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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部分

将血-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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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头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比如说。。。。。。。。。河中。。。。。:。。

    那小子果然又惹出了麻烦,随着河中战报陆续到来。大军主帅张培贤以及观军容使段德奏报上的措辞也越来越激烈了起来,就差明说赵柱国不顾战局。一心争功了。其中历数其不听军令。刚忧自用什么的。就都是小事了。

    他看来,也难怪这两人如此说法。大军东出,河洛与后周兵马战了个旗鼓相当。终以退为进。退兵回到渣关。就算乃有心为之。但到底是退了回来,未得寸土不说。还损兵折将,张培贤,段德等人心绪能好到哪里去。

    而反观河中,赵石率军渡河。之后便不用说了。不说金人如何。就说到了现,已是大半个河中入手。看这情势,也真不怪旁人攻许。主客颠洌。一枝独秀。便芜景帝自己,都有些奇怪。赵石哪里来的好运气,就不用说旁人了,哪个不是嫉妒羡慕的眼睛发蓝?

    这本是好事,虽说有些出乎意料之外,若知金人糜烂至此,又何必费力攻取河洛?占河中膏腴之地,居高临下。威慑后周。岂非好?

    但好事归好事。两国一旦交战。又如何能够轻易改弦易辙?所以河中也就变成了鸡肋。便是他再有雄心。也断不敢言,与金国,后周同时交战会发生什么?

    有些难以取舍。而这也正是迟迟未有旨意到河中的原因所,实是想借冬天修兵之时,再行琢磨一下。而现如今,已经开春,这个决断是必须下的了。此时。景帝心中有些犹豫的是。一旦圣旨到了河中,也便坐实了赵石不听军令之事,是敲打一下这小子好呢?还是另想些法子。。。。。。。:。。景帝的目光中。满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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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争执

    勤政殿外殿,太监宫女们来来往往的忙碌着,这样的御前议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随着冬天的到来,战事暂且平息,御前廷议越发的频繁了起来,不再是一个两个大臣陆续进去,多数时候都是人数众多的大议,如果是宫中日久的老太监,老宫女,就能察觉到,大秦这又是到了多事之秋了,而平常的宫人却只会以为,大秦对外用兵,自然就是这把情形,没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他们怎么以为的,都无关紧要,对于他们来说,每次大议之后,皇上多数会留群臣宴饮,这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必定要准备的妥妥鼻当,不能出半分差池才行,不然的话,陛下每次议事之后,都恨是疲惫,心情还狠不好,谁要这个时节出了岔子,一旦惹得龙颜震怒,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所以外殿中虽说人来人往,却没一点动静,宫人们都小心翼翼的,走路也都垫着脚尖,唯恐声响大些,被管事的太监女官们呵斥。

    静悄悄中,隐约从内殿方向传来一阵ji烈的争吵,声音很大,饶是能工巧匠们费了工夫,就想做到内外隔绝,但因为声音太大,还是隐约的传到了外殿宫人们的耳朵里。

    所有人都定了一下,有的脸e已经有些发白,有城府的,身子僵了僵,便即若无其事,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几个管事的太监和女官悄悄的相互对视,估计心里也都拎了起来,自从勤政殿落成到现,这样的争吵,还是头一次,能不让人揪心?

    正化们犹豫着是不是让宫人们先歇歇,别一个不慎遭了池鱼之殃的工夫,勤政殿总管,御前掌礼大太监徐公公已经快步从内殿行了出来,年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内殿门口,向外挥了挥手,井身就又回去了,外殿的宫人们却如eng大赦,随后便管事太监和女官的率领之下,潮水般退了出去。

    相比外间宫人们的惶恐,勤政殿内殿之中的争吵却越发的ji烈了起来。

    为的不是旁的,正是河中战事。

    中书与枢密院河中战事上的分歧无疑是巨大的。随着兵部尚书李承乾入中书,为参知政事,兼理兵部诸事,看似枢密院未有被b及半分,实际上,枢密院的职权却被消弱到了历代低。

    其实,有鉴于前朝枢密院权重,到了唐末,枢密之权,重于宰相,宰相自此失职,甚至于连皇帝废立,皆出枢密这样的事情都不稀奇了,加之与藩镇勾连,内外相应,也一度成为了藩镇割据之祸的署魁祸首。

    有鉴于此,大秦立固之初,虽也常设枢密院诸职,枢密使一度被称之为枢相。然前车之鉴不远,哪里又会走回老路上面去?

