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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之第一娘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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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轩蓉隐隐感觉到,今生她会遇到窦先生也许不是巧合,也许这位窦先生,会帮助她改变人生。
冷轩蓉就这样欢欢喜喜回到老屋,刚进门她就闻到一阵血腥味。
这味道冷轩蓉实在太熟悉了,她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下子停在原地,完全没办法迈步了。
可这时屋子里却传出了曾颜良的声音。
“轩蓉!你可回来了!看我弄了什么回来?哈哈哈……”
颜良大哥……
冷轩蓉听到这声音才算松了一口气,她急忙推门进屋。
只见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桌子上,并排放着两只宰好之后褪了毛的鸡……
“这是……”
冷轩蓉呆愣愣看看飘着血腥味的鸡,又看看拿着几根漂亮尾羽摆弄的颜良大哥。
“嘿嘿,顺路弄回来的。”
曾颜良说着,放下手中的尾羽,起身到冷轩蓉身边,拍拍她的肩头,小声说,“就这么一次,你可别生气啊。”
冷轩蓉皱起眉头闷声问,“这是……你在凤泉岭上弄回来的野鸡?”
曾颜良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冷轩蓉叹了口气,她可没想到曾颜良竟然会胆大到在全县戒严的时候出城去,还特意跑到案发的地方去了。
可话说回来,曾颜良从来也不是胆小的人。而且,既然他平安回来了,看来他还是很有办法的。
这一点冷轩蓉实在是自愧不如了。
她抬眼看看曾颜良,什么也没说,走过去拿起那几只野鸡,不声不响的去做饭了。



第十四章 县衙私宅,梁三公子
第十四章县衙私宅,梁三公子
窦先生送走冷轩蓉,让侍童准备了软轿,他去安排好学生之后换了一身衣服,乘着软轿来到县衙。
县衙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则是县令梁家的私宅。
窦先生的软轿直接停在了私宅的正门,看门的衙差一看到这顶软轿,离着大老远就迎了上来。
窦先生和衙差打了招呼,独自进了梁家院子,轻车熟路,直奔后面一个小院。
刚走到月亮门洞,窦先生就听到里面传出了霹雳巴拉的声音。
窦先生心想,这位三公子说不定又想出什么新花样儿了。
县令梁秋荣一共有三个儿子,长子每日刻苦读书,准备以后接替父亲入仕途,次子每天跟着打理梁秋荣留下来的那些生意,常年不在这座私宅露面,而这位三公子则是与众不同。
要说读书,他比他大哥要强的多,就连窦先生都打心底赞赏他的才智,可他本人却完全不喜欢科举那套,入仕途这件事他更是抵触。久而久之,梁秋荣也不做这种打算了。至于经商,他常用的那些阴谋诡计倒是每次都能赚到不少银子,可他做过几次之后就被梁秋荣严厉禁止了,说他是邪门歪道,做不了长久生意。
这一点窦先生是十分赞同的,要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三公子,他绝对脱口而出,就是“邪门歪道”。
窦先生小心翼翼的从月亮门洞探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轻声唤道,“三公子……慕寒兄……我来了……”
话音刚落,窦先生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等他再拢目光仔细看,发现森冷的剑锋离他鼻尖只有一寸远。
那位梁三公子手中握着长剑,摆出了一个窦先生完全看不懂的扭曲姿势停在了他面前。
窦先生后退一步,皱着眉头长出了一口气。
“慕寒兄,你我无仇无怨,这是为何啊……”
“哈哈哈……”
随着一串爽朗的笑声,梁三公子收回长剑,走过来一把搂住窦先生,贴在他耳边小声问,“害不害怕?”
窦先生使劲儿拨开他的手,答道,“刀剑不长眼,三公子不长心,我能不怕么?”
“哈哈哈哈……”
梁三公子也不生气,随手把那柄长剑扔了,拉着窦先生就往院子里面走。
窦先生看着院子里那几株青竹上斑驳的伤痕,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两人到屋中落座,窦先生开口就问,“你派人去找我,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梁三公子直勾勾盯着窦先生,好半天才开口道,“我听说了,你最近弄到一支非常好的毛笔。”
窦先生闻言就是一愣。
没想到自己买到一支“青云”毛笔的消息竟然能传到眼前这个人的耳中。窦先生知道,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被梁三公子关注了,就一定不同寻常。
梁三公子见窦先生没言语,接着又说,“你也别奇怪,这事儿的风声是从衲岩墨阁传出来的。”
窦先生眉头紧锁,嘟囔道,“你的耳目倒是不少……”
梁三公子微微一笑,站起身凑到窦先生身边,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说,“这些耳目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么。”
他的一句话出口,窦先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可梁三公子却接着又问窦先生,“听说你得到的那支名叫‘青云’的毛笔很少见,但是你知不知道,那个衲岩墨阁的韩掌柜手里还有更好的玩意儿?”
