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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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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救主,自然是要在最危急的时刻出现!

不过,在刘七看来,赵家庄乡民的枪阵已经颇具威力了,就算是游缴所内的盐丁也不是对手,真要是李贤大手一挥,乡民把陈阿留他们剿了,他刘七哪里很有表现的机会。

于是,趁着李贤没有把话说死,刘七急忙毛遂自荐:“杀鸡焉用牛刀,李游缴且待,看我让他们束手就擒!”

李贤借坡下驴,并没有不依不饶,反正他也想趁机看一下刘七的能耐,“好,你告诉他们,若是束手就擒,我可禀告县尊,一律从轻发落。”

刘七龇牙笑道:“您就瞧好吧。”

说罢,刘七打了个呼哨,只见四下里忽然多出二百多名盐丁,这些人马个个手持利刃,其中,竟然还有一小队长弓手!

百余名乡民在内,两百左右的刘七人马在外,三百多人的队伍完全将陈阿留以及朱有德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这时候,朱有德铁青着脸,他挣扎着咆哮道:“陈阿留,我们杀出去,我朱家的钱财可尽数归你!只要你我并肩作战,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情知惹怒了新任游缴,未来怎么也讨不了好处的朱有德生出孤注一掷的心思。

有道是破家县令,灭门令尹,难缠小吏,而之前朱富贵在世的时候得罪了太多的人,一旦朱家势微,那定然是“落井下石”之辈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朱有德知道,他们朱氏一族坏事做尽,就算今日逃过一劫,日后也躲不过秋后算账,与此如此,倒不如占山为王,做那逍遥快活的山大王!

朱家是出了名的富裕,到底要不要冒险呢?陈阿留犹豫了。

刘七可不会给陈阿留铤而走险的机会,虽说他巴不得陈阿留立毙当场,可那样一来必然会影响到自己在李贤心中的地位。

稍稍琢磨一番,刘七便在两方人马中间站定,他气定神闲,嘴里道:“陈阿留,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实话告诉你,县尊麾下的兵勇正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连县城的兵勇都过来了!

这消息传出之后,朱有德脸色再无半点血色,放眼望去,麾下的家仆哪里还有适才好勇斗狠的神色?

陈阿留知道自己栽定了,消息的真假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麾下的人心散了……

。。。

第二十章真正的黑白颠倒

县城的兵勇即将到来的消息宛若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重重的包围,接二连三的巨大打击让朱家的奴仆与陈阿留麾下的盐丁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他们跪倒在地,拜服求饶。

查缴私盐竟然查到了新任的游缴头上,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找死吗?

谁都知道游缴是个肥差,李三郎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必然有过人之处。

弱者只尊重强者!

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李贤都彻底占在了上风。

为了增加威慑力,赵家庄的乡兵全都呼喝出声:“束手就擒,缴械不杀,宽大处理”。

等到后来,连刘七带来的人马都跟着呼喊起来。

声音汇成一股声浪,直冲云霄。

巨大的压力下,除了极少数顽固死忠之外,包围圈内再也没有其他负隅顽抗之辈。

李贤松了口气,能够不战而降的话自然是好事,他可不想麾下的乡民在这关头出了什么折损。

刘七暗自得意,他长的粗犷,可却颇有脑子,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不然的话可就弄巧成拙了。

于是,刘七抽出腰刀,冷言道:“陈阿留,朱有德,你们二人还不束手就擒吗?”

陈阿留叹了口气,道:“罢了,我降了。”

刘七一挥手,立马有两人上前将陈阿留捆缚起来。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李贤新官上任,少不得需要立威,用眼前这帮人马来恩威并施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对陈阿留,刘七客客气气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同僚,可对朱有德,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众人只见刘七健步如飞,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啪”地一声脆响,朱有德被完全打懵了。

自小到大,只有朱有德欺负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挨过打?

左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朱有德依旧不容置信:“你敢打我?”

刘七不屑一顾,啐道:“打的就是你,无故纠集泼皮无赖,殴打朝廷命官,依大汉律当流徙三千里,罚没家中全部财物!”

对大汉律这种生僻的东西,李贤懂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个法盲,但是刘七这种小吏就不一样了,大汉律是他们诈唬寻常百姓,勒索财物的最佳工具,由不得他们不去用心。

流徙?还要抄家?朱有德听罢之后只觉得天昏地暗,没了钱财,没了人脉,举族上下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对于大汉律,朱有德也是略懂的一二的,他知道一旦坐实了持械围殴朝廷官员的罪名,只怕真的难逃一劫,为今之计唯有咬紧牙关,矢口否认:“刘七你血口喷人,今日我只是昏了脑子,想来买些盐货,没曾想冲撞了尚未接任的李游缴,对于折损的盐货财物,我愿加倍赔偿。”

好一招避实就虚,冲撞一个朝廷命官跟冲撞一个平民百姓,这性质完全不同!