    于是,废节度使之职。之后又严禁枢密院干涉朝廷政务等等,而枢密使之职虽多由武人任之,其位,却中书之下,再不能与中书分庭抗礼,而职位品级上,也划分的明白,枢密院之长,枢密使为正三品,而掌中书事的同门下平章事,却为朝中唯一的二品大员,领袖百官,权重朝野。

    之后又以兵部分枢密之权,相互掣肘,这般下来,枢密院虽还略独于百官之外,却也再无复当年鼎盛之时的景象了。

    到得后来,又有反复,因用兵频密,政军纠缠,相互推诿,有碍于征战,屡有辅相兼掌枢密之事生,便如当初同门相平章事杨感兼枢密使事,而正德一朝,枢密院职权略有恢复,不但力压兵部,还渐渐与中书拮抗,权柄略重。

    待至景帝登位,杨感去职,枢密院又有迭,十余年过去,因大秦渐渐强盛,屡用兵于外,虽杨感已去,但枢密院权柄愈重,枢密之职,全然以武人充之,文臣根本无法于枢密院立足,即便李承乾掌兵部,得景帝宠信,竭力与枢密相抗,但大势所趋,渐有无力之相。

    假以时日,枢密院重与中书分庭抗礼,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就这个时节,兵部归于中书,也就是说,兵部一下子带走了枢密院很大的职权,转而成了中书辖下,政军一下子又混淆了起来,于长远看来,之后难免会渐渐演变回以文臣而领军务的老路上去,于军队有害无益。

    但就此时看来,这却是必然的结果,一来,可避免枢密院职权过重,效法前朝故事的乱事发生,二来呢,大秦的骄兵悍将,一旦领兵外,便如脱缰野马般,不易操纵,加之军中派系林立,日积月累之下,盘根错节,结党之势,愈演愈烈,渐渐已经让人无法容忍,照这般下去,疆土越大,割据之祸也就越近。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大秦立国日久,君王再非什么马上皇帝,垂拱而御天下,对于随着开疆拓土,征战天下,变得越来越骄横的将军们的控制力,远不如开国之君那般来轻易,其中涉及的,远非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明白的,而这种东西,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于雄心勃勃的景帝来说,这十余年间,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受的到,自然不会听之任之,所以说,未雨绸缪,乃题中应有之意,只早晚而已。

    而如今枢密院与中书众臣吵的虽然是河中战事,其实根子上,就是这个了,武人与文臣之间的拖争,不于对错,只于权力多少而已,河中战事,甚或于说赵石赵柱国,不过是正好碰到了枪口上罢了。

    中书省的大臣们虽多数还是就事论事,但隐隐间,却也有着借此时机,插手于军中任免大权的意思,这恰恰也是枢密院的大人们难以忍受的

    所以,情形就有些怪异了,两边意思差不多,都以为河中战事不应与金人多做纠缠,力保金人大军不得南下便是,换句话说,两边的不是各持己见,所持大意其实是一样的,严令赵石退兵回解州,好今岁河洛之战时,保得大军后路不失。

    但分歧之处于,对于河中秦军偏师的处置上,中书诸臣以为,赵柱国有阵前抗令之嫌,应立即招其回京,交有司严查议罪等等,其实,若是南唐,后周,甚至于金国,这样的建言很是平常,但大秦这里,却实属头一遭。

    阵前换将,大秦开国百年,从未发生过,不说的远的。便说平蜀之战,大将军吴宁率军征蜀,致使十余万秦军困顿蜀中,损伤惨重,就算那样一个时候。也没有换将之议,只是派了援军入蜀罢了,而议罪之时,也是平蜀之战结束之后。

    项庄舞剑志沛公,这里没有一个是心思不够用怕,立马就有人想到,一旦赵柱国被召回京,此例便开,将来军前诸事,岂非便可任由他人指手画脚?

    所以,此议一出,立即招致枢密院几位重臣的ji烈反驳,枢密副使种从端须发皆张,是直斥提此建言的晋中书hi郎王若辅书生之见,听之无益,事涉军务,诸命当出枢密云云,其实就差当面说,中书众臣,皆不谙军务,说的话都是废话了。

    中书人是多了,有些事上变得开始意见不一,很难再像从前般,政出如一,但此事上,显然中书诸人已经商议过了的,只是由王若辅提出来而已,所以,即便枢密院这边反应ji烈,却也坚执己见。

    互不相让之下,可不是越吵声音越大,终,连很少说话的魏王李玄道也很是说了两句,连景帝都没想到的是,大秦有史以来,文武官员之间的碰撞,就这么突然之见迸发了出来。

    实际上,归根结底,还于太心急了些,都说为政要缓,戒急再忍,看似简单,却实乃金玉良言,尤其是国家大事上,是如此。

    尤其是,如今情势,远非太平时节可比,随着国力日强,秦人朝堂上下,野心渐起,这个时候,骤然加速变革,导致的远远不是表面上那般,朝堂有所震动而已,内里是牵涉到不知多少人的利益。