窦先生像是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梁三公子也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的说,“听说啊,那个韩老头儿手里有一支名叫‘媚娘’的毛笔。嘿嘿,多有趣,还媚娘呢,估计也就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文人能把一支毛笔取成这种名字。更有趣的是,这毛笔其实是一对。另一支叫什么来着……夜……”
“夜将!”
梁三公子只是略微停顿,窦先生就马上说出了这个名字。
“啊,对对,就是夜将。两支毛笔而已,还有个什么故事……”
梁三公子滔滔不绝的讲着故事外带对窦先生这样的酸腐文人冷嘲热讽。
不过这些话窦先生都像没听到一样,他现在的震惊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媚娘和夜将两支毛笔,他听说过不止一次,他怎么也没想到,其中一支竟然会在那个衲岩墨阁韩掌柜的手中!
“皓维啊,你看你眼睛都直了,那两支毛笔,你是不是想要啊?”梁三公子蹲在窦先生面前,双手支着头,笑嘻嘻的望着他。
窦先生想都没想,使劲儿点了点头。可下一刻他又发觉有些不对劲,忙问,“你不是说韩掌柜只有一支‘媚娘’么?难道你知道那支‘夜将’在哪里了?”
再看梁三公子,只是眨巴着眼睛盯着窦先生,不言不语。
窦先生气的抬手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怒道,“你还跟我卖关子!快点说,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梁三公子这才站起身,揉着脑袋对窦先生说,“也不是我跟你卖关子,是这事儿有点绕弯。”
窦先生仔细听了梁三公子述说的经过,也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
“就昨天的事儿吧,那个赌庄的李渡恩带着重礼来找我打听事儿。”梁三公子说,“他倒是以为做的滴水不漏,但那小子你也知道,比市井混混也好不了多少,虽然看着是长了个脑袋,可里面估计就是空壳一个……总之他是要打听那个衲岩墨阁的背景。我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派人去仔细查了查这几天的事儿,这才发现,原来一切的起因,都在你的身上。”
窦先生低着头没说话,梁三公子就接着把他买了一个小丫头拿来的毛笔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可不知道啊,那个小丫头不是个普通人,姓韩的去过她家之后,她又独自一人去找了姓韩的,而后她竟然又独自一人去了那个李家赌庄。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可这小丫头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
梁三公子笑呵呵说着,窦先生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刚刚在染尘书斋里,他与冷轩蓉说的那些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那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冷姑娘竟然因为卖了那一支“青云”毛笔而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如此说来,那支“夜将”应该就在她的手上,而韩掌柜也是盯上了这支带着传奇故事的毛笔,所以才去找她的麻烦。
窦先生不知道韩掌柜是如何推测出冷轩蓉手里有“夜将”毛笔的,但他现在却更加自责了,当初如果他没有让韩掌柜看那支“青云”毛笔也许就不会出这些事儿了。
可让窦先生不明白的是,冷轩蓉为什么会去赌庄找那个李渡恩,而李渡恩又为什么会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梁三公子打听那个衲岩墨阁的底细。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窦先生感觉到了身边那股炙热的目光,扭头一看,梁三公子正撅着嘴不知道生什么闷气。
“慕寒兄……你怎么了?”
梁三公子闷哼一声,道,“我可是一心想帮你把那两支傻气冲天的毛笔弄到手,你倒好,不言不语的……至少也该谢谢我吧?”
窦先生闻言一愣,不过他也知道这梁三公子的古怪性子,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谋划着要夺那两支毛笔啊。
韩掌柜那边窦先生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毕竟是有靠山的人,就算是梁三公子使出什么坏水,他大概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关键还是冷轩蓉那边。
窦先生想了想,开口道,“什么‘媚娘’‘夜将’的,两支毛笔而已,我又没说想要。”
哪知他这话一出口,梁三公子顿时跳起老高,伸手指住窦先生的鼻子吼道,“你敢说你不想要!”
