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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凤殇-第182部分

小说: 凤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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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茧子的手指从衣凰身上缓缓划过,衣凰只觉那手指似是带着火团,没到一处都会将那里烧得炙热,那种感觉很是奇妙,明明想要不停闪躲,可是却又不想躲掉。

偷偷笑着,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其实那种感觉很舒服,至少,现在不会告诉她……

突然,她身上一颤,那只手已经缓缓摸索至合适的位置,苏夜涵低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迷离,紧盯着衣凰的眼睛。

“衣凰……”他沉声喊着她,声音略有些低哑,眼神似是在询问什么,又似在通知什么。

即便平日里冷静万分,此时衣凰也有些六神无主、摸不着头绪了,任由他带着走,听到苏夜涵喊她,她深深呼吸,却是没有说话。

“玄凛……”轻轻回应一声,她紧紧揽住苏夜涵的双肩,似是害怕他会从她身边消失,而后她紧紧缩在他胸前,将早已飞红的双颊藏进他怀里。

得到回应,虽是无声,苏夜涵却已然明了,只见他眸底一沉,挺身上前的瞬间扬手放落了半垂的帘帐。

“嘶……唔……”衣凰的声音乍起又渐止,片刻之后,帐内传来衣凰低沉的斥骂声……

(昨天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是我错了,出门前没能留好存稿,求原谅……PS:这种情节俺真的不会写,求高手指点……)

【二百八十后续篇】

北方的雪天清冷之至,寒风呼啸一夜,将遍地的雪吹得凌乱一片,院子里枯枝散落一地,到了清晨呼呼的风声依旧没有散去。

静静靠着后倚坐着,看着那张满是倦容的如玉面容,感受着她愈渐平稳的呼吸和掌心传来的温度,苏夜涵终于微微挑起嘴角淡淡一笑。

“衣凰……”他轻轻喊了一声,却又不愿太大声,似是怕吵着她。衣凰轻轻动了动,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他一眼,苏夜涵贴近她道:“外面天冷,你就留在这里休息,我处理完事情就来看你。”

衣凰满脸倦意,显然不愿这么早起身,便点了点头,倒头继续睡去。看着被她抱着枕着的手臂,苏夜涵无奈一笑,只得任由她枕着,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她方才翻了个身将他的胳膊让出来。

待他起身收拾好一切,衣凰已经再度沉沉睡去,苏夜涵定定看她好大一会儿,心底对她的疼惜以及对琅峫的怒意一并增长。

琅峫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可以不计较,可是琅峫在衣凰身上下“忘忧”,他是断不能接受,更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回到军营,何子一行人早已回来,向他禀明了昨天的情况。

如他所料,琅峫确实一早便已料到苏夜涵会再次攻城,所以一早便做好防范,只是他没有料到就在银甲军沉寂无声的那十多天里,会从地下挖了一条通道,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更重要的是,苏夜涵派出去的人探得琅峫向同罗氏借兵,便劫了同罗古伊,假扮成他的样子进城去见琅峫,更趁机毁了他的火炮。不过他没想到琅峫会这么快就察觉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将计就计让他喝了那么多冰冷的酒。好在有杜远在,否则以衣凰现在的状况,尚是自身难保,又何谈救他?

“末将自知昨日一战最重要的是救回郡主,所以在王爷和郡主安全撤离之后,末将便领着人撤回。”祈卯说着抬眼看了看苏夜涵,见他嘴角笑意清泠,便又继续道:“末将妄猜王爷心意,擅作主张,还求王爷责罚……”

“呵呵……”苏夜涵淡淡一笑打断他,一眼扫过眼前众人。

虽然不说,可是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早已猜到,不仅如此,这一次他心里的想法,他们也隐约猜到了几分——

“王爷,十二支军队分毫未动,就等着王爷一声令下了。”众人齐齐抬头看向苏夜涵,目光凛然而激动。

苏夜涵定定地看着他们,沉声一一喊过:“何子、元丑、邵寅、祈卯、易辰、曾巳、言午、董未、巩申、冯酉、严戌、方亥……”

随着他的喊声一一而过,被唤及之人皆是精神一震,等着他的下文。

“你们只需守好各自的方位,切记,阴阳两支的互补与配合,何时三会、何时化合,届时本王自会通知你们。”

听得他言及地支三会与地支化合,一行人顿然激动万分,他们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训练所受的苦,总算可以有个回应了,当即齐声道:“末将领命!”

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苏夜泽偷偷瞥了他一眼,又回身看向苏夜洵,见他眼底虽有一丝阴霾,却是一闪而过,很快便又恢复他的镇定沉稳。轻叹一声,他很识趣地退到帐外,只留苏夜涵与苏夜洵两人。

沉默半晌,苏夜洵终于缓缓开口:“衣凰,可好?”

