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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凤殇-第243部分

小说: 凤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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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青冉小心地替言午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其余一众人皆是脸色沉肃,若有所思。

良久,方听得冉嵘沉声道:“多亏皇上思虑周全,否则,这八万将士……”他沉沉一叹,“我差点赔上了八万将士。”

绍元杨轻轻摇头,道:“此事怪不得冉将军,冉将军或是不知,此次若非杜老前来,只怕换作其他人,一样察觉不了这水里被下了毒。听杜老所言,此种毒物本就罕见少有,能识得的人并不多,就他所知,除了陆家传人和玄清大师以及皇后娘娘之外,怕是中原再无他人认识。这种毒毒性很轻,需要一点一点慢慢渗入,想来这个人也是不想被我们察觉,又不得不置我们于死地,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毒。到后来,所有人都毒性发作,手脚无力,全身由内到外慢慢腐烂,任谁也想不到会是一早便被人下了毒。”

巩申一直心有怨气,听得绍元杨此言,不由得狠狠一拍桌案,怒骂道:“他奶奶的,这当真是好狠的心!让老子把这下毒之人揪出来,定要将他大卸八块,看他还敢不敢伤我军中兄弟!”

话糙理不糙,其他人虽未出声,然心中所想之言倒也都与他相差无几,纷纷垂首沉思。

只听冉嵘问道:“皇上和娘娘……大概还需多久?”

绍元杨不由得看了青冉一眼,青冉连忙垂下眼帘,侧过身去,略有些心虚,“言副将,好了。”

言午报以致谢一笑,道:“多谢夫人。”

绍元杨看在眼中,并不点破,微微勾起嘴角,道:“皇上和娘娘途中有点事耽搁了,怕是要再过几日。”

话音刚落,就听得帐外一阵朗朗笑声,继而有男子声道:“看这帮孙子,就会偷袭别人,现在被我们背后一袭,顿然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没了方向,抱头四处逃窜了,哈哈……”

帘帐被人撩起,只见夏长空领着元丑、易辰、方亥等人缓缓入内,几人皆是面露喜色,想是这一战打得爽快。

冉嵘起身问道:“情况如何?”

夏长空上前道:“他们准备虽然充分,也有两架火炮,可是仍旧招架不住我们的弓箭手,最重要的是,他们显然没有料到绍将军会突然带着援兵到来,被打得措手不及,溃败而逃。”

“逃了?”几人纷纷疑惑出声。

夏长空不由一笑,方亥接过话道:“怎能让他逃了?我与易辰领着五万人将他们追到五里外,一路斩杀他们至少两万人,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小瞧我银甲军!”

众人闻之,纷纷面露一丝缓和之色,这一顿斩杀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突然只听帐外一声急促的:“报——”

冉嵘与绍元杨相视一眼,冉嵘沉声道:“进来。”

“将军,情况不妙,方才我们追着敌军一路北去,可是却不想……不想易副将与方副将刚刚转身回营,那些人突然就……突然就消失无踪……”

“呼——”

一众人突然齐齐站起,包括冉嵘和绍元杨在内,个个面露惊色。

【三百七十九】各人自扫门前雪

这等凭空消失又出现的事情已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所有人都心知这是贺琏布下的诡异阵法,一时却又无奈,全然想不出对付的法子。

绍元杨素净沉稳的眼底有微光一闪而过,他看向冉嵘,似是在询问什么,冉嵘见之,顿然明白,点点头,起身道:“传令下去,全营戒备,他们不知何时就会再度袭来,任何人都不可大意。待城内的八万将士恢复之时,便是我银甲军还击之时!”

所有人都精神一振,齐声应道:“是!”

荆山关,高楼殿内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且听那笑声浑厚清朗,猜他年龄并不大,然那番狂妄、得意的气势却不弱半分,一扬手,手边玉案上装满酒水的杯盏飞出,朝着阶下众人飞去,所有人都只轻轻一抬手便将酒杯稳稳接在手中,滴水不洒。

“哈哈……果不出王上所料,苏夜涵,他已经在来的途中,不日便将到达大宣,到时候……”

“哼哼……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就踏上北上之程,我原以为……”阶上陡然一记冷笑,笑声阴沉。

缓缓回身,看向众人,“我原以为以他苏夜涵的聪明,断不会这么轻易就出兵援助大宣,至少……也得等我先拿下两城再说。”

循声望去,正是方才发出狂傲笑声的青年男子,约莫三十岁,只是他的一张面容完全被掩在那张褐色面具之下,一袭深蓝色长袍,七尺之躯昂身而立,身上隐隐散出一股冷酷霸气,只是那气息冷得阴寒。

闻声,贺琏淡淡一笑,持杯静坐,神色看不出喜忧。

众人不察,蓝衣男子却看得清楚。他挥手拦开其他人,缓步走到贺琏身旁坐下,低声道:“你有异议?”

