吃过宴,而方信也赐了一些丝绸作为贺礼。

第二日开始,这王庐就开始执事管家,除了余雪之外,其他的家人丫鬟,全数在其掌握之中。

王庐本是大才,这时虽然仅仅掌了一家,但是也可发挥其才智,虽然开始时,总会出些小纰漏,这是经验的问题,但是方信万事不理,全盘信任,而萧冰更是闭门修行,不问外事,就不受上面的钳制,不怕谗言,因此几事之后,就老练起来。

转眼又是三年,这方家在他的经营下,却已经是拥有三千亩良田,四家商行,家中园子也修过,越发精美,奴仆、丫鬟、武士都充实了,这还是方信吩咐,切要太过引人注意的情况。

这日,王庐受到了母亲张氏的召见。

王庐既是家宰,母以子贵,也拥有一套房间,这房屋也有八间,前厅后舍俱全,才进去,就见得一个丫鬟,一见他来了,便笑迎上来,说着:“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你就来了。”于是打起竹帘,说着:“家宰到了。”

王庐进入房,见得母亲张氏就坐在里面,虽然鬓发上有些银丝,却是当年贫寒导致,也只有四十五岁左右,王庐于是拜见了母亲。

张氏就说着:“我儿最近管事怎么样?”

“为了主公,自是尽心。”王庐回着,说了些事,张氏听了,连连点头,说着:“主公待我家丰厚,你作事却不可怠慢了。”

说了几句,她又端容说着:“我儿啊,你现在已经方家家宰,又与新任盘湖县令素来亲善,文声也传到郡里,我已经别无所求了,只是你今年也有二十有四,还没有娶妻,却是我心中一块心病。”

盘湖县令就是朱新,他通过世家荫补而直接作官,第一任就是知县,却是踏上了他宏伟计划的第一步。

张氏说到这里,就起身把窗帘卷起,外面就是二个丫鬟正在游玩,一个肌肤身态丰满,一个苗条身材,两女都是十七八岁,甚是清丽,她们知道意思,见得窗帘卷起,虽然脸上飞红,却非常期待。

王庐见了,却是不语,张氏见了,叹息一声,放下窗帘,说着:“这两女都是知礼温柔,人也不错,我儿还看不上吗?”

顿了一顿,见他还是不说话,就又说着:“莫非看上了那个夫人的贴身丫鬟余雪?这里没有他人,你别管其他的事,你给娘说,是还不是!”

知儿莫如母,王庐却是被说中了心思,被逼得不过,他就叹了一口气,说着:“是,我的确爱慕她,但是余雪却非凡人,只怕高攀不上。”

一语才落下,就听见院中有人笑声,说着:“果是如此,还不曾对我说来。”

听见这声音,王庐却是一惊,连忙起来,果见得数个丫鬟围拥着一人进来,这当然就是萧冰了,却是仪态万千,隐隐已有真正出尘离俗的气质。

而在她的周围,余雪也在其中,却是低头,染红了脸,不肯说话。

两人连忙起身见礼,萧冰却笑地说:“王先生,你处置事情,素来果决明快,连我都佩服,只是这方面却是迟疑,我家余雪还等得及,你却如何能继续等下去?若非你母前来与我说话,又问了余雪,原来她早就愿意了——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到这里,余雪不由羞红,说着:“夫人,您说什么呀!”

她与萧冰的关系不同,却是不依,萧冰知道她现在面薄,笑了,也不理她,就对着何氏说着:“你家无父,我家也只有我和夫君,夫君不管这事,那你我今日,就把这事这主作了。”

何氏听了大喜,说着:“夫人明见,我这心思就只有这个了,我儿的意见不必多问,我作母亲的来作主——您说什么时候是吉时?”

“我家还要问什么吉时?如是我说,就在月内寻个吉时,然后就自家作了这场就是了,你我两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就算要办大,也办不起来。”萧冰就说着。

“甚好甚好,我觉得本月初十不错,却是适宜婚嫁。”何氏连忙说着,又说着:“哎呀,还请夫人上座,却忘了见礼上茶了。”

萧冰一笑,就上了座,茶上了,吃了一口,就说着:“这些事,还要你来作,我作主家的,出份贺礼就是了。”

说着,又唤了余雪来,叹了一声,又笑地说:“你与别人不同,自己明白,不过你也有这个心思,我也只有乐观其成,以后为人妻,却要用心家事,侍奉婆婆和丈夫。”

顿了一顿,就用传音,只让她一人听见:“你是异族出身,虽因册封而具人形,但是实未满五百功德,还化不得真人,却未必能怀孕,这事甚是困难,连我和夫君也未必能办得呢,王家命中,本应该有三子……”

余雪却是不以为意,也传音说着:“我这些年来,也读书千卷,却也知道天命,我能得夫人允许,与之结亲,就已经是恩典了,如是能有孩子,自是天命,不能,也属应当,我当不拒他娶妾……哎,人生短暂,他也不过百许年罢,想到这里,有什么不能看穿了?只是我和他相见生情,一场情孽,无法自拔罢了。”

两人快速传音,在外人看来,只是稍停了片刻,就见得余雪拜下:“谢夫人教诲。”

这事就如此成了。

萧冰素来不管这些事,这些事自然由张氏一一打点。

只是刘玄却指示着刘家,给以照应,次日,刘家就遣一个老成的人,来到方府里向着老太太张氏说着:“家中老爷,知道王先生娶妻,不胜欢喜,所以派小的,来向王爷和老太太叩喜了。”

那个贴身丫鬟,就倒了茶来,就见此人又奉上了礼单。

丫鬟便将礼单送上去,张氏接了,上面写着:“上缎八匹,中缎八匹,杂绫八匹,官银八十两。”

张氏看了,就知道是厚礼,说着:“蒙刘老爷厚赠了。”

又封了十两银子赏了这人,这本是礼节,那人推辞了一下,就受了,又说着:“贵府之中,日用是有了,但是这等喜事,杂用仆人或许不足,老爷说了,把自家府上的丫鬟奴仆,且调来用上几日。”

张氏听了,也是大喜,方府内有机密,不是普通人能看见的,所以虽然请了些奴仆,但是比起一般富贵人家,人手就少上了许多,多半闭门清净,现在作得这些事来,的确少了些人手,当下说着:“谢刘老爷了,刘家又不与别家相同,与方家素来亲厚,现在的确少了人,就不辞了。”

这人见事情就说完了,稍等片刻,就辞了出去。

片刻,又有人前来报告,却是开库清点酒席所用的金银器皿,当然这些东西,都是金银所制,所有形态数目都有记录,日后也是仅仅几张贵宾桌上用这个——其他的中席下席都不用。

结婚之事,在古代非常麻烦,全府配合着刘家,日日忙乱,总算赶在吉时前,准备完毕,可以稍微息几日。

本月初九,余雪这才想起,水府中还有一人没有通知,却是余青,当下抽了一个时间,就来到水府中。

待得余雪进了水府之后,来到一处大厅,这大厅上就一云床,亭中还放着一米多高的珊瑚树,晶莹火红,在阳世也算珍奇了,虽然不如地球历史上昂贵。

这道理很简单,这世界有神有妖,这等珊瑚明珠,虽然有办法取得,又流到人间,所以还算是昂贵,却不及地球上罕见。

云床之上,就是余青,方信对他却是很重视,因此赐了此厅给他,灵气充溢,却是在吐纳,虽然余雪一进来,他就知道了,但是还是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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