苏夜涵点点头,“杜老已经在想办法,虽说‘忘忧’不好解,但也并非无解。”

苏夜洵略一沉吟,点头道:“那就好……”后面的话却在也说不出来。

从睿晟帝赐婚的圣旨到达那天开始,他就没怎么再开口,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什么,直到苏夜涵昨夜与衣凰一夜未回,直到今天苏夜涵从总兵府回来、而后让苏潆汐前往照顾衣凰,他才豁然发觉,自己离衣凰终究是越来越远,已经远到不可再触及的地步。

即便他不愿相信不愿承认,但是这始终是事实,她只可能是他的弟媳,他是她的四哥,只可能是四哥。

“她……在那边行吗?毕竟,她身上还中着毒,怕是不便照顾自己。”到最后,竟是只说出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苏夜涵目光迅速从他面上划过,应声道:“嗯,有潆汐和段姑娘在,还有杜老帮忙,不会有问题。”

……

总兵府内,衣凰正半眯着眼睛听苏潆汐手舞足蹈地说个没完,她从衣凰被困当晚开始讲起,恨不能把这十多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一摆在衣凰面前让她亲眼看看。

许是“忘忧”的缘故,衣凰一直没有什么精神,加之外面风雪正盛,她便一直懒懒得躺着动也不想动。待听得营中遭袭,苏夜泽险些遇刺、段芊翩挺身而出相救之时,衣凰的目光忍不住飘向段芊翩的手腕,果见那里还绑着纱布。

“还疼吗?”衣凰关切问她,且不说她这伤是为苏夜泽,便是出于朋友的身份,这一声关心倒是真真切切。

段芊翩微笑摇头,却掩饰不住笑中的一丝怅然,不管怎么说,这只手算是废了。

苏潆汐插言道:“十三哥说了,待这一次回京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要禀明父皇,求父皇定个吉日,把他与芊翩的婚事办了。”

闻言,衣凰终于挑起嘴角淡淡笑开,再看段芊翩,虽然神色略有凝重,此时也不禁垂首羞涩一笑。

把目光移向窗外,定定看了半晌,却无物能入她眼,其实她又何曾是在看窗外的东西?

一大早她便听到大军离营的动静,两个时辰之前有人来报,倒是军队已开至雍州城外五里处;一个时辰之前来报银甲军与突厥军交手,双方实力悬殊不多,旗鼓相当;时辰之前又来报,银甲军阵势突然变动,突厥军始料未及,先吃了个大亏……

“郡主。”

听这声音衣凰便是又有消息传来,便出声道:“说吧。”

“回郡主,我军阵势变化多端,此时已列成四阵,突厥军难以抵抗。”

“四阵……”轻轻念叨一声,衣凰在嘴角挑出一抹清笑,见二人不解地看着她,便又道:“这四阵便是地址化合了,亥卯未三合化木局,寅午戌三合化火局,巳酉丑三合化金局,申子辰三合化水局。这四阵结中间坐镇领将土局,碰者即死。看来他这一次是想要一举灭了突厥。”

“他们还是以前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吗?”见衣凰神色这般凝重,苏潆汐不禁有些疑惑。“我知道他们都是高手,可是阿史那琅峫并非寻常之人……”

衣凰摇头淡淡笑道:“别忘了,咱们这位涵王用兵布阵也非寻常之人所能比。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十二地支军大有可能还会再结五行阵与八卦阵,到时候可就够琅峫他们折腾上一阵子了。”

苏潆汐与段芊翩面面相觑,将信将疑。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那人再次来报:银甲军阵型变换太过诡异,突厥军见所未见,一时不由慌了神,乱了阵脚……

傍晚时分,天色暗沉,探子来报:今日这银甲军如有神助,一路直直攻进。突厥军没有了充足的火炮,一时阻拦不住,被银甲军斩杀无数。最终,涵王跃身而起,以火箭射中城门上突厥军的火炮,竟引得其爆炸,重伤了琅峫……

心底微微一声太息,衣凰沉沉阖上眼睛,靠着后倚闭目养神。

从下午开始,这雪便停了下来,衣凰便又似以往那般,搬了躺椅在门外坐着,静静地看着院子里堆在枝头、屋檐的白雪。

十二地支军,终于还是出动了。也许,此一行之后,银甲军便会成为往日云烟,取而代之是便是这犹如天降的十二地支军……

“在想什么?”