窦先生吓得一闭眼,心想,坏了,这下看来是拦不住他了……
等窦先生好不容易把梁三公子安抚住,他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梁三公子咧嘴一笑,“你别管那么多,我这招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叫做寡妇踢庙门……”
不等梁三公子最后一句话说完,窦先生赶紧捂住了自己耳朵,默念了几句圣人之言。
被梁三公子纠缠住的窦先生一直在县衙私宅里呆到日落西山,为了避免被灌酒,他是绝对不敢陪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吃晚饭的,所以见差不多了,他便用尽了浑身解数,终于成功脱身。
坐在软轿中,窦先生还在想着冷轩蓉的事情。
之前的言谈之中,他就感觉到了冷轩蓉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如今想来,大概就是这件事了吧。
一想到这么一位年纪轻轻又知书达理的姑娘竟然卷入了这么麻烦的事情之中,窦先生就不由得叹气。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办法阻止梁三公子的计划。
倒不如等梁三公子把毛笔交到他的手上之后,他在暗中将那支“夜将”送还给那位冷姑娘吧。
窦先生觉得想要息事宁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下定决心,他这才觉得舒心了许多。



第十五章 伊人在侧,往昔手足
第十五章伊人在侧,往昔手足
月光透过老屋陈旧的窗棂纸照进屋中,正好照在曾颜良身上,他躺在那里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吃饭的时候他发现冷轩蓉和往常一样,似乎没有因为他偷偷变装出去而生气,这让曾颜良安心不少。
想起白天的时候打听到的事情,曾颜良忍不住坐了起来,他抱着肩膀回想着这些事情。
据说现在县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那位梁秋荣梁县令被上面的官员逼的很紧,朝廷虽然没下达什么旨意,但是这件事似乎已经成为了朝中派系斗争的导火索。
至于这件事到底波及了多大范围,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曾颜良就打听不出来了。
还有一点是令曾颜良最在意的,就是除了他之外,所有参与这次押运官银的衲岩县衙差和刑司直属的轻骑都尉都已经被彻底调查了一遍。
那些轻骑都尉曾颜良并不在意,可据他所知,那些衙差的家人也都被牵连其中,很多人都被带到县衙审问,甚至连抚恤的银子都没发放。
曾颜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真是又生气又心疼。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些衙差兄弟们拼死保护官银的情景,可如今他虽然知道这些事,却无处诉说。
自己所蒙受的冤枉,还有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所蒙受的冤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洗脱。
曾颜良到此时才发现,如果他不替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伸冤,这件事情的真相怕是永远都难以大白于天下了……
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门轻响。扭头一看,是冷轩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颜良大哥,还没睡?”
冷轩蓉轻声问。
曾颜良点点头,“你怎么也没睡?”
冷轩蓉走到曾颜良身边,也坐了下来。
其实自从冷轩蓉重生之后,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闭上眼睛要么是看到前世的情景,要么就是做今生的噩梦。
“睡不着……”冷轩蓉轻叹一声,扭头问,“颜良大哥,今天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曾颜良把白天打听到的事情对冷轩蓉说了一遍,冷轩蓉心想,果然,颜良大哥打探到的消息比自己去打探回来的那些要有价值的多。
最后曾颜良把他的想法也告诉了冷轩蓉。
“现在活着的只剩我一个人,我不能为了独自苟且偷生而让兄弟们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曾颜良低着头,说完这话,他长叹一声,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之后才对冷轩蓉说,“我想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应该顶天立地,这件事,我一定要去做。轩蓉……对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冷轩蓉急忙抬手按在他的嘴上。
“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颜良大哥你和那些衙差兄弟们的冤屈,一定可以洗清。”冷轩蓉故意把“我们”两个字说的很重。
曾颜良犹豫一下,最后握住冷轩蓉的那只冰冷的手,皱着眉头轻声说,“轩蓉,我这辈子能遇到你,已经足够了。这件事情非比寻常,稍有差池,性命难保。我不能连累你们父女……”
冷轩蓉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岂能不知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她更知道如果只凭着曾颜良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有好结果的。
“颜良大哥……”冷轩蓉抬起头,望着曾颜良,低声道,“我们父女二人这么多年一直在躲避仇人,一直在被人追杀,如今我父亲的身份已经被衲岩墨阁的韩掌柜和赌庄的李渡恩知道了,这个时候要说是你连累我们还是我们连累你,难道不就只能看天意了么?”
其实冷轩蓉也曾想过,如果现在让曾颜良一个人远走高飞的话,凭着他这一身的本事,那些人也未必会抓住他。而且如果事情还是和前世一样发展,那些人怕是会逐渐忘了曾颜良这个人的存在,那时他不就安全了么?
可这样做的前提就是,曾颜良必须放弃洗脱冤屈的想法,而且他们父女必须与曾颜良分开。
“颜良大哥……”冷轩蓉低着头小声说,“官银被劫的事情,朝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真相早晚都会浮出水面,就算你……什么都不做……”
曾颜良也低着头,好半天之后才开口道,“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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