虽说这也是实话,可李贤不禁心中琢磨着,此贼该杀!打蛇不死必为其害,不过,现在还没到他出手的时候。

果不其然,听到朱有德狡辩,刘七顿时勃然大怒,他咆哮道:“朱有德,死到临头你还不肯悔悟,你以为天下人的眼睛都被你一人蒙蔽了吗?”

朱有德已经把刘七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这个小人,说不定他早已经大获全胜!

“刘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是什么意思,你问问陈阿留,再问问其他人就知道了!”

朱有德心生不妙,他知道自己错估了形势,在这种状况下,孰是孰非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是掌握权势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回首反顾,朱有德目视陈阿留,对方惭愧地低下了脑袋,他悲愤交加地说道:“好你一个陈阿留,我朱家待你不薄啊!”

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陈阿留当即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作证,李游缴接任在前,朱有德袭击在后。”

话音未落,有灵醒的家伙已经纷纷应合,“没错,是李游缴上任在先,朱家围殴在后”……

等到后来,连朱家的奴仆都有人反戈一击,在朱家的伤口上狠狠地补了一刀。

事到如今,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朱有德绝望之下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颠倒黑白,忘恩负义的杀才,我朱有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七冷晒:“你们朱家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事情难道做的还少吗?”

朱有德哑然,赵家庄的百姓却是欢呼不已。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公子,你快逃,莫管我们”,绝望关头,十余名朱氏门客骤然暴起,他们裹挟着朱有德井然有序地分成两队,一队前冲,一队殿后。

朱有德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眉目间闪过一丝决绝,拔腿狂奔。

事发突然,谁也想不到在陈阿留都降了的情况下,朱有德还会行这等亡命之举,要知道,如果他不逃,就算束手就擒,李贤也绝不敢杀他,可如今这种杀人夺路的做法就是在作死了,任何一人都有权利将无视大汉律法,拒捕抗命的朱有德斩杀当场!

刘七隐秘地与李贤对视一眼,旋即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朱有德,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我了。”

说罢,刘七弯弓搭箭,只是略微瞄了一眼便一箭射出。

嗖,箭矢带着索命的凄厉之声转瞬及至。

朱有德骑在抢来的马上,正要打马狂奔,忽而听到脑后生风,他吓的三魂出窍,刚想低下头来,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拍。

“噗哧”,箭矢入肉,带血而出。

百步之内,刘七抛射的箭矢精准无比。

朱有德干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抹,落马倒地而亡。

“公子!”

剩下来的朱氏门客嚎哭不已,他们有的自刎而亡,有的使出两败俱伤的招数,当然,更多的人都想逃出生天。

然而,刘七姗姗来迟,又怎么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罗织罪名,箭杀朱有德,这两件投名状已经递交了出去,往后,李游缴于情于理都不该亏待了自己!

刘七这般想着,下手愈发狠辣。

“噗噗噗”,三箭射出,箭箭致命、

没多久,朱氏门客便死伤殆尽。

彻底消泯了祸端,刘七自觉脸上有光,他快步来到李贤跟前,嘴里道:“李游缴,人犯已经尽数擒拿,不知该如何发落?”

李贤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淡淡地说道:“陈阿留暂且去职待命,其余游缴兵丁一概无罪,朱氏一干党羽押往游缴所大牢。”

“游缴英明!”

得到赦免的游缴所兵丁眉开眼笑,若不是刘七来的刚刚好,他们险些就要犯下大错,还好,新任的游缴大人大量,不计较他们的无礼行径……

至于陈阿留,已经准定失势的可怜人,谁又去管他?

。。。

第二十一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朱有德一死,剩下的朱家奴仆再无反抗之意,盐丁收缴了他们身上的武器,又用麻绳将他们捆缚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李贤才笑道:“刘七,其实县里根本就不会有援军过来,对吧?”