    而这一次看似小小的争议,其实却夹杂着随着朝堂官制渐渐完善,文臣们对于权力加饥渴的因素里面,而此时此刻,插手于军中大将之任免,显然就是一个试探,换句直白的话来说,对于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之功,文臣们能不心动?但此等贪天之功,却多出于武将之手,文臣们以前也只能无奈的看着罢了,而今一旦变革来临,中书下辖兵部,这样的志向便再难以抑制了。

    其实争的还真不是大军兵权,而是文臣也yu留名青史,分功于武将,怎么做?太简单了,将领任免之权罢了,当然随之于后,必然便是以文臣而御武将的局面。

    但偏偏这个时候,大军征战无日,也正是武臣们权柄正盛之时,一旦文臣伸手,武臣们又哪里愿意束手就缚?

    所以说,根子上还是景帝太心急了些,狡兔未死,却想将走狗烹半熟,那哪成?

    所以,这番争竞也就轮到景帝头疼了,而这样的争议,算起来,自腊月开始,听到也不止一回了,从王佩,到赵石,中书诸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枢密院这边也没闲着,屡屡争执不休。

    王佩也就罢了,败军之将,怎么处置都不为过,若是以往,王佩这次回来,估计多数也得和吴大将军一般,保个爵位,回乡养老去了,但中书这里说话了,王佩应削官罢职,以赎丧师辱国之罪,话说的虽不错,但枢密院这边一听,本来没什么话说,只等陛下处置便是,听了中书这般说法,立即便有人上书,力保于王佩。

    大秦朝堂之上,这样的作为,真的就太可笑了,景帝并不昏聩,旁边无搬弄是非之小人佞臣,为反对而反对,真的是一目了然,此等乱言,怎么会让景帝舒心?之后处置起来,也就简单了。

    上书那位当即被贬去了蜀中,中书这边没等高兴,王佩的处置下来了,却是轻拿轻放,仍留原职,所幸的是,没人挨板子罢了,估计唯一得了好处的,就属王佩了,

    本来已经准备回乡养老,没想到的是,峰回路转,却是得了这么个结果,可不是邀天之幸吗?

    等到了赵石,又是争来吵去,朝堂上的动dang,远出于意料之外,怎能不让人头疼。此时,景帝心里,未尝没有些后悔之意,当初同门下平章事李圃便曾建言,祖宗之法,或可废之,或可改之,然中书者,国家之要害,群臣之并脑,不可轻动众臣之志,当与陛下同,然世事无常,万事行之艰难,虽矢志不移,却有细故生于青萍之末,何也?人之志同,行则各异,或大势所趋。或逼于无奈,如此种种,遂观之大异焉世间事。成,则协其力也,败,则分而化也,无外于此乎

    如此云云,说的可谓不少,然却觉深有暮气,不喜,遂罢之,如今想来,却是字字珠玑,皆有深意

    但事情已经做了,悔之无益,也只能细查其中利弊,加以弥补而已,于此事上,用不得强,朝臣争竞,强自止之,只能适得其反,所以,也就需要些圆滑的手段

    景帝蹙着眉头,虽清楚前后关节,但心中还是隐有怒气,因为王佩也就罢了,赵石却乃皇亲国戚,又素为他所信重,这里谁人不知?如今却拿赵柱国来说事,当他不吗?

    都是些混账,心中暗骂了一句,却又想到,中书人多了,却也再非以往,便拿此事来说,有人曾上书,为赵石说话,而枢密院也是如此,深恶赵石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大势前,都不敢明说罢了。

    这本是每一个帝王都喜闻乐见的,但景帝嘴角还是u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些臣子啊,各个心有七窍,只顾着自身荣华富贵,哪有半点为国效死之心?

    这也许是千秋以来,每一个帝王都曾想过千遍万遍的问题,自然也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所以,景帝也不过是触景生情罢了,若真个是各个无i,许是又该想了,天下间哪有这许多不为自身之人,假的吧?

    这就是帝王心思,率常人可没有这等烦恼。

    闲话少说,景帝转日扫群臣,同门下平章事李圃,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好似就要睡着了一般,而那边枢密使汪道存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只眯着一双眼睛,正襟危坐,如同木胎泥塑一般。

    直到景帝目光瞧过来,那边李圃却立即“惊醒”汪道存也正了正身子,饶是景帝知道,两人都有苦衷,像这等局面,很是不合适两人开口,要知道,不管两人持何意见,无非都是两种结果。

    一个就是,虽息了纷争,却恶了同僚,威望受损,一个呢,就是两人也是各执己见,争执不休,那无疑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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