贺琏微微摇头,笑言:“不敢?”

“哈哈……”蓝衣男子突然一笑,摇头道:“不敢?这世间还有贺大人不敢做的事情?”

见他笑中带着一丝嘲讽,贺琏也不在意。呵,年轻气盛,他能明白。

只可惜,同样年轻,为何人与人的差距依旧会这么大?

苏氏兄弟……至少,那两个让他侧目的兄弟,不会这么浮躁,他们的沉稳与心思,莫说寻常之人,便是他这个前辈都尚且看不透、捉摸不透。

“我不过糟老头子一个,为何没有?”

蓝衣男子顿然站起身,盯着贺琏看了半晌,而后又呵呵笑开,连连点了点头,“贺大人谦逊,我不好强人所难。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事情要多谢贺大人,没有大人帮忙,仅凭我的能力,又如何能拦得住银甲军的铁骑?”

贺琏垂首浅笑,“王上才是谦逊。十四年的策划,精心谋略,招兵买马,暗中训练……”

随着他一字一字说下去,蓝衣男子的眸色也越来越沉冷,持着杯盏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却见贺琏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神色,似是没有察觉他的冷怒。

“素来战无不胜、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甲军,却在你的面前屡屡载了跟头,只怕如今,银甲军早已不是你顾忌的那一点。”

“是么?”蓝衣男子冷笑,问道:“那贺大人说,我顾忌的,该是哪一点?”

贺琏依旧微笑如风,道:“两点。一点是苏夜涵,另一点……”

蓦地,他话音一顿,抬首看了一眼从门外匆匆走来的下人,不由再度端起杯盏放到嘴边,轻声道:“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下人上前来,道:“王上,突厥可汗琅峫王来了……”

蓝衣男子眸子骤然一收,嘴角浮上一抹冷笑,点点头道:“来得正好,请——”

“请琅峫王——”

话音未落,便听殿外传来一道浑厚低沉的男子声道:“请就不必了,本汗是不请自来,莫要打扰了王上的大好心情才是。”

琅峫一身褐色轻装,甚显飒爽之英气,他大步上前来,向蓝衣男子浅笑。

“呵呵,岂会?”蓝衣男子笑得不着痕迹,起身迎上前来,“琅峫王能来,本王自是欣喜万分,如此说来,琅峫王是想通了?”

“想通?”琅峫浓眉故作一挑,“本汗何时有何事想不通了?还请王上赐教。”

“呵!琅峫王,咱们不必这般打哑谜了,本王之意早已传达给了琅峫王,只要琅峫王愿意……”

“本汗能不愿意吗?”琅峫骤然回身,冷眼盯着蓝衣男子,尽管早知琅峫王性情不定,变幻多端,蓝衣男子早已心中有底,这会儿依旧被那种冷到极致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

顿了顿,他回神,笑问道:“琅峫王此言何意?”

“哈哈……何意?”琅峫仰头而笑,继而目光一抖,冷不丁地落在一直静静坐在角落里的贺琏身上,骤冷。“本汗何意,想来这位贺大人最清楚。嗯?贺大人说,可是如此?”

他说着缓缓走上前去,“火炮……众人皆是眼下只有三个地方又火炮,出了天朝以及与天朝交好的南诏,便只剩下我突厥。而今,银甲军在大宣遭火炮袭击,贺大人以为,他们会怎么想?”

贺琏不言。

蓝衣男子沉默片刻,而后笑着上前道:“琅峫王不必动怒,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突厥与天朝交战多年,此次大宣事发,他们最先想到的人会是谁?自然是突厥无疑。你当真以为此次苏夜涵前来,不是没有带着提防突厥、甚至灭掉突厥之心?这可是他们一个大好的机会,正好可以一举拿下我们所有人,以他之野心,他怎么可能放过?”

琅峫不语,安静地听完蓝衣男子所言,而后沉默片刻,竟轻轻笑出声来。

“野心……哈哈……”他笑得放肆而猖獗,之前被蓝衣男子屏退的众人都堵在殿外,个个面露异色。

“难道不是吗?他本为七王,若是没有野心,如何能越过其他几人,坐上皇位?”

摇了摇头,琅峫打住笑,道:“王上若认为,苏夜涵此人最大的特点在于其野心,那就大错特错了,本汗劝王上再好好查查这个人为好,至少要先了解清楚自己的敌人,知己知彼,方能胜者为王。”

说罢,他挑眉一笑,笑得深沉而难解,蓝衣男子见了不由深深皱眉,本欲追问琅峫何意,却见琅峫向他挥了挥手,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万事皆不可只看表面,本汗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一切极为虚幻,眼见也不一定就为真,王上还是再好好查个清楚再行动手吧,免得这么多年的潜心谋划就这么毁了,哈哈……”

“你……”蓝衣男子一怒,正要追上,却听得身后贺琏突然出声,淡然道:“随他去。”

“贺大人……”

“琅峫王所言虽不好听,可是王上却该听他一言,毕竟琅峫王与苏夜涵曾多次交手,明的、暗的、文的、武的……王上认为,还有谁比你的生死对头最了解你?”