醇厚的男子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即便不用睁开眼睛去看来人,衣凰也知他是谁,便紧紧抓住他递来的手臂,顺势靠近他怀里。

“我在想,京中如今一切如何。”

苏夜涵微微叹息一声,他知道这一次他们出来得时间很久,加之年关将至,漂泊在外之人难免会想起家中的情况。

“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回了……”他说着顿了顿,在衣凰身边蹲下,“等一回京我就向父皇请命,挑个好日子,迎娶你。”

闻言,衣凰的嘴角骤然就微微一扬,而后她将头埋进苏夜涵怀里,笑容消失,想要再问些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琅峫对她再好,却始终是他们的敌人,这个时候问他的情况自是不合时宜。

苏夜涵却似看透了她的心事,略一沉吟道:“琅峫身受重伤,眼下尚且不知他的具体情况,不过想要很快恢复怕也不是简单之事。”

衣凰心下一声太息,却没有再说其他,只是与他静静相拥,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琅峫受创,突厥军必会很快撤回,既是银甲军收了雍州城以及以北几城,安置好这里的情况就该回京了,毕竟京中已经来了人,道是睿晟帝身体每况愈下,万望能在死前在见一见自己的儿子,苏夜洵与苏夜涵自然是希望事情能速速解决。

换言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回京了……

(在此向小小瓶瓶以及一众我暂且不知道名字的亲鞠个躬,道个歉,求原谅,前几天实在是我不好,外出时弄出了岔子~~~~(>;_<;)~~~~ 希望亲能原谅我,呜呜‘)

   {第五卷凤合鸣

【二百八十一】回首当初人已非

崇仁二十六年,朝中大有变动。因为这一年,同样也是靖韪元年,嘉煜帝登基为帝第一年。

此前,嘉煜帝苏夜涵、曾经的涵王殿下在众人心目中一向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却是不想他刚登基不久,就做了一件让满朝文臣武将颇为震惊之事:信得女子为凤凰,可**涅槃、得以重生!

由是因此,嘉煜帝下令将城中年方二十且仍待字闺中的女子集于一处,不论出生,不论样貌,只等得月圆之时,让其纵身火中,届时便可知谁是真正的凤灵转世。

众人皆知这不过是个借口,可是却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

三个月前京中所发生的那件大事,不仅仅让苏氏兄弟众人措手不及、伤心万分,京中百姓得知亦是十分难过——

冰凰山庄突起大火,一如当年冷泉宫失火那般,形势全然不受控制,而彼时已经赐婚于曾经的涵王、当今圣上的清尘郡主,便在那场大火中一去不回。

至于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晓,而唯一知晓此事情况、目睹整件事情过程之人,如今正被关在天牢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洵王。

御花园内,一道玄黄身影在前,淡青色身影在后,犹豫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七哥,臣弟总觉此事不妥,臣弟心知七哥心中悲痛,可是也不能……”他话未说完,突然只见前面那人脚步一顿,停下身来。

苏夜泽连忙跟着收住脚步,微微垂首。

眼前这人,即便如今已经贵为一朝天子,可是他依旧是他的七哥,他不让苏夜泽称呼“皇上”或者“皇兄”,而是像以前一样称呼“七哥”,那便意味着他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

“不妥么?”他轻轻开口,语气浮缓,抬眼看向清宁宫的方向,“那要怎样才算妥当?”

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那般轻飘飘、触不到底的感觉,让苏夜泽听了忍不住心下一阵难过。

“七哥……”他抬头看了苏夜涵一会儿,而是像是想起了什么,忙道:“不管怎么说,四哥与此事无关,七哥何不放了四哥?那晚,四哥虽然在场,可是也不能证明他就与此事有关,不瞒七哥,那天晚上在四哥去之前,臣弟也曾到过冰凰山庄……”

蓦地,一道冷冽的眸光陡然落在他身上,将他后面所有的话语都阻在喉间。

苏夜涵神情漠然,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冷酷至极,尤其是在苏夜泽提及冰凰山庄与苏夜洵时,他身上的那股寒气更甚。

而今的他,除却那一身衣服,比之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可是苏夜泽却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愚见清晰明了的霸气与大气。

“其他的事一概不论,可是六姐之事,我如何饶他,就此既往不咎?”清俊冷眸在苏夜泽身上扫了一圈,就在苏夜泽欲要继续开口为苏夜洵求情之时,只听得苏夜涵抢先了一步。

“如今兵部归你之辖,朕有些事须得交由你去做。”

苏夜泽一低头道:“七哥只管说。”

苏夜涵不紧不慢道:“如今我新登帝位,对于之前的事情并非全然了解,尤其是兵部那边,你带人将这些年与兵部有关的大小事件细细梳理一番,明日一早交给我。”

闻言,苏夜泽顿时就沉了脸色,神色黯淡,苏夜涵的用意再明了不过,可就算他心下明了,却还是不得不照做。

待他与苏夜涵分开、走出华音殿一段距离之后,再回身看去,甫一看到那倒孤立树下的身影,饶是苏夜泽再怎么乐观开朗,却忍不住掉下眼泪。

如果他记得不错,那正是华音殿院子里的梨海棠,是衣凰给他们酿海棠酒所需用到的梨海棠。而今春末夏初,花早已谢,而那个如花绚烂的女子,而今也已不在。

尽管平日里在旁人面前,他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尽力劝着别人,可每当他独自一人之时,每每思及衣凰,心底的疼痛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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