刘七讶然失色,他没想打李贤这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游缴英明,县里出兵的事情根本就是个幌子,那是我怕朱有德狗急跳墙杜撰出来的……”

说罢,刘七与李贤相对而笑。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将人犯押到县城,又与介亭县令见上一面,陈述了事情经过。

隐秘地允诺了诸多好处之后,朱有德持械围杀新任游缴的罪名就这么定了下来,而作为交易,李贤放弃了瓜分朱家城内财产的机会,只要求吞下城外的盐场,至于朱家的那些奴仆,几乎就算是白送的,县令大手一挥,尽凭李贤处置。

背后有糜氏做靠山的人物,介亭令可不想得罪了。

出了县衙,李贤心中感叹,从今天开始,自己也是个有官职的人了,哪怕是个不入流的杂官,可这依旧是一个新的开始。

游缴所位置偏西,却占据了一块好大的地盘。

李贤走马观花地围着院落转了一圈儿,粗略看去,怕是不下二十亩地。

这要是在后世里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怕是值个几百万吧?李贤一阵腹诽,接着便来到游缴所正门。

门口,两个盐丁正鬼鬼祟祟地说着悄悄话,内容无非是新任游缴以数十乡民大破数百朱家奴仆的事迹。

朱家往日里在介亭可是首屈一指的大族,它麾下的家奴又岂会差到哪里去?

反观那些乡民,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些泥腿子罢了。

因而,在众人的想法中,乡民之所以能够获胜,靠的就是李游缴大发神威。

有这样一个厉害人物做头目,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临来之前,李贤已经从赵亮口中得知了游缴所内的大概情况。

朱富贵担任游缴职位之前,介亭县内有三个乡,每个乡内都有一个游缴所,后来在朱富贵的排挤打压之下,三个游缴所合并,统归一人管辖。

于是乎,谁掌握了游缴的职位,谁就等于掌握了县内三成的武力。

从某种意义上说,游缴等于是整个县内的四把手,响当当的人物,仅仅位居县令、县尉、县丞之下!

如果没有糜三公子的支持,这等差事说什么也不会落到李贤头上的。

迈步跨进游缴的院子,李贤不禁心中暗爽,老子如今也是个官儿了,在后世里为了考取铁饭碗,他整整做了四年的考公炮灰,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在某单位做个混吃等死的临时工,现如今,时光流转,他李贤在万恶的封建社会成了官老爷,那股得意劲儿甭提了。

要不是惦记家里藏着的嫂子,李贤甚至生出一股堕落的念头……

按照惯例,游缴所内真正有俸禄可拿的盐丁只有二十三人,而其他二百多人马都是些白丁、帮闲,也就是些没有俸禄,只靠赏金存活的临时工。

当然,就算是临时工,也需要花费极大的代价才能进入其中,谁不知道游缴所是个肥差?

眼下,对于李贤来说,并不需要彻底得到每一个人的效忠,他只需要与众人照个面,稳定人心,再次确认一下游缴所内的规矩便可以了。

至于所内的规矩是什么,自然由李贤来定。

铛铛铛,锣声响起,一名嗓门奇大的盐丁吆喝起来:“李游缴有令,所有在册的帮闲、白丁、吏员尽数到校场集合。”

此次前来赴任,李贤只带着赵亮一人,而在刘七的介绍下,他也知道自己麾下还有一人叫李平,出任游缴金曹,负责稽查税钱,还有一名书佐名叫赵俊,掌管内务,至于游缴贼曹一职,原本是由陈阿留与刘七两人共同担任的,如今陈阿留去职待罪,这职位便由刘七一人担当。

说话间的功夫,整整三百人的队伍便集结到一起。

乱哄哄的队列,杂乱不一的服饰,还有不以为然的表情都令李贤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群乌合之众,甚至连赵家庄的乡勇都比不过。

赵亮眸子闪过一股轻蔑之色,刘七则涨红了脸,上午赵家庄乡勇整齐划一的动作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之一比,自家的兵勇确实上不得台面。

暴怒之下,刘七没好气地吼了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看看你们这帮熊样,莫要丢了我们游缴的脸面”

这三百人马中的一多半都是刘七的直属人马,另外的一半在上午又受到过刘七的好处,因而刘七这一嗓子下来倒也是颇有成效。

李贤长的人高马大,他身穿锦袍,头裹帻巾,从低处仰望,显得气势十足。

十九岁的少年,在众人心中原本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可台下的这些盐丁却没有一个人敢生出小觑的心思。

不及弱冠之龄便担任这等肥差,这要是再长大些,介亭县内谁可匹敌?

站在高高的木台之上,李贤朗声说道:“游缴捕盗贼,管治安,责任重大,容不得尸位素餐之辈藏匿其中,今日我初来乍到,便立下个规矩:抗令不遵之辈,一律开革逐出。”

台下鸦雀无声,不管是帮闲还是白丁都是相顾失色,李游缴这是玩真的呀!

真要是被开革出去,那日后在乡里还如何做人?又要到哪里找这种油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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