蓝衣男子垂首思索片刻,虽心有不甘,却也觉得贺琏所言有理,不由点点头,道:“说来也是。本王与这个苏夜涵着实没有打过交道,看来……还真得好好查他一番才是。”

【三百八十】南山草药引内鬼

尽管已经努力隐瞒,八万银甲军在司府城中中毒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只不过两三天时间,便传遍司府城的大街小巷。

大宣百姓,人人怒之。

今次银甲军前来,为的是帮他们抵御敌军,杀退妄想侵占他们家园之人,却在他们自己的国家,被人下了毒。

古来内鬼最难防,而这一次,下毒之人无疑就是司府城中大宣自己的鬼。

杜远对着面前白瓷碗中的毒液细细研究多时,终于见他提笔在一旁的纸上飞快写下一行字,看了看,又做了细微的改动,这才拿起方子起身向外走去。

“杜老,这是要出去?”

迎面,一名大宣将军随着绍元杨一道而来,见杜远脚步有些快,不由疑惑问道。

杜远看了二人一眼,扬了扬手中的方子,道:“我这里需要几位药,府中没有,我到街上看看,兴许会有。”

“是何种药?本将派人去找找……”

杜远摇摇头道,“不了,这种人实在罕见,只怕药店里有的可能也很小,让别人来,我不放心,毕竟,这关系着我天朝八万银甲将士的性命,我得亲自前去。”

看着杜远匆匆离去的背影,莫都一脸疑惑,绍元(。kanshuba。org:看书吧)杨却'炫'忍不'书'住轻'网'轻笑开,转身对莫都道:“莫都将军切莫介意,杜老这人脾气就是这样,他没有恶意,只是太过担心我军将士的性命。他素来小心谨慎,此次又是受皇上和皇后娘娘之命,断不可有丝毫马虎大意。”

“怎会?”莫都会意一笑,“杜老深明大义,为救将士,不辞辛苦身体力行,本将敬佩还来不及。”

绍元杨点点头,道:“那就多谢将军谅解。将军这边请,本将带将军去看看他们的伤势。”

“好。”莫都淡然一笑,回头朝着杜远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两眼,这才快步跟上绍元杨。

这边厢,杜远脚步便可不敢停歇,从城东到城西,城南到城北,一家家一户户,不管大的小的,几乎每一家药铺他都已经去过,却每一次都满脸失望走出店门。

一连两天,他几乎片刻没有歇着。白天跑药铺找药,晚间就借来各种医术古籍翻阅查找。

直到第三天早上,一大早他就推开房门匆匆出了门,守门将士只看到他满脸倦容,眼中带着血丝,却也满是欢喜,骑马兴冲冲地朝着城南去了。

城南有一片山林,那里常年长满各种奇花异草,想来这两天杜远在外面跑药店时也没忘记细细询问一番,只见他策马一路轻车熟路就找到了百姓口中的那座陡山。

如他所料,山上山下半山腰上长满了各种野草,有治病的草药,亦有害命的毒。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竟有许多他只在书中见到过记载,却从未亲眼见过的草药。此一行,倒是不虚了。

他手持医术,一边寻找一边比较,待得日落西山之时,终于找到他要的几味草药,他片刻不敢多留,即刻策马而回,刚一回府便将草药按比例配好,亲自煎药。

待汤药出炉时,天色已经全然黯淡下去。

亲眼看着严戌吃了药躺下,杜远却依旧不敢大意松懈,他们体内的毒一天不解,他就一天不安心,睡不好觉。

半夜时分,突然起风,吹动扇窗来回敲打窗棱,发出“咚咚”的响声。

夜深人寂,杜远被这突来的声音惊醒,没由来地打了个激灵,他起身走到窗前,刚刚将窗子关好,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杜老……”

杜远又一惊,回身便见严戌已经起身,正倚着栏杆坐着。

“你醒了?”杜远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替他诊脉,没多会儿,便见他满脸信息笑容,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这毒,总算是解了?”

“解了?”从面外进来的绍元杨几人全都一阵惊喜,看着严戌略有虚弱、却已经恢复生机的面容,全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杜远冲众人点点头,起身来到桌旁端起药碗,看着那残留的一点汤药,终于沉沉一叹,放下心来。“这就好了,总算没有白费心思,这解毒的方子,总算找到了。”

方亥是个急性子,连忙问道:“杜老,这解药哪里找的?我这就带人去采药……”

“呵呵……不必……”杜远连连摆手。

“为何不必?早点把药找来,也好早点解了兄弟们身上的毒,免得……”

杜远依旧笑,道:“那你现在去了,可否能找出我要的草药?”

“我